【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0:37 AM
9
1
【特訓日限定交流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今天是特訓日，小野薰沒什麼精神去應付客人，早上他處理一件大單，幾乎都在外面奔波。
夜晚來到SAKU便先交代人暫緩他的接客，打算等到半夜才開始接待客人。
由於奔波的關係，他受傷的左腳特別疼，將拐杖和大衣放在一旁，小野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連酒都不點改成熱茶緩緩自己身體的疲憊。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0:38 AM
今天到店裡的時候才聽說了牛郎特訓日這個東西，不知道是自己沒看到公告還是真的臨時起意，相澤甚至還去看了看是不是業績下滑，不過感覺好像都沒有？
單純的訓練嗎？
才想到這邊，他馬上看到了一個不太自然的表情，那是自己的同事，但他今天明顯不太對，看起來很疲憊、或者說不太舒服？
「薰（さん），你還好嗎？」他走到了男性的身邊，有些擔心的看著對方：「好像很累的樣子，身體不舒服嗎？還是發生什麼事了？」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0:40 AM
聽到一連串的詢問，但正好快睡著的小野薰根本沒聽清楚內容，他稍稍皺眉頭抬起沉重的眼簾看向對方，一會才看清楚原來是同事源系詩。
那麼剛剛那些聽不清楚地詢問八成是在關心自己。
「沒事，只是太累了，畢竟早上還有工作。」小野薰拍拍自己的左腿，表示自己的腳老毛病也犯了。
不過這孩子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早上是做甚麼的，小野薰也沒打算說這個話題。
「你今天沒有客人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0:40 AM
早上也有工作嗎？那還真是辛苦了呢……他不禁在內心想著。
「我剛來而已，才剛看完公告就看到你在這邊，以為你身體不舒服呢。」
「不過今天的客人沒有以往多，是因為那個嗎？」他指了指布告欄上的特訓日公告：「感覺好像是今天才發出來的公告，前幾天都沒有印象有看到……」
「已經有些同事開始互相訓練了，來的客人也蠻多都是老客人，薰打算怎麼做呢？」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0:42 AM
「啊，讓你擔心了。」他知道這源系詩本來就是很熱情的人，甚至過度熱心，小野薰看著源系詩不安分地看著公告又轉頭繼續發出自己的疑問。
「今天確實是特訓日子，上面突然想弄臨時測驗的感覺，所以大多預約都取消，只有老客人和貴賓的預約沒取消。」
小野薰拿起茶喝了一口緩緩自己的勞累，同時也聽到對方的擔憂和最後一個一問。
「我沒什麼打算。」
他本身就不是以牛郎這工作為主，對這樣的特訓、評分或業績之類的沒什麼需要顧慮。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0:44 AM
「要不要趁著沒有指名的時候練習一下？」他沒有多做思考便說出這句話，但仔細想想以後才發現對方看起來很疲憊，也許不太適合進行練習。
「啊，如果精神不濟的話不要勉強，我只是想說……也許這是個補正自己短版的機會。」
他搔了搔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0:46 AM
聽到對方的請求，小野薰看了看年輕人，其實還在工作的他也沒理由拒絕，身體的疲憊還是能忽略下去的，他是有原則的人，工作還是要做。
「沒關係，我陪你練習，畢竟這也滿重要的。」
小野薰挺起痠疼的身體，整理衣容坐正起來，接著拍拍身旁空位置。
「你想怎麼練習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0:46 AM
「不要勉強哦？如果真的想要安靜的休息的話請跟我說，我們隨時可以終止練習。」
他並沒有漏看對方的疲態，擔憂還是存在。
「先從自我理解開始吧。」
「列表的項目中……我應該是第四項最不擅長吧？雖然開啟話題跟聊天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但是常常會太過在意自己的行銷手段會造成客人的不適……」
「薰呢？哪一個項目是你的短版？」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0:50 AM
「沒事的。」
等待對方說完後，他開始思考自己在這不擅長的事情，其實他每一項本來就不怎麼優秀，以標準的牛郎來說是相當普通，沒什麼優秀的外表、開朗的性格或熟悉女性的需求之類，甚至說他也不在乎業績……如果硬要在項目中選一個的話。
「我大概無法像年輕人一樣，那麼輕易說出甜言蜜語吧。」
他早就過了大膽說出甜膩情話的年紀，甚至可以說已經不喜歡說那種黏膩的情話。
「年紀到了就習慣實際點的東西，說的話也變得死板起來。」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0:57 AM
「這樣嗎……」雙方都很清楚自己的弱項，這再好不過，畢竟有些人可是會完全搞不懂自己擅長與不擅長什麼。
「畢竟我們的弱項不太一樣，就分兩次進行練習吧？薰想要先教我一些行銷手段，還是讓我跟你練習一些對談的部分呢？」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00 AM
「行銷手段？」
小野薰露出疑惑，他行銷過甚麼嗎？，仔細思考一下最近有會面一個生意上會往來的大姊頭，而前兩次是一位常來貴婦也是生意上的夥伴當然會看在面子上花大錢。
不，行銷手段大概也是指行銷自己吧，應該不是之前的會面讓自己突然看起來成了很有本事的牛郎，小野薰腦袋跑過一輪前因後果，並整理好思緒後才又開口。
「都可以，就從你想要的先開始吧。」
總之就先見機行事吧，小野薰笑笑地回應。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02 AM
「嗯……」他思考了一會兒，自己的這個問題其實有可能只是自己心裡過意不去，客人或許本來就是心甘情願開瓶的，還是先處理對方的問題吧。
「那，我們從薰這邊開始好了，雖然說不是每個人都會用甜言蜜語……不過我覺得這些言詞可以讓緊張的客人放鬆，也可以讓注重面子的客人高興。」
雖然這都是自己的想法就是了，要怎麼稱讚得不阿諛諂媚，以及注意到今天換了哪個色號的唇膏，換了哪個牌子的香水，從這些角度去加以誇獎……
「薰平常跟客人聊天的時候都會說些什麼呢？剛指名的時候。」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06 AM
小野薰想了想平常的話題，如果是生意上的或著是重要客人的話題就不太方便說，那麼正常點的話題就是酒類吧？或茶的話題？
「通常都是酒或茶的話題，畢竟指名我的個人不算多，年紀都稍長。」
畢竟自己年紀也不小，也不是正當手段進入店裡工作，本來經驗上就有差別，甚至後來還自己找熟識的人稍微加強一下。
「我的客人都滿喜歡安靜的，話題自然很平淡。」
很平淡的談論違法物品的走私之類的……小野薰默默地想著。
「甚至有的客人只希望我跟他安靜地喝酒聊日常即可。」
偶爾有談論小孩的話題，雖然他是個沒有孩子的人。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13 AM
哇，真的很平淡……是客群的問題嗎？總感覺對方好像沒那麼需要甜言蜜語？
「嗯——假設今天來的是一個第一次光顧的年輕女性顧客呢？薰試著對這樣的客人說些……可能讓客人會高興一點的話？」
「啊，要是覺得沒什麼必要的話我們也可以跳過，搞不好額外練習甜言蜜語對薰沒有幫助呢，畢竟薰的客群……或許比較不需要這種客套話？」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16 AM
「年輕女性的顧客好像有過，至於甜言蜜語嗎？」
小野薰想了一下少數的年輕女性顧客好像是為了在他身上找一點父愛或依偎才點名自己，幾乎都只是想聽小野說一些安慰的話語，甚至有些只要稱讚就滿足。
甜言蜜語甚麼的好像沒什麼機會說，忽然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似乎有說過一些。
「雖然可能是題外話，我似乎只對初戀說過甜言蜜語。」難得小野薰露出苦笑，似乎有些陷入回憶中。
「好像就只是說些，等著我、我會想念你……我們身分儘管不同，依舊會記得你之類的。」
甚至曾經說我愛你，但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16 AM
初戀……嗎？
也對，對於薰來說，如果有年輕女性客人的話，比起來找刺激，更像是來找依賴的，跟他們這些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牛郎比起來……更加成熟穩重。
「……看來薰不太需要甜言蜜語呢。」他露出淺笑，他們的客群從一開始就不太一樣，應對客人的方式也不同，相澤把所有客人當作另一半呵護，但僅止於他們在店裡身為客人時。
「薰……只對初戀說過甜言蜜語嗎？之後交往的對象之類的呢？」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18 AM
「之後工作太忙並沒有對象，到現在都是單身。」小野薰不以為然的說著，他揮手請服務生替自己拿了一小壺清酒，到了兩杯後自己開始小酌起來。
「忙於工作的比較無趣，也沒機會說。」
這些當然都是藉口，他的生活很混沌，完全處於在社會中最角落最黑暗的環境，而小野薰只是把那些做的風生水起，讓自己看起來乾乾淨淨的。
「那些話，大概只對初戀說過。」
其實也只對初戀說而已。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19 AM
「……總還會有機會的嘛，遇到對象什麼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對對方說出這句話，他真的不知道原因，只是感覺到了一種……有點寂寞的感覺？並非來自對方身上，而是自己感覺「這樣好寂寞」。
「真的有那個機會遇上的話，薰要記得好好把握哦，一個人……還挺寂寞的。」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25 AM
「嗯？話題是不是跑掉了呢？」小野薰用微笑面對這樣的內容，但他沒說錯自己確實寂寞了挺久，也許會願意來這裡只是排解寂寞罷了，也許。
「客人也可以作戀人排解寂寞，或著當作初戀。」
這次的微笑飽含著一種自信，是能面對自己痛苦的自信。
「你還是教我年輕人愛說的甜言蜜語吧？也許以後會有客人喜歡。」
喝完手中的酒，小野薰又替自己倒一杯喝下去，看來回憶起過往還是讓他感到不太愉快。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28 AM
「當然好。」
過往並不全然是美好的，就像他自己，也不是那麼喜歡提起自己小時候要照顧家母而失去了很多跟同儕一起玩耍的時光一樣。
「如果是一些比較追趕時尚流行的年輕女性的話，他們會很希望自己的高級品被注意到，包含唇膏、香水甚至髮型，重複來店的客人可以從改變的裝扮提起，第一次來的客人……」
他仔細想了想，甜言蜜語是很看氛圍的，如果面無表情的說情話，那可能會讓人感覺很詭異。
「薰的甜言蜜語跟我平常用的類型不合適，畢竟你是比較成熟的性質，可以用一些暗喻的詞句。」
「嗯……直接說有點困難，薰可以扮演客人的角色，我直接試試看嗎？」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31 AM
「我的客人確實都是比較成熟類型的，也喜歡一些老派作風。」
這些客人大多都是上流社會的大客戶，也有人介紹來與他玩起牛郎遊戲，當然都相當喜歡歐美的老風格，所以小野薰所選擇的西裝都比較厚重。
看著年輕人認真的思考和分析，最終決定演示給自己看。
「由我當客人沒問題。」小野薰就坐者等著源系詩的回應。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31 AM
「麻煩了。」
畢竟很多事情用解釋的很難到位，比起解釋，直接演示一次是最快的。
「……晚安啊，薰。」他的眼神變了樣，多了幾分笑意與甜膩，這種表情與模樣，就像是男朋友在看著女朋友一樣。
「今天好像比較晚呢，工作上遇到了不順利的事情嗎？」隨著話語的開始，他更拉近了與對方的距離。
客人的名字跟設定他自然的先沿用了對方的名字，以及方才剛見面時對方所顯現的疲態。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38 AM
看著源系詩的神情變了非常不一樣，那雙眼神他知道事甚麼樣的情緒，是每個人陷入戀愛時總會有情緒。
他從沒這樣看過客人，儘管有時客人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卻毫無波瀾只能用微笑應對，或著用別的方式去應付這類型的客人。
因為愛戀這東西，他不怎麼喜歡甚至不希望自己的情緒中有這類情感。
但這也是個不容忽視的問題呢。
「沒錯呢，早上的工作都被不懂事的年輕人搞砸了。」
含糊地說著早上的事情，小野薰很配合地回答。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39 AM
這樣啊，那還真是不太妙……」表情隨即轉向有些擔憂的模樣，他非常自然的伸出了手，不疾不徐，讓指尖輕觸對方的眼瞼：「睡眠不足……眼袋比昨天深了一些哦。」
「不過，我很高興你過來了。」
「薰可以在我這裡盡情放鬆，抱怨工作上的事情，就算會出現很多我聽不懂的專有名詞也無所謂，我如果不懂的話，薰也會更好吐苦水對吧？」
他領著對方往自己肩上靠，動作很輕很慢，就像是……對自己的伴侶一樣。
「或是，那些討人厭的事情想要先一拋腦後？比如……我今天是不是第一個注意到，您今天是用DIOR＃888的人呢?」
「與您十分相襯，這正是薰才能展現出的成熟氣質。」
如果不是場面不對，他現在完全就是在進行一個牛郎接客的模樣。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40 AM
聽著對方流暢的話語和溫柔的舉動，若小野薰真的是一位女性客人的話十之八九早就被擄獲了。
雖然他真的因為疲憊並沒有很用心在聽著那些話以及看清楚源糸詩。
突然間他被引導靠在同事肩上的瞬間他腦袋閃過十幾年前類似的回憶，他也曾這樣靠再＂那個人＂的肩上，也許是因為方才提到初戀的話題才會想起這件事情。
接著聽到好像是類似化妝品的名詞，小野薰才從回憶中出來，只是他還是沒抬起頭來就這樣繼續靠著源糸詩的肩膀。
「做的相當不錯啊。」此刻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句話。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41 AM
「嗯……那要替換成我是客人，讓薰練習嗎？」
說解除狀態就解除狀態，他也是挺快的。
「名字就叫一樣的就好，我是怎麼樣的客人，交給薰設定就好。」
他笑著說。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43 AM
小野薰想了一會，要把眼前的源糸詩當作女性有點困難，他所遇過的女性都有一種強勢的氣息，甚至說是女王類型的居多，粉紅少女類型實在很少。
想像力有些匱乏的小野薰，如果是能讓他回憶起類似形象甚至說能讓自己留念的人真的太少。
但隨著回憶映入腦海中，他想起那實在蔚藍天空下瘦小的身影，這讓小野薰不自覺開始說話。
「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聲音低沉如低音弦的樂器再緩緩的震動，雙眼中飽含著情緒變得過分溫柔，小野站起來轉身面對著源系詩，並對著他伸出手。
「不管是甚麼事情讓你過來找我，都無所謂。」
過分的溫柔聽起來有些迷茫的感覺似乎找不到方向，但小野的眼神仍看著前方看著源糸詩，只是真正在他眼中的人是誰呢？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43 AM
「我只想謝謝你的到來，讓我今天有份美好的回憶，只要與你在一起……」緩緩放下身段，將手親放在源糸詩的肩上，溫熱的手溫緩緩從衣物透來。
「一切都如此特別。」
小野薰的話寶還滿滿的情意，幾乎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他低下頭靠近源糸詩的胸膛找尋心跳的聲音。
「你身上的味道和心跳聲都令人難以忘懷。」
看不到小野薰的雙眼，也許那份溫柔的情緒已經漸漸變成深沉的思念。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43 AM
這些話……感覺有點不同呢，透露著一股真心，薰把心情投映成對初戀的那種情緒了嗎？
如果是的話，就能夠解釋那種……平平淡淡的，很淺薄、卻也只能在平凡中才能享受到的幸福感吧？
……他們如果沒有分手，繼續在一起的話就好了。
「感覺很不一樣呢，果然薰很適合這種成熟的氣場，我剛才心裡小鹿亂撞了一下呢！」
比起小鹿亂撞，更多的是那個吧？
不捨。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44 AM
「果然讓我這大叔說甚麼情話過然太難了。」
小野薰抬起頭苦笑了，拍拍源糸詩的肩膀表示需要休息一下。
「太累總想不出合適的台詞呢。」疲憊比喝醉還更讓他容易失去思考能力，小野薰知道自己似乎表現過頭了，有點不清楚剛剛講些甚麼話。
「但是呢，你給我很多建議和表現，十分感謝。」
「我想遇到你的客人應該都很開心，你這麼活潑開朗，很容易讓人染上同樣的情緒。」
他站起來伸直自己的腰讓緊繃的肌肉能舒展，小野薰接著才作回沙發上休息。
「我盡力了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45 AM
「我倒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呢，薰的優勢跟普通牛郎的甜言蜜語搭不上邊，刻意學習普通牛郎的甜言蜜語或許會有反效果。」
「像剛才我的感覺就很好哦。」
他說的是實話，對方接客的模樣比起一般牛郎，看起來更像商業職場應酬，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就是了。
「不過……也是因為薰的客群，好像都不太需要擔心推銷的問題……我是指業績啦，薰的客人好像都不太需要暗示他們開瓶，就會自己主動點酒了？」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48 AM
「很多是工作上的朋友，他們想點甚麼都隨自己喜好。」小野薰不慌不忙地回應，畢竟他們要進來都會被注意到。
「但偶爾會推銷一些不同口味的酒讓他們品嘗，當然我都被嫌棄選貝禮詩這種可愛的酒，所以偶爾會強迫他們點高原期士40年。」
「推銷該怎麼說，以一種替他們設想的出發點，客人買酒有時也會替我們想，那我們也能替客人想想怎麼花的剛好又盡興。」
他從口袋中拿出黑色的香菸，但並沒有點起來。
「介意我抽菸嗎？」
在店內很少抽菸，只是今天的勞累讓他覺得必須吸幾口才能舒緩腦袋的混亂。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49 AM
「請便。」替客人想想怎麼花得剛好又盡興……？如果自己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觀察的話，確實也不會讓客人感到業務感吧？
「我自己會認為……或者說以為，客人來店裡是來找陪伴與紓壓的，而消費可能是另外一種壓力，在遊說客人開瓶這一點……確實不強，雖然指名的次數不錯，但業績卻沒有到非常理想。」
「嗯……但這樣該怎麼辦呢？要怎麼樣才能……讓客人不會覺得有推銷的感覺……」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53 AM
點起煙聽著源糸詩講著自己的困擾，推銷的確不容易，他也是靠長年的經驗慢慢累積出一套方法。
「有時候我會請客人喝酒，只要不超出自己的負擔，慢慢培養客人的口味。」這方法要狠下心來才做得到。
「再來了解酒的口味和背景故事也是個方式，邊說邊請客人試喝，有時我也會品酒給客人看。」緩緩吐一口煙，他看向店內的吧檯。
「偶爾請調酒也比較不傷荷包，年輕人好像滿喜歡的？貝禮詩好像滿便宜的。」到現在還不忘記說自己喜歡的酒，似乎也在變相的推銷。
品嘗各種味道而找到客人的喜好，甚至請吃點小點心也不為過。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53 AM
「這樣嗎……」這算是投資的一種吧？他在心中記下了這個方法，用小小的付出換取對方的常態回店購買。
「我下次會試試看的，手頭上確實是有些存款，請一點的話不會有什麼困難的。」
以前是有這麼做過沒錯，但純粹是因為自己心情好，跟對方聊得很開所以才請了對方，看來在行銷手段這方面自己還得多用點心。
「謝謝薰的建議。嗯……你還很累嗎？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休息？」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53 AM
Tue, Dec 7, 2021 11:54 AM
「雖然想說不會，不過好像沒辦法呢。」小野薰嘆口氣，心裡默默決定要把早上那些事情早點解決，順便把蠢東西一個個教訓一遍。
「女孩子偶爾請吃個可愛的糕點應該就沒問題了。」他把手中剩餘不多的菸捻熄。
「分享也是投資，不一定要花大錢，有個契機就能影響到全面。」這就有點像在玩弄股市的說法吧。
「我想今天可能到此為止了，今天要應該得早退。」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54 AM
「非常謝謝指教。」他向對方點了點頭：「我去拿假單，薰先好好休息吧，早退的事情我會先跟店長報備，別累著了。」
他把空間留給對方，請假的事務一大半由自己協助辦理，畢竟薰看起來是真的很累，白天晚上同時都有工作的人……肝肯定會爆炸吧？
「回去以後記得多休息唷。」他叮囑道。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54 AM
「麻煩你了。」
他還沒想到晚輩如此主動幫忙請假，本來是想叫服務生去幫他處理。
看源糸詩很快離開他的視線中，這時小野薰才開始思考自己剛剛講了些甚麼，雖然說得很含糊故意讓人會錯意，但沒想過會這樣表現出來。
過這麼久了，思念還是留在腦海中嗎？
啊啊，這次的特訓日真是出乎預料。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54 AM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1:56 AM
真是太感謝源中的交流了，帶出大叔的小故事，還讓大叔靠肩膀呢。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Project_Playing
Tue, Dec 7, 2021 11:58 AM
嘿嘿好賺哦可以偷看到叔叔的另一面還跟叔叔貼貼....賺爛了賺爛了
【黑海】巴克蘭
@kaoru_1129
Tue, Dec 7, 2021 12:00 PM
▋I ▋ 受難者與旁觀者
: 沒關係，故事總是要出來的
載入新的回覆
今天是特訓日，小野薰沒什麼精神去應付客人，早上他處理一件大單，幾乎都在外面奔波。
夜晚來到SAKU便先交代人暫緩他的接客，打算等到半夜才開始接待客人。
由於奔波的關係，他受傷的左腳特別疼，將拐杖和大衣放在一旁，小野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連酒都不點改成熱茶緩緩自己身體的疲憊。
單純的訓練嗎？
才想到這邊，他馬上看到了一個不太自然的表情，那是自己的同事，但他今天明顯不太對，看起來很疲憊、或者說不太舒服？
「薰（さん），你還好嗎？」他走到了男性的身邊，有些擔心的看著對方：「好像很累的樣子，身體不舒服嗎？還是發生什麼事了？」
那麼剛剛那些聽不清楚地詢問八成是在關心自己。
「沒事，只是太累了，畢竟早上還有工作。」小野薰拍拍自己的左腿，表示自己的腳老毛病也犯了。
不過這孩子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早上是做甚麼的，小野薰也沒打算說這個話題。
「你今天沒有客人嗎？」
「我剛來而已，才剛看完公告就看到你在這邊，以為你身體不舒服呢。」
「不過今天的客人沒有以往多，是因為那個嗎？」他指了指布告欄上的特訓日公告：「感覺好像是今天才發出來的公告，前幾天都沒有印象有看到……」
「已經有些同事開始互相訓練了，來的客人也蠻多都是老客人，薰打算怎麼做呢？」
「今天確實是特訓日子，上面突然想弄臨時測驗的感覺，所以大多預約都取消，只有老客人和貴賓的預約沒取消。」
小野薰拿起茶喝了一口緩緩自己的勞累，同時也聽到對方的擔憂和最後一個一問。
「我沒什麼打算。」
他本身就不是以牛郎這工作為主，對這樣的特訓、評分或業績之類的沒什麼需要顧慮。
「啊，如果精神不濟的話不要勉強，我只是想說……也許這是個補正自己短版的機會。」
他搔了搔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關係，我陪你練習，畢竟這也滿重要的。」
小野薰挺起痠疼的身體，整理衣容坐正起來，接著拍拍身旁空位置。
「你想怎麼練習呢？」
他並沒有漏看對方的疲態，擔憂還是存在。
「先從自我理解開始吧。」
「列表的項目中……我應該是第四項最不擅長吧？雖然開啟話題跟聊天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但是常常會太過在意自己的行銷手段會造成客人的不適……」
「薰呢？哪一個項目是你的短版？」
等待對方說完後，他開始思考自己在這不擅長的事情，其實他每一項本來就不怎麼優秀，以標準的牛郎來說是相當普通，沒什麼優秀的外表、開朗的性格或熟悉女性的需求之類，甚至說他也不在乎業績……如果硬要在項目中選一個的話。
「我大概無法像年輕人一樣，那麼輕易說出甜言蜜語吧。」
他早就過了大膽說出甜膩情話的年紀，甚至可以說已經不喜歡說那種黏膩的情話。
「年紀到了就習慣實際點的東西，說的話也變得死板起來。」
「畢竟我們的弱項不太一樣，就分兩次進行練習吧？薰想要先教我一些行銷手段，還是讓我跟你練習一些對談的部分呢？」
小野薰露出疑惑，他行銷過甚麼嗎？，仔細思考一下最近有會面一個生意上會往來的大姊頭，而前兩次是一位常來貴婦也是生意上的夥伴當然會看在面子上花大錢。
不，行銷手段大概也是指行銷自己吧，應該不是之前的會面讓自己突然看起來成了很有本事的牛郎，小野薰腦袋跑過一輪前因後果，並整理好思緒後才又開口。
「都可以，就從你想要的先開始吧。」
總之就先見機行事吧，小野薰笑笑地回應。
「那，我們從薰這邊開始好了，雖然說不是每個人都會用甜言蜜語……不過我覺得這些言詞可以讓緊張的客人放鬆，也可以讓注重面子的客人高興。」
雖然這都是自己的想法就是了，要怎麼稱讚得不阿諛諂媚，以及注意到今天換了哪個色號的唇膏，換了哪個牌子的香水，從這些角度去加以誇獎……
「薰平常跟客人聊天的時候都會說些什麼呢？剛指名的時候。」
「通常都是酒或茶的話題，畢竟指名我的個人不算多，年紀都稍長。」
畢竟自己年紀也不小，也不是正當手段進入店裡工作，本來經驗上就有差別，甚至後來還自己找熟識的人稍微加強一下。
「我的客人都滿喜歡安靜的，話題自然很平淡。」
很平淡的談論違法物品的走私之類的……小野薰默默地想著。
「甚至有的客人只希望我跟他安靜地喝酒聊日常即可。」
偶爾有談論小孩的話題，雖然他是個沒有孩子的人。
「嗯——假設今天來的是一個第一次光顧的年輕女性顧客呢？薰試著對這樣的客人說些……可能讓客人會高興一點的話？」
「啊，要是覺得沒什麼必要的話我們也可以跳過，搞不好額外練習甜言蜜語對薰沒有幫助呢，畢竟薰的客群……或許比較不需要這種客套話？」
小野薰想了一下少數的年輕女性顧客好像是為了在他身上找一點父愛或依偎才點名自己，幾乎都只是想聽小野說一些安慰的話語，甚至有些只要稱讚就滿足。
甜言蜜語甚麼的好像沒什麼機會說，忽然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似乎有說過一些。
「雖然可能是題外話，我似乎只對初戀說過甜言蜜語。」難得小野薰露出苦笑，似乎有些陷入回憶中。
「好像就只是說些，等著我、我會想念你……我們身分儘管不同，依舊會記得你之類的。」
甚至曾經說我愛你，但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也對，對於薰來說，如果有年輕女性客人的話，比起來找刺激，更像是來找依賴的，跟他們這些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牛郎比起來……更加成熟穩重。
「……看來薰不太需要甜言蜜語呢。」他露出淺笑，他們的客群從一開始就不太一樣，應對客人的方式也不同，相澤把所有客人當作另一半呵護，但僅止於他們在店裡身為客人時。
「薰……只對初戀說過甜言蜜語嗎？之後交往的對象之類的呢？」
「忙於工作的比較無趣，也沒機會說。」
這些當然都是藉口，他的生活很混沌，完全處於在社會中最角落最黑暗的環境，而小野薰只是把那些做的風生水起，讓自己看起來乾乾淨淨的。
「那些話，大概只對初戀說過。」
其實也只對初戀說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對對方說出這句話，他真的不知道原因，只是感覺到了一種……有點寂寞的感覺？並非來自對方身上，而是自己感覺「這樣好寂寞」。
「真的有那個機會遇上的話，薰要記得好好把握哦，一個人……還挺寂寞的。」
「客人也可以作戀人排解寂寞，或著當作初戀。」
這次的微笑飽含著一種自信，是能面對自己痛苦的自信。
「你還是教我年輕人愛說的甜言蜜語吧？也許以後會有客人喜歡。」
喝完手中的酒，小野薰又替自己倒一杯喝下去，看來回憶起過往還是讓他感到不太愉快。
過往並不全然是美好的，就像他自己，也不是那麼喜歡提起自己小時候要照顧家母而失去了很多跟同儕一起玩耍的時光一樣。
「如果是一些比較追趕時尚流行的年輕女性的話，他們會很希望自己的高級品被注意到，包含唇膏、香水甚至髮型，重複來店的客人可以從改變的裝扮提起，第一次來的客人……」
他仔細想了想，甜言蜜語是很看氛圍的，如果面無表情的說情話，那可能會讓人感覺很詭異。
「薰的甜言蜜語跟我平常用的類型不合適，畢竟你是比較成熟的性質，可以用一些暗喻的詞句。」
「嗯……直接說有點困難，薰可以扮演客人的角色，我直接試試看嗎？」
這些客人大多都是上流社會的大客戶，也有人介紹來與他玩起牛郎遊戲，當然都相當喜歡歐美的老風格，所以小野薰所選擇的西裝都比較厚重。
看著年輕人認真的思考和分析，最終決定演示給自己看。
「由我當客人沒問題。」小野薰就坐者等著源系詩的回應。
畢竟很多事情用解釋的很難到位，比起解釋，直接演示一次是最快的。
「……晚安啊，薰。」他的眼神變了樣，多了幾分笑意與甜膩，這種表情與模樣，就像是男朋友在看著女朋友一樣。
「今天好像比較晚呢，工作上遇到了不順利的事情嗎？」隨著話語的開始，他更拉近了與對方的距離。
客人的名字跟設定他自然的先沿用了對方的名字，以及方才剛見面時對方所顯現的疲態。
他從沒這樣看過客人，儘管有時客人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卻毫無波瀾只能用微笑應對，或著用別的方式去應付這類型的客人。
因為愛戀這東西，他不怎麼喜歡甚至不希望自己的情緒中有這類情感。
但這也是個不容忽視的問題呢。
「沒錯呢，早上的工作都被不懂事的年輕人搞砸了。」
含糊地說著早上的事情，小野薰很配合地回答。
「不過，我很高興你過來了。」
「薰可以在我這裡盡情放鬆，抱怨工作上的事情，就算會出現很多我聽不懂的專有名詞也無所謂，我如果不懂的話，薰也會更好吐苦水對吧？」
他領著對方往自己肩上靠，動作很輕很慢，就像是……對自己的伴侶一樣。
「或是，那些討人厭的事情想要先一拋腦後？比如……我今天是不是第一個注意到，您今天是用DIOR＃888的人呢?」
「與您十分相襯，這正是薰才能展現出的成熟氣質。」
如果不是場面不對，他現在完全就是在進行一個牛郎接客的模樣。
雖然他真的因為疲憊並沒有很用心在聽著那些話以及看清楚源糸詩。
突然間他被引導靠在同事肩上的瞬間他腦袋閃過十幾年前類似的回憶，他也曾這樣靠再＂那個人＂的肩上，也許是因為方才提到初戀的話題才會想起這件事情。
接著聽到好像是類似化妝品的名詞，小野薰才從回憶中出來，只是他還是沒抬起頭來就這樣繼續靠著源糸詩的肩膀。
「做的相當不錯啊。」此刻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句話。
說解除狀態就解除狀態，他也是挺快的。
「名字就叫一樣的就好，我是怎麼樣的客人，交給薰設定就好。」
他笑著說。
想像力有些匱乏的小野薰，如果是能讓他回憶起類似形象甚至說能讓自己留念的人真的太少。
但隨著回憶映入腦海中，他想起那實在蔚藍天空下瘦小的身影，這讓小野薰不自覺開始說話。
「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聲音低沉如低音弦的樂器再緩緩的震動，雙眼中飽含著情緒變得過分溫柔，小野站起來轉身面對著源系詩，並對著他伸出手。
「不管是甚麼事情讓你過來找我，都無所謂。」
過分的溫柔聽起來有些迷茫的感覺似乎找不到方向，但小野的眼神仍看著前方看著源糸詩，只是真正在他眼中的人是誰呢？
「一切都如此特別。」
小野薰的話寶還滿滿的情意，幾乎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他低下頭靠近源糸詩的胸膛找尋心跳的聲音。
「你身上的味道和心跳聲都令人難以忘懷。」
看不到小野薰的雙眼，也許那份溫柔的情緒已經漸漸變成深沉的思念。
如果是的話，就能夠解釋那種……平平淡淡的，很淺薄、卻也只能在平凡中才能享受到的幸福感吧？
……他們如果沒有分手，繼續在一起的話就好了。
「感覺很不一樣呢，果然薰很適合這種成熟的氣場，我剛才心裡小鹿亂撞了一下呢！」
比起小鹿亂撞，更多的是那個吧？
不捨。
小野薰抬起頭苦笑了，拍拍源糸詩的肩膀表示需要休息一下。
「太累總想不出合適的台詞呢。」疲憊比喝醉還更讓他容易失去思考能力，小野薰知道自己似乎表現過頭了，有點不清楚剛剛講些甚麼話。
「但是呢，你給我很多建議和表現，十分感謝。」
「我想遇到你的客人應該都很開心，你這麼活潑開朗，很容易讓人染上同樣的情緒。」
他站起來伸直自己的腰讓緊繃的肌肉能舒展，小野薰接著才作回沙發上休息。
「我盡力了呢。」
「像剛才我的感覺就很好哦。」
他說的是實話，對方接客的模樣比起一般牛郎，看起來更像商業職場應酬，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就是了。
「不過……也是因為薰的客群，好像都不太需要擔心推銷的問題……我是指業績啦，薰的客人好像都不太需要暗示他們開瓶，就會自己主動點酒了？」
「但偶爾會推銷一些不同口味的酒讓他們品嘗，當然我都被嫌棄選貝禮詩這種可愛的酒，所以偶爾會強迫他們點高原期士40年。」
「推銷該怎麼說，以一種替他們設想的出發點，客人買酒有時也會替我們想，那我們也能替客人想想怎麼花的剛好又盡興。」
他從口袋中拿出黑色的香菸，但並沒有點起來。
「介意我抽菸嗎？」
在店內很少抽菸，只是今天的勞累讓他覺得必須吸幾口才能舒緩腦袋的混亂。
「我自己會認為……或者說以為，客人來店裡是來找陪伴與紓壓的，而消費可能是另外一種壓力，在遊說客人開瓶這一點……確實不強，雖然指名的次數不錯，但業績卻沒有到非常理想。」
「嗯……但這樣該怎麼辦呢？要怎麼樣才能……讓客人不會覺得有推銷的感覺……」
「有時候我會請客人喝酒，只要不超出自己的負擔，慢慢培養客人的口味。」這方法要狠下心來才做得到。
「再來了解酒的口味和背景故事也是個方式，邊說邊請客人試喝，有時我也會品酒給客人看。」緩緩吐一口煙，他看向店內的吧檯。
「偶爾請調酒也比較不傷荷包，年輕人好像滿喜歡的？貝禮詩好像滿便宜的。」到現在還不忘記說自己喜歡的酒，似乎也在變相的推銷。
品嘗各種味道而找到客人的喜好，甚至請吃點小點心也不為過。
「我下次會試試看的，手頭上確實是有些存款，請一點的話不會有什麼困難的。」
以前是有這麼做過沒錯，但純粹是因為自己心情好，跟對方聊得很開所以才請了對方，看來在行銷手段這方面自己還得多用點心。
「謝謝薰的建議。嗯……你還很累嗎？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休息？」
「女孩子偶爾請吃個可愛的糕點應該就沒問題了。」他把手中剩餘不多的菸捻熄。
「分享也是投資，不一定要花大錢，有個契機就能影響到全面。」這就有點像在玩弄股市的說法吧。
「我想今天可能到此為止了，今天要應該得早退。」
他把空間留給對方，請假的事務一大半由自己協助辦理，畢竟薰看起來是真的很累，白天晚上同時都有工作的人……肝肯定會爆炸吧？
「回去以後記得多休息唷。」他叮囑道。
他還沒想到晚輩如此主動幫忙請假，本來是想叫服務生去幫他處理。
看源糸詩很快離開他的視線中，這時小野薰才開始思考自己剛剛講了些甚麼，雖然說得很含糊故意讓人會錯意，但沒想過會這樣表現出來。
過這麼久了，思念還是留在腦海中嗎？
啊啊，這次的特訓日真是出乎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