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
謝謝V太寫了這樣完整一篇。最近有點落入被動回應模式,使得寫下來的東西相對片段四散,但如果按思慮邏輯寫下來就是這樣了。

這邊想補充兩點,一是「不想遵守二元性別又要進入二元性別空間」,或是「沒有二元性別哪來跨性別」這樣的說法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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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
首先,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有A有B,本來就會存在從A到B、B到A,非A非B、既A既B等各種狀況,也就是說,制度現行是AB,但拉遠來看,實際情況是多元。
Nana
只要二元性別架構一日沒有消失,就一定會有「跨性別」,就一定會有「所謂」跨性別要「進入」二元體制的事情。
Nana
再者,我不認為跨性別與消解二元性別是衝突的,我認為跨性別除了是一種自我認同,還是在二元體制下安放自己的一種表述。這點放在所謂順性別身上也是一樣的。
Nana
比如說,我不贊同二元性別架構,但確實從小到大接觸的方方面面,使我自我認同為女性,也自我表述為女性,而制度只有A跟B的時候,也會或主動或被動的選一邊。即使我知道有非A非B,我目前的認同還是其中之一的女性,並且只在有提供AB以外情況下做不同表述。
Nana
而就如同即使我們很多人同意,未來應該要打破現在的婚家制度,但這並不代表同性別的兩個人現在就不能或不應該結婚。
Nana
即使未來的目標是打破二元性別,也不代表跨性別就不(該)存在,或是現在就不能獲得公平對待。
Nana
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一方面我們有各種活著、受到制度擠壓的需求,因此在現在的制度裡能安放自己很重要,能公平獲得制度的好處(甚至歧視)也很重要。另一方面,人這些活著的需求(還有底下的血淚斑斑),才是衝撞制度直到發生改變的主因。
Nana
二是關於「可是我就是很害怕怎麼辦」。

這個我沒有答案,害怕並不是一種可以輕易控制的情緒。

當我每天都在恐懼父權與其造成的性別不平等的時候,我也沒有想過怎麼「不害怕」。
Nana
(大概就是只能對抗下去到真的恐懼源的父權制度消解那一天)
Nana
我只是相信跨性別在使用不符合自己性別表現和性別認同的空間時,他們跟我一樣害怕。相信他們是這個體制的被壓迫者,而不是助紂為虐者。如同我每次認識「男性」時一樣。
Nana
V太太的補充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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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t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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