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劉木油
今天和朋友出去送了一個包裹,很久沒出遠門,覺得特別奇怪,奇怪的是出門時感到新鮮!回來卻特別的累,但老實說,我也沒做什麼。

之前提到,對人的熱情直接下降,這種冷卻直接降成一種緩慢的,對於周遭的不耐煩,一種對於周邊耐受度的直線下降。

避免不了的必須處在人與人之間,我意識到的他人的眼光,縱使是不存在,但卻更加鮮明。

我認為某種程度我更明白自己,以及自己與群體之間的疏離,身處群體之中就不得不合群,早先的這個「不得不」,是以我對於人的純粹的「熱情」而支撐,而在這個熱情消滅之後,我便愈發的感受到這個「不得不」的存在了。

而這也不只是在外,至於家人亦有如此,我並非不感激,但於我而言,活在任何他者的眼光之下,都是一種折磨,或多或少而已。
我希望這個狀況改善嗎?無論如何,我的本質是無法掩蓋的,而是否能夠接受,也只能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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