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15, 2021 2:33 PM
Fri, Oct 15, 2021 3:14 PM
3
1
【五樓kid's park】限交 with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克勞迪歐到達小鎮後,從周遭鎮民的對話中慢慢了解整個商場的結構。雖然探索、戰鬥什麼的他可能不太行,但是帶給小孩子快樂他還是能做到的。於是他尋著指引,拿著一大束五彩繽紛的氣球前往五樓兒童樂園,打算來個發氣球突襲大會。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15, 2021 2:37 PM
Fri, Oct 15, 2021 2:37 PM
oO(遊戲場外面有貼身高限制表耶......)
才剛到不久,190公分的高大小丑就停在門口,看著兒童身高表有點遲疑。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Fri, Oct 15, 2021 3:05 PM
席布里拉今天也是精神滿滿的在五樓閒晃。
在商場待了幾天,她可以說是適應得非常快,回不了家固然寂寞,但在這裡也很開心。
就這麼一直開心下去也好,她是這麼認為的。
見到遊樂場外面站著一位小丑,浮誇的裝扮有如從童話裡走出一般,席布里拉湊了過去,抬頭看著對方。
「哇有小丑耶!小丑也想進去玩嗎?氣球可以拿嗎?」
準確來說,是看著對方手裡的氣球。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15, 2021 3:29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在克勞迪歐還在跟良心掙扎的時候,一名活潑好動的小女孩靠了過來。
「哇!!!嚇到我了!!!」他誇張地擺動手臂,但是步伐仍然站得穩穩的,沒有任何移動。
「沒錯,今天小丑氣球大放送!你要哪個顏色我都有喔,鳳梨黃、草莓紅、芭樂綠、牛奶白、藍色藍(?)、葡萄紫......應有盡有!」看起來很得意地揮舞著手上的氣球。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15, 2021 3:33 PM
「我想進去但是我長太高了,不是小朋友不能進去,你有看過長這麼高的小丑小朋友嗎?」雖然這裡看起來沒有工作人員,直接闖進去好像也沒關係。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Fri, Oct 15, 2021 4:24 PM
「藍色藍?」不知道是什麼顏色但聽起來很炫。「布布想要藍色藍。」
在席布里拉的眼裡,這位小丑非常高大,像極了夢裡的某人。
那個人是--
「巨人的小寶寶也是這麼大喔,所以沒關係。」明顯地誤會了什麼。席布里拉伸出手想帶著對方進入遊樂場。「一起進去嘛!」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15, 2021 4:48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從女孩的自稱中,能推測出她似乎叫做『布布』,於是克勞迪歐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好,給布布一顆藍色藍的氣球~」他從氣球堆中挑了一顆極為普通的藍色氣球,遞給女孩。「小心不要鬆手讓它飛走了喔!」
「巨人?所以我是巨人的小寶寶嗎?」雖然對布布的話沒有完全理解,他還是牽起布布的手與她一起進去兒童公園內,畢竟如果拒絕邀請就太不解風情了。
「布布要先玩溜滑梯、球池還是蹦蹦床呢?」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Sun, Oct 17, 2021 4:10 AM
「……。」接過藍色藍的氣球,發現那只是普通的藍色,席布里拉又是困惑又是失望地說出了平淡的道謝。「謝謝小丑巨人。」
只要身高跟夢裡的那人相似,就會被她當作巨人。
只在童話裡看過的巨人。
跟小丑一同進入遊樂場後,席布里拉晃著被牽起的手,猶豫了一會後指向彈跳床。
「布布想玩蹦蹦床,小丑也一起來!」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Sun, Oct 17, 2021 4:49 AM
比大小時間:
蹦蹦床的堅固度
小丑壓下去的重量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Sun, Oct 17, 2021 5:01 AM
oO(哇這個彈跳床......)
布布所指的蹦蹦床看起來沒有經過什麼特別的加固工程,就是一個專為小孩設計而普通偏脆弱的彈跳床。克勞迪歐臉上雖然保持著一貫的微笑,但是內心十分擔心自己一上去,這個遊樂設施就要直接報銷。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當作是一片羽毛般,踩了上去,整體動作倒是相當符合自己身份地滑稽,成功地達成不破壞設施的目標。
「我是羽毛巨人小丑小寶寶!」屬性越來越長。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Sun, Oct 17, 2021 5:02 AM
跳得多高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Mon, Oct 18, 2021 1:25 AM
席布里拉踩上彈跳床,暴力地上上下下跳動。
「哇羽毛巨人小丑小寶寶好厲害!你跳得好高喔!」一邊跳一邊大聲誇讚,完全不在乎彈跳床會不會壞掉。「小丑可以邊跳邊表演特技嗎?」
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Mon, Oct 18, 2021 10:34 AM
拋球
空中劈腿
倒立開合跳旋轉翻滾一次完成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Mon, Oct 18, 2021 1:06 PM
「當然沒有問題!」
小丑先將氣球群綁在一旁的欄杆上,以免做特技動作的時候干擾到。
然後拿出準備好的三顆球,跟沒事一樣輪流拋著玩,只是三顆球而已,對他來說就如同呼吸一樣簡單。他在原地順時針拋了幾圈並跳了幾下後,跨步上彈跳床,不久便改為逆時針拋球,然後將右手往後收起,改用左手單手拋接,一氣呵成。
「還有還有呢!」
他將三顆球用力拋向空中,趁著球漂浮的時間,用力一蹬飛到半空做空中劈岔。接著接下球,再用力一拋,彎下身倒立開合跳旋轉翻滾花式一次完成。當小丑又轉回正面時,球也像是回家一般溜入他的手上,結束表演。
「喜歡的話不要吝嗇掌聲喔!」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Mon, Oct 18, 2021 1:10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Tue, Oct 19, 2021 1:57 AM
席布里拉活了十二年,沒看過這麼精彩的表演。
「喔喔喔好厲害好厲害!」她拍著的手不時因為小丑的高難度動作太過精湛而停下來,實在是太開心了,開心到都忘了自己正在鼓掌。「好厲害,可以教布布嗎?」
「對了。」表演結束後,她從被搖晃得亂七八糟的側背包裡拿出一根棒棒糖,遞給這位靈活的小丑。「這個送給你,不知道是什麼口味。」
糖果的包裝紙上寫滿問號,就算打開來也是看不出口味的顏色,席布里拉非常享受這種驚喜感,包包裡的棒棒糖全都是吃進嘴裡才能知曉味道的隨機口味。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Tue, Oct 19, 2021 10:21 A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要將動作學到精湛並不容易,但克勞迪歐看布布還小,吸收力應該不錯,就算只是好玩也可以當個經驗嘗試。
「好啊, 那我就是小丑師父了!」他將一顆圓球先遞給布布。「先試試一顆球互相拋接,習慣感覺。」
「哇,謝謝布布的棒棒糖,那我就收下了。」他像是收到寶物般,仔細地把棒棒糖收好,打算回鎮後再吃。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Wed, Oct 20, 2021 3:44 PM
「師父是什麼?」從來沒有聽過師父這個詞。「是老師的意思嗎?」
席布里拉接過圓球,捧在手上瞧了一會才往上丟、接住、丟、再接住,就這樣重複了幾次。
「嗯……是這樣嗎?」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Wed, Oct 20, 2021 4:20 PM
Wed, Oct 20, 2021 4:20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沒錯,是老師的意思!」雖然克勞迪歐沒上過學,但是馬戲團內的學徒制教學讓他懂得教導的意義。「而且是聽起來比較偉大的老師。」
他看布布一球拋接沒什麼問題,至少沒有明顯的肢體不協調,於是又遞給她另一顆球。
「接下來,右手先丟出一邊的球,當它在最高點時,左手將另一顆球拋出,這裡的秘訣是手掌放鬆。我看看,我這裡有一顆球,但是示範需要兩顆球......」
克勞迪歐將手放在眉上戲劇性左右張望找球,最後眼睛停在布布肩上,從她後頸抓了塊空氣,轉了轉手,將隱藏的第四顆球騰空變出。
「有了,你的背後還有一顆球!像這樣......」接著熟練地示範兩球互拋。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Thu, Oct 21, 2021 4:54 PM
「喔喔~原來是偉大的老師的意思。」席布里拉的認知裡並沒有“老師”這個概念,也沒有去過學校,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由兄長教導--
不對,好像不是這樣。
夢裡的巨人此時又浮現於腦海。
「右手先丟球,然後……。」席布里拉認真地聽著小丑說明的步驟,低頭看著手中的球,並未注意小丑的動作,在對方伸手時嚇了一跳。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Thu, Oct 21, 2021 4:54 PM
「!?」她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下意識用手護住頸子,縮起雙肩往旁邊退了一段小小的距離。
但在看見小丑流暢的示範後,又立刻恢復笑容。
「好厲害!怎麼變出球球的?我看看喔,右手丟球,然後左手……。」試著拋接兩顆球,結果球於空中撞在一起,往兩旁彈開。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22, 2021 4:49 PM
Fri, Oct 22, 2021 4:50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球剛才就剛好在你的後面啊~」小丑對於怎麼變出球打了馬虎眼,隨便唬弄了過去,魔術這種東西不知道原理才有趣。
克勞迪歐見布布兩球拋接失敗,只是和藹地笑了笑,拍了拍女孩的肩,並幫她撿起彈走的兩顆球。練特技時,失敗是常有的事,習慣了就好,不斷地練習才能達到熟練。
「先丟一邊,再來丟另一顆......」他用比較慢而輕的速度再次示範了一次。「別氣餒,沒有馬上學會是正常的事,小丑我也是練了
很久很久~~
才會。」
他想起自己小時候總是學得比別人慢很多,要兩倍,噢不,兩倍以上的心力跟時間才能抓到訣竅。那時的他也有過低潮、無力過,但是與家人們一起積極練習後,曾經笨拙的他如今也能有這麼一點小小的專長。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22, 2021 4:51 PM
Fri, Oct 22, 2021 4:52 PM
「累了也可以去玩其他遊樂設施轉換轉換心情~」又補了一句。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Sun, Oct 24, 2021 9:03 AM
「……嗯。」對於小丑的回答不能說是沒有懷疑,也沒有感到氣餒,只是在肩膀被碰觸時,盯著小丑伸出的手。
接下來很認真地看著小丑再度示範,把每個步驟都記起來對她來說並不難,但身體就是跟不上。
「要練很久很久的話,布布想要先玩別的。」耐性總是不夠用。「要不要去玩溜滑梯?」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Sun, Oct 24, 2021 3:34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小孩子很快就失去耐心這點在克勞迪歐的意料之內,他收起那些小球,向布布點點頭同意她的決定。
「當然好呀!我們快去找溜滑梯吧!先找到先贏!」小丑一邊陪著布布玩,另一邊則是默默地祈禱溜滑梯不會太小,小到會因為他的大寬飛鼠褲而卡在滑道上。
會卡住嗎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Sun, Oct 24, 2021 3:37 PM
Mon, Oct 25, 2021 4:36 AM
果不其然,滑道看起來就不像是大人能玩的尺寸,小丑兩步併一步地直接往滑道下的緩衝球池過去。
「我在下面等等布布溜下來喔!」趕緊先溜到底下,卡好位子。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Mon, Oct 25, 2021 2:49 AM
找到溜滑梯的席布里拉開心極了,根本忘了到底是誰先找到,爬到溜滑梯上方抱著雙膝快速滑下。
「布布炸彈來囉!」席布里拉幾乎要忘了自己穿著裙子,小凱不在的時光就是這麼隨心所欲且快樂。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Mon, Oct 25, 2021 11:04 AM
成功接住
注意到裙子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Mon, Oct 25, 2021 12:20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克勞迪歐在滑梯底下摩拳擦掌,隨時準備接住直落而下的布布。直到布布要跳下的瞬間,他才想起,她穿著可是裙子!
「欸等等布布你穿裙子......!小心!!!」慌張地閉著眼睛撲向布布。
幸好小丑算的距離不錯,當他張開眼時,布布也正好在他面前。
「抓、抓到你了!」抓到的瞬間同時反省自己剛剛實在太衝動,差點就要相撞了,真是危險。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Tue, Oct 26, 2021 7:48 AM
「嘿嘿,被抓到了。」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動作很危險,席布里拉從容地整理裙襬,剛才似乎有聽見裙子這個詞。
「這件是布布很喜歡的裙子喔!小丑也想穿裙子的話,我們等一下要不要一起去賣衣服的地方看看?」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Tue, Oct 26, 2021 10:32 A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小時候,克勞迪歐曾經有被馬戲團內較年長的成員們拱著穿過裙子被經驗,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已經長到25歲,成年的他不會再平白無故被人騙去穿裙子了。
「沒有,我才沒有要穿裙子呢!」明明白白地拒絕布布,不想讓對方覺得有凹成功的可能。
「但是挑其他衣服可以,好久沒穿新衣,試試看感覺不錯!」腦內飛快地思考著要選哪些看起來好笑的小丑系服裝與自己私用的普通便服。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Wed, Oct 27, 2021 1:07 PM
「欸~可是小丑穿裙子一定會很好看,好可惜喔。」聽到小丑說很久沒穿新衣,她又問。「小丑一直都穿著小丑裝嗎?」
「那我們再玩一下就去看衣服好不好?布布也想穿新的衣服。」指著不遠處的球池。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Wed, Oct 27, 2021 1:22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不會很好看,你覺得很好看是你的錯覺,呸呸呸。」跟小孩子幼稚地吵嘴。
「嗯…...在原本的世界都沒什麼機會換其他衣服。」這裡有那麼多食物跟衣服,就像做夢一樣,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好,球池是今天遊戲大會最後一站,嘟嘟嘟!」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Thu, Oct 28, 2021 6:11 PM
「原本的世界?」對她來說,自己只是在前陣子出門幫家人買東西,隨後莫名其妙被關在商場裡玩捉迷藏,不懂小丑為了提到了原本的世界。「小丑是從童話書裡掉出來的嗎?」
可惜席布里拉並沒有實際看過火車,否則她會更加高興。她跑到球池邊,不顧周圍還有其他正在玩樂的孩子,又一次跳了起來。
「布-布-炸-彈-」
是的,跳了起來,但這回她記得壓住裙襬,在空中抱住雙膝落入球池。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29, 2021 4:55 AM
Fri, Oct 29, 2021 4:59 A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克勞迪歐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他不曉得這孩子對於被困在商場裡有什麼想法,但是從剛剛的互動上來看,至少布布是天真地不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他並不打算完全隱瞞事實,孩子有權利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但仍然要視接受度慢慢引導,於是克勞迪歐謹慎地斟酌他的用字,小心地回答布布。
「不太算是呢,不過仍然可以說我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
「哇,布布好厲害!啊小心不要打到旁邊其他的小朋友!」在一旁看著布布的跳球池表演,心想也許這孩子比起拋球更適合當空中飛人。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Fri, Oct 29, 2021 2:37 PM
席布里拉開心地把球往上拋,僅僅是塑膠圓球也能令她歡喜。
「不太算是?」她眨眨眼睛,依然不太懂小丑的話。「小丑想要回去原本的世界嗎?」
回去之後還能再見面嗎?
她沒問出口。
「那在小丑回去之前,我們一起玩吧!進來球池一起玩嘛!」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29, 2021 4:23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嗯......想要回去呢,回去找我的
家人
,布布也有家人嗎?」心想著女孩如此無憂無慮是不是因為沒有該回去的地方。
「好好好~小丑會陪到你玩到開心滿足為止!」小丑配合地跳入球池,潑著球跟旁邊的小朋友玩在一塊。
商場的
門
不知何時會打開,克勞迪歐希望能在離開之前,盡可能好好地過每一天,不要留下遺憾,哪天回去後遇上團員們才能盡情地分享這段奇妙的故事。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Fri, Oct 29, 2021 4:48 PM
「有喔,布布跟小凱住在一起,小凱最近又帶了奧里回家。」指的是兄長與兄長的女友。
席布里拉對於父母並不熟悉,也沒見過幾次面,只知道兄長和父母的關係非常不好,雖然知道自己並非那對男女所生,心裡卻總有種很微妙的感觸。
……還有一個人。
還 有 一 個 人 。
「小丑的家人也都是小丑嗎?」席布里拉停止回想出現在夢裡的巨人,問了真正在乎的事。「出去之後可以帶布布認識他們嗎?」
色彩繽紛的球在她眼裡有如飛舞的花瓣,席布里拉拎起裙襬,在球池內轉圈圈。
巨人終究是夢裡的東西。
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Fri, Oct 29, 2021 5:28 P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小丑只稍稍地理解到一點布布家的角色關係,布布提供的資訊少之又少,總覺得她說到一半就不提了,也許另有隱情。
「嗯…...是三個人一起生活?布布覺得在這邊比較快樂還是回到三個人的家比較快樂?」
「我的家人不只小丑喔,還有魔術師、空中飛人、奇怪的雙胞胎、大力士、專吃石頭的奇人伯伯......很多很多~」北極星馬戲團雖然只有二十餘人,但是成員一一介紹起來還是挺驚人的,雖然三年不見,克勞迪歐還是能清楚地憶起每個人的樣貌。「他們一定都很高興認識布布的!」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Sat, Oct 30, 2021 5:35 PM
「嗯,三個人。」席布里拉忽略腦海裡的雜訊,笑著回答。「布布很想念小凱跟奧里,雖然在這邊很開心,但是不能回家很寂寞。」
然而一向不說謊的她卻表現不出絲毫的寂寞,微微抬起的左腳在前方晃了晃。
不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是真的。
「吃石頭……石頭好吃嗎?小丑的家人好多喔!」露出羨慕的表情,她總覺得家裡的人太少了很冷清,隨後朝小丑伸出手。
「那我們來打勾勾,出去之後要帶我去認識小丑的家人喔!」
很突然地,席布里拉想起自己曾經說過想要一個哥哥。
至於是什麼時候說的,她不記得了。
也許、也許是夢。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Sun, Oct 31, 2021 9:08 A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布布的回答聽起來挺普通的?但是克勞迪歐總覺得語氣中帶點暴風雨前的寧靜,他決定之後繼續默默觀察。
「大家都是老爹帶回來的,久而久之就成為一個大家庭了!」雖然成員們幾乎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一起表演、冒險更使他們感情深厚,即便相隔那麼遠,他的思念仍然不會斷。
「好,我們打勾勾!對了!寂寞的時候也可以來找小丑玩喔!」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什麼時候能找到其他團員,但比起沒有希望的盲目生存,有著目標而生活至少好些。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Sun, Oct 31, 2021 4:07 PM
老爹。
席布里拉對於馬戲團的理解僅有童話書上的形象,不知為何,老爹一詞似乎要喚醒她記憶裡的什麼。
「……我也是被帶回來的。」她褪下笑容,雙眼無神望向小丑,輕聲說著。「是被誰……誰?」
席布里拉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裡劇烈搖晃。
可她將雙手往上抬起,輕輕撫上的卻是頸部。
「嗯,打勾勾。」她仍是一副不安的模樣,伸出手,勾起淺淺的笑與約定。「我……布布一定會常常找小丑玩的。」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Mon, Nov 1, 2021 12:43 AM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
那一瞬間,布布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妙。雖然小丑有一堆還想問的,但是女孩看起來就不是準備好的樣子。他伸出手用力但迅速的與布布打勾勾約定,想喚醒她回現實。
「打勾勾打好了,球池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們去挑衣服,好嗎?」
【AAD】布布二號還在延畢
@sybrilla0706
Mon, Nov 1, 2021 3:07 AM
「……。」
席布里拉不語,看著打好的勾勾,在鬆開手時又以雙手握住。
「好耶!我們去挑衣服!」恢復笑容的席布里拉又開始蹦蹦跳跳,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不是她第一次想起不該發生的事。
可這次她無法輕易忘掉。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Mon, Nov 1, 2021 12:43 PM
雖然不安在陰影處蠢蠢欲動,但小丑還是緊握著布布的手,與她一起蹦蹦跳跳地前往賣著衣服的樓層。
克勞迪歐
@pantheramia
Mon, Nov 1, 2021 12: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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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迪歐到達小鎮後,從周遭鎮民的對話中慢慢了解整個商場的結構。雖然探索、戰鬥什麼的他可能不太行,但是帶給小孩子快樂他還是能做到的。於是他尋著指引,拿著一大束五彩繽紛的氣球前往五樓兒童樂園,打算來個發氣球突襲大會。
才剛到不久,190公分的高大小丑就停在門口,看著兒童身高表有點遲疑。
在商場待了幾天,她可以說是適應得非常快,回不了家固然寂寞,但在這裡也很開心。
就這麼一直開心下去也好,她是這麼認為的。
見到遊樂場外面站著一位小丑,浮誇的裝扮有如從童話裡走出一般,席布里拉湊了過去,抬頭看著對方。
「哇有小丑耶!小丑也想進去玩嗎?氣球可以拿嗎?」
準確來說,是看著對方手裡的氣球。
在克勞迪歐還在跟良心掙扎的時候,一名活潑好動的小女孩靠了過來。
「哇!!!嚇到我了!!!」他誇張地擺動手臂,但是步伐仍然站得穩穩的,沒有任何移動。
「沒錯,今天小丑氣球大放送!你要哪個顏色我都有喔,鳳梨黃、草莓紅、芭樂綠、牛奶白、藍色藍(?)、葡萄紫......應有盡有!」看起來很得意地揮舞著手上的氣球。
在席布里拉的眼裡,這位小丑非常高大,像極了夢裡的某人。
那個人是--
「巨人的小寶寶也是這麼大喔,所以沒關係。」明顯地誤會了什麼。席布里拉伸出手想帶著對方進入遊樂場。「一起進去嘛!」
從女孩的自稱中,能推測出她似乎叫做『布布』,於是克勞迪歐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好,給布布一顆藍色藍的氣球~」他從氣球堆中挑了一顆極為普通的藍色氣球,遞給女孩。「小心不要鬆手讓它飛走了喔!」
「巨人?所以我是巨人的小寶寶嗎?」雖然對布布的話沒有完全理解,他還是牽起布布的手與她一起進去兒童公園內,畢竟如果拒絕邀請就太不解風情了。
「布布要先玩溜滑梯、球池還是蹦蹦床呢?」
只要身高跟夢裡的那人相似,就會被她當作巨人。
只在童話裡看過的巨人。
跟小丑一同進入遊樂場後,席布里拉晃著被牽起的手,猶豫了一會後指向彈跳床。
「布布想玩蹦蹦床,小丑也一起來!」
蹦蹦床的堅固度
小丑壓下去的重量
布布所指的蹦蹦床看起來沒有經過什麼特別的加固工程,就是一個專為小孩設計而普通偏脆弱的彈跳床。克勞迪歐臉上雖然保持著一貫的微笑,但是內心十分擔心自己一上去,這個遊樂設施就要直接報銷。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當作是一片羽毛般,踩了上去,整體動作倒是相當符合自己身份地滑稽,成功地達成不破壞設施的目標。
「我是羽毛巨人小丑小寶寶!」屬性越來越長。
「哇羽毛巨人小丑小寶寶好厲害!你跳得好高喔!」一邊跳一邊大聲誇讚,完全不在乎彈跳床會不會壞掉。「小丑可以邊跳邊表演特技嗎?」
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空中劈腿
倒立開合跳旋轉翻滾一次完成
小丑先將氣球群綁在一旁的欄杆上,以免做特技動作的時候干擾到。
然後拿出準備好的三顆球,跟沒事一樣輪流拋著玩,只是三顆球而已,對他來說就如同呼吸一樣簡單。他在原地順時針拋了幾圈並跳了幾下後,跨步上彈跳床,不久便改為逆時針拋球,然後將右手往後收起,改用左手單手拋接,一氣呵成。
「還有還有呢!」
他將三顆球用力拋向空中,趁著球漂浮的時間,用力一蹬飛到半空做空中劈岔。接著接下球,再用力一拋,彎下身倒立開合跳旋轉翻滾花式一次完成。當小丑又轉回正面時,球也像是回家一般溜入他的手上,結束表演。
「喜歡的話不要吝嗇掌聲喔!」
「喔喔喔好厲害好厲害!」她拍著的手不時因為小丑的高難度動作太過精湛而停下來,實在是太開心了,開心到都忘了自己正在鼓掌。「好厲害,可以教布布嗎?」
「對了。」表演結束後,她從被搖晃得亂七八糟的側背包裡拿出一根棒棒糖,遞給這位靈活的小丑。「這個送給你,不知道是什麼口味。」
糖果的包裝紙上寫滿問號,就算打開來也是看不出口味的顏色,席布里拉非常享受這種驚喜感,包包裡的棒棒糖全都是吃進嘴裡才能知曉味道的隨機口味。
要將動作學到精湛並不容易,但克勞迪歐看布布還小,吸收力應該不錯,就算只是好玩也可以當個經驗嘗試。
「好啊, 那我就是小丑師父了!」他將一顆圓球先遞給布布。「先試試一顆球互相拋接,習慣感覺。」
「哇,謝謝布布的棒棒糖,那我就收下了。」他像是收到寶物般,仔細地把棒棒糖收好,打算回鎮後再吃。
席布里拉接過圓球,捧在手上瞧了一會才往上丟、接住、丟、再接住,就這樣重複了幾次。
「嗯……是這樣嗎?」
「沒錯,是老師的意思!」雖然克勞迪歐沒上過學,但是馬戲團內的學徒制教學讓他懂得教導的意義。「而且是聽起來比較偉大的老師。」
他看布布一球拋接沒什麼問題,至少沒有明顯的肢體不協調,於是又遞給她另一顆球。
「接下來,右手先丟出一邊的球,當它在最高點時,左手將另一顆球拋出,這裡的秘訣是手掌放鬆。我看看,我這裡有一顆球,但是示範需要兩顆球......」
克勞迪歐將手放在眉上戲劇性左右張望找球,最後眼睛停在布布肩上,從她後頸抓了塊空氣,轉了轉手,將隱藏的第四顆球騰空變出。
「有了,你的背後還有一顆球!像這樣......」接著熟練地示範兩球互拋。
不對,好像不是這樣。
夢裡的巨人此時又浮現於腦海。
「右手先丟球,然後……。」席布里拉認真地聽著小丑說明的步驟,低頭看著手中的球,並未注意小丑的動作,在對方伸手時嚇了一跳。
但在看見小丑流暢的示範後,又立刻恢復笑容。
「好厲害!怎麼變出球球的?我看看喔,右手丟球,然後左手……。」試著拋接兩顆球,結果球於空中撞在一起,往兩旁彈開。
「球剛才就剛好在你的後面啊~」小丑對於怎麼變出球打了馬虎眼,隨便唬弄了過去,魔術這種東西不知道原理才有趣。
克勞迪歐見布布兩球拋接失敗,只是和藹地笑了笑,拍了拍女孩的肩,並幫她撿起彈走的兩顆球。練特技時,失敗是常有的事,習慣了就好,不斷地練習才能達到熟練。
「先丟一邊,再來丟另一顆......」他用比較慢而輕的速度再次示範了一次。「別氣餒,沒有馬上學會是正常的事,小丑我也是練了很久很久~~才會。」
他想起自己小時候總是學得比別人慢很多,要兩倍,噢不,兩倍以上的心力跟時間才能抓到訣竅。那時的他也有過低潮、無力過,但是與家人們一起積極練習後,曾經笨拙的他如今也能有這麼一點小小的專長。
接下來很認真地看著小丑再度示範,把每個步驟都記起來對她來說並不難,但身體就是跟不上。
「要練很久很久的話,布布想要先玩別的。」耐性總是不夠用。「要不要去玩溜滑梯?」
小孩子很快就失去耐心這點在克勞迪歐的意料之內,他收起那些小球,向布布點點頭同意她的決定。
「當然好呀!我們快去找溜滑梯吧!先找到先贏!」小丑一邊陪著布布玩,另一邊則是默默地祈禱溜滑梯不會太小,小到會因為他的大寬飛鼠褲而卡在滑道上。
會卡住嗎
「我在下面等等布布溜下來喔!」趕緊先溜到底下,卡好位子。
「布布炸彈來囉!」席布里拉幾乎要忘了自己穿著裙子,小凱不在的時光就是這麼隨心所欲且快樂。
注意到裙子
克勞迪歐在滑梯底下摩拳擦掌,隨時準備接住直落而下的布布。直到布布要跳下的瞬間,他才想起,她穿著可是裙子!
「欸等等布布你穿裙子......!小心!!!」慌張地閉著眼睛撲向布布。
幸好小丑算的距離不錯,當他張開眼時,布布也正好在他面前。
「抓、抓到你了!」抓到的瞬間同時反省自己剛剛實在太衝動,差點就要相撞了,真是危險。
「這件是布布很喜歡的裙子喔!小丑也想穿裙子的話,我們等一下要不要一起去賣衣服的地方看看?」
小時候,克勞迪歐曾經有被馬戲團內較年長的成員們拱著穿過裙子被經驗,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已經長到25歲,成年的他不會再平白無故被人騙去穿裙子了。
「沒有,我才沒有要穿裙子呢!」明明白白地拒絕布布,不想讓對方覺得有凹成功的可能。
「但是挑其他衣服可以,好久沒穿新衣,試試看感覺不錯!」腦內飛快地思考著要選哪些看起來好笑的小丑系服裝與自己私用的普通便服。
「那我們再玩一下就去看衣服好不好?布布也想穿新的衣服。」指著不遠處的球池。
「不會很好看,你覺得很好看是你的錯覺,呸呸呸。」跟小孩子幼稚地吵嘴。
「嗯…...在原本的世界都沒什麼機會換其他衣服。」這裡有那麼多食物跟衣服,就像做夢一樣,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好,球池是今天遊戲大會最後一站,嘟嘟嘟!」
可惜席布里拉並沒有實際看過火車,否則她會更加高興。她跑到球池邊,不顧周圍還有其他正在玩樂的孩子,又一次跳了起來。
「布-布-炸-彈-」
是的,跳了起來,但這回她記得壓住裙襬,在空中抱住雙膝落入球池。
克勞迪歐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他不曉得這孩子對於被困在商場裡有什麼想法,但是從剛剛的互動上來看,至少布布是天真地不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他並不打算完全隱瞞事實,孩子有權利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但仍然要視接受度慢慢引導,於是克勞迪歐謹慎地斟酌他的用字,小心地回答布布。
「不太算是呢,不過仍然可以說我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
「哇,布布好厲害!啊小心不要打到旁邊其他的小朋友!」在一旁看著布布的跳球池表演,心想也許這孩子比起拋球更適合當空中飛人。
「不太算是?」她眨眨眼睛,依然不太懂小丑的話。「小丑想要回去原本的世界嗎?」
回去之後還能再見面嗎?
她沒問出口。
「那在小丑回去之前,我們一起玩吧!進來球池一起玩嘛!」
「嗯......想要回去呢,回去找我的家人,布布也有家人嗎?」心想著女孩如此無憂無慮是不是因為沒有該回去的地方。
「好好好~小丑會陪到你玩到開心滿足為止!」小丑配合地跳入球池,潑著球跟旁邊的小朋友玩在一塊。
商場的門不知何時會打開,克勞迪歐希望能在離開之前,盡可能好好地過每一天,不要留下遺憾,哪天回去後遇上團員們才能盡情地分享這段奇妙的故事。
席布里拉對於父母並不熟悉,也沒見過幾次面,只知道兄長和父母的關係非常不好,雖然知道自己並非那對男女所生,心裡卻總有種很微妙的感觸。
……還有一個人。
還 有 一 個 人 。
「小丑的家人也都是小丑嗎?」席布里拉停止回想出現在夢裡的巨人,問了真正在乎的事。「出去之後可以帶布布認識他們嗎?」
色彩繽紛的球在她眼裡有如飛舞的花瓣,席布里拉拎起裙襬,在球池內轉圈圈。
巨人終究是夢裡的東西。
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小丑只稍稍地理解到一點布布家的角色關係,布布提供的資訊少之又少,總覺得她說到一半就不提了,也許另有隱情。
「嗯…...是三個人一起生活?布布覺得在這邊比較快樂還是回到三個人的家比較快樂?」
「我的家人不只小丑喔,還有魔術師、空中飛人、奇怪的雙胞胎、大力士、專吃石頭的奇人伯伯......很多很多~」北極星馬戲團雖然只有二十餘人,但是成員一一介紹起來還是挺驚人的,雖然三年不見,克勞迪歐還是能清楚地憶起每個人的樣貌。「他們一定都很高興認識布布的!」
然而一向不說謊的她卻表現不出絲毫的寂寞,微微抬起的左腳在前方晃了晃。
不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是真的。
「吃石頭……石頭好吃嗎?小丑的家人好多喔!」露出羨慕的表情,她總覺得家裡的人太少了很冷清,隨後朝小丑伸出手。
「那我們來打勾勾,出去之後要帶我去認識小丑的家人喔!」
很突然地,席布里拉想起自己曾經說過想要一個哥哥。
至於是什麼時候說的,她不記得了。
也許、也許是夢。
布布的回答聽起來挺普通的?但是克勞迪歐總覺得語氣中帶點暴風雨前的寧靜,他決定之後繼續默默觀察。
「大家都是老爹帶回來的,久而久之就成為一個大家庭了!」雖然成員們幾乎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一起表演、冒險更使他們感情深厚,即便相隔那麼遠,他的思念仍然不會斷。
「好,我們打勾勾!對了!寂寞的時候也可以來找小丑玩喔!」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什麼時候能找到其他團員,但比起沒有希望的盲目生存,有著目標而生活至少好些。
席布里拉對於馬戲團的理解僅有童話書上的形象,不知為何,老爹一詞似乎要喚醒她記憶裡的什麼。
「……我也是被帶回來的。」她褪下笑容,雙眼無神望向小丑,輕聲說著。「是被誰……誰?」
席布里拉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裡劇烈搖晃。
可她將雙手往上抬起,輕輕撫上的卻是頸部。
「嗯,打勾勾。」她仍是一副不安的模樣,伸出手,勾起淺淺的笑與約定。「我……布布一定會常常找小丑玩的。」
那一瞬間,布布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妙。雖然小丑有一堆還想問的,但是女孩看起來就不是準備好的樣子。他伸出手用力但迅速的與布布打勾勾約定,想喚醒她回現實。
「打勾勾打好了,球池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們去挑衣服,好嗎?」
席布里拉不語,看著打好的勾勾,在鬆開手時又以雙手握住。
「好耶!我們去挑衣服!」恢復笑容的席布里拉又開始蹦蹦跳跳,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不是她第一次想起不該發生的事。
可這次她無法輕易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