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癡漢警告》八
※27老師5X14虎
※前篇：一 、 二 、 三 、 四 、五 、 六 、 七

八、

點滴的聲音規律地在病房內響著，病床上的少年格外虛弱，雙眼緊閉，五条悟守在對方身邊，握著虎杖悠仁微涼的手，他緊張的心在剛才已經塵埃落定，醫生說，虎杖悠仁沒有傷及臟器，但因為確實被刀子刺穿腹部，所以仍需要暫時住院幾天，完全恢復會需要花到幾個禮拜的時間，他撫著虎杖悠仁的睡臉，將虎杖的手又貼到臉上。
五条悟承認自己真的栽了，他喜歡這個孩子，差點沒被對方嚇出一身病，五条悟根本沒法想像看到對方死在自己面前的模樣，他發誓一定要想辦法弄死那個瘋子，竟然敢對一個孩子做出這種事，五条悟忍不住沉浸在對那個犯人千刀萬剮的想像裡，忽然聽到一聲輕吟，他抬起頭，對上虎杖悠仁微微睜開的眼睛。
「老師......？」
虎杖悠仁迷惘地看著他，隨後似乎感覺到疼痛，嘶了一聲，五条悟簡直疼到心底。

「剛剛手術結束，麻藥應該慢慢退了，還會痛的話，吃點止痛藥？」
虎杖點點頭，好像漸漸回想起事發經過，他乾啞地道：「那個人......？」
「跑走了，不過這次因為傷害你也被警察看到，會以現行犯追捕，悠仁不要擔心了，交給警察處理就好。」
「......嗯。」
虎杖悠仁看起來有些不甘心，不知道想了什麼，想了一會兒，那雙琥珀貓眼偷偷看向他，小聲說：「老師，你不生氣嗎？」
五条悟替對方拉好被子，說：「氣啊，我氣死了。」
他彈了對方額頭一下，虎杖唔了一聲，摀著額頭，五条悟又說：「但更多的是心疼。」
「喔......」虎杖愣愣地看著他。
「詳細的事我還是會追問的，等你好起來再說，醫生說沒有傷到臟器，所以只能算是皮肉傷，明天警察會來跟你做筆錄，沒問題吧？」
虎杖搖搖頭，半晌突然啊了一聲，就要坐起來，卻又扯到傷口痛地齜牙裂嘴。

「痛、現在......現在幾點！」
「凌晨三點半。」他將虎杖悠仁壓回床上，五条悟看對方焦急，也不閒扯，他說：「你爺爺我已經通知了。」
「通知了？不、不可以，不能讓爺爺知道－－」
「你覺得我會讓你爺爺知道你為了追嫌疑犯而受傷的事嗎？」
虎杖被他的話堵住嘴，聽他這麼說小心翼翼地道：「真的嗎？」
「嗯，放心，不過我也不能把你藏起來太久，早晚還是得讓你爺爺知道的。」五条悟輕撫著虎杖悠仁的臉頰，對方看起來還是很不想，不過似乎也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隱瞞。
他起身倒了杯水，說：「先吃個藥吧，休息一下。」
「嗯......」
五条悟將水杯和止痛藥給虎杖，看對方吃下去後，才稍感安心，孩子躺回床上，捉著他的手說：「我必須得待在醫院嗎？」
「醫生說最好住幾天。」

虎杖悠仁欲言又止，五条悟知道對方不想待在醫院，他說：「明天做完筆錄再說，聽話。」
「好吧。」
少年閉起眼睛，這次總算又睡了過去，五条悟等對方熟睡，這才起身去病房外打了電話，摯友睏倦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幹嘛？你還沒睡啊？』
「悠仁的爺爺沒說什麼吧？」
『當然是有啊，問了我一堆話，要不是我先打去悠仁學校和他班導套話，不然一定漏餡，反正我讓他以為悠仁去朋友家住了，還有參加什麼考前衝刺的露營，暫時有一個禮拜不會回家。』
「那就好。」
『但你需要一個禮拜做什麼？那孩子怎麼了？』
「他在街上被人持刀捅了一下。」
『啊？』
「就是之前那個痴漢的真正嫌疑人，事情有點複雜，我還在了解。」

『......』夏油傑沉默一會兒，說：『這件事......』
「我知道，我會讓悠仁主動告訴他爺爺的，他太亂來了。」
『事發你也在嗎？』
「在。」
『你沒事吧？』
「很好，心裡不太愉快而已。」
『你真的......』
「真的。」五条悟靠上牆壁，無庸置疑，他就是喜歡上那孩子了。
夏油傑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那就別說了，你知道是無法說服我的。」
『也是。』

他們沉默幾秒，夏油又道：『至少別對人家出手，可以吧？』
「你是說到哪種程度？」五条悟笑了。
『你自己想，不想被告的話，就適可而止，我話說到這，真的睏了，你也早點休息，不然怎麼有力氣照顧那孩子。』
「嗯，我知道，晚安。」
『晚安。』
五条悟掛斷電話，他走進房裡，孩子已經呼呼熟睡，他走到虎杖悠仁的病床旁拉開椅子坐下，再次握住對方的手，這次終於趴在對方身旁陪著對方入睡。

隔日下午，警察來了醫院一趟，虎杖悠仁以被害人的身分接受筆錄調查，五条悟看對方熟練地說出事發經過，虎杖說那時候他看到對方，想問一些事情，所以跟上去，他們起了爭執，後來對方拿出小刀無預警刺向了他，他下意識地想抓住對方，被拖行了一段距離，最後還是被踹開，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問什麼事情？」警方問。
「就是......」虎杖悠仁朝站在病床尾端的五条悟看來，他點點頭，虎杖便道：「我想問那個人是否有在公車上性騷擾某個女生。」
「是性騷擾案的嫌疑人嗎？」
「對，但那女生害怕這個人，所以之前有提告一位不相干的叔......呃，哥哥。」
五条悟露出微笑，很好。
「因為這樣所以你想問他是嗎？」警察問。

「是的，那個人說是他又怎樣，反正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他，他還......」虎杖悠仁皺起眉，五条悟看他捏起了拳頭，少年壓抑著怒氣說：「他還比出了嗅聞的動作......反正我們就吵起來了。」
五条悟一下明白了，虎杖悠仁一定是聯想到自己之前被癡漢摸過的事，還有替那女孩子抱不平。
警察點點頭，一邊紀錄一邊說：「那麼我再複述一次，如果有哪裡錯誤，麻煩請你告訴我。」
警察先生又說了一次虎杖悠仁的證詞，最後確認無誤讓虎杖簽名，便起身道：「好好保重，我們會盡快抓到犯人。」
警察看向五条悟，道：「先生，聽說您是第一現場的人，請您也配合做個簡單的筆錄。」
「好。」

虎杖有些訝異，五条悟向少年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便跟著警察一起走出了病房，證人的筆錄很簡單，五条悟那時候沒看到虎杖如何被傷到，不過確實看到虎杖被拖行和甩開的畫面，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訴警察，結束筆錄後回到病房，虎杖支起身，問他：「怎麼了？」
「我變成證人，跟之前的狀況顛倒了。」五条悟笑著拉開椅子在虎杖的病床旁坐下，虎杖聽他這麼說，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他握著對方的手，道：「怎麼樣？還很痛嗎？醫生說要觀察看看會不會發炎。」
「不會，這點痛還好。」
虎杖悠仁低著頭看他握著他的手，五条悟道：「那等下要不要去我家？」
「去老師家？可以嗎？」虎杖抬起頭，語氣有些高興。
「嗯，我家有醫生可以照顧你，休息一個禮拜，悠仁再回去上課，然後和爺爺好好解釋。」

「可是......」
「新聞在播了，悠仁的爺爺問過那是不是你。」
「那......」
他搖搖頭，稍微收緊了握著虎杖的手，直視著對方的目光，說：「放心，不管怎樣我都會陪你。」
虎杖悠仁愣愣地看著他，臉頰微紅，再次點頭。
「那我去問醫生可不可以出院了，在這裡等我。」
五条悟鬆開手，很快出了病房，他去找了醫生確認虎杖悠仁的傷口狀況，又打了通電話給家庭醫生，最後辦了出院手續，推著輪椅回了病房，虎杖悠仁坐在床邊發呆，看到他來了要起身，五条悟就大步走過去將對方橫抱起來，少年掙扎著紅透了臉，奈何腰部疼痛，根本不是五条悟的對手，他還是將對方輕鬆地給抱到了輪椅上。
「太害羞了！老師......！」
「悠仁習慣就好。」

五条悟感覺心情好轉了許多，推著虎杖悠仁便離開了醫院，他聯絡了老家的司機，要人來載他們回家，於是虎杖又被他抱進車子裡，少年似乎沒有被這樣對待過，臉紅得跟番茄一樣，跟他抗議了好幾次，可是五条悟毫不理會，在車上和虎杖悠仁隨意胡扯，一小時後終於抵達了五条悟的老家。
偌大的和式建築位在東京偏鄉，五条悟抱著少年進了家，立刻有僕人上來和他們問好，虎杖悠仁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深怕被人看到這模樣，五条悟有點被虎杖惹笑了，他將對方帶進自己的房間，僕人已經鋪了床，家庭醫生等候在旁邊，五条悟將虎杖放上床，少年立刻拉起被子把自己窩進被窩裡，羞的耳根通紅。
「我和醫生討論一下你的傷口。」

虎杖悠仁沒回應，五条悟便當對方是同意了，他將醫院醫生開的藥還有需要注意的事項通通告訴了家庭醫生，醫生點點頭，坐下來讓虎杖悠仁給他看看傷口，少年通紅著臉朝五条悟看過來，不知道想說什麼，在醫生催促下還是脫掉了醫院的上衣。
五条悟第一次看到虎杖悠仁袒露身體，孩子身材跟同齡人差很多，幾乎可以算是成熟的身體，少年有著六塊腹肌，還有同齡人沒有的胸肌，肌肉還沒有完全發達，但身材柔韌結實，五条悟想到自己的臉頰曾蹭著對方的胸口，便感到心思紊亂，明明那不是他喜歡的柔軟巨乳，可是他卻覺得性感無比，五条悟嚥了一口口水，藍眸逡巡在少年不該擁有性感的身體上徘徊，直到家庭醫生替他揭開了虎杖的傷口。

刺傷還沒癒合，看起來血肉模糊很是猙獰，五条悟一下就被吸引了目光，他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家庭醫生似乎也沒料到還沒好，連忙打開隨身包包，替虎杖悠仁換好藥，少年別過頭緊緊握拳，換過藥以後冒了些汗，純白繃帶纏在少年緊實的腰部上，虎杖悠仁向醫生道謝謝，家庭醫生便叮嚀了些注意事項，然後離開了房間。
「很痛嗎？」五条悟抹著虎杖額頭上的汗水，虎杖悠仁拉過上衣，遮擋在胸前，也沒有要穿上的意思，虎杖悠仁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嗯？」
「老師......你喜歡我嗎？」
五条悟一愣，他牽起嘴角說：「悠仁覺得呢？」
「嗯......」虎杖別開眼來，故作思考地道：「我不知道，但我覺得......」
虎杖朝他看來，琥珀貓眼閃閃發亮，舔了下唇，說：「你喜歡我。」

五条悟輕撫著對方的臉頰，笑而不語，他在少年愛慕的眼神中低下頭去，這次牢牢地貼上對方的雙唇，輕輕吮吻了下，他在唇貼唇的距離解答道：「嗯，喜歡。」
五条悟抬起頭來，望著少年紅如血色的臉頰，那雙明亮貓眼變得恍惚，他忍不住又低頭親了上去，虎杖悠仁的唇瓣溫熱柔軟，他撬開他的唇瓣，輕易便觸碰到少年溫熱的嘴裡，虎杖發出嗚噎聲，少年雙手按在他胸膛上，五条悟便不再吻下去，他撐起身，看見少年摀著嘴說不出話的樣子，擔心虎杖悠仁不喜歡，他道：「悠仁......」
但虎杖搖了搖頭，緩緩放下手，害臊地朝他看來：「嚇我一跳，感覺心臟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五条悟眨了下眼，他笑起來。
他們沉默著，好一會兒後，虎杖朝他伸手過來，五条悟抓住他的手，虎杖說：「我喜歡你，老師。」
「我知道。」

五条悟摩娑著虎杖悠仁的手指，他親吻他的指節，惹來少年害臊的笑聲，虎杖拉開遮掩的衣服，五条悟瞥了一眼，覺得不太妙，他故意說：「悠仁身材比我想的好。」
「是嗎？」虎杖自己看了一眼，又看回他，少年忽然戳了戳他的小腹，五条悟躲無可躲，看見對方笑瞇了眼，說：「老師也有肌肉，我可以看嗎？」
「不行。」
「為什麼？」虎杖手掌貼上他的小腹，輕輕地摸他，熱意讓五条悟感覺臉也熱了起來，他抓住虎杖的手腕，少年還在數著他的腹肌。
「悠仁。」他沙啞地開口，從未想過自己會對孩子產生這種慾望。
虎杖悠仁與他對上眼，說了一聲抱歉，終於收回手，五条悟拉起被子遮掩對方的胸膛，虎杖小聲地道：「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不想做會讓你討厭的事。」
虎杖眨眨眼，露出柔軟笑容道：「老師的話，我不會討厭。」

他停下替對方掖棉被的手，五条悟看向他，沉聲道：「悠仁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我國文很好。」
虎杖拉拉他的手，說：「老師和那種人不一樣，我知道你們不一樣，還是，你會覺得我很髒嗎－－嗯......」
他用一個吻堵住虎杖悠仁的嘴，五条悟捲住虎杖的柔軟舌頭吮吸，親的虎杖悠仁呼吸不過來，他親了許久，才鬆開嘴，五条悟抹了把嘴角，看著被他親的恍神的孩子，說：「不准再說那種話。」
虎杖悠仁失神地看著他，從鼻尖發出嗯了一聲，五条悟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進去，幾秒後，虎杖才彷彿回過神那樣，忽然道：「我餓了。」
「那我去讓人準備晚餐。」
五条悟揉了下小朋友的腦袋，他起身準備朝外走去，虎杖叫住他。

「老師。」
「嗯？」
少年拉起被子，將通紅一片的臉藏在被窩中，他看著他的悠仁道：「吃完飯，可以繼續剛才的KISS嗎？」
五条悟愣了幾秒，他扶著額頭露出挫敗的笑容。
「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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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寶的直球！！ 親親！！ 啊！我鼠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