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癡漢警告》七
※27老師5X14虎
※前篇：一 、 二 、 三 、 四 、五 、 六

七、

淪陷了。
五条悟仰頭看著辦公室天花板，努力克制住大喊的衝動，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親了學生，五条悟忍不住又摸了一把嘴唇，第二次接吻，虎杖悠仁嘴唇的觸感比起上次更清晰了，但他卻沒有什麼輕飄飄的感覺，上週六，五条悟沒能繼續和虎杖悠仁的約會，虎杖悠仁雖然沒有走，可是五条悟看出對方魂不守舍，加上自己的情緒也不太對，他帶對方到處走走拍照，五条悟權衡之下還是送虎杖回家了，虎杖悠仁欲言又止，夕陽下臉頰紅的像顆小太陽，在家門前不知道想做什麼，最後只跟他揮揮手，說再見。
現在五条悟想來，虎杖悠仁應該是想和他吻別。
「咚。」
一杯奶茶被放到桌上，五条悟看著摯友逆光的臉，忽然心虛地坐正了，他邊喝邊說謝謝，夏油傑忽然道：「小鮮肉好吃嗎？」

「噗－－傑！」
五条悟噴地桌上都是奶茶，他耳熱地拿衛生紙擦桌子，夏油傑在一旁悠悠地道：「我就知道。」
「什麼啊？你又知道什麼了？」五条悟生氣地將奶茶推到一邊，他的教材都被噴到了。
「當然是悟你沒有道德觀念這一件事。」
「哈啊？」
「你和那個悠仁......」
「怎樣？」
「不會真的談師生戀了吧？」
「我......」五条悟噎了下，他道：「才沒有。」
「沒有？」
「真沒有。」

他們不過就是約了場會，親了兩次，還親手抱抱而已。
沒怎樣吧？
嗯，沒怎樣，他們又沒有交往。
「......是嗎？你最近心不在焉，不過悠仁這幾天也沒來找你，我還以為你們私底下有聯絡。」
五条悟停頓了下擦拭的手，他說：「嗯，事情解決了，他沒必要找我了吧。」
「你之前不是說還沒嗎？」
「就法律上來說，是解決了。」
「......鑽我語病啊？」
「......」
「你們怎麼了？」
「......不同學校師生戀也沒關係吧。」

「啊？」
五条悟悶頭擦桌子，夏油傑沉默一會兒，嚴肅道：「你認真的？那你剛才還否認。」
「不知道，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沒辦法預料，更何況......」
虎杖悠仁從那天後就沒有和他有任何聯絡，五条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嚇到小朋友，又或者是虎杖悠仁又偷偷去做危險的事了。
他抓了抓後髮，道：「我還在思考。」
「我現在罵醒你有用嗎？」夏油道。
他抬眼朝摯友看去，夏油傑一看他的眼神，便嘆了一口氣，說：「沒想到你會栽在小孩手上。」
「我也很無奈，但......」
五条悟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來看，立刻滑開了螢幕，近一週沒和他聯絡的虎杖悠仁第一次用ＬＩＮＥ傳訊息給他了。

悠仁：『老師，今天下課我可以去找你嗎？』
「悠仁？」夏油傑問。
「嗯。」
五条悟敲敲刪刪，最後只打了一個好，他關上螢幕，思緒紛亂地又想到虎杖悠仁的嘴唇觸感和少年通紅的臉，夏油傑看他如此，似乎知道阻止他也沒用，丟下一句「回頭是岸」，就閃去教課了。
回頭是岸，五条悟苦笑了下，那也要有岸可回啊。

下課時間，五条悟遠遠地就在門口見到了虎杖悠仁，對方換了便服，五条悟走過去，還在盤算孩子要和自己說什麼，他擔憂對方會不會詢問他們的關係，更害怕影響到虎杖悠仁的學習，但虎杖悠仁什麼都沒提，只是和他說這幾天手機被課堂老師沒收，今天才問到同學怎麼用ＬＩＮＥ，說完，少年露出試探表情，接著才問他有沒有想他。
「你猜。」五条悟倚著校門圍牆，並不想給予對方否定或肯定的答覆。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臉頰微紅，說：「那就算了。」
「找我做什麼？」
虎杖悠仁來找他每次都有事，五条悟相信這次也是，但他不確定少年是想和他二度約會或者是談論那令人煩躁的偵探事業。
「沒事不能找你嗎？」虎杖問。

「當然可以，只是悠仁這麼說，表示你很想我囉？」
「我......」虎杖被他回的噎了下，五条悟心想對方會否認，半晌虎杖悠仁卻小聲地以只有他們聽得到的音量道：「......想啊。」
簡簡單單一句話幾乎要擊潰五条悟，他們相對無話，五条悟耳根發熱，他等待虎杖再次開口，他相信像虎杖悠仁這樣成熟的孩子知道哪些可以在校門口說，哪些不能說，果然虎杖悠仁遲疑好一會兒，終於再次開口：「老師，你晚一點有時間嗎？」
「要做什麼？」他分神地注意對方開闔的嘴唇。
「其實......上禮拜我後來有去找警察叔叔看監視器，發現那個人偶而會在晚上出沒在市區的商店街。」
「你想去找他？」
「嗯。」
「你想做什麼？如果是對質......」

「我知道沒有用，可是放著那種人不管真的好嗎？五条老師，只要想到這件事，我就睡不著覺。」
「但上次你還不是在我車上睡著了？」
「我......那不一樣！」
五条悟不懂哪裡不一樣，少年人的心思細膩，他看著對方的眼神，就知道規勸對方沒有用，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道：「什麼時候？」
與其放著虎杖悠仁不管，五条悟覺得還是把對方放在身邊最安全。
虎杖睜大眼，知道他妥協了，瞬間高興地告訴他：「晚上七點可以嗎？」
「可以，但你爺爺......」
「我和爺爺說今天會留下來讀書，學校比較安靜，爺爺讓我九點前回家就好。」

「好吧，我們就去晃一晃，沒什麼事再吃個晚餐？」
「嗯！」
這麼約好，虎杖便說要去做準備，五条悟也不懂一個少年要做什麼準備，對方又不是警察，不過他還是沒有過問，他返回校舍，卻忽然覺得有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從何而來，五条悟回頭看向校門，但對方已經不見蹤影。
嘛......算了，應該是錯覺。

晚間七點，市區的商店街還算熱鬧，再過一個月就是萬聖節，商家已經在打著各種各樣的萬聖節廣告，甚至還有穿著魔女裝扮的服務生在發傳單，五条悟在商店街盡頭找到虎杖悠仁，少年還是和下午穿著一樣的帽衫長褲，進入十月天溫度變的更冷了，五条悟走過去拉開大衣包住虎杖悠仁的身體，虎杖驚地回過頭，看到是他露出被冷風吹僵的笑臉。
「穿這麼少。」
「我不怕冷啊。」
他捉住虎杖雙手，虎杖悠仁反握著他讓他摸摸臉頰，雖然臉頰凍壞了，但還是比五条悟體溫高，他說：「真的，小孩子體溫。」
「我不是小孩子啦！」
他笑了下，說：「要去哪？」
虎杖指了下這條充滿節慶意味的商店街，說：「隨便走走逛逛。」
「隨便走走逛逛？」
「嗯。」

五条悟剛才從另一頭走過來，倒是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他左思右想，道：「悠仁不會是想和我在這裡約會吧？」
虎杖悠仁眨了下眼，瞬間別過頭，抓著他便走。
「才沒有。」
「等一下、悠仁！走慢一點！」
五条悟看到了少年紅起來的耳朵，他想自己又猜對一半了。
他們在商店街上漫無目的地晃，五条悟買了一個綜合口味的可麗餅，和小朋友一人一半，充作晚餐前的甜點以免肚子餓，虎杖說萬聖節那天剛好是學校的學園祭，中學三年級不用做準備，說著說著眼神不斷撇到他身上，最後問：「老師要不要來？」
「我考慮。」五条悟噙著笑，忍不住故意釣對方胃口，虎杖悠仁鼓起嘴，想說什麼，卻突然被其他東西吸引了注意力，「悠仁？」

五条悟心中那種不好的預感又升上來了，他下意識地立刻去抓住虎杖的手，但孩子反應更快地就朝街道另一側追了出去，他聽虎杖悠仁道：「老師！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五条悟愣了一秒，幾乎是立刻地便追了上去，沒吃完的可麗餅落在地上，五条悟也來不及惋惜，剛追到街道另一側虎杖的身影便消失在這一端，他喊道：「悠仁！」
回應他的是虎杖悠仁不知道在和誰說話的聲音，五条悟踏入巷弄，聽到爭執聲越來越大，有什麼被撞翻在地上的聲音，真正讓他心跳一緊的是巷弄另一端傳來的尖叫聲，五条悟衝出巷弄，入目的是少年緊緊抓著男人被踢翻在地的畫面，五条悟之前曾在警局見過一面的警察大叔緊追而上，那個長髮男人甩掉虎杖悠仁後，還回過頭來對他們露出笑容，五条悟趕至虎杖悠仁身邊，他急促地道：「悠仁，你還好嗎？」

虎杖悠仁撐著地板，一直低著的頭聽到他的聲音抬起來，五条悟心跳加快一拍，對方臉色發白，他還沒問怎麼了，虎杖悠仁便說著「老師......對不起......」，往他身上一倒昏厥了過去。
「悠仁？悠仁！怎麼回事......」
鮮血味道從少年昏厥前按著的腰部傳了出來，就如同他不詳的預料那般，五条悟看到對方的帽衫都被染成了鮮紅色，他接住少年的雙手也感到冰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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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看情況更新，要準備寄書了！

！！！看到虎寶受傷好難過
笑看五條明明喜歡上了但還在掙扎的樣子www

我tmfjdkeorgo (激動到亂語
真人必須死！居然趕傷害虎寶
至於條悟你就繼續掙扎糾結吧

我：%*¥€£？$@真人
又是萬聖節 (胃痛
不知道🐯寶會不會有後遺症...

五條嘴上沒承認但身體卻完全表現出對悠仁的喜愛和關懷，完全藏不住了
不過沒有口頭上的承認是因為跨不過心裡那道坎嗎？
真人你竟敢傷了悠仁，信不信不只五條全部的阿嬤都會衝過來打你

NANL動漫人生★婭 : 看到悠仁受傷五條也沒辦法再掙扎了XD

阿抹 : 真人會受到該有的懲戒的,不過應該不會描寫到太多
五條很快就要想通了XD

難吃🐯阿嬤仍徹夜未眠 : 萬聖節就是很多鬼怪出現的時候(
後遺症是不會有,我比較心軟一點(嗯?)

墨燕🦊🐆 : 真的,身體很誠實地都在關心悠仁XDDD 要說跨不過心理的坎也是,因為悠仁未成年+學生,五條自己其實也要掙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