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EN]Sarin
[���]遺忘或是迴響。

那時候他沒想過要道別,在他拒絕了 的示弱,並且期望對方偽裝正常,而自己的虛假卻被 拆穿時,他就知道這已經是道別過了。
[XEN]Sarin
在沒有很久以前的以前,Sarin曾經有個好鄰居。

好鄰居叫做Sery,是個擁有一頭紅髮的女性。紮著高高的馬尾,臉上總是帶著放蕩不羈的淺笑,好像無時無刻都是意氣風發的模樣。

Sery經常性的拜訪Sarin。

Sery不是個很好的領航員,彼時Sarin才剛出廠,生活上可以說是一頭霧水,然而Sery連自己都顧不來了,有時候甚至還需要尋求剛出廠的少年協助。

一個月過去後,Sarin可以說是無師自通,他學會了如何打掃與裝修房子,主腦所配置的工作也都能順利完成,那零星的工資積累下來以後,偶爾給屋裡添點小傢俱也不再那麼拮据。

Sery唯一告訴過他的事情,就是背叛BCA的人會被肅清。

背叛。

Sarin將其稱為瑕疵
[XEN]Sarin
距離相識時隔六個月了,謝理開始透露出一些異常行為,或者說是薩良和她的距離足夠親近,讓她放下了戒心,這才讓人察覺出了異常。

哈哈,才怪,那只是因為謝理不曾明白他也是善於觀察的人,未經世事的嬰孩往往最能察覺的隱藏的秘密,他們善於挖掘,卻不懂得幫忙隱藏,而後揮舞著尋覓出來的樂子,最終害死周遭的人。

噢,但薩良還沒到那麼笨。

也有更多的可能是薩良對於初來乍到的城市總有種不安定感,他不能確定這樣是否正確,在很多事情上他找不到一個立足點,但他不喜歡與別人擁有過多的交流,並且遺憾的是,他的鄰居是謝理這樣不靠譜的人。

他的門扉經常沒有緊扣,然後在夜半時分他會聽見謝理拾階而上的腳步聲,於是他起身,將門給關上,再打開來,與她道聲晚安。

他總是很好奇,這是為什麼?
[XEN]Sarin
明明謝理總是表現對主腦大人的絕對忠誠,那為什麼還會遮遮掩掩的沿著小徑去往不知名的地方?

他也不是未曾興起跟去看看的念頭,但他很清楚這一個不好就是用無葬身之地,他對規避危險總是很有一套,裝作看不見、也聽不著,就萬事太平。

不過這讓薩良曉得了一件事,那就是所謂的欺詐。

並不是他不夠信任謝理,而是他非常清楚,謝理所表現出的服從並不作偽,而如今的行為只能代表,她正在進行主腦大人並不允許,但她期望的事情。

服從與期望……可以是想衝的,偶爾也會有點契合之處?他在腦海裡胡亂猜測著。

不過謝理不是擅於隱瞞的人,而且樂於與他人交際,想必很快就會因為洩露馬腳而被找碴,他靠著門在靜悄悄的屋內思索著,他所認識的人會這樣就消失嗎?
[XEN]Sarin
正如薩良所想,謝理開始惹上麻煩,隨著第一次模稜兩可的檢舉出現,到下一次實實在在的被懲戒,並且繳扣了幸福點。

一次。

兩次。

三次。

時隔一年,已經來到了第三次。
[XEN]Sarin
他也曾經想過為什麼,但是那沒有意義,謝理的為人他很清楚,對方純真而大咧咧的性格,無疑會給她帶來不少麻煩,更何況謝理也並不是冷血的人。

謝理有點像太陽,給人帶來溫暖而不求任何回報。

唯一返還在她身上的只有一次比一次明顯而針對的檢舉,很顯然的,人們總是容不得自己認為的好人擁有秘密,而且還是「公認」的違法行徑。

人是不可能成為太陽的。

所以謝理只能作為一根紅蠟燭,燃盡自己給予眾人溫暖。
[XEN]Sarin

「謝理。」

那一天薩良和她坐在街邊,他們拖了兩個集裝箱來充當矮凳,在夜晚的街道邊欣賞夜色,以及高掛空中的明月。

「為什麼要選擇危險的道路行走?」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很低,蓋過手指的袖口抵在鼻尖上,遮擋了說話的動作,以及一絲擔憂。

「……你不應該察覺到的。」謝理撐著下巴,歪歪斜斜的看著夜空,但她的聲音依舊鏗鏘有力,就好似她還是那個問心無愧的少女。

「你知道嗎?薩良,很多事情就只是我們希望去做,因為你會發現規矩不過只是規矩。」

規矩。

這是Sery教給他的第二件事情
[XEN]Sarin
Sarin。

在那個夜晚,他們依舊遵循著門禁回到各自的家中,當站在門口時,謝理扣住了他的手腕,恍若呢喃一般告訴他。

Sarin,我們敬重主腦大人,可我們漸漸的發覺,他所制定的規矩不是為了幸福,而是為了管理。

「他一點也不在乎市民。」謝理的目光緊逼著他,在夜色下充斥著某種悲哀:「我明明……」

明明那麼敬重主腦,卻得不到主腦的一絲一毫特殊照看,就連其他市民也是,終其一生兢兢業業的活下去,卻總是在某一天就失去了心跳。

可笑嗎?多可笑。

宵禁的警報聲驟然響起,薩良的手腕被大力箝住,而後又猛然鬆開,謝理眼神飄忽,像是極力在抑制自己吐露更多話。

「晚安,謝理。」

規矩就是規矩。

所以薩良推了推她,然後用力關上房門。

這不會是第四次的。
[XEN]Sarin
的遺留檔案]

我想Sarin已經發現了。

無可厚非,他擅於邏輯的思考……這不是玩笑話,而是當他不小心察覺什麼時,往往都會順理成章的追尋到真相。

但是不行,不能讓他踏入結社之中。

背叛BCA比我想像中要更迷人,像是抹在刀刃上的劇毒,只是一眨眼,就會被開膛剖肚,一命嗚呼。

這不是好事情。
[XEN]Sarin
在安分度過一段時間後,謝理帶回來一個女孩子。

她說叫做芙黛,真名是

薩良一眼就看出她們是一對,但比起戀人或是友人,她們更像是同病相憐、在城市之中浮浮沉沉的溺水者,相擁而眠,然而沒有人是浮木,而後終將逝去的,命定之人。

芙黛過度溫和的性格讓人有些不適應,她總是好聲好氣的答應一切要求,嘴角永遠微揚,一雙灰藍色的眼睛像是雨後霧濛濛的晴空,讓人沉溺而不自知,而她自己也不例外。

薩良曾聽說過有人會溺死在溫柔鄉裡,但他這是第一次見到溫柔得溺死自己的人。

她們的相遇就像是熾熱的火焰與茫茫的霧氣,火焰將霧蒸發,而霧氣使火焰微弱,但或許對彼此來說這都是最好的歸宿,她們沒有意願犧牲他人爭取更好的生活,也無意對這個誕生之地擁有過多的隱瞞,最終的最終,她們安葬在此。
[XEN]Sarin

她們並沒有葬在BCA的任何一處,而是在薩良的過往中紮根而生,像是一株幼小的花苗一般。
[XEN]Sarin
「薩良,你知道嗎?」

曾經有一天,芙黛笑吟吟的看著他,他們三個在客廳裡玩跳棋,謝理已經受不了連連慘敗的事實,溜到外頭去買營養液了,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一籃、一紅的旗子,還在棋盤上搖搖晃晃的投影著。

「什麼?」他頭也不抬的問道,他趴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跳棋。

「你很溫柔。」芙黛說著,一面走了一步,擋住了他所有的去路,而溫潤的聲音還在持續說著:「但是你不承認。」

「表面的溫柔算不上什麼。」

「但很多人會為了這份表面而折騰得死去活來。」

他微微抬起眼,看向了端坐在地毯上的芙黛,一時之間他不曉得對方想說什麼,是讓他繼續保持嗎?還是要求他收起這份虛假的模樣?
[XEN]Sarin
「薩良。」芙黛依舊看著棋子,彷彿只是在等待他的下一步一般,近乎自言自語般的說著:「不要放棄你的溫柔,也不要放棄你的良知,即便世界是虛假的也無所謂。」

「……你跟謝理,要走了嗎?」

最終他還是問出口,但芙黛沒有回答他。
[XEN]Sarin
過了一個月後,薩良才知道芙黛和謝理,被人檢舉了第四次。

那時候他沒想過要道別,在他拒絕了謝理的示弱,並且期望對方偽裝正常,而自己的虛假卻被芙黛拆穿時,他就知道這已經是道別過了。

芙黛比誰都清楚BCA是如何運作的,實際上以她的智慧並不容易被人發掘秘密,而沒有秘密的人在BCA可以說是如魚得水——倒不如說,這才是主腦期望的原生態。

然而芙黛的性格註定她會因為感情而被左右。

和謝理一模一樣。
[XEN]Sarin
親愛的人啊,你們葬送遠方,我會為你們獻上一首送別曲,曲終人散,而你們終將無法再回應我,而我也不會再回憶你們,因為那會使我感到傷心。

離呀、離呀,哪有什麼離情依依,他也不過是個冷血的陌路人。
[XEN]Sa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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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EN]Sarin
寫稿日常,放出來的成果都是我覺得不太入流、沒什麼深意的內容,但要讓自己滿意恐怕一年都辦不到,乾脆寫完只要沒錯字,稍微排版一下就丟出來了。

故事的主軸總是得進行下去,無論好壞或是什麼。
[XEN]Sarin
後面還會不會再寫我不知道,謝理與芙黛的本質是相近的,而薩良覺得自己與她們是不同的,但他終究被她們倆影響了不少。
他渴望謝理能夠瞞下一切繼續存活,然而在芙黛期望他保持一份溫柔時,他知道留不住她們。

謝理的耿直令她不願彎腰苟活,而芙黛的溫柔是扼殺自己的稻草,芙黛的過去是悲劇性的,但這裡不提。

芙黛本名為Aphrodite,代表物是天鵝,和紅鶴同樣都有純真的象徵性,為什麼都是鳥類只是薩良自己歸類上的喜好,而克爾是獨特的,他是紫藤花。
[XEN]Sarin
另外不會再寫的部分是,薩良曾經說過:「他沒有那麼仁慈。所以他痛下殺手。」,其意思在於他最終設計殺死了謝理與芙黛,因為他不願意她們被其他人給殺死,所以他動用手段來維護自己的朋友,不過是間接的。
所以後續創作可能還會提到「薩良知道自己的手沒有鮮血,但是觸碰過的血太多了。」

殺死的理由只是他留不住就會毀掉,他的本性如此,在檢舉抓恐龍中也可以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

他沒有為殺死朋友後悔過,而謝理與芙黛都很清楚,所以才會對他說出:「我們終於要解脫了。
[XEN]Sarin
他們的故事不能但從一個人的角度出發,是漫長的相處與契合,也很難挑出什麼片段來寫,最終我用破碎的方式來銜接,就變成了這樣,詳細寫出來太冗長而沉重,就靠著薩良的不靠譜視角來理解吧。
[XEN]Sarin
不寫殺死的過程純粹是我想不到理由雖然早上起床瞬間有了想法但是太多還沒寫完就先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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