ಠ_ಠ
@anonymous
偷偷說
Thu, Sep 9, 2021 1:33 PM
Wed, Sep 22, 2021 9:56 AM
30
1
安價
已完結
好讀版
紅眼的惡魔會招致災禍。
就因為這句話，妳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先是被神殿以管束之名行監禁之實，好不容易逃出來以後卻又誤上賊船。
海盜們正七嘴八舌地討論要把妳這惡魔丟進海裡餵魚，還是留著看會發生什麼事。
骰&規則下收
ಠ_ಠ
Thu, Sep 9, 2021 1:33 PM
禁R18、毫無邏輯的死亡、穢物或羞辱言詞
禁政治真人時事、其他作品角色
ಠ_ಠ
Thu, Sep 9, 2021 1:33 PM
妳現在的狀態
bun7646
Thu, Sep 9, 2021 1:33 PM
被綁在柱子上
hippo193
Thu, Sep 9, 2021 1:35 PM
被關在籠子裡
lion6627
Thu, Sep 9, 2021 1:37 PM
好高興又能玩到噗主的安價！
crepe94
Thu, Sep 9, 2021 1:44 PM
ಠ_ಠ
Thu, Sep 9, 2021 1:46 PM
lion6627: 嗨嗨歡迎
ಠ_ಠ
Thu, Sep 9, 2021 1:46 PM
妳所在的位置是海盜們存放食物的倉庫，他們聚在門外討論妳的去留。
「⋯⋯應該馬上將她丟下海！」
「但是船長還不知道⋯⋯」
「留著嘛，感覺很有趣啊。」
妳不知道門外有多少個海盜，正面突破顯然行不通，妳只能靜靜等待他們宣判妳的命運，該慶幸他們至少沒有綁住妳嗎？
妳
pizza6024
Thu, Sep 9, 2021 1:48 PM
開始做菜
lion6627
Thu, Sep 9, 2021 1:48 PM
唱歌
crepe94
Thu, Sep 9, 2021 1:48 PM
檢查身上有帶什麼工具
bun7646
Thu, Sep 9, 2021 1:50 PM
拿水果來吃
ಠ_ಠ
Thu, Sep 9, 2021 2:00 PM
早死晚死都要死，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想通後的妳開始翻起木桶，大部分都是能長時間存放或是需要烹調的食物，在開了六、七個木桶後，妳終於找到鮮嫩豔紅的蘋果，喀滋喀滋吃了起來。
餓了好幾天，總算能吃東西了，妳感動地幾乎要落淚，吃下肚的蘋果一顆接著一顆。
海盜們打算怎麼處置妳
crepe94
Thu, Sep 9, 2021 2:01 PM
賣到青樓
kudu8736
Thu, Sep 9, 2021 2:01 PM
收妳當船員
ಠ_ಠ
Thu, Sep 9, 2021 2:20 PM
被妳啃得七七八八的蘋果堆疊在身旁變成一座小山，進門的海盜愣了一下，妳看見他的表情才後知後覺地感到懼怕，幸好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向妳招招手示意妳出來。
妳戰戰兢兢地跟在海盜身後，踏出倉庫的瞬間無數的打量目光朝妳投射而來，更多的是聚焦在妳赤紅的雙眼上。
妳驚慌地低下頭，伸手撥了撥瀏海掩蓋，海盜們依然用好奇的視線看著妳，卻沒有人出聲強迫妳抬頭。
「咳咳，我們決定讓妳留下來當船員。」其中一個海盜開口。
「但是留下來就必須勞動。」另一個海盜接續道。
「妳能做些什麼？」
妳
durian9390
Thu, Sep 9, 2021 2:22 PM
講睡前故事
ಠ_ಠ
Thu, Sep 9, 2021 2:29 PM
「呃⋯⋯」妳絞盡腦汁，「講床邊故事給你們聽⋯⋯？」
妳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孩子們都很喜歡妳天馬行空想像出來的各種故事，或許海盜們也會喜歡？
海盜們的反應
（取前五，吉多接受，兇多不接受
bun7646
Thu, Sep 9, 2021 2:30 PM
kudu8736
Thu, Sep 9, 2021 2:30 PM
lion6627
Thu, Sep 9, 2021 2:30 PM
crepe597
Thu, Sep 9, 2021 2:30 PM
durian9390
Thu, Sep 9, 2021 2:30 PM
ಠ_ಠ
Thu, Sep 9, 2021 2:53 PM
海盜們的反應意外熱烈，他們全都帶著喜極而泣的表情簇擁著妳，嘴上說的都是「太好了」、「終於不用在半夜揮刀了」等等妳聽不懂的話。
妳會講床邊故事跟他們不用練武有什麼關係？妳茫然地被他們推著走，海盜們開開心心地打開其中一道門，接著將妳推到房間中央。
「老大！」
「阿斯特，我說過多少次敲門再進來。」青年頭也不抬地看著桌上的航海圖，「做什麼？」
「你的失眠有救了！」被稱為阿斯特的海盜連語氣都充滿興奮，「她會說床邊故事！搞不好聽完你就能睡個好覺！一夜到天明！」
青年
crepe94
Thu, Sep 9, 2021 2:54 PM
我沒有那麼幼稚好嗎
pizza6024
Thu, Sep 9, 2021 2:54 PM
我精力消耗完自然就睡著了
kudu8736
Thu, Sep 9, 2021 2:59 PM
不要瞎掰好嗎？
crepe94
Thu, Sep 9, 2021 2:59 PM
crepe94: 自推
durian9390
Thu, Sep 9, 2021 3:00 PM
床邊故事不是魔法，沒那種好事
ಠ_ಠ
Thu, Sep 9, 2021 3:14 PM
「床邊故事不是魔法，沒那種好事。」青年依然專注於規劃航線，「甲板掃了嗎？帆布綁好了沒？你們是不是太閒——」
青年還沒說完，以阿斯特為首的海盜們一溜煙跑光，獨留妳在原地不安地揪著裙擺。
此時，青年總算抬起頭看妳，妳與他對上視線的瞬間便驚慌地低下頭，手上的力道加重到都能看清妳泛白的指節。
青年
kudu8736
Thu, Sep 9, 2021 3:16 PM
「甲板掃了嗎？帆布綁好了沒？」
lion6627
Thu, Sep 9, 2021 3:17 PM
我們海盜就是災禍，你也要加入我們嗎
crepe94
Thu, Sep 9, 2021 3:18 PM
啊不是要講睡前故事？到底要不要說？
crepe94
Thu, Sep 9, 2021 3:20 PM
crepe94: 自推
lion6627
Thu, Sep 9, 2021 3:23 PM
lion6627:
也自推
ಠ_ಠ
Thu, Sep 9, 2021 4:04 PM
「海盜便是災禍本身。」青年一步步朝妳走來，妳的視線映入一雙長靴，接著下巴被他用刀鞘強硬地抬起，妳被迫與青年四目相交，「即使如此，妳也要加入我們嗎？」
妳只敢盯著青年眼下的黑眼圈，囁嚅道：「反正我、我也沒地方可以去了⋯⋯」
青年收回刀鞘，語氣淡然：「嗯，有不懂的就問阿斯特，他會安排，還有以後⋯⋯晚上到我房間說完床邊故事再回去休息。」
所以還是想試看看床邊故事的效果嗎？妳有些想笑，極力抑制即將上揚的嘴角，整張臉扭曲變形。
「回答呢？」
「咦？好、好的！」妳連忙開口。
生命跟住所都得到保障，離開船長室的妳開心地在走廊蹦蹦跳跳，只是妳很快便迎來海上生活的第一個考驗。
發生了什麼
crepe94
Thu, Sep 9, 2021 4:06 PM
你暈船
bun7646
Thu, Sep 9, 2021 4:14 PM
海軍追上來
pear1321
Thu, Sep 9, 2021 4:28 PM
暴風雨要來了
cake6704
Thu, Sep 9, 2021 4:30 PM
不能洗澡
crepe94
Thu, Sep 9, 2021 4:31 PM
船上鬧鬼
kudu8736
Thu, Sep 9, 2021 4:41 PM
一堆臭男人
lion6627
Thu, Sep 9, 2021 4:43 PM
吃膩了魚
ಠ_ಠ
Thu, Sep 9, 2021 4:43 PM
從上往下第
個中骰
ಠ_ಠ
Thu, Sep 9, 2021 5:06 PM
砰地一聲巨響，隨之而來的是船體的劇烈搖晃跟此起彼落的吼聲。
「怎、怎麼回事？」妳被晃得跌倒在地，船長室的門被大力撞開，只見青年的臉色陰沉凝重。
「海軍來了。」青年有些粗魯地扯著妳的手臂讓妳站好，「自己找個地方躲好，沒事別出來。」
妳只能點點頭說好，目送他的背影離去，同時疑惑著青年怎麼知道攻過來的是海軍？
妳決定
cake6704
Thu, Sep 9, 2021 5:08 PM
先拿武器及繩索旁身
crepe94
Thu, Sep 9, 2021 5:12 PM
去船長室待著
sake1994
Thu, Sep 9, 2021 7:00 PM
squid824
Fri, Sep 10, 2021 12:19 AM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3:09 AM
妳決定乖乖聽青年的話，找個地方躲著——船長室肯定是全船最安全的地方，妳毫不猶豫地踏了進去。
裡頭的物品擺設顯然是被剛才的晃動偏離了原本的位置，妳將椅子扶正，好奇的視線在房內四處掃視。
「我只是在找哪裡可以躲⋯⋯」妳為自己的行為找了個合適的藉口。
船長室的各個角落都堆滿了書籍、武器跟好幾卷羊皮紙，妳對航海圖一竅不通，甚至不知道這群海盜的目的地在何處。
房內有床也有沙發，但床鋪堆滿了雜物，反倒是沙發上放置著枕頭跟毛毯。
外頭又傳來大砲的轟聲，只是這次沒有搖晃，然而砲擊還在繼續，妳不清楚戰況如何，待在船長室內還是很令人不安，妳遲疑了下便決定躲進衣櫃裡。
接著
cake6704
Fri, Sep 10, 2021 3:22 AM
睡著了
worm9842
Fri, Sep 10, 2021 3:30 AM
推uranus3910: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5:25 AM
「嘰——」是門被小心翼翼推開的聲音，衣櫃的方向正好對著門口，透過穿著妳認為來者應該是海盜船上的船員。
他的行為鬼祟，就跟剛才在房內張望的妳一模一樣，差別在於他是有目的地在翻找物品。他對財寶毫無興趣，一張張地打開所有羊皮紙，掀開的紙捲被他丟在地上。
妳跟他都感覺到砲聲及喧鬧聲漸弱，他明顯變得焦急，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卻毫無章法，他現在甚至想要打開妳藏身的衣櫃翻看。
這裡除了妳跟衣服根本沒東西好嗎！妳在內心無聲地尖叫，驚慌地壓緊衣櫃的拉門卻顯得欲蓋彌彰，船員發現打不開後更是確信裡頭肯定有什麼，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殘暴。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此時
lion6627
Fri, Sep 10, 2021 5:31 AM
船劇烈搖晃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7:04 AM
此時，船隻晃動得猛烈，而且不止一陣，而是接二連三的左右搖晃。妳附近還有衣服作緩衝，房內的船員就沒這麼好運了，他整個人被搖得東倒西歪，一下倒進寶箱裡、一下又撞上凹凸不平的書堆。
「海軍那群傢伙搞什麼鬼？我還沒找到藏寶圖啊！」船員咬牙切齒地咒罵，妳在衣櫃裡看不見，但聽見他下一秒錯愕地倒吸一口氣，接著隨手捲走了什麼跑了出去。
船搖晃得太久了，有點不對勁。
如果最開始的是船隻間撞擊產生的搖動，現在還在持續的情況更像是地震、或者說是被某種生物纏住的——
「不會是海怪吧⋯⋯」妳臉色煞白，猶豫著該繼續躲在衣櫃裡還是出去空曠的地方，以免沉船時被困住逃不出去，不過如果真的沉船妳好像也不會游泳⋯⋯
思索半晌，妳還是決定先去甲板看看好了，妳努力維持平衡，有些跌跌撞撞地離開船長室。
甲板上的情況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7:05 AM
很多會游泳的海盜拉著你們船員一起跳海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7:49 AM
甲板上一片混亂。
妳看見老大在跟海軍們纏鬥——說纏鬥似乎不太準確，他幾乎是手起刀落一揮一個，海軍的數量正急遽減少。
而妳猜想的沒錯，海怪那好幾條粗壯的黑色觸手盤踞在兩艘船上，牠正在將船體向下拖，雖然妳覺得在沉下去之前船好像會先裂成兩截。
不遠處的阿斯特正在吆喝其他船員跳海，他看見躲在陰影後的妳，逕自朝妳走來，接著不由分說地扛起妳往欄杆的方向走去，「老大吩咐的，抱歉了小姑娘。」
「等等等一下我不會游泳——！」
阿斯特無視妳的掙扎，一個翻身直接跳下海，妳所有的感官都被海水淹沒。
妳對海水的適應程度
（取同面硬幣，數字越大適性越好
bun7646
Fri, Sep 10, 2021 7:49 AM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7:50 AM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8:03 AM
幸好在阿斯特跳下去之前妳還記得要憋氣，只有些微海水滲進口鼻。
「妳先自己待在這。」阿斯特替妳撈來一塊木板後就游走了。
妳巴著那塊救命木板不放，幸好即使沒游過泳妳還是能在海面上保持平衡，雖然偶爾還是會不小心吃水，但跟被海怪波及到沉進海裡的海軍們比起來算好的了。
接下來有發生什麼嗎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8:04 AM
海怪看到你就轉移目標，不再破壞船，把你抓走
lion6627
Fri, Sep 10, 2021 8:04 AM
人魚冒出來混戰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8:06 AM
crepe94: 自推
cake6704
Fri, Sep 10, 2021 8:10 AM
lion6627: 推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9:20 AM
從上往下第
個中骰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11:05 AM
妳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災星。
事態越來越混亂，幾百年都沒人見識過的人魚紛紛浮上水面，他們聚集在海怪旁邊輕聲細語地安撫，有唱歌給海怪聽的、也有拍拍觸手勸導牠鬆開的。
其中也有覬覦人魚的人類，只是當他們要動手時全都像觸電一般抽搐，但一樣飄在海面上的妳什麼感覺也沒有啊？
「呵。」
妳的頭頂傳來一聲冷笑，妳抬起頭，發現有條藍色尾巴的人魚飄在空中，他一手拿著三叉戟，另外一手⋯⋯抱著一隻貓？為什麼會有貓？
藍髮藍尾的人魚愜意地揮手落下雷電制裁貪心的人類，等到觸手總算鬆開並縮回海裡，人魚還替兩艘船恢復原狀。
「不能順便替我將船員撈上來嗎？梅爾。」青年泰然自若地與人魚搭話，他將刀收回腰側，身上連個擦傷都沒有，唯一算得上損傷的大概只有他眼下睡眠不足導致的青黑。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11:06 AM
梅爾皺起眉，「赫⋯⋯赫什麼的，就算你幫過我——」
「赫爾默。」青年直接打斷，妳看見他扔了什麼給梅爾懷中的黑貓，人魚低頭看了一眼後，有些不滿地揮動武器將泡在海水中的海盜們甩上船。
「這個是哪邊的？」妳也被無形的力量拽上天，抱著木板愣愣地看著脾氣不是很好的人魚跟他懷裡的小黑貓。
「這裡。」赫爾默打了個哈欠。
原本以為梅爾會直接將妳丟回船上，但他卻突然盯住妳的雙眼，對赫爾默說：「如果你還想順利航行的話，最好把這個丟回陸地。」
赫爾默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11:07 AM
理由？
olive97
說
Fri, Sep 10, 2021 11:11 AM
你管太多了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1:22 PM
妳被人魚的話嚇得瑟縮了下，妳說不出反駁的話，卻又害怕赫爾默的回答會讓妳失望。
「你管太多了。」赫爾默的語氣聽不出起伏。
「隨便你。」梅爾也只是義務性地提醒一句，他將妳扔上船後便失去蹤影。
海軍還在打撈四處漂流的同伴，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駛船離去，大海恢復平靜，方才的海軍、巨大觸手跟人魚彷彿只是曇花一現。
「那個、老大⋯⋯」妳有些遲疑，赫爾默嗯了一聲在等妳的後續，妳感覺到手心沁出汗，「我、我真的可以繼續留在這艘船上嗎⋯⋯」
剛才的情況已經完美應證了妳的確就是行走的災禍，這次是船差點被攔腰折斷，下一次呢？就算能順利度過，誰能保證之後的每一次都能安然無恙？
神殿之所以限制妳的人身自由是有理由的。
「對不起，下次靠岸我——」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1:22 PM
「妳知道自己是什麼嗎？」赫爾默打斷妳，他直勾勾地盯著妳的紅瞳，妳下意識想避開，「看著我。」
赫爾默沒有強迫妳，妳咬著下唇猶豫幾秒，才鼓起勇氣跟他對上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妳似乎看見赫爾默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紅光。
「妳覺得自己是什麼？」
妳
cake6704
Fri, Sep 10, 2021 1:26 PM
禍害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2:31 PM
「禍害。」妳毫不猶豫，「人形災難、禍殃、惡魔的後裔、不該存在的——」
妳像是在告誡自己，將妳聽過的、曾被辱罵過的稱呼全都一股腦地傾倒而出。
「嗯。」赫爾默的反應很平淡，他既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亦沒有憐憫，「那又怎麼樣？」
「什麼？你的船可能會毀掉啊！沉入海底不見、或或或是爆炸！」
「那是妳害的嗎？」
「我、我會帶來災禍啊！」
「換個說法吧，船是妳弄壞的嗎？」
「呃、不是。」妳搖頭，「但是！那些觸手也可能是我引來的啊！」
赫爾默動搖了，他露出
的表情。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2:32 PM
不解
olive97
說
Fri, Sep 10, 2021 2:32 PM
難以捉摸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2:47 PM
他露出難以捉摸的表情，也可以說是複雜，總之是妳無法用言語描述清楚的。
赫爾默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去休息吧，妳⋯⋯我好像忘記問妳叫什麼。」
「若拉。」妳雖然疑惑話題怎麼就這樣被跳過，但還是乖乖回答了。
「好，若拉，妳去找船醫伊耶塔，以後妳跟她就住同一間。」
「好⋯⋯但是讓我留下來真的沒關——」
「再吵我現在就把妳丟進海裡。」
妳乖乖閉上嘴溜了。
船醫伊耶塔見到妳的反應是
olive97
說
Fri, Sep 10, 2021 2:48 PM
終於有同伴了！（歡呼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2:48 PM
一見如故
cake6704
Fri, Sep 10, 2021 2:50 PM
埋胸
kudu8736
Fri, Sep 10, 2021 2:53 PM
推 埋胸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2:54 PM
讚美你的眼睛很漂亮
lion6627
Fri, Sep 10, 2021 3:04 PM
抱緊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3:47 PM
阿斯特告訴妳船醫的房間就在船長室隔壁，妳抵達時門外有幾個受了輕傷的海盜在排隊等待治療。
「這點傷還要包紮？口水舔一舔就好了不要來浪費我的藥草跟魔力！」
「痛嗎？不痛？不痛你來這裡幹什麼？出去！」
「我的天啊——怎麼把自己的手搞得快斷了才來？」
裡頭只有一個女聲，有些海盜灰頭土臉地被趕出來，還一邊慫恿門外只有輕傷的海盜們下次再來、伊耶塔今天心情不好云云。
過了幾分鐘後，門外就只剩下妳一個人了。
「下一位——」伊耶塔懶洋洋地聲音從裡面傳出，妳敲了兩下後才從門後探出頭。
「妳好，伊耶塔小姐，老大讓我跟妳⋯⋯」
「女孩子！」伊耶塔從椅子上跳起來，她踩著雀躍的步伐走向妳，接著一把將妳攬進懷裡抱得死緊。
「那個⋯⋯咦？」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3:48 PM
「居然有女孩子！妳是被哪個臭小子拐上船的？赫爾默還是阿斯特？哎不對，應該不是阿斯特，那傢伙一開口就能氣死人——」
妳
olive97
說
Fri, Sep 10, 2021 3:53 PM
搭錯船
自己送上船的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3:54 PM
說自願上船的
worm9842
Fri, Sep 10, 2021 4:03 PM
說是自己跑上來的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5:08 PM
「我、我是自己跑上船的。」妳奮力掙脫伊耶塔的懷抱，「是老大好心收留我！」
伊耶塔愣神地看著妳的眼睛，她捧住妳的臉頰揉捏翻看，蔚藍色的眼中盈滿好奇，「妳就是被神殿關起來的孩子啊？」
「我、我已經成年，不是孩子了！」
伊耶塔敷衍地嗯嗯幾聲，「哎呀，看起來好瘦弱，妳有好好吃飯嗎？」
「當然有啊⋯⋯」只是有時候神殿的人會「不小心」忘記送飯給妳吃而已。
伊耶塔不太滿意地嘟起嘴，一邊喃喃唸著妳瘦得站上甲板就要被風吹走了、一邊轉身開始搗弄藥草，她的動作飛快，一碗冒著奇怪氣泡的濃稠湯藥就出現在妳面前。
氣味是好聞的薄荷香，但視覺效果實在是令人退卻。
「喝了。」伊耶塔的語氣不由分說，「這個能讓妳吃下肚的食物更有效率地轉化成養分，妳真的太瘦了。」
妳
olive97
說
Fri, Sep 10, 2021 5:34 PM
猶豫一下還是喝了
bun7646
Fri, Sep 10, 2021 5:37 PM
捏住鼻子一口氣喝了
crepe94
Fri, Sep 10, 2021 5:50 PM
推捏住鼻子一口氣喝了
ಠ_ಠ
Fri, Sep 10, 2021 5:53 PM
從上往下第
個中骰，忘記應該用PI取五個的QQ
今天先這樣隔天再繼續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3:51 AM
妳遲疑了下，最後還是接過碗喝掉了。
幸好味道依舊是清新的薄荷，只是喝的時候泡泡正好在妳的鼻尖破碎逸散，妳的鼻頭染上墨綠色的汁液卻毫無所覺。
伊耶塔笑著拿手帕替妳擦掉，接著拉著妳開始閒聊。她沒有追問妳的過去，聊得更多的是船上的生活。
比如她一個女生混在直男堆裡面有多常生氣——輕傷老是湊到她面前撒嬌賣慘求關愛，重傷的還要三催四請才肯治療。
妳們聊至深夜，各自洗過澡後妳便和伊耶塔道別，準備去船長室講睡前故事給赫爾默聽。
「對了，伊耶塔小姐，老大失眠的原因是什麼啊？」
「叫姊姊！」
妳點頭，「伊耶塔姊姊。」
赫爾默失眠的原因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7:34 AM
「聽過賽壬嗎？」
「會用歌聲迷惑行徑船隻的海妖嗎？」
「對，明明只要把耳朵塞住就行了，但赫爾默那傢伙的聽力好得不像話。」伊耶塔無奈地擺擺手，「用藥草助眠也沒用，總之能讓他轉移一點注意力就算不錯了吧。」
妳似懂非懂地哦了聲，敲響船長室的木門，得到允許後才提著油燈進去。
赫爾默還在處理房間內的一片狼籍，妳想起了白天闖入的那個船員。
「那個、海軍來的時候好像有——」
「我知道。」赫爾默將散落的物品全都掃到床上，「已經順便處理掉了，妳自己找個位置坐。」
妳拉了張凳子坐到沙發旁，乖乖地將雙手放在膝蓋上，「你有什麼想聽的類型嗎？」
「隨便。」赫爾默躺上沙發，低聲呢喃：「又出現了⋯⋯」
妳先是說了幾個家喻戶曉的床邊故事，但赫爾默仍睜大著眼看著妳，完全看不出睏意。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7:34 AM
妳只好再換一個，「那⋯⋯很久很久以前，有個被關在高塔上的公主，她沒有長得能當繩索的辮子，好不容易等來了王子，卻連王子也無計可施。此時惡魔告訴公主，只要能讓王子進來高塔取代她，公主就能如願離開——」
赫爾默對這個故事的評價或反應是
crepe94
Sat, Sep 11, 2021 7:36 AM
⋯⋯這個故事是你自己想的嗎？
pear1321
Sat, Sep 11, 2021 7:53 AM
你覺得我是小朋友嗎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8:59 AM
「妳覺得我是小朋友嗎？」
「沒有。」妳沮喪地垮下肩膀，「不有趣嗎？那改成巫師？」
「不是那個的問題。」赫爾默無力地揉了揉額角，「看來睡前故事是沒用了，妳回去休息吧。」
「好⋯⋯」妳慢慢拖著腳步，「那我明天再來！我會準備更好聽的故事！」不等赫爾默拒絕，妳直接關上門離開。
回房時伊耶塔已經睡了，桌上放著一對耳塞跟紙條，上面寫著雖然海妖對女性不會有負面影響，但以防萬一還是戴著比較好睡。
妳戴上耳塞，即使妳根本沒聽見那所謂「海妖的歌聲」。
接下來有發生什麼嗎
crepe94
Sat, Sep 11, 2021 9:01 AM
一覺到天亮
fig1267
Sat, Sep 11, 2021 9:08 AM
小精靈誤闖進來
worm9842
Sat, Sep 11, 2021 9:09 AM
夢到有趣的夢可以拿來當床邊故事劇情
lion2767
Sat, Sep 11, 2021 9:18 AM
做了被海妖嫌棄床邊故事講不好的夢
crepe94
Sat, Sep 11, 2021 9:21 AM
想到甲板上吹海風
tofu7577
Sat, Sep 11, 2021 9:23 AM
睡不著去喝水
crepe94
Sat, Sep 11, 2021 9:26 AM
做了以前在神殿被欺負的惡夢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9:27 AM
換
想再自推幫推的攏欸賽
fig1267
Sat, Sep 11, 2021 9:28 AM
自推
crepe94
Sat, Sep 11, 2021 9:29 AM
自推
做了以前在神殿被欺負的惡夢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12:20 PM
妳入睡的速度比以往都快，夢裡見到的景象也前所未有的清晰。
妳是在9歲時被發現的，祭司們靠著神諭找到妳出生的村莊，他們無視村長的反對，強硬地將妳壓回神殿，剛開始神殿的人們還是很友善的。
只是孩童的惡意比任何人都純粹。
他們背著大人對妳拳打腳踢、剋扣妳的三餐、拿聖水潑妳對妳大喊惡魔，這些都不是最難忍受的。
真正難以忍受的是大人們冰冷的視線，還有不管反映多少次，都只會得到「只是朋友間的打鬧」這種回答。
妳在一片黑暗之中奔跑，但是不管怎麼跑都看不見一絲光亮，腳下的裂縫如閃電般追趕著妳，就在快被追上的時候——
「啊啊啊啊！」
妳是被嚇醒的，背後冷汗涔涔，夢境的內容就像是重新上演，真實得令妳後怕。
伊耶塔不在房內，窗戶透進的光線強烈到足以判斷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妳連忙換好衣服出去找有什麼事是妳能做的。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12:20 PM
船上有發生什麼事嗎
bun7646
Sat, Sep 11, 2021 12:21 PM
海妖裝成妳的樣子要去誘惑老大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12:47 PM
妳踏上甲板，熾熱的陽光照得妳有些睜不開眼，等妳適應後，眼前的景象卻令妳感到費解。
海盜們圍成一圈形成一道人牆，妳好不容易鑽到最前面，映入眼簾的卻是「妳」整個人黏糊糊地貼著赫爾默不放！
妳才沒穿過那麼暴露的衣服！妳也不會隨便抱著男人的手臂！妳更不會用甜膩的語氣說「要怎麼對我都可以哦」這種話！
「哇——！小若拉真是深藏不露耶！」是伊耶塔的聲音。
「難怪老大昨晚沒讓我們練習揮刀，原來是在跟小姑娘⋯⋯」阿斯特煞有其事地倒抽一口氣。
完蛋了，其他海盜還深有同感地點頭附和，那明明就不是妳啊！
赫爾默
lion6627
Sat, Sep 11, 2021 12:49 PM
不為所動地撥開海妖的手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12:59 PM
所有人都用欣慰的表情看著「妳」跟赫爾默，後者不為所動地撥開了「妳」的手。
「老大為什麼拒絕？害羞了嗎？」
「我真的不想再體驗一次半夜揮刀了⋯⋯衝啊小姑娘！」
衝什麼衝！妳深怕海妖繼續用妳的模樣做出一些妳不敢相信的舉動，連忙從人群中擠出去大喊：「等、等一下！」
妳頓時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
誰先說或做了什麼
olive97
說
Sat, Sep 11, 2021 1:03 PM
海盜：有、有兩個？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1:18 PM
「有、有兩個？」
「怎麼回事？哪個才是真的？」
「我才是真的！」妳回答，但另一個「妳」卻也同時說出一模一樣的句子，妳們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妳、妳先把衣服穿好！」如果對方真的連妳的身體也一併複製，那她現在露出的肩膀跟鎖骨都等於是妳露的！思及此，妳趕緊湊上前替「妳」將衣襬往上拉。
但是對方顯然並不想乖乖聽話，「妳」拍開妳的手，躲到赫爾默後面，用楚楚可憐的語氣說：「妳幹嘛啊？赫赫，她才是假的啦。」
雖然是妳自己的聲音，但用那種做作的語氣說話真的好噁心⋯⋯妳被嚇得都起雞皮疙瘩了。
赫爾默顯然也是這麼覺得，他
olive97
說
Sat, Sep 11, 2021 1:22 PM
把海妖推開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1:32 PM
他毫不留情地將「妳」推開，看起來也沒有要處理妳們這兩個複製人的意思，邁步打算離開。
「不准走！」「妳」激動地發出尖叫，那已經不是妳的聲音了，而是對方原本的聲線。
以這聲尖叫為信號，對方開始慢慢恢復原型——她的臉頰邊緣開始長出鱗片，耳朵成鰭狀，手臂上的薄紗拖曳飄揚像鳥類的羽翼，下半身則跟人類無異。
海妖
crepe94
Sat, Sep 11, 2021 1:33 PM
強抱著你跳下海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3:47 PM
變回原型的海妖嘴微張開始唱歌，聲音婉轉悠揚，即使沒有音樂伴奏也很好聽。
昨晚妳沒聽到海妖的歌聲，現在她似乎是刻意唱給在場所有的人類聽，海盜們包括伊耶塔都受到影響，他們露出恍惚的表情往欄杆走去。
海妖在唱歌的途中還參雜著威脅，「要是赫赫不肯接受我，你心愛的船員們就要跟著我枯萎的心一起陪葬！」
赫爾默的想法很簡單，只要讓海妖停止唱歌就行了。於是他作出要接受海妖的假象，走到海妖身旁，然後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歌聲戛然而止。
「赫、赫！」
「妳明知道威脅對我不管用。」
海妖
lion6627
Sat, Sep 11, 2021 3:49 PM
為什麼你無論如何都不愛上我！
crepe94
Sat, Sep 11, 2021 3:50 PM
那什麼對你管用？不祥的紅眼？
ಠ_ಠ
Sat, Sep 11, 2021 4:08 PM
「那什麼對你管用？不祥的紅眼？」海妖委屈地發出嗚嗚聲，「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變啊，雖然我不喜歡紅色，但是為了赫赫我可以改！」
「不必。」赫爾默扔開海妖，「離我的船遠一點，還有別再唱歌了。」
「不要！我就要唱！」海妖不依不撓地抱住赫爾默的腰，「為什麼你對紅眼睛的人類特別好？因為是同族嗎？那我變成她的樣子就可以留在船上了嗎？」
「沒有、不是、不行。」赫爾默無情地拒絕海妖連珠炮似的問題，厭煩地撥開她的手，逕自走回船長室，直接將爛攤子丟著讓你們收拾。
妳眨眨眼，海妖剛才說的同族是什麼意思？
海妖有離開嗎
（取前五，P沒有I有
bun7646
Sat, Sep 11, 2021 4:11 PM
lion6627
Sat, Sep 11, 2021 4:13 PM
panda8533
Sat, Sep 11, 2021 4:20 PM
ham8123
Sat, Sep 11, 2021 4:24 PM
aries2221
Sat, Sep 11, 2021 4:25 PM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6:49 AM
妳想問海妖，但她似乎是太過傷心，全身化成水滲回海中，妳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她。
據其他船員所說，接下來幾天即使戴著耳塞也能聽見海妖淒厲的歌聲，但是對人體似乎沒有影響就是了。
關於同族的問題妳一直記著，妳雖然依舊每天晚上到船長室講睡前故事，但大多都是赫爾默批評妳的內容，妳找不到適合的時機問他。
直到妳終於迎來海盜船的第一次靠岸補給。
妳的眼睛顏色太顯眼，勢必得留在船上。而補給這種事應該是不需要船長出馬的⋯⋯對吧？
赫爾默有下船嗎
ginger5207
Sun, Sep 12, 2021 6:54 AM
沒有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7:22 AM
伊耶塔也在下船補給的名單裡，靠岸後大部分的船員都下船了，整艘船只剩海浪拍打船身的聲響，反倒有些讓妳不習慣。
現在問題來了，妳找不到赫爾默。
不在船長室也不在甲板上，妳問過剩下的船員，沒有人看見他的身影。
該去哪裡找他
crepe94
Sun, Sep 12, 2021 7:23 AM
直接在船長室裡等他回來
ginger5207
Sun, Sep 12, 2021 7:52 AM
船艙底部
bun7646
Sun, Sep 12, 2021 7:52 AM
倉庫
sushi5839
Sun, Sep 12, 2021 8:28 AM
瞭望台
fig1267
Sun, Sep 12, 2021 8:29 AM
小書房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9:54 AM
總之先從上往下找吧。
妳以為自己不怕高，但瞭望台的高度還是超乎想像，妳爬到一半就萌生退意，但是爬都爬了⋯⋯
「妳在這裡做什麼？」
「呃⋯⋯找你？」
妳抱緊船桅，聲音一顫一顫的，連抬頭都很費勁，赫爾默站在瞭望台上撐著頭看妳，手上還拿著一本厚重的精裝書。
「找我做什麼？」赫爾默收回視線，背對著妳翻起手上的書本。
「可、可以先把我拉上去嗎？我動不了⋯⋯」剛才忽然吹起一陣風捲起妳的衣袖，雖然並不影響平衡，但妳被嚇到不敢繼續動作，繼續爬也不是、順著原路回去也不是。
赫爾默
ginger5207
Sun, Sep 12, 2021 10:00 AM
你可以先原地冷靜一下再繼續爬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12:06 PM
「妳可以先在原地冷靜一下，」赫爾默翻頁，「再繼續爬。」
「哦⋯⋯」又是一陣風吹來，妳嚇得全身一僵，腦袋裡想的全都是該怎麼冷靜。
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
這是妳在神殿裡唯一的好友告訴妳的方法，專注在呼吸上就能摒除雜念，妳當時不該笑他胡說八道的。
妳狂亂的心跳漸漸平穩下來，手腳漸漸能使上力，妳趁機爬上瞭望台，平台的位置不大，妳只能縮在赫爾默旁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偷覷他的反應。
「做什麼？」
「我想問你，就是⋯⋯前陣子海妖說的同族是什麼意思啊？」
赫爾默會告訴妳嗎
（取前五，吉多有凶多沒有
crepe94
Sun, Sep 12, 2021 12:07 PM
lion6627
Sun, Sep 12, 2021 12:11 PM
fig1267
Sun, Sep 12, 2021 12:12 PM
aries2221
Sun, Sep 12, 2021 12:13 PM
ginger5207
Sun, Sep 12, 2021 12:14 PM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1:54 PM
赫爾默嘆氣，妳不解地看著他蹲下與妳面對面，接著發現他的眼底有不同的顏色在流轉混融，最終變成跟妳一樣的赤紅。
「你、你也？這是怎麼——」
「同族就是這個意思。」赫爾默眨了下眼，豔紅淡去，變回原先的黑瞳，「妳該練習怎麼改變眼睛顏色了。」
「老大跟我一樣嗎？」
赫爾默嗯了聲，「惡魔跟人類的混血，但除了表徵的紅眼跟體內些微的魔力以外，基本上就只是個普通人。人類害怕我們、惡魔排斥我們，那妳覺得我們是什麼？惡魔還是人類？」
妳第一次聽赫爾默說那麼多話，一時之間聽愣了，不管是關於妳的身世還是發現他跟你擁有同樣的秘密。
看妳呆楞的樣子，赫爾默用書背輕輕地敲了下妳的頭，要妳回神，「還是來練習改變眼睛顏色吧。」
妳正襟危坐，表情認真。
「先感受體內的魔力，然後調動並命令它們，就這樣。」
聽起來好像很簡單？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1:54 PM
妳的學習成效
（數字越大越好
lion6627
Sun, Sep 12, 2021 1:54 PM
bun7646
Sun, Sep 12, 2021 1:56 PM
olive97
說
Sun, Sep 12, 2021 1:57 PM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2:35 PM
妳閉上眼，試著感受體內的「魔力」，妳感覺到體內似乎有一股特殊的暖流順著妳的四肢流動遊走。
第一步成功了，接下來是調動然後命令⋯⋯
「怎麼樣！」妳猛然睜開眼，興奮地湊到赫爾默面前，他被妳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跳，後腦勺狠狠撞在木板上。
「抱、抱歉。」妳心虛地往後退了退，「怎麼樣？我有成功嗎？」
「有。」赫爾默皺著眉用書推開妳的臉，「沒事就回房間吧。」
「那、那我可以下船看看嗎？」妳雙手合十，用最真誠的表情看著赫爾默。
伊耶塔說靠岸的城市最近正好在舉行慶典，街道上鋪滿各式各樣的花瓣，還有一聽就很好吃的料理，好不容易從神殿裡逃出來了，就算只是看看也好。
赫爾默
hippo193
Sun, Sep 12, 2021 2:36 PM
可以，但不能太久，如果遇到伊耶塔他們就跟著
lion6627
Sun, Sep 12, 2021 2:38 PM
帶着夥伴們聯繫用的項鍊才能去
crepe94
Sun, Sep 12, 2021 2:39 PM
我跟你一起去吧
olive97
說
Sun, Sep 12, 2021 2:45 PM
找人跟你一起……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crepe94
Sun, Sep 12, 2021 3:06 PM
好耶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4:29 PM
「找人跟你一起⋯⋯算了，我跟妳一起去。」
妳想向赫爾默抗議中間的沉默是對妳的不信任，妳又不是小孩子！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便逕自向下爬，風裡傳來一句輕飄飄的「準備好就到港口集合。」
妳只得把話咽回去，用力地踩在木板上表達妳的不滿。
不過妳的不滿在看見紛飛的各色花瓣與熱鬧的氣氛後很快便煙消雲散，注意力全都擺在慶典上。
「別離我太遠。」赫爾默原本只打算默默跟在妳後面，但妳就像個第一次出門放風的幼犬般在人群間又竄又跳，一個不注意妳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他只好扣住妳的手腕將妳拉回來。
妳點頭說好，老老實實地跟在赫爾默身邊，但每經過一個攤販便問他「可不可以去看看？」或是「可不可以買來吃？」，兩個問句出現了至少有20次。
赫爾默受不了了，直接將錢袋放在妳手上，讓妳想買什麼自己去買不用問他，只要不要跑太遠就好。
ಠ_ಠ
Sun, Sep 12, 2021 4:29 PM
逛街途中有發生什麼嗎
cake6704
Sun, Sep 12, 2021 4:30 PM
錢包被偷走了
crepe94
Sun, Sep 12, 2021 4:31 PM
遇到伊耶塔
bun7646
Sun, Sep 12, 2021 4:31 PM
小孩拉著妳一起跳舞
olive97
說
Sun, Sep 12, 2021 4:33 PM
你被雜耍表演吸引走，回過神已經找不到赫爾默
crepe94
Sun, Sep 12, 2021 4:35 PM
買了飲料結果是酒，喝醉了
lion6627
Sun, Sep 12, 2021 4:37 PM
bun7646: 推
kiwi8399
Sun, Sep 12, 2021 4:53 PM
有人故意撞過來要求賠錢
crepe94
Sun, Sep 12, 2021 4:54 PM
跌倒了，膝蓋擦傷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5:28 AM
妳買了食物跟赫爾默一起吃，手腕上的花圈是吉祥物到處分送的。
男戴左手、女戴右手，而妳手上的正好跟戴默爾是一對同顏色的繡球花環。
邊走邊看邊吃顯然分散了妳大多的注意力，妳沒看見一群穿著白色長袍的小孩吵吵鬧鬧地經過，妳被撞得踉蹌，為了護食而讓膝蓋著地。
赫爾默什麼也沒說，默默伸手扶妳起來，臉上的表情明顯在說：「妳是小朋友嗎？」
妳嘿嘿傻笑，起身的瞬間又差點跌倒。
「怎麼了？」
「膝蓋好像有點痛。」妳慢慢轉動膝蓋關節，「但沒什麼大礙，應該只是破皮而已。」
妳不甚在意地拍拍下身的灰塵，很快又被其他表演吸引過去。
接下來還有發生什麼嗎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5:30 AM
遇到伊耶塔
olive97
說
Mon, Sep 13, 2021 5:46 AM
零食買太多吃不完，赫爾默一邊嫌棄一邊幫你拎回船上
lion6627
Mon, Sep 13, 2021 6:20 AM
巡遊活動開始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10:01 AM
周遭演奏的音樂換了風格，人群開始有目的地往中央街道聚集，以噴水池為源頭，出現了大型花車與各式各樣的吉祥物。
是遊行——鐘聲響徹，大量紛飛的花瓣短暫地遮蔽妳的視線，人們簇擁著向前，等到妳把花瓣撥開，赫爾默卻不見了。
「啊⋯⋯」妳有些慌張地左右張望。
突然，一股拉力將妳向後扯，對方全身都被漆黑長袍掩蓋，赫爾默也是同樣打扮，妳有點分不清楚他是不是老大，直到看見他手上跟妳一樣的繡球花環。
妳頓時安心下來，也沒問赫爾默要帶妳去哪，張嘴劈裡啪啦開始解釋：「剛剛是因為人太多，剛好又有花瓣飛下來——」
他帶著妳往人少的地方走，妳沒發現喧鬧聲逐漸遠去。
「赫爾默？」妳總算察覺不對勁，皺眉扯回自己的手腕，對方順勢鬆開，接著主動將帽子拉下，長袍底下是妳熟悉無比的面孔。
「艾薩克！」
神殿好友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10:03 AM
問你赫爾默是誰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12:00 PM
「若拉，為什麼不跟我聯絡？沒有我妳看起來過得挺開心的嘛。」艾薩克委屈地將額頭靠在妳肩上，一頭金髮在妳脖子旁亂蹭。
妳無奈地任由他動作，伸手將艾薩克的頭髮撥亂，「你怎麼還是那麼愛撒嬌？」像黃金獵犬一樣。
艾薩克沒有回應，他又蹭了幾下，用悶悶的聲音說：「赫爾默是誰？」
「我的救命恩人⋯⋯吧。」
艾薩克更委屈了，「那我呢？妳是不是忘記我了？」
妳
crepe597
Mon, Sep 13, 2021 12:15 PM
我很想你
ham8123
Mon, Sep 13, 2021 12:17 PM
忘了
......開玩笑的啦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1:36 PM
「忘了
」妳故意捉弄，看艾薩克的表情從委屈變成絕望，連忙安慰，「⋯⋯開玩笑的啦。」
艾薩克的表情惹得妳忍俊不住，他終於發現妳是在開玩笑，又好氣又好笑地伸手扯妳臉頰，「還笑？」
「對鋪奇——」
艾薩克又捏了幾下才放開，他低下頭與妳視線齊平，「若拉，跟我回神殿好不好？妳放心，那些欺負妳的人都被我解決掉了，妳可以安心回——」
「等等等等一下，解決是什麼意思？」
艾薩克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1:40 PM
我當上新主教了
olive97
說
Mon, Sep 13, 2021 1:46 PM
他們都
離開
神殿了
squid824
Mon, Sep 13, 2021 1:54 PM
物理上的意思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2:19 PM
「就是用物理方式解決了的意思。」艾薩克笑得燦爛，拉著妳的手搖晃，「我保證妳再也不會看見他們，跟我回去吧，嗯？」
是把他們揍一頓趕出去的意思嗎？妳眨眨眼，突然覺得眼前的好友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若拉，好不好？」艾薩克見妳恍神又問了一次。
妳
fig1267
Mon, Sep 13, 2021 2:24 PM
不了，我已經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2:25 PM
可是我有一群不能拋棄的夥伴
lion2767
Mon, Sep 13, 2021 2:27 PM
抱歉⋯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2:31 PM
對不起，我更嚮往海上的生活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2:44 PM
推樓上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3:10 PM
「我想要出去看看不同的世界⋯⋯有你在的話，神殿還是我家，我有空就會回去看你，所以——」妳深吸一口氣，「我現在不能跟你回去。對不起，艾薩克。」
艾薩克大概沒想到妳會拒絕，他怔忡了好一會才結結巴巴道：「可、可是，要是妳被其他神殿發現了怎麼辦？妳留在我身邊，我可以保護妳——」
「我之後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海上呀，再說老大、就是剛剛說的救命恩人，他好像很厲害，我想應該沒問題。」
艾薩克拗不過妳，垂頭喪氣地妥協，「好吧⋯⋯那妳要記得固定寫信給我，不然我怎麼知道妳什麼時候來？」
說完便將手指抵在唇邊吹了聲口哨，空中傳來一陣拍翅聲，有隻
（鳥類）停在艾薩克肩上，還親暱地蹭著他的臉頰。
hippo193
Mon, Sep 13, 2021 3:15 PM
鷹準
bun7646
Mon, Sep 13, 2021 3:22 PM
海鷗
olive97
說
Mon, Sep 13, 2021 3:22 PM
雪海燕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4:06 PM
那是一隻被養的圓圓胖胖的海鷗。
「牠叫波比，妳只要把信綁在腳上就可以了。」艾薩克邊說邊把波比移到妳肩上，妳感覺到右邊的肩膀明顯向下沉。
「好⋯⋯」妳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波比顯然也站得不舒服，拍拍翅膀飛到妳懷裡要妳抱著。
「若拉要記得寫信給我喔。」艾薩克摸摸波比的頭，又一次叮囑。
「好好好，我每個禮拜都寫信給你，行了吧？」
「太久了，三天寫一次嘛。」
「不行，波比會累死！」
妳抱著波比跟艾薩克拌嘴，你們說好邊逛慶典邊找赫爾默，只要找到人妳就要離開。
回到主街道，遊行已經結束了，但是慶典還在繼續，人潮尚未完全散去。
妳有順利找到赫爾默嗎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4:07 PM
有
lion6627
Mon, Sep 13, 2021 4:08 PM
有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4:09 PM
加骰一下赫爾默見到你們的反應
應該要補充一下如果找到是什麼情況我錯ㄌ
olive97
說
Mon, Sep 13, 2021 4:10 PM
赫爾默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4:11 PM
完全沒看一眼艾薩克，「回來了就上船。」拉著你走
tofu7577
Mon, Sep 13, 2021 4:16 PM
拉妳的手腕到身邊來，打量艾薩克
lion2767
Mon, Sep 13, 2021 4:23 PM
目光由妳掃到鳥再掃到艾薩克，「強迫推銷？」
aries2221
Mon, Sep 13, 2021 4:24 PM
推 crepe94:
crepe94
Mon, Sep 13, 2021 4:34 PM
自推
olive97
說
Mon, Sep 13, 2021 4:35 PM
赫爾默一言不發，拉著你轉身就走
lion2767
Mon, Sep 13, 2021 4:39 PM
目光由妳掃到鳥再掃到艾薩克然後再掃回妳：「不准亂撿東西，把那兩隻放回去。」
bun7646
Mon, Sep 13, 2021 4:43 PM
推lion2767:
目光由妳掃到鳥再掃到艾薩克然後再掃回妳：「不准亂撿東西，把那兩隻放回去。」
ಠ_ಠ
Mon, Sep 13, 2021 4:44 PM
從上往下數第
個中骰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6:47 AM
找到赫爾默的過程並不算太難，雖然更確切來說應該是赫爾默找到你們。
他站在妳面前，臉上沁出一層薄汗但氣息平穩，赫爾默的目光先是聚焦在妳的臉上，接著是妳懷裡的胖海鷗，最後才是妳身後散發出大狗狗氣息的艾薩克。
赫爾默眉頭深鎖，「不准亂撿東西，把那兩隻放回去。」
「啊？」妳滿頭問號，「我沒有啊，艾薩克是我朋——」
話還沒說完，艾薩克就越過妳站到赫爾默面前，朝他伸出手，「你就是赫爾默吧？謝謝你替我保護若拉。」
「嗯。」
妳跟艾薩克道別，分開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妳忘記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了。
「算了，寫信問他吧。」妳摸摸波比，跟著赫爾默回船上——妳本來還想繼續逛，但是被拒絕了。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6:47 AM
妳躺在甲板上，看著慶典煙火在夜空中綻放，內心有些感慨——要不是有艾薩克，妳大概一輩子都要被關在神殿裡，體驗過自由的妳好像已經無法再回到過去那般生活了。
妳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在房間醒來時船已經出航，波比窩在桌上休息，伊耶塔還在睡。
接下來要做什麼
lion6627
Tue, Sep 14, 2021 6:49 AM
熟習航海生活
crepe94
Tue, Sep 14, 2021 6:49 AM
找赫爾默說床邊故事
cake6704
Tue, Sep 14, 2021 7:13 AM
crepe94: 推
找赫爾默說床邊故事
olive97
說
Tue, Sep 14, 2021 7:14 AM
找東西吃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8:30 AM
「咕嚕嚕——」
肚子發出不小的聲響，妳臉紅地四處張望，幸好伊耶塔只是翻過身沒有被吵醒，倒是波比被妳嚇得不停搧翅膀，妳連忙上前安撫。
雖然艾薩克將波比交給妳了，不過海鷗吃什麼？魚嗎？但是牠這麼胖，看起來也不像是能自己出去覓食的樣子。
妳抱起波比，走廊上只有幾個海盜經過，大部分的船員似乎還在休息。
妳直接走到存放食物的倉庫，波比飛離妳的懷裡，站到其中一個木桶上，用鳥喙啄了好幾下像是要妳打開。
裡面裝的是
crepe94
Tue, Sep 14, 2021 8:31 AM
魚罐頭
bun7646
Tue, Sep 14, 2021 8:32 AM
沙丁魚
lion6627
Tue, Sep 14, 2021 8:32 AM
鮮魚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8:58 AM
是剛打撈上來的魚。
木桶裡沒有水，有些魚還在掙扎彈跳，波比一看見食物立刻鑽進去大快朵頤，看著數量逐漸減少的鮮魚，妳好像明白為什麼牠會那麼胖了。
船上的廚師還沒開始工作，妳只能先拿水果或乾糧果腹。
吃得差不多了，妳將波比從桶子裡撈出來，推開門便撞見海妖一臉哀怨地看著妳。
妳嚇得倒退跌倒，後背撞在木桶上。
「妳喜歡赫赫嗎？」海妖的聲音幽怨哀戚，似乎是剛上船所以身上還有水珠不斷從邊緣滑落，在地板上染上一層深色，看起來更可憐了。
妳
lion6627
Tue, Sep 14, 2021 9:00 AM
是尊敬的人⋯⋯
crepe94
Tue, Sep 14, 2021 9:01 AM
你不要嚇人好嗎！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9:27 AM
「妳不要嚇人好嗎！」妳揉著後背站起身，安撫懷中也被嚇得不輕的波比，妳剛剛好像不小心用力拔掉牠幾根羽毛了⋯⋯
海妖置若罔聞，朝著妳步步逼近，「妳是不是喜歡赫赫？」
「我、我沒有⋯⋯」妳有些害怕地想往後退，但已經沒有空間讓妳繼續閃躲了。
海妖的反應看不出有沒有相信，她的神情既委屈又困惑，「那妳能不能教我怎麼——」
此時
fig1267
Tue, Sep 14, 2021 9:28 AM
老大出現
lion6627
Tue, Sep 14, 2021 9:29 AM
阿斯特來找吃的
bun7646
Tue, Sep 14, 2021 9:58 AM
廚師進來拿魚但魚已經被吃到剩一點了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11:43 AM
妳不知道廚師什麼時候進來倉庫的，妳聽見他憤怒地大吼：「誰把晚餐要用的魚全吃光的！」
妳唯唯諾諾地想走向前道歉，卻被一團水流包裹，妳並沒有感覺呼吸困難，但廚師跟倉庫都在離妳遠去，妳問海妖：「妳要帶我去哪裡？」
「能好好說話的地方。」海妖的呢喃飄散在風中，她將妳帶到整艘船的最底層，海浪拍打船隻的聲音更明顯了。
「⋯⋯那、妳要跟我說什麼？」
只剩妳跟海妖（還有波比）時，她反而扭捏起來，「就是！妳怎麼跟赫赫那麼要好的？」
「要好？」妳茫然，妳回想了下跟赫爾默這幾天的相處，「沒有吧？我只是一直在給他添麻煩⋯⋯」
「他也說我很麻煩。」海妖委屈地快哭了，「為什麼赫赫就不覺得妳麻煩？」
「可、可能是因為⋯⋯呃、我看起來比較笨吧。」妳有些慌張，「別難過？」
海妖
lion6627
Tue, Sep 14, 2021 11:54 AM
他明明就討厭蠢人！
crepe94
Tue, Sep 14, 2021 12:05 PM
我喜歡他，可他不喜歡我，我能不難過嗎
fig1267
Tue, Sep 14, 2021 12:06 PM
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可以讓赫赫喜歡我
bun7646
Tue, Sep 14, 2021 12:29 PM
因為我看起來不像人類嗎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2:53 PM
「因為我看起來不像人類嗎？」海妖低聲哭了起來。
「不、不是！而且硬要說的話我跟赫爾默也不算人類啊，妳不要哭了啦⋯⋯」
正在哭泣的人，越是被說別哭就會哭得更嚴重，這點在人類以外的物種也是一樣的。
海妖不止哭，她整個妖還埋進妳懷裡放聲痛哭，淚水浸濕妳的上半身，波比被她擠得只能換到妳的頭頂窩著。
「哎⋯⋯好吧，哭就哭吧，乖乖⋯⋯」妳像是在安撫小動物般拍拍海妖的肩膀。
沒過多久，海妖大概是哭累了，靠在妳身上沉沉睡去。
此時，門口傳來木門被推開的嘰嗄聲，妳往聲音來源看去。
「老大？」
赫爾默嗯了聲，走過來將海妖架在肩上，「走吧。」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妳一邊擰出衣服沾附的水氣，一邊小跑步跟上。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2:53 PM
「伊耶塔找不到妳，賽壬的歌聲又停止了。」赫爾默解釋得簡短，看妳仍一頭霧水才又補充道：「我猜是她帶走妳，她不唱歌的時候都會躲在這裡。」
妳
crepe94
Tue, Sep 14, 2021 2:54 PM
伊耶塔怎麼醒了？我離開的時候她還在睡
lion6627
Tue, Sep 14, 2021 2:56 PM
要去哪兒呀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4:10 PM
「要去哪兒呀？」
「甲板上，去見其他海妖。」聽見妳的疑問，赫爾默腳步頓了一瞬，「的確是不必特地帶妳去⋯⋯妳想去嗎？不想去也可以。」
「還有其他海妖嗎？」
「嗯，他們是來接賽壬的。」赫爾默的語氣似乎隱隱藏著一絲雀躍，「賽壬是海妖下一任女王。」
妳就這樣維持驚訝的表情走到甲板上，烈日高照，海妖們曝曬在陽光下卻依舊自在，他們或唱歌或與其他船員交談，氣氛和樂。
有個長得跟賽壬很像的海妖朝你們走過來，「抱歉，姊姊給你添麻煩了。」
赫爾默搖搖頭，將賽壬交給他，臉上的表情是顯而易見的愉快。
終於能睡個好覺了。妳猜赫爾默的心裡是這麼想的。
「老大，你跟海妖的關係很好嗎？」
「應該——」赫爾默思考了下，「
」
olive97
說
Tue, Sep 14, 2021 4:13 PM
還可以吧
ಠ_ಠ
Tue, Sep 14, 2021 5:23 PM
「還可以吧。」
賽壬的弟弟明顯踉蹌了下，其他海妖也在聽見赫爾默的回答時瞬間停止所有動作。
「老大你都對海妖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
「那他們怎麼嚇成那樣？」
「就是打了他們前任國王而已。」
其他海妖僵硬過後便開始放聲大笑，他們各自談論起「暴打國王」的事件——有海妖說那不是打而是往死裡揍、也有海妖說當時看見赫爾默的紅眼嚇得牠看見紅色的東西就怕。
妳跟著笑出來，只有赫爾默後知後覺不明白妳跟其他船員海妖在笑什麼。
接下來
（事件etc.
crepe94
Tue, Sep 14, 2021 5:33 PM
你問赫爾默前任國王是怎麼樣的人（海妖）
coffee7175
Tue, Sep 14, 2021 7:48 PM
海妖們開始好奇關於你的事
lion6627
Wed, Sep 15, 2021 12:42 AM
coffee7175: 推
fig1267
Wed, Sep 15, 2021 1:11 AM
賽壬的弟弟給妳海妖寶物當作護身符
ಠ_ಠ
Wed, Sep 15, 2021 6:13 AM
弟弟將賽壬交給其他海妖照顧，自己折回來和赫爾默用妳聽不懂的語言聊天，談話間還時不時看妳幾眼。
妳猶豫著要不要乾脆回房間找伊耶塔，赫爾默讓妳伸出手。
「為什麼？」話是這麼說，但妳還是乖乖伸出雙手攤平，「要做什麼？」
先有動作的是賽壬的弟弟，牠在妳的右手上綁了一條藍色珠子的手鍊，說是海妖的寶物，可以當作護身符。
寶物的效果是
crepe94
Wed, Sep 15, 2021 6:50 AM
千里眼
lion6627
Wed, Sep 15, 2021 6:55 AM
水屏障
bun7646
Wed, Sep 15, 2021 6:58 AM
生成護盾
bear5449
Wed, Sep 15, 2021 7:05 AM
短暫讓身邊的人陷入睡眠
cake6704
Wed, Sep 15, 2021 7:05 AM
催眠
olive97
說
Wed, Sep 15, 2021 7:11 AM
護盾
ಠ_ಠ
Wed, Sep 15, 2021 7:15 AM
從上往下第
中骰
ಠ_ಠ
Wed, Sep 15, 2021 8:28 AM
「只要捏碎這顆珠子，就能生成護盾保護妳。」弟弟微微一笑，妳沒來得及拒絕，海妖們便化成水流解體滲去。
妳只好問赫爾默：「為什麼給我？」
「妳就收著吧。」赫爾默伸了個懶腰，「我要回去補眠，以後晚上不用再來了。」
「好⋯⋯」
在老大管轄的船上能出什麼事呢？妳心想，卻完全忘記自己如災星般的體質還在正常運作——安穩只維持不到幾天，赫爾默的死對頭就來了。
視線所及之處一片鮮紅，妳忍著嘔吐感幫忙伊耶塔包紮，但妳們的動作遠遠不及傷患增加的速度，血腥味愈發濃烈。
赫爾默跟死對頭不合的原因
crepe94
Wed, Sep 15, 2021 8:33 AM
死對頭的妹妹多年前為了救赫爾默死了
ಠ_ಠ
Wed, Sep 15, 2021 9:40 AM
「赫爾默那傢伙在做什麼！」伊耶塔煩躁地替船員的繃帶打結，妳在一旁替她搗藥草，聞著藥草味妳的反胃感才稍微抑制。
「老大跟維克還在打呢。」下一個接受治療的船員小心翼翼地說。
伊耶塔的氣焰一下消散，她嘆了一口氣，連抱怨的話都變少了。
房間的氣氛壓抑，妳憋著問題想問，但也明白現在不是談論的好時機。
「他們本來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唉，那是個意外。」大概是看到妳的表情，伊耶塔主動開口，「維克的妹妹替赫爾默擋刀死了，在那之後他們就變成有血海深仇的死對頭，所以啊——看到戴著單邊眼罩的男人就躲遠點，知道了嗎？」
「好。」妳順從地點點頭，但命運並不打算放過妳。
在打鬥中佔上風的是
（取前五，P赫爾默I維克
crepe94
Wed, Sep 15, 2021 9:42 AM
pear1321
Wed, Sep 15, 2021 9:44 AM
olive97
說
Wed, Sep 15, 2021 9:47 AM
lion2767
Wed, Sep 15, 2021 9: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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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眼的惡魔會招致災禍。
就因為這句話，妳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先是被神殿以管束之名行監禁之實，好不容易逃出來以後卻又誤上賊船。
海盜們正七嘴八舌地討論要把妳這惡魔丟進海裡餵魚，還是留著看會發生什麼事。
骰&規則下收
「⋯⋯應該馬上將她丟下海！」
「但是船長還不知道⋯⋯」
「留著嘛，感覺很有趣啊。」
妳不知道門外有多少個海盜，正面突破顯然行不通，妳只能靜靜等待他們宣判妳的命運，該慶幸他們至少沒有綁住妳嗎？
妳
想通後的妳開始翻起木桶，大部分都是能長時間存放或是需要烹調的食物，在開了六、七個木桶後，妳終於找到鮮嫩豔紅的蘋果，喀滋喀滋吃了起來。
餓了好幾天，總算能吃東西了，妳感動地幾乎要落淚，吃下肚的蘋果一顆接著一顆。
海盜們打算怎麼處置妳
妳戰戰兢兢地跟在海盜身後，踏出倉庫的瞬間無數的打量目光朝妳投射而來，更多的是聚焦在妳赤紅的雙眼上。
妳驚慌地低下頭，伸手撥了撥瀏海掩蓋，海盜們依然用好奇的視線看著妳，卻沒有人出聲強迫妳抬頭。
「咳咳，我們決定讓妳留下來當船員。」其中一個海盜開口。
「但是留下來就必須勞動。」另一個海盜接續道。
「妳能做些什麼？」
妳
妳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孩子們都很喜歡妳天馬行空想像出來的各種故事，或許海盜們也會喜歡？
海盜們的反應
妳會講床邊故事跟他們不用練武有什麼關係？妳茫然地被他們推著走，海盜們開開心心地打開其中一道門，接著將妳推到房間中央。
「老大！」
「阿斯特，我說過多少次敲門再進來。」青年頭也不抬地看著桌上的航海圖，「做什麼？」
「你的失眠有救了！」被稱為阿斯特的海盜連語氣都充滿興奮，「她會說床邊故事！搞不好聽完你就能睡個好覺！一夜到天明！」
青年
青年還沒說完，以阿斯特為首的海盜們一溜煙跑光，獨留妳在原地不安地揪著裙擺。
此時，青年總算抬起頭看妳，妳與他對上視線的瞬間便驚慌地低下頭，手上的力道加重到都能看清妳泛白的指節。
青年
妳只敢盯著青年眼下的黑眼圈，囁嚅道：「反正我、我也沒地方可以去了⋯⋯」
青年收回刀鞘，語氣淡然：「嗯，有不懂的就問阿斯特，他會安排，還有以後⋯⋯晚上到我房間說完床邊故事再回去休息。」
所以還是想試看看床邊故事的效果嗎？妳有些想笑，極力抑制即將上揚的嘴角，整張臉扭曲變形。
「回答呢？」
「咦？好、好的！」妳連忙開口。
生命跟住所都得到保障，離開船長室的妳開心地在走廊蹦蹦跳跳，只是妳很快便迎來海上生活的第一個考驗。
發生了什麼
「怎、怎麼回事？」妳被晃得跌倒在地，船長室的門被大力撞開，只見青年的臉色陰沉凝重。
「海軍來了。」青年有些粗魯地扯著妳的手臂讓妳站好，「自己找個地方躲好，沒事別出來。」
妳只能點點頭說好，目送他的背影離去，同時疑惑著青年怎麼知道攻過來的是海軍？
妳決定
裡頭的物品擺設顯然是被剛才的晃動偏離了原本的位置，妳將椅子扶正，好奇的視線在房內四處掃視。
「我只是在找哪裡可以躲⋯⋯」妳為自己的行為找了個合適的藉口。
船長室的各個角落都堆滿了書籍、武器跟好幾卷羊皮紙，妳對航海圖一竅不通，甚至不知道這群海盜的目的地在何處。
房內有床也有沙發，但床鋪堆滿了雜物，反倒是沙發上放置著枕頭跟毛毯。
外頭又傳來大砲的轟聲，只是這次沒有搖晃，然而砲擊還在繼續，妳不清楚戰況如何，待在船長室內還是很令人不安，妳遲疑了下便決定躲進衣櫃裡。
接著
他的行為鬼祟，就跟剛才在房內張望的妳一模一樣，差別在於他是有目的地在翻找物品。他對財寶毫無興趣，一張張地打開所有羊皮紙，掀開的紙捲被他丟在地上。
妳跟他都感覺到砲聲及喧鬧聲漸弱，他明顯變得焦急，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卻毫無章法，他現在甚至想要打開妳藏身的衣櫃翻看。
這裡除了妳跟衣服根本沒東西好嗎！妳在內心無聲地尖叫，驚慌地壓緊衣櫃的拉門卻顯得欲蓋彌彰，船員發現打不開後更是確信裡頭肯定有什麼，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殘暴。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此時
「海軍那群傢伙搞什麼鬼？我還沒找到藏寶圖啊！」船員咬牙切齒地咒罵，妳在衣櫃裡看不見，但聽見他下一秒錯愕地倒吸一口氣，接著隨手捲走了什麼跑了出去。
船搖晃得太久了，有點不對勁。
如果最開始的是船隻間撞擊產生的搖動，現在還在持續的情況更像是地震、或者說是被某種生物纏住的——
「不會是海怪吧⋯⋯」妳臉色煞白，猶豫著該繼續躲在衣櫃裡還是出去空曠的地方，以免沉船時被困住逃不出去，不過如果真的沉船妳好像也不會游泳⋯⋯
思索半晌，妳還是決定先去甲板看看好了，妳努力維持平衡，有些跌跌撞撞地離開船長室。
甲板上的情況
妳看見老大在跟海軍們纏鬥——說纏鬥似乎不太準確，他幾乎是手起刀落一揮一個，海軍的數量正急遽減少。
而妳猜想的沒錯，海怪那好幾條粗壯的黑色觸手盤踞在兩艘船上，牠正在將船體向下拖，雖然妳覺得在沉下去之前船好像會先裂成兩截。
不遠處的阿斯特正在吆喝其他船員跳海，他看見躲在陰影後的妳，逕自朝妳走來，接著不由分說地扛起妳往欄杆的方向走去，「老大吩咐的，抱歉了小姑娘。」
「等等等一下我不會游泳——！」
阿斯特無視妳的掙扎，一個翻身直接跳下海，妳所有的感官都被海水淹沒。
妳對海水的適應程度
「妳先自己待在這。」阿斯特替妳撈來一塊木板後就游走了。
妳巴著那塊救命木板不放，幸好即使沒游過泳妳還是能在海面上保持平衡，雖然偶爾還是會不小心吃水，但跟被海怪波及到沉進海裡的海軍們比起來算好的了。
接下來有發生什麼嗎
事態越來越混亂，幾百年都沒人見識過的人魚紛紛浮上水面，他們聚集在海怪旁邊輕聲細語地安撫，有唱歌給海怪聽的、也有拍拍觸手勸導牠鬆開的。
其中也有覬覦人魚的人類，只是當他們要動手時全都像觸電一般抽搐，但一樣飄在海面上的妳什麼感覺也沒有啊？
「呵。」
妳的頭頂傳來一聲冷笑，妳抬起頭，發現有條藍色尾巴的人魚飄在空中，他一手拿著三叉戟，另外一手⋯⋯抱著一隻貓？為什麼會有貓？
藍髮藍尾的人魚愜意地揮手落下雷電制裁貪心的人類，等到觸手總算鬆開並縮回海裡，人魚還替兩艘船恢復原狀。
「不能順便替我將船員撈上來嗎？梅爾。」青年泰然自若地與人魚搭話，他將刀收回腰側，身上連個擦傷都沒有，唯一算得上損傷的大概只有他眼下睡眠不足導致的青黑。
「赫爾默。」青年直接打斷，妳看見他扔了什麼給梅爾懷中的黑貓，人魚低頭看了一眼後，有些不滿地揮動武器將泡在海水中的海盜們甩上船。
「這個是哪邊的？」妳也被無形的力量拽上天，抱著木板愣愣地看著脾氣不是很好的人魚跟他懷裡的小黑貓。
「這裡。」赫爾默打了個哈欠。
原本以為梅爾會直接將妳丟回船上，但他卻突然盯住妳的雙眼，對赫爾默說：「如果你還想順利航行的話，最好把這個丟回陸地。」
赫爾默
「你管太多了。」赫爾默的語氣聽不出起伏。
「隨便你。」梅爾也只是義務性地提醒一句，他將妳扔上船後便失去蹤影。
海軍還在打撈四處漂流的同伴，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駛船離去，大海恢復平靜，方才的海軍、巨大觸手跟人魚彷彿只是曇花一現。
「那個、老大⋯⋯」妳有些遲疑，赫爾默嗯了一聲在等妳的後續，妳感覺到手心沁出汗，「我、我真的可以繼續留在這艘船上嗎⋯⋯」
剛才的情況已經完美應證了妳的確就是行走的災禍，這次是船差點被攔腰折斷，下一次呢？就算能順利度過，誰能保證之後的每一次都能安然無恙？
神殿之所以限制妳的人身自由是有理由的。
「對不起，下次靠岸我——」
赫爾默沒有強迫妳，妳咬著下唇猶豫幾秒，才鼓起勇氣跟他對上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妳似乎看見赫爾默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紅光。
「妳覺得自己是什麼？」
妳
妳像是在告誡自己，將妳聽過的、曾被辱罵過的稱呼全都一股腦地傾倒而出。
「嗯。」赫爾默的反應很平淡，他既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亦沒有憐憫，「那又怎麼樣？」
「什麼？你的船可能會毀掉啊！沉入海底不見、或或或是爆炸！」
「那是妳害的嗎？」
「我、我會帶來災禍啊！」
「換個說法吧，船是妳弄壞的嗎？」
「呃、不是。」妳搖頭，「但是！那些觸手也可能是我引來的啊！」
赫爾默動搖了，他露出
赫爾默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去休息吧，妳⋯⋯我好像忘記問妳叫什麼。」
「若拉。」妳雖然疑惑話題怎麼就這樣被跳過，但還是乖乖回答了。
「好，若拉，妳去找船醫伊耶塔，以後妳跟她就住同一間。」
「好⋯⋯但是讓我留下來真的沒關——」
「再吵我現在就把妳丟進海裡。」
妳乖乖閉上嘴溜了。
船醫伊耶塔見到妳的反應是
「這點傷還要包紮？口水舔一舔就好了不要來浪費我的藥草跟魔力！」
「痛嗎？不痛？不痛你來這裡幹什麼？出去！」
「我的天啊——怎麼把自己的手搞得快斷了才來？」
裡頭只有一個女聲，有些海盜灰頭土臉地被趕出來，還一邊慫恿門外只有輕傷的海盜們下次再來、伊耶塔今天心情不好云云。
過了幾分鐘後，門外就只剩下妳一個人了。
「下一位——」伊耶塔懶洋洋地聲音從裡面傳出，妳敲了兩下後才從門後探出頭。
「妳好，伊耶塔小姐，老大讓我跟妳⋯⋯」
「女孩子！」伊耶塔從椅子上跳起來，她踩著雀躍的步伐走向妳，接著一把將妳攬進懷裡抱得死緊。
「那個⋯⋯咦？」
妳
自己送上船的伊耶塔愣神地看著妳的眼睛，她捧住妳的臉頰揉捏翻看，蔚藍色的眼中盈滿好奇，「妳就是被神殿關起來的孩子啊？」
「我、我已經成年，不是孩子了！」
伊耶塔敷衍地嗯嗯幾聲，「哎呀，看起來好瘦弱，妳有好好吃飯嗎？」
「當然有啊⋯⋯」只是有時候神殿的人會「不小心」忘記送飯給妳吃而已。
伊耶塔不太滿意地嘟起嘴，一邊喃喃唸著妳瘦得站上甲板就要被風吹走了、一邊轉身開始搗弄藥草，她的動作飛快，一碗冒著奇怪氣泡的濃稠湯藥就出現在妳面前。
氣味是好聞的薄荷香，但視覺效果實在是令人退卻。
「喝了。」伊耶塔的語氣不由分說，「這個能讓妳吃下肚的食物更有效率地轉化成養分，妳真的太瘦了。」
妳
今天先這樣隔天再繼續
幸好味道依舊是清新的薄荷，只是喝的時候泡泡正好在妳的鼻尖破碎逸散，妳的鼻頭染上墨綠色的汁液卻毫無所覺。
伊耶塔笑著拿手帕替妳擦掉，接著拉著妳開始閒聊。她沒有追問妳的過去，聊得更多的是船上的生活。
比如她一個女生混在直男堆裡面有多常生氣——輕傷老是湊到她面前撒嬌賣慘求關愛，重傷的還要三催四請才肯治療。
妳們聊至深夜，各自洗過澡後妳便和伊耶塔道別，準備去船長室講睡前故事給赫爾默聽。
「對了，伊耶塔小姐，老大失眠的原因是什麼啊？」
「叫姊姊！」
妳點頭，「伊耶塔姊姊。」
赫爾默失眠的原因
「會用歌聲迷惑行徑船隻的海妖嗎？」
「對，明明只要把耳朵塞住就行了，但赫爾默那傢伙的聽力好得不像話。」伊耶塔無奈地擺擺手，「用藥草助眠也沒用，總之能讓他轉移一點注意力就算不錯了吧。」
妳似懂非懂地哦了聲，敲響船長室的木門，得到允許後才提著油燈進去。
赫爾默還在處理房間內的一片狼籍，妳想起了白天闖入的那個船員。
「那個、海軍來的時候好像有——」
「我知道。」赫爾默將散落的物品全都掃到床上，「已經順便處理掉了，妳自己找個位置坐。」
妳拉了張凳子坐到沙發旁，乖乖地將雙手放在膝蓋上，「你有什麼想聽的類型嗎？」
「隨便。」赫爾默躺上沙發，低聲呢喃：「又出現了⋯⋯」
妳先是說了幾個家喻戶曉的床邊故事，但赫爾默仍睜大著眼看著妳，完全看不出睏意。
赫爾默對這個故事的評價或反應是
「沒有。」妳沮喪地垮下肩膀，「不有趣嗎？那改成巫師？」
「不是那個的問題。」赫爾默無力地揉了揉額角，「看來睡前故事是沒用了，妳回去休息吧。」
「好⋯⋯」妳慢慢拖著腳步，「那我明天再來！我會準備更好聽的故事！」不等赫爾默拒絕，妳直接關上門離開。
回房時伊耶塔已經睡了，桌上放著一對耳塞跟紙條，上面寫著雖然海妖對女性不會有負面影響，但以防萬一還是戴著比較好睡。
妳戴上耳塞，即使妳根本沒聽見那所謂「海妖的歌聲」。
接下來有發生什麼嗎
妳是在9歲時被發現的，祭司們靠著神諭找到妳出生的村莊，他們無視村長的反對，強硬地將妳壓回神殿，剛開始神殿的人們還是很友善的。
只是孩童的惡意比任何人都純粹。
他們背著大人對妳拳打腳踢、剋扣妳的三餐、拿聖水潑妳對妳大喊惡魔，這些都不是最難忍受的。
真正難以忍受的是大人們冰冷的視線，還有不管反映多少次，都只會得到「只是朋友間的打鬧」這種回答。
妳在一片黑暗之中奔跑，但是不管怎麼跑都看不見一絲光亮，腳下的裂縫如閃電般追趕著妳，就在快被追上的時候——
「啊啊啊啊！」
妳是被嚇醒的，背後冷汗涔涔，夢境的內容就像是重新上演，真實得令妳後怕。
伊耶塔不在房內，窗戶透進的光線強烈到足以判斷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妳連忙換好衣服出去找有什麼事是妳能做的。
海盜們圍成一圈形成一道人牆，妳好不容易鑽到最前面，映入眼簾的卻是「妳」整個人黏糊糊地貼著赫爾默不放！
妳才沒穿過那麼暴露的衣服！妳也不會隨便抱著男人的手臂！妳更不會用甜膩的語氣說「要怎麼對我都可以哦」這種話！
「哇——！小若拉真是深藏不露耶！」是伊耶塔的聲音。
「難怪老大昨晚沒讓我們練習揮刀，原來是在跟小姑娘⋯⋯」阿斯特煞有其事地倒抽一口氣。
完蛋了，其他海盜還深有同感地點頭附和，那明明就不是妳啊！
赫爾默
「老大為什麼拒絕？害羞了嗎？」
「我真的不想再體驗一次半夜揮刀了⋯⋯衝啊小姑娘！」
衝什麼衝！妳深怕海妖繼續用妳的模樣做出一些妳不敢相信的舉動，連忙從人群中擠出去大喊：「等、等一下！」
妳頓時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
誰先說或做了什麼
「怎麼回事？哪個才是真的？」
「我才是真的！」妳回答，但另一個「妳」卻也同時說出一模一樣的句子，妳們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妳、妳先把衣服穿好！」如果對方真的連妳的身體也一併複製，那她現在露出的肩膀跟鎖骨都等於是妳露的！思及此，妳趕緊湊上前替「妳」將衣襬往上拉。
但是對方顯然並不想乖乖聽話，「妳」拍開妳的手，躲到赫爾默後面，用楚楚可憐的語氣說：「妳幹嘛啊？赫赫，她才是假的啦。」
雖然是妳自己的聲音，但用那種做作的語氣說話真的好噁心⋯⋯妳被嚇得都起雞皮疙瘩了。
赫爾默顯然也是這麼覺得，他
「不准走！」「妳」激動地發出尖叫，那已經不是妳的聲音了，而是對方原本的聲線。
以這聲尖叫為信號，對方開始慢慢恢復原型——她的臉頰邊緣開始長出鱗片，耳朵成鰭狀，手臂上的薄紗拖曳飄揚像鳥類的羽翼，下半身則跟人類無異。
海妖
昨晚妳沒聽到海妖的歌聲，現在她似乎是刻意唱給在場所有的人類聽，海盜們包括伊耶塔都受到影響，他們露出恍惚的表情往欄杆走去。
海妖在唱歌的途中還參雜著威脅，「要是赫赫不肯接受我，你心愛的船員們就要跟著我枯萎的心一起陪葬！」
赫爾默的想法很簡單，只要讓海妖停止唱歌就行了。於是他作出要接受海妖的假象，走到海妖身旁，然後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歌聲戛然而止。
「赫、赫！」
「妳明知道威脅對我不管用。」
海妖
「不必。」赫爾默扔開海妖，「離我的船遠一點，還有別再唱歌了。」
「不要！我就要唱！」海妖不依不撓地抱住赫爾默的腰，「為什麼你對紅眼睛的人類特別好？因為是同族嗎？那我變成她的樣子就可以留在船上了嗎？」
「沒有、不是、不行。」赫爾默無情地拒絕海妖連珠炮似的問題，厭煩地撥開她的手，逕自走回船長室，直接將爛攤子丟著讓你們收拾。
妳眨眨眼，海妖剛才說的同族是什麼意思？
海妖有離開嗎
據其他船員所說，接下來幾天即使戴著耳塞也能聽見海妖淒厲的歌聲，但是對人體似乎沒有影響就是了。
關於同族的問題妳一直記著，妳雖然依舊每天晚上到船長室講睡前故事，但大多都是赫爾默批評妳的內容，妳找不到適合的時機問他。
直到妳終於迎來海盜船的第一次靠岸補給。
妳的眼睛顏色太顯眼，勢必得留在船上。而補給這種事應該是不需要船長出馬的⋯⋯對吧？
赫爾默有下船嗎
現在問題來了，妳找不到赫爾默。
不在船長室也不在甲板上，妳問過剩下的船員，沒有人看見他的身影。
該去哪裡找他
妳以為自己不怕高，但瞭望台的高度還是超乎想像，妳爬到一半就萌生退意，但是爬都爬了⋯⋯
「妳在這裡做什麼？」
「呃⋯⋯找你？」
妳抱緊船桅，聲音一顫一顫的，連抬頭都很費勁，赫爾默站在瞭望台上撐著頭看妳，手上還拿著一本厚重的精裝書。
「找我做什麼？」赫爾默收回視線，背對著妳翻起手上的書本。
「可、可以先把我拉上去嗎？我動不了⋯⋯」剛才忽然吹起一陣風捲起妳的衣袖，雖然並不影響平衡，但妳被嚇到不敢繼續動作，繼續爬也不是、順著原路回去也不是。
赫爾默
「哦⋯⋯」又是一陣風吹來，妳嚇得全身一僵，腦袋裡想的全都是該怎麼冷靜。
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
這是妳在神殿裡唯一的好友告訴妳的方法，專注在呼吸上就能摒除雜念，妳當時不該笑他胡說八道的。
妳狂亂的心跳漸漸平穩下來，手腳漸漸能使上力，妳趁機爬上瞭望台，平台的位置不大，妳只能縮在赫爾默旁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偷覷他的反應。
「做什麼？」
「我想問你，就是⋯⋯前陣子海妖說的同族是什麼意思啊？」
赫爾默會告訴妳嗎
「你、你也？這是怎麼——」
「同族就是這個意思。」赫爾默眨了下眼，豔紅淡去，變回原先的黑瞳，「妳該練習怎麼改變眼睛顏色了。」
「老大跟我一樣嗎？」
赫爾默嗯了聲，「惡魔跟人類的混血，但除了表徵的紅眼跟體內些微的魔力以外，基本上就只是個普通人。人類害怕我們、惡魔排斥我們，那妳覺得我們是什麼？惡魔還是人類？」
妳第一次聽赫爾默說那麼多話，一時之間聽愣了，不管是關於妳的身世還是發現他跟你擁有同樣的秘密。
看妳呆楞的樣子，赫爾默用書背輕輕地敲了下妳的頭，要妳回神，「還是來練習改變眼睛顏色吧。」
妳正襟危坐，表情認真。
「先感受體內的魔力，然後調動並命令它們，就這樣。」
聽起來好像很簡單？
第一步成功了，接下來是調動然後命令⋯⋯
「怎麼樣！」妳猛然睜開眼，興奮地湊到赫爾默面前，他被妳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跳，後腦勺狠狠撞在木板上。
「抱、抱歉。」妳心虛地往後退了退，「怎麼樣？我有成功嗎？」
「有。」赫爾默皺著眉用書推開妳的臉，「沒事就回房間吧。」
「那、那我可以下船看看嗎？」妳雙手合十，用最真誠的表情看著赫爾默。
伊耶塔說靠岸的城市最近正好在舉行慶典，街道上鋪滿各式各樣的花瓣，還有一聽就很好吃的料理，好不容易從神殿裡逃出來了，就算只是看看也好。
赫爾默
妳想向赫爾默抗議中間的沉默是對妳的不信任，妳又不是小孩子！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便逕自向下爬，風裡傳來一句輕飄飄的「準備好就到港口集合。」
妳只得把話咽回去，用力地踩在木板上表達妳的不滿。
不過妳的不滿在看見紛飛的各色花瓣與熱鬧的氣氛後很快便煙消雲散，注意力全都擺在慶典上。
「別離我太遠。」赫爾默原本只打算默默跟在妳後面，但妳就像個第一次出門放風的幼犬般在人群間又竄又跳，一個不注意妳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他只好扣住妳的手腕將妳拉回來。
妳點頭說好，老老實實地跟在赫爾默身邊，但每經過一個攤販便問他「可不可以去看看？」或是「可不可以買來吃？」，兩個問句出現了至少有20次。
赫爾默受不了了，直接將錢袋放在妳手上，讓妳想買什麼自己去買不用問他，只要不要跑太遠就好。
男戴左手、女戴右手，而妳手上的正好跟戴默爾是一對同顏色的繡球花環。
邊走邊看邊吃顯然分散了妳大多的注意力，妳沒看見一群穿著白色長袍的小孩吵吵鬧鬧地經過，妳被撞得踉蹌，為了護食而讓膝蓋著地。
赫爾默什麼也沒說，默默伸手扶妳起來，臉上的表情明顯在說：「妳是小朋友嗎？」
妳嘿嘿傻笑，起身的瞬間又差點跌倒。
「怎麼了？」
「膝蓋好像有點痛。」妳慢慢轉動膝蓋關節，「但沒什麼大礙，應該只是破皮而已。」
妳不甚在意地拍拍下身的灰塵，很快又被其他表演吸引過去。
接下來還有發生什麼嗎
是遊行——鐘聲響徹，大量紛飛的花瓣短暫地遮蔽妳的視線，人們簇擁著向前，等到妳把花瓣撥開，赫爾默卻不見了。
「啊⋯⋯」妳有些慌張地左右張望。
突然，一股拉力將妳向後扯，對方全身都被漆黑長袍掩蓋，赫爾默也是同樣打扮，妳有點分不清楚他是不是老大，直到看見他手上跟妳一樣的繡球花環。
妳頓時安心下來，也沒問赫爾默要帶妳去哪，張嘴劈裡啪啦開始解釋：「剛剛是因為人太多，剛好又有花瓣飛下來——」
他帶著妳往人少的地方走，妳沒發現喧鬧聲逐漸遠去。
「赫爾默？」妳總算察覺不對勁，皺眉扯回自己的手腕，對方順勢鬆開，接著主動將帽子拉下，長袍底下是妳熟悉無比的面孔。
「艾薩克！」
神殿好友
妳無奈地任由他動作，伸手將艾薩克的頭髮撥亂，「你怎麼還是那麼愛撒嬌？」像黃金獵犬一樣。
艾薩克沒有回應，他又蹭了幾下，用悶悶的聲音說：「赫爾默是誰？」
「我的救命恩人⋯⋯吧。」
艾薩克更委屈了，「那我呢？妳是不是忘記我了？」
妳
......開玩笑的啦
艾薩克的表情惹得妳忍俊不住，他終於發現妳是在開玩笑，又好氣又好笑地伸手扯妳臉頰，「還笑？」
「對鋪奇——」
艾薩克又捏了幾下才放開，他低下頭與妳視線齊平，「若拉，跟我回神殿好不好？妳放心，那些欺負妳的人都被我解決掉了，妳可以安心回——」
「等等等等一下，解決是什麼意思？」
艾薩克
是把他們揍一頓趕出去的意思嗎？妳眨眨眼，突然覺得眼前的好友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若拉，好不好？」艾薩克見妳恍神又問了一次。
妳
艾薩克大概沒想到妳會拒絕，他怔忡了好一會才結結巴巴道：「可、可是，要是妳被其他神殿發現了怎麼辦？妳留在我身邊，我可以保護妳——」
「我之後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海上呀，再說老大、就是剛剛說的救命恩人，他好像很厲害，我想應該沒問題。」
艾薩克拗不過妳，垂頭喪氣地妥協，「好吧⋯⋯那妳要記得固定寫信給我，不然我怎麼知道妳什麼時候來？」
說完便將手指抵在唇邊吹了聲口哨，空中傳來一陣拍翅聲，有隻
「牠叫波比，妳只要把信綁在腳上就可以了。」艾薩克邊說邊把波比移到妳肩上，妳感覺到右邊的肩膀明顯向下沉。
「好⋯⋯」妳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波比顯然也站得不舒服，拍拍翅膀飛到妳懷裡要妳抱著。
「若拉要記得寫信給我喔。」艾薩克摸摸波比的頭，又一次叮囑。
「好好好，我每個禮拜都寫信給你，行了吧？」
「太久了，三天寫一次嘛。」
「不行，波比會累死！」
妳抱著波比跟艾薩克拌嘴，你們說好邊逛慶典邊找赫爾默，只要找到人妳就要離開。
回到主街道，遊行已經結束了，但是慶典還在繼續，人潮尚未完全散去。
妳有順利找到赫爾默嗎
應該要補充一下如果找到是什麼情況我錯ㄌ
目光由妳掃到鳥再掃到艾薩克，「強迫推銷？」
目光由妳掃到鳥再掃到艾薩克然後再掃回妳：「不准亂撿東西，把那兩隻放回去。」
目光由妳掃到鳥再掃到艾薩克然後再掃回妳：「不准亂撿東西，把那兩隻放回去。」
他站在妳面前，臉上沁出一層薄汗但氣息平穩，赫爾默的目光先是聚焦在妳的臉上，接著是妳懷裡的胖海鷗，最後才是妳身後散發出大狗狗氣息的艾薩克。
赫爾默眉頭深鎖，「不准亂撿東西，把那兩隻放回去。」
「啊？」妳滿頭問號，「我沒有啊，艾薩克是我朋——」
話還沒說完，艾薩克就越過妳站到赫爾默面前，朝他伸出手，「你就是赫爾默吧？謝謝你替我保護若拉。」
「嗯。」
妳跟艾薩克道別，分開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妳忘記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了。
「算了，寫信問他吧。」妳摸摸波比，跟著赫爾默回船上——妳本來還想繼續逛，但是被拒絕了。
妳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在房間醒來時船已經出航，波比窩在桌上休息，伊耶塔還在睡。
接下來要做什麼
肚子發出不小的聲響，妳臉紅地四處張望，幸好伊耶塔只是翻過身沒有被吵醒，倒是波比被妳嚇得不停搧翅膀，妳連忙上前安撫。
雖然艾薩克將波比交給妳了，不過海鷗吃什麼？魚嗎？但是牠這麼胖，看起來也不像是能自己出去覓食的樣子。
妳抱起波比，走廊上只有幾個海盜經過，大部分的船員似乎還在休息。
妳直接走到存放食物的倉庫，波比飛離妳的懷裡，站到其中一個木桶上，用鳥喙啄了好幾下像是要妳打開。
裡面裝的是
木桶裡沒有水，有些魚還在掙扎彈跳，波比一看見食物立刻鑽進去大快朵頤，看著數量逐漸減少的鮮魚，妳好像明白為什麼牠會那麼胖了。
船上的廚師還沒開始工作，妳只能先拿水果或乾糧果腹。
吃得差不多了，妳將波比從桶子裡撈出來，推開門便撞見海妖一臉哀怨地看著妳。
妳嚇得倒退跌倒，後背撞在木桶上。
「妳喜歡赫赫嗎？」海妖的聲音幽怨哀戚，似乎是剛上船所以身上還有水珠不斷從邊緣滑落，在地板上染上一層深色，看起來更可憐了。
妳
海妖置若罔聞，朝著妳步步逼近，「妳是不是喜歡赫赫？」
「我、我沒有⋯⋯」妳有些害怕地想往後退，但已經沒有空間讓妳繼續閃躲了。
海妖的反應看不出有沒有相信，她的神情既委屈又困惑，「那妳能不能教我怎麼——」
此時
妳唯唯諾諾地想走向前道歉，卻被一團水流包裹，妳並沒有感覺呼吸困難，但廚師跟倉庫都在離妳遠去，妳問海妖：「妳要帶我去哪裡？」
「能好好說話的地方。」海妖的呢喃飄散在風中，她將妳帶到整艘船的最底層，海浪拍打船隻的聲音更明顯了。
「⋯⋯那、妳要跟我說什麼？」
只剩妳跟海妖（還有波比）時，她反而扭捏起來，「就是！妳怎麼跟赫赫那麼要好的？」
「要好？」妳茫然，妳回想了下跟赫爾默這幾天的相處，「沒有吧？我只是一直在給他添麻煩⋯⋯」
「他也說我很麻煩。」海妖委屈地快哭了，「為什麼赫赫就不覺得妳麻煩？」
「可、可能是因為⋯⋯呃、我看起來比較笨吧。」妳有些慌張，「別難過？」
海妖
「不、不是！而且硬要說的話我跟赫爾默也不算人類啊，妳不要哭了啦⋯⋯」
正在哭泣的人，越是被說別哭就會哭得更嚴重，這點在人類以外的物種也是一樣的。
海妖不止哭，她整個妖還埋進妳懷裡放聲痛哭，淚水浸濕妳的上半身，波比被她擠得只能換到妳的頭頂窩著。
「哎⋯⋯好吧，哭就哭吧，乖乖⋯⋯」妳像是在安撫小動物般拍拍海妖的肩膀。
沒過多久，海妖大概是哭累了，靠在妳身上沉沉睡去。
此時，門口傳來木門被推開的嘰嗄聲，妳往聲音來源看去。
「老大？」
赫爾默嗯了聲，走過來將海妖架在肩上，「走吧。」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妳一邊擰出衣服沾附的水氣，一邊小跑步跟上。
妳
「甲板上，去見其他海妖。」聽見妳的疑問，赫爾默腳步頓了一瞬，「的確是不必特地帶妳去⋯⋯妳想去嗎？不想去也可以。」
「還有其他海妖嗎？」
「嗯，他們是來接賽壬的。」赫爾默的語氣似乎隱隱藏著一絲雀躍，「賽壬是海妖下一任女王。」
妳就這樣維持驚訝的表情走到甲板上，烈日高照，海妖們曝曬在陽光下卻依舊自在，他們或唱歌或與其他船員交談，氣氛和樂。
有個長得跟賽壬很像的海妖朝你們走過來，「抱歉，姊姊給你添麻煩了。」
赫爾默搖搖頭，將賽壬交給他，臉上的表情是顯而易見的愉快。
終於能睡個好覺了。妳猜赫爾默的心裡是這麼想的。
「老大，你跟海妖的關係很好嗎？」
「應該——」赫爾默思考了下，「
賽壬的弟弟明顯踉蹌了下，其他海妖也在聽見赫爾默的回答時瞬間停止所有動作。
「老大你都對海妖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
「那他們怎麼嚇成那樣？」
「就是打了他們前任國王而已。」
其他海妖僵硬過後便開始放聲大笑，他們各自談論起「暴打國王」的事件——有海妖說那不是打而是往死裡揍、也有海妖說當時看見赫爾默的紅眼嚇得牠看見紅色的東西就怕。
妳跟著笑出來，只有赫爾默後知後覺不明白妳跟其他船員海妖在笑什麼。
接下來
妳猶豫著要不要乾脆回房間找伊耶塔，赫爾默讓妳伸出手。
「為什麼？」話是這麼說，但妳還是乖乖伸出雙手攤平，「要做什麼？」
先有動作的是賽壬的弟弟，牠在妳的右手上綁了一條藍色珠子的手鍊，說是海妖的寶物，可以當作護身符。
寶物的效果是
妳只好問赫爾默：「為什麼給我？」
「妳就收著吧。」赫爾默伸了個懶腰，「我要回去補眠，以後晚上不用再來了。」
「好⋯⋯」
在老大管轄的船上能出什麼事呢？妳心想，卻完全忘記自己如災星般的體質還在正常運作——安穩只維持不到幾天，赫爾默的死對頭就來了。
視線所及之處一片鮮紅，妳忍著嘔吐感幫忙伊耶塔包紮，但妳們的動作遠遠不及傷患增加的速度，血腥味愈發濃烈。
赫爾默跟死對頭不合的原因
「老大跟維克還在打呢。」下一個接受治療的船員小心翼翼地說。
伊耶塔的氣焰一下消散，她嘆了一口氣，連抱怨的話都變少了。
房間的氣氛壓抑，妳憋著問題想問，但也明白現在不是談論的好時機。
「他們本來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唉，那是個意外。」大概是看到妳的表情，伊耶塔主動開口，「維克的妹妹替赫爾默擋刀死了，在那之後他們就變成有血海深仇的死對頭，所以啊——看到戴著單邊眼罩的男人就躲遠點，知道了嗎？」
「好。」妳順從地點點頭，但命運並不打算放過妳。
在打鬥中佔上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