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蛇嘎(ˊᗜˋ )忙忙碌碌
超突然開新坑 好讀版
笑咪咪與兇巴巴01、02
又名:風流公子俏侍衛
文案:
人生前十七年,陳小喜的夢想有三個:
一是小姐平安健康,嫁一個好人家。
二是隨侍老爺夫人身側,以報相府養育之恩。
三是做一介大俠,行俠仗義遊歷天下。
在人生的第十七年之後,陳小喜前兩個夢想仍未改變,但第三個夢想卻悄悄寫入另一個名字──他想做一介大俠,與蕭北辰行俠仗義、遊歷天下。

CP:蕭北辰x陳小喜(笑面溫和心機攻×冷面火爆妹控受)
原創BL 原耽 短篇 歡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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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陳小喜,你又遲到了。老爺怎麼還不辭退你呢?」

當我咬著饅頭趕著換衣服的時候,剛巡視完回屋的蔡友友滿臉嘲諷地說。他對我有偏見,我也看不慣他,我們倆湊在一起三句有兩句都是吵架。要平時我就回嘴了,但今天的確是我起晚了,而且小姐還在等我,我實在沒心情跟他浪費時間。

「不想理你。」我朝他翻了個白眼,抓起扔在桌上的佩刀就要去前廳向老爺請安,可沒想到卻被他抓住腰帶。我踉蹌了兩步,轉頭瞪著他:「你神經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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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神經病,你全家是都神經病。」蔡友友沒好氣地說。拜託,我可是相府義子耶,托大了點說,我的全家也包括老爺夫人小姐咧!我翻了個白眼,最後還是把心底的嘀咕忍下來。但蔡友友好像看不懂人臉色似地,翹著鼻子頤指氣使地道:「你現在不能去前廳。」

「為何?」

「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蔡友友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地挑叛。我忍了又忍、一忍再忍、實在是——忍無可忍啦!

「神經病!不說算了!我揍你!」我二話不說抽出佩刀扔到一邊,抓起刀鞘就朝蔡友友揮去,相府給侍衛統一配的佩刀刀鞘上沒那些叮叮噹噹的裝飾,光溜溜一整個的,但用的是最好最硬的木料,拿來打人悶悶的沒有聲音,簡直是搶劫打架最佳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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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殺人啦!陳小喜瘋啦!」蔡友友捂著屁股在屋裡逃竄,一邊殺豬似地瘋喊。我可不管他,掄起刀鞘就往他屁股上抽,每一下都用了七八分力。反正他皮糙肉厚,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麼。好不容易把他逼到牆角,我扯出一個陰森森的微笑,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刀鞘在掌心一下一下地拍……「蔡友友……」

「我說!我說!你別再靠過來了!」眼見無路可退,蔡友友叫得像個被強迫的黃花大閨女,捂著胸連聲慘叫,忙不迭地將知道的都招了:「你不能去前廳!老爺夫人在會客!有人來相府提親啦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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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我猛地頓住腳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提親?我們相府?跟誰?「老爺夫人結髮三十載,舉案齊眉、伉儷情深!誰那麼無禮,居然想求娶夫人!我去揍死他!」我勃然大怒,抓起佩刀就要往屋外趕去,但又再一次被抓住腰帶。

我怒目相視,但蔡友友只是一臉一言難盡。「陳小喜,你是不是傻子……」半晌,他才從喉頭憋出這麼一句。

「蔡友友,你再不放開我,我就——」

「陳小喜,你是不是傻啦?」蔡友友恨鐵不成鋼地扯著我的耳朵大喊,「我說的提親,是向小姐提親啦!」

「你…你說什麼……?」我駭然石化在原地,腦子裡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擠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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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有人來向小姐提親了!」

「向…向誰提親?」

「小姐!」

「向…向小姐做什麼?」

「提親!」

「你…你再說一次,你說有人來幹什麼?」

「……」蔡友友面如死灰,他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友好地試著開導我:「陳小喜,我知道你護主心切,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有人來向小姐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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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以!小姐年紀還那麼小!」我心急如焚地抓著佩刀,一腳踢開擋路的同僚,不管不顧地就要往前廳闖。但蔡友友卻撲上來抱住我的大腿、撕都撕不下來,我只好拖著他艱難地往前廳移動。「不行,我要去面見老爺,小姐不可以就這樣隨隨便便嫁給奇奇怪怪的人家!蔡友友你放開我!」

「陳小喜,你冷靜一點!還有不要趁機拿刀鞘戳我的頭!」蔡友友一邊哀嚎,一邊抓緊機會飛快地說:「小姐今年芳齡十六,年紀已經不小了——哎呦媽呀好痛!我沒有說小姐老的意思,我是說她年紀也合適了!天啊殺人啦哪位弟兄快來幫忙——」

「而且小姐自己也願意啊!陳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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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神俱震,霎那什麼聲音都離我遠去了,低頭看向貼在腿邊齜牙咧嘴、眼眶瘀青的蔡友友,我呆呆地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蔡友友揉著臉顫巍巍地站起身,按著我的肩膀,安慰似地拍了拍,罕見地放柔了聲音,一字一句慢慢說道:「陳小喜,大家都知道你和小姐從小一起長大,又只相差一歲,情同親兄妹……但是,這裡是相府呀!只要小姐不願意,沒有人可以為難她。所以……你懂了嗎?」

我的嘴唇顫了顫,過了幾秒,才慢慢憋出一句:「小姐……年紀還那麼小。」我還記得從前的小姐每天都指使我去廚房偷糕點、溜出相府買糖葫蘆,不想練字了就讓我把宣紙都拿去餵馬……過往種種彷彿昨日,皆歷歷在目、清晰可辨,我不受控制地搖搖頭,鼻間酸澀竟如同要哭了似的。我狼狽地抹抹臉,一言不發地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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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已經長大啦。」蔡友友在我身後說道,他停了片刻,又低聲對我說:「你也長大啦,陳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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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彷彿失了魂魄一般在相府遊蕩,渾渾噩噩地走到小姐的玉桂院前,如往常那般扣了扣門。小姐的貼身丫鬟青桃給我開了門,笑嘻嘻地說小姐等你好久啦,一邊引著我往裡面走。我好不容易回神,抬頭便看見小姐和紅莓坐在桃樹下繡荷包,神色一如往常,甚至還帶著不明顯的喜色。我忍住心口澀意,上前抱拳施了一禮,朗聲告罪道:「小喜來遲了,請小姐責罰!」

「得了吧,你睡過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小姐嗔笑著睨了我一眼,大咧咧地朝一旁的石椅努努嘴,示意我坐下,低頭繼續與繡線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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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刀探頭端詳著小姐繡的……呃,雞?時不時打量小姐的表情,欲言又止半晌,什麼話都沒問出口。窩囊啊!陳小喜。我忍不住在心底罵自己,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如坐針氈,怎麼喬姿勢都覺得不對勁。

「小喜,你是怎麼了?有話就說呀。」

我愣愣地張口,蹙眉搔搔腦袋,過了幾秒,才勉強憋出一句無關緊要的稱讚:「小姐,您繡的公雞真好看。」我說道,抬頭卻看見紅莓的臉拉的好長,生吃了一隻蚱蜢似的。我趕緊接著補充:「繡得特別像!特別栩栩如生,呃,雄糾糾氣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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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鳳凰!」小姐氣道,翻著白眼拿桌上的線團扔我。她不甚熟練地為荷包上的公……鳳凰收了線,藏住針腳,捧著那小小的布包憂傷地呢喃:「唉,連你都說我繡的鳳凰像公雞,萬一送出去了,他不喜歡……」

「他敢!」雖然不知道小姐說得是誰,但我還是「碰」的掀翻椅子起身,激動地說道:「這雞圓滾滾的那麼可愛!誰敢說一個『不』字,我把刀架他脖子上!」

小姐盯著我片刻,忽然大笑著扶額搖頭嘆氣,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一旁的紅莓青桃也在噗哧噗哧忍著笑。我茫然地望著她們,緊緊抓著刀呆站在桃樹下,不明白有哪裡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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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你這樣胡鬧,子湛會很困擾的。」小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但話語中仍有無法隱瞞的、對「子湛」的親暱。她喝了口青桃倒的茶,清了清嗓子,突然問道:「小喜,你已經知曉前廳有人上門提親了,是也不是?」

「…是。」我抓緊刀鞘,羞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自從三年前開始,我便寸步不離地跟在小姐身旁,保護她的安危。可我從來沒見過小姐與外男聯繫,而且小姐心地純直良善,萬一有心人欲以花言巧語欺騙……想到這兒,我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說道:「小喜無意冒犯,小喜只是擔心……擔心您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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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小姐哪會受委屈!我看你是小瞧了咱們相府!」紅莓沒好氣地插著腰說道:「想求取咱們相府小姐,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俱全,三茶六禮、八抬大轎皆備,可不是輕易能糊弄的玩笑!還有,你可知今日前來提親的是誰家子弟?」

「那可是蕭小侯爺啊,當今皇后的親姪子咧!」

紅莓抬著下巴,儘管神色倨傲、也藏不住眉梢喜色,我彷彿聽見耳邊「轟隆」巨響,震得我腳下退一步。再看小姐,只見平時冷靜自持的小姐居然羞紅了耳根,雖然斥著紅莓「胡鬧!」,但語中卻沒有責罵之意。我忍住心中酸澀,緊握著刀悵然若失地問:「他,他待小姐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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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你曾對我囑咐,未來若是要找夫婿,一定要找個比你對我還要好十倍、百倍、千倍的男子,」小姐哂然一笑,溫和地看著我,輕聲說道:「子湛……便是那個人。」

我怔怔地看著小姐,她的眉眼間是藏不住的溫柔繾綣,一腔情意化作紅雲飛上兩腮,烏亮的眼睛裡是灼灼動人的光彩。「小姐開心,小喜也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了。」我喃喃說著,狼狽地行了一禮,轉身快步跑出玉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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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寫小人魚有點卡,忍不住換個口味磨磨筆尖 因為是無腦小甜餅,所以寫起來超快
小人魚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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