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2: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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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交－夜半的護花使者】with
東迷４✧小天江
傷勢的處理、狀況的回報、情資的彙整，結束一系列的制式流程後，從總部離開已是夜半時分。
信謝絕了前輩「在總部休息一晚」的提議，邁步踏上回到住所的路途。
有鑑於自己深夜在外行走已經違反《東京都青少年健康成長條例》，信有意繞過燈紅酒綠的鬧區，步入相對杳無人聲的寂靜住宅區。
圖源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2:16 PM
晚風吹拂中，鋪在少年腳下的月光宛如一張瑩白地毯，踩著那層淺淺的柔美光暈，行經轉角處時，信迎面遇見了意料之外的人兒。
「這不是蝶生嗎？」少年的語氣難掩訝異，「妳怎麼這個時間點還在外頭？」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2:34 PM
「信？」蝶生看見眼前忽然冒出的人，著實嚇了好大一跳，隨即露出擔憂的表情。
與剛剛的罰者先生分開後，猜想或許有其他罰者正搜查這幾條街道，今晚的「狩獵」大概是無法再進行下去。
然而卻聞到熟悉的味道，雖然是無人的街道巷弄但哪個不小心受傷的人都有可能準備變成同伴的餐點。
結果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居然是來自於學弟。
「你還好嗎？受傷了？」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出，觸碰他的手臂。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2:39 PM
聞言少年下意識地摀住左腰側的傷口處，襯衫下的傷處被紗布層層包覆，卻也沒能遮下全部的藥水氣味，「啊……妳怎麼看出來的？」
「不對、不對，蝶生還沒回答我呢！漂亮的女孩子深夜在外遊蕩可是超級危險的！」雖然疑惑對方在外逗留的理由，此刻信也沒多想，甚至提議道：「我送妳回去吧，妳家在哪個方向？」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2:56 PM
知道傷的不是手便放心不少，起碼遇到危險還有反擊能力。
「因為有醫院的味道？」歪著頭，努力擠出除了血腥味以外的答案，然後邊笑邊貼上他，「信覺得我很漂亮嗎？嘻嘻，好開心。」
親暱的勾住信的手臂，似乎沒打算要回家的樣子。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2:59 PM
見狀信似若羞赧地用另一隻手括了括自己的臉頰，笑道：「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會這麼想的。」
「嘛、就算看不見，蝶生的嗓音聽起來也是美女喔！」任由對方抱著自己的手臂，信繼續開口：「雖然我打架不算厲害，但當一回護花使者還是綽綽有餘的！」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2:59 PM
「我打架也不厲害，但也可以當護花使者喔！」臉上寫滿躍躍欲試，彷彿要把人送回家一樣。
大概是在害怕對方獨自一人會遇到其他的宿者，負傷又是人類，或許難逃。
「我送你回家吧？」雙手攬得更緊，仍舊沒有報出自家地址。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0 PM
信愣了愣，而後唇邊勾起一彎無奈笑容，「和我比起來，明明是蝶生更需要被保護呢。」
「還是說、不嫌棄的話，要在我家住一晚嗎？」隱約察覺對方似乎有意迴避，信便也沒有堅持追問，而是提出另一個方案。
接著像是想到什麼，又補了一句：「如果蝶生不放心，我也可以拜託一下隔壁的女性鄰居！」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0 PM
要在學弟家住一晚或是讓他一個人走回去，蝶生想都沒想馬上就選擇了前者。
「那這樣的話，就打擾囉？」一點也不介意就這麼在別人家住一晚，但此刻自己兩手空空的，若直接跟他回家，勢必要借浴室洗澡和一件衣服。
「可能要借我一件衣服⋯⋯晚上是一起睡嗎？」把要求和疑問通通都說了出來，稀鬆平常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0 PM
少年上下掃視面前少女好一會兒，沉吟道：「我的棉衣大小對妳來說確實就像睡衣呢。」
畢竟自己的體格可不小。他心想。
至於對方撥撩般壞心眼的後半句，信倒是聳了聳肩，「身為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簡直是夢想成真，但我的睡相太差了，早上在地上醒來的那種。」
「我家是2LDK，其中一間房是雜物間，蝶生有什麼需要的話，我都在客廳沙發上等候差遣。」少年俏皮地做出行軍禮的動作。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0 PM
稍微想像了下對方睡在沙發上的樣子，說不定會因為沙發太小而雙腳懸空。
「我習慣抱著東西睡，不會讓你滾到地上的喔。」試探性的繼續邀約，雖說是第一次到對方家，不曉得床的大小，但或許容納兩人還算可以？只是會稍微擠一點。
「夢想成真還不會摔到地上，你起來的時候能順便叫醒我，一舉三得！」提出睡在床上的好處，相信沒有任何一點是會被反駁的。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0 PM
「我的夢想是把蝶生起床前的睡顏拍起來呢。」少年拍拍口袋裡的手機笑道，興許兄弟們知道後會因此群起激昂？分享的念頭轉瞬即逝，現在的他不會做出散佈某人的私人照片這種事情。
——倒是被用來捉弄少女心思了。
「嘛、比起硬梆梆的身體，還是抱枕比較好睡吧。」信握緊拳頭，用誇張的語氣說：「而且蝶生可是女神喔！換言之，擅自觸碰的話會遭到天譴的。」
「名為『失眠』的天譴。」少年狡黠地歪首道。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0 PM
「誒－－那可不行。」故作驚訝的拒絕，不過本來就沒怎麼在乎形象，要是真的發生了睡眼惺忪的模樣被保存在誰的相簿裡，好像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
當然也有些察覺幾分捉弄的意味，蝶生輕捏幾下信的手臂當作回禮，想起自己床上的抱枕，鬆鬆軟軟地，比硬梆梆的肌肉更適合抱著睡。
「那就請幫女神準備軟綿綿的抱枕囉！」毫不客氣的收下讚美，以笑臉迎上對方，「這樣天譴也不會降臨了對吧？」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1 PM
墨髮遮住半張面龐的少年薄唇緩勾，「使命必達！」
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對方閒聊，不忘分神警戒背後有無呼吸或腳步聲。
「蝶生也是獨自居住嗎？」想起似乎沒看見對方和家裡人報平安的動作，不禁問了這麼一句。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1 PM
「對呀，一個人喔！」也沒多想就直接告訴居住狀況，接著用有點遺憾的口吻說：「以前不住在這裡的時候還養了小貓咪。」
「差點就忘記了！」突然變大的聲音在寂靜的住宅區特別明顯，但也沒到會令人開窗找尋來源的地步，「信是怎麼受傷的？」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1 PM
「和某位大叔學著玩跑酷，結果撞到欄杆受的傷。」信哈哈笑著回答，「那位大叔的教學技巧真是不怎麼好，而且又很斯巴達呢。」
將和宿者的戰鬥比做跑酷，大概是屬於少年的中二幽默。
話題接著回到對方身上，「蝶生喜歡小動物嗎？」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1 PM
「天啊，一定很痛吧……」不敢去想像撞到的力道有多大才會有傷口需要包紮，鼓起臉頰裝出生氣的樣子說：「下次要做好防護措施啦！」
本想繼續堅持氣憤的模樣直到抵達對方的家，卻馬上被動物的話題給吸引。
「喜歡！」雙頰不再鼓起，取而代之的是因上揚的嘴角微些瞇起的眼睛，「可以抱在懷裡摸的貓咪，或是大到可以熊抱的狗狗都喜歡！」
忍不住想起老家的一貓一狗，孤身一人來到東京確實有些不習慣。
「信也喜歡小動物嗎？」將問題給拋了回去，期待對方的回答。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1 PM
「喜歡喔，雖然我沒有養過，但經過寵物店時會忍不住逗櫥窗裡的小狗幾回。」少年抓了抓後髮回道。
「我不太會照顧生命呢，所以還是用看的就好了。」
——雖說最大的理由是家裡沒有那個經濟能力。
信默然兩秒，這才繼續開口：「聽起來蝶生不只養過貓？都取了些怎樣的名字？不覺得照顧他們很麻煩嗎？」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1 PM
「有機會的話，下次跟我一起回老家吧？」沒有繼續追問，那幾秒的沉默已然說明一切。
無論理由是如何，對方不主動提起蝶生就不打算去瞭解。
畢竟過去的事無法改變。
「還有狗狗和小烏龜喔！」想都沒想就把哥哥養寵物也一併算了進去，「貓咪的話叫荻餅，比較黏我的狗狗是路易、黏哥哥叫伊莉莎白，然後是小烏龜，叫做長頸鹿！」
「照顧的部分都是哥哥在處理的，可能……很麻煩吧？」印象中每次回老家都是偶爾遛狗遛貓、把烏龜放去曬太陽再收回來，其餘清理餵食之類的都有人在做。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1 PM
「嗯……」聽著蝶生一一介紹寵物的名字，信沉吟了會兒，後用爽朗的語調說：「完全無法理解妳的取名規則呢。」
「原來蝶生還有一個哥哥，是個擅長照顧人的人？」少年順著新話題開口：「妳的老家在哪？」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2 PM
感覺被稱讚而露出一副驕傲的表情，「我取名很厲害吧！」
「會煮飯會打掃家裡，嗯……哥哥很賢慧呢！」想到上上個月哥哥有事臨時到東京，借住在自己那邊幾天，所有的家事與伙食都由他一手包辦，要離開時還有些不習慣，「在大阪喔！」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2 PM
見蝶生臉上寫滿了驕傲，信不由得莞爾，「蝶生是很厲害的人呢！」
「大阪啊……我沒去過，是不是和京都一樣都是很傳統的地區呢？」少年思索許久，這麼問道：「說起來，哥哥怎麼會放心讓妳一個人住？」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2 PM
「當然是因為人家很可靠！」不假思索的馬上說出來，愉快的語氣卻一點耶不像是玩笑。
忽然想起對方應該也是一個人住，稍微有點在意他的家人是否一樣不在東京，「那信呢？信是獨生子嗎？」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2 PM
「哇、蝶生厲害的地方又多了一點！」信配合著用歡快的語氣附和道。
對於少女的提問，他倒是停頓片刻，才以屬於少年的青澀爽朗語氣開口：「我有一個姐姐！她是全世界最棒的家人！」
「同時也是我的本命！」厚重瀏海下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掛在信嘴角邊的笑意無比真切，隨即欲逗弄對方似地說：「所以抱歉啦、蝶生，不過妳拍的雜誌我會幫忙買十本的！」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2 PM
「十本太多了啦哈哈哈－－ 信有看到我，我就很開心了！」雜誌的頁數一本都好幾十頁，除了特輯以外，可能只出現那麼一兩頁而已，要是對方真的去買十本，說不定翻開時會非常失望。
如同自己的哥哥那般存在，想必信的姊姊一定也是對他非常重要的人，「人家是朋友排行第一名就很滿足了！」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2 PM
聞言信沒有開口應答，而是露齒一笑。
穿過昏暗街道的夜間涼風輕柔挑起兩人髮絲，少年不由得抬手壓住瀏海髮梢，「蝶生已經是很多人的第一名啦！我的朋友裡有兩個就把妳封為畢生女神了喔！」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2 PM
「真的嗎？」任由晚風吹起毛髮，豪不在乎髮型變得如何，「那我得更努力工作了！」
本來有幾檔拍攝都因為自己覺得不想排的那麼緊湊而考慮推掉，不過現在似乎忙碌一點也不是壞事。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3 PM
「蝶生不用勉強自己符合他人的期待啦。」信倒是毫不在意般笑了笑，「畢竟活得開心舒適才是最重要的！」
皎潔月色為他倆前行的道路鋪上光織成的地毯，拂過肩頭的晚風盛著他們時而高亢時而愜意的交談聲。
不知不覺間，便也行至信所居住的公寓大樓下，少年領著年長一歲的學姊進入大門，搭乘電梯一路來到租屋門前，「還沒來得及整理，大概會有點凌亂？」
信邊說邊推開門板，燈源亮起的瞬間，屋內的擺設清晰地落入兩人眼簾。
同少年述說的規格，玄關直走的廊道連接客廳，左側有兩扇房門，右側則通向浴室以及開放式廚房。
有別於信開門前的低語，散落在可見區域的個人物品並不多，與其說是常駐的個人住所，更像是臨時駐點。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3 PM
還以為會看到什麼凌亂的景象，結果跟預想的完全不同。
或許他們對凌亂的認定有很大的落差。
「打擾了－－」直到踏進了門才鬆開手，自顧自地脫下鞋子擺在玄關，然後率先踏上木質地板等待對方動作。
雖然很想到處參觀，但沒有家裡主人的允許可是很失禮的事。
加上幾乎在外度過一天，又被罰者先生給抓住，比起四處看看更想要先洗去一身疲憊。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3 PM
「隨意就好，然後我記得有新買的毛巾……」留下一句話，信走進房間扒拉了會兒衣櫃，掏出一條新毛巾以及素色的棉質上衣回到客廳。
「這個給妳，換下來的衣服仍在衣籃裡就好，我洗衣服的時候一起處理，至於沐浴乳和洗髮精都在蓮蓬頭旁的架子上。」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3 PM
「哇嗚，謝謝！」接過換洗衣物，乖乖地往浴室前進。
脫下的衣服被好好的折在一旁，放入洗衣籃內。
蓮蓬頭噴灑出熱水，將身上的塵土髒污給帶走。豪不客氣的按壓洗髮精的量，思考是否該稍微剪一下頭髮，不然每次洗澡光是洗頭就佔了一大半的時間。
洗好的毛髮盤在頭頂用毛巾包裹，整個人暖呼呼的。
「信的衣服好大啊。」蝶生身上的棉衣可以蓋住約三分之一的大腿，而手能完整藏在衣袖裡，就算努力伸長手也只有手指頭露出來。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4 PM
趁對方走進浴室洗漱，信轉身收拾起披散在客廳沙發的襪子和地上的廣告單。
又將電視機櫃上的指甲刀和膠台等小物收入抽屜裡。
回到房間拿出一套換洗衣物和明日要穿的制服，揚了揚棉被與枕頭確認只有洗滌柔軟精的氣味後，這才來到客廳。
當少女沐浴完畢走出來時，信正好從冰箱取出一瓶牛奶，視線在對方身上轉了一圈後收回，「那麼接下來換我了。」說完，他微笑著補問道：「要喝嗎？」
盛裝著乳白牛奶的玻璃瓶被遞到對方面前。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4 PM
「好哇好哇！」乖乖把袖子折到整隻手掌都能露出來的程度，接過還冰冰涼涼的牛奶，乖巧的坐到地板上緩慢啜飲著。
喝了一半的牛奶擱置在桌上，趁對方洗澡時四處走走看看，可是半點發現也沒有。
彷彿這裡只是臨時居住的地方，什麼時候忽然搬走都不奇怪。
坐回原來的位置上，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等信洗完澡出來可以跟他聊天。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4 PM
浴室內，信將兩人換下來的衣物扔進洗手台旁的洗衣機，倒入洗潔劑和衣物柔軟精後按下啟動鍵。
接著取下蓮蓬頭並擰開出水口，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進行盥洗－－
考量到家裡的客人，踏出浴室時，少年身著一件白色棉T和運動褲，滑下髮稍的水珠落於掛在肩膀的毛巾中。
「啊、抱歉，我這兒沒什麼娛樂，妳可以開電視的。」看到蝶生坐在沙發上發愣，誤會了的信這麼說道，一邊用毛巾擦拭髮絲一邊從電視機下的櫃子取出吹風機。
「要先用嗎？」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4 PM
「吹頭髮好麻煩……」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吹風機，噘起嘴露出不想吹覺得很麻煩的表情，「信幫我吹？」
不等對方回應，馬上就從沙發移動到地板上，解開頭上的毛巾讓髮絲隨意散落。
「我準備好啦！」一掃剛才的嫌棄，把毛巾披在肩上後，拿起遙控打開電視。
動畫在電視上播映著，蝶生趴在自己膝蓋上，等待他的服務。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4 PM
見狀信先是一愣，而後從善如流地插上電線，開啟吹出電子加熱暖風的開關。
信一手捧起少女秀麗的烏黑長髮，墨色柔絲綢緞般的觸感令他的動作下意識地輕柔起來，用指尖梳整糾纏的髮結。
「如果扯痛了妳，請一定要反應呀！」饒是姐姐，信也鮮少為其吹髪，因此經驗並不多。
凌晨時間的電視節目多半不怎麼有趣，信將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手邊作業上，頓時心生一股奇妙的感覺。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5 PM
不知道是對動畫感到無趣，還是撥弄頭髮的手過於溫柔，彷彿搖籃曲一樣，好幾次差點撐不住睡意讓眼皮閉上。
「好……」回應對方時眼睛早已是閉著的狀態，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忘記要把電視關掉。
房內只剩下吹風機運作的聲音，蝶生安穩地趴在自己膝蓋上，意識似乎跟隨毛髮內的小水滴一同散去。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5 PM
直到大功告成，信這才悄悄鬆了口氣，而在服務少女的期間，他一頭濕髮似乎也乾得差不多了。
「蝶生、蝶生，頭髮吹好啦。」少年拍了拍對方嬌巧肩頭。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5 PM
「唔、嗯？」感受到肩膀的觸碰緩緩醒來，還打了個大哈欠。
隨即又趴回膝蓋上，鮮紅的雙眼眨呀眨的，雖然剛剛睡著卻還是開口道：「現在就要睡了嗎？」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5 PM
「當然啦！」信微微一笑，順手揉了揉面前的鴉羽色髮頂，「明天還要上課呢。」
「棉被和枕頭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的早餐是烤土司和奶酥抹醬可以嗎？」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05 PM
「上課、上課……可以，我喜歡吐司！」還沒反應過來明天是星期幾，就先被食物給吸引。
明天起床再回家換衣服的話應該趕得上第一堂課吧，被奶酥吐司大戰一大部份的腦袋這麼想。
又再打了一個哈欠，身體不斷發出想睡覺的訊息，明明心裡很想跟信多聊聊天，「呼哈……晚安……」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5 PM
少年不禁笑著開口：「嗯嗯！五星級主廚信先生會為妳獻上宇宙無敵好吃的奶酥薄片吐司的！」
「晚安！」將人送進房間，面對再度陷入寂靜的客廳，信唇邊弧度緩慢落下。
最後一絲明亮熄滅後，落地窗外的月光傾斜而入，溢滿半屋。
躺在沙發上的人影悄悄地舉起雙手，隨指間動作變換，勾勒動物輪廓的黑影倒映於壁。
如藤蔓延開來的默然填滿了另一半空間，直到一聲：「——晚安。」拉下帷幕。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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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仙】鳳仙
@lyd123456
Tue, Jun 29, 2021 1:09 PM
蝶生中辛苦了！謝謝交流
香噴噴學姊好關心學弟
學姊有那－－－－－麼好！！！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ue, Jun 29, 2021 1:31 PM
我才要感謝學弟到處包容
……學弟怎麼可以這麼好，幫人吹頭髮還幫準早餐……
【東迷】谷野見
@gcr99984
Tue, Jun 29, 2021 2:41 PM
總覺得好像都是我造成的（？？？
不知為何有點羨慕信....（？
【卯仙】鳳仙
@lyd123456
Wed, Jun 30, 2021 12:07 AM
東迷４✧小天江
: 曾為美女學姊服務，這件事可以讓信拿出來和朋友們吹
學姊下次不可以獨自在外逗留到那麼晚啦
以及美女出浴圖get
好香……還把衣服穿出男友襯衫的感覺真是太色了……
【卯仙】鳳仙
@lyd123456
Wed, Jun 30, 2021 12:12 AM
【東迷】谷野見
: 某種意義上確實是耶
吼吼雖然受了傷但遇到美女學姊還一起回家（分房）睡覺覺，真是太感謝那位宿者惹
下次直接被對方打死#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Wed, Jun 30, 2021 3:33 AM
學弟也ㄅ可以在外面逗留
（？？？
１９１的完美身高
……男友襯衫（不是）等我慢慢畫出乃……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Wed, Jun 30, 2021 3:34 AM
【東迷】谷野見
: 有專人服務吹頭髮還有手工愛心早餐
……謝謝谷野中的公開交流……
【卯仙】鳳仙
@lyd123456
Thu, Jul 1, 2021 11:07 AM
東迷４✧小天江
: 什麼原來有蝶生的男友襯衫可以看嗎
嗚喔喔喔喔喔喔我大興奮!!!!
東迷４✧小天江
@TK11345258
Thu, Jul 1, 2021 12:35 PM
！！！！等我畫完就放私噗……(?
載入新的回覆
傷勢的處理、狀況的回報、情資的彙整，結束一系列的制式流程後，從總部離開已是夜半時分。
信謝絕了前輩「在總部休息一晚」的提議，邁步踏上回到住所的路途。
有鑑於自己深夜在外行走已經違反《東京都青少年健康成長條例》，信有意繞過燈紅酒綠的鬧區，步入相對杳無人聲的寂靜住宅區。
圖源
「這不是蝶生嗎？」少年的語氣難掩訝異，「妳怎麼這個時間點還在外頭？」
與剛剛的罰者先生分開後，猜想或許有其他罰者正搜查這幾條街道，今晚的「狩獵」大概是無法再進行下去。
然而卻聞到熟悉的味道，雖然是無人的街道巷弄但哪個不小心受傷的人都有可能準備變成同伴的餐點。
結果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居然是來自於學弟。
「你還好嗎？受傷了？」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出，觸碰他的手臂。
「不對、不對，蝶生還沒回答我呢！漂亮的女孩子深夜在外遊蕩可是超級危險的！」雖然疑惑對方在外逗留的理由，此刻信也沒多想，甚至提議道：「我送妳回去吧，妳家在哪個方向？」
「因為有醫院的味道？」歪著頭，努力擠出除了血腥味以外的答案，然後邊笑邊貼上他，「信覺得我很漂亮嗎？嘻嘻，好開心。」
親暱的勾住信的手臂，似乎沒打算要回家的樣子。
「嘛、就算看不見，蝶生的嗓音聽起來也是美女喔！」任由對方抱著自己的手臂，信繼續開口：「雖然我打架不算厲害，但當一回護花使者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概是在害怕對方獨自一人會遇到其他的宿者，負傷又是人類，或許難逃。
「我送你回家吧？」雙手攬得更緊，仍舊沒有報出自家地址。
「還是說、不嫌棄的話，要在我家住一晚嗎？」隱約察覺對方似乎有意迴避，信便也沒有堅持追問，而是提出另一個方案。
接著像是想到什麼，又補了一句：「如果蝶生不放心，我也可以拜託一下隔壁的女性鄰居！」
「那這樣的話，就打擾囉？」一點也不介意就這麼在別人家住一晚，但此刻自己兩手空空的，若直接跟他回家，勢必要借浴室洗澡和一件衣服。
「可能要借我一件衣服⋯⋯晚上是一起睡嗎？」把要求和疑問通通都說了出來，稀鬆平常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畢竟自己的體格可不小。他心想。
至於對方撥撩般壞心眼的後半句，信倒是聳了聳肩，「身為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簡直是夢想成真，但我的睡相太差了，早上在地上醒來的那種。」
「我家是2LDK，其中一間房是雜物間，蝶生有什麼需要的話，我都在客廳沙發上等候差遣。」少年俏皮地做出行軍禮的動作。
「我習慣抱著東西睡，不會讓你滾到地上的喔。」試探性的繼續邀約，雖說是第一次到對方家，不曉得床的大小，但或許容納兩人還算可以？只是會稍微擠一點。
「夢想成真還不會摔到地上，你起來的時候能順便叫醒我，一舉三得！」提出睡在床上的好處，相信沒有任何一點是會被反駁的。
——倒是被用來捉弄少女心思了。
「嘛、比起硬梆梆的身體，還是抱枕比較好睡吧。」信握緊拳頭，用誇張的語氣說：「而且蝶生可是女神喔！換言之，擅自觸碰的話會遭到天譴的。」
「名為『失眠』的天譴。」少年狡黠地歪首道。
當然也有些察覺幾分捉弄的意味，蝶生輕捏幾下信的手臂當作回禮，想起自己床上的抱枕，鬆鬆軟軟地，比硬梆梆的肌肉更適合抱著睡。
「那就請幫女神準備軟綿綿的抱枕囉！」毫不客氣的收下讚美，以笑臉迎上對方，「這樣天譴也不會降臨了對吧？」
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對方閒聊，不忘分神警戒背後有無呼吸或腳步聲。
「蝶生也是獨自居住嗎？」想起似乎沒看見對方和家裡人報平安的動作，不禁問了這麼一句。
「差點就忘記了！」突然變大的聲音在寂靜的住宅區特別明顯，但也沒到會令人開窗找尋來源的地步，「信是怎麼受傷的？」
將和宿者的戰鬥比做跑酷，大概是屬於少年的中二幽默。
話題接著回到對方身上，「蝶生喜歡小動物嗎？」
本想繼續堅持氣憤的模樣直到抵達對方的家，卻馬上被動物的話題給吸引。
「喜歡！」雙頰不再鼓起，取而代之的是因上揚的嘴角微些瞇起的眼睛，「可以抱在懷裡摸的貓咪，或是大到可以熊抱的狗狗都喜歡！」
忍不住想起老家的一貓一狗，孤身一人來到東京確實有些不習慣。
「信也喜歡小動物嗎？」將問題給拋了回去，期待對方的回答。
「我不太會照顧生命呢，所以還是用看的就好了。」
——雖說最大的理由是家裡沒有那個經濟能力。
信默然兩秒，這才繼續開口：「聽起來蝶生不只養過貓？都取了些怎樣的名字？不覺得照顧他們很麻煩嗎？」
無論理由是如何，對方不主動提起蝶生就不打算去瞭解。
畢竟過去的事無法改變。
「還有狗狗和小烏龜喔！」想都沒想就把哥哥養寵物也一併算了進去，「貓咪的話叫荻餅，比較黏我的狗狗是路易、黏哥哥叫伊莉莎白，然後是小烏龜，叫做長頸鹿！」
「照顧的部分都是哥哥在處理的，可能……很麻煩吧？」印象中每次回老家都是偶爾遛狗遛貓、把烏龜放去曬太陽再收回來，其餘清理餵食之類的都有人在做。
「原來蝶生還有一個哥哥，是個擅長照顧人的人？」少年順著新話題開口：「妳的老家在哪？」
「會煮飯會打掃家裡，嗯……哥哥很賢慧呢！」想到上上個月哥哥有事臨時到東京，借住在自己那邊幾天，所有的家事與伙食都由他一手包辦，要離開時還有些不習慣，「在大阪喔！」
「大阪啊……我沒去過，是不是和京都一樣都是很傳統的地區呢？」少年思索許久，這麼問道：「說起來，哥哥怎麼會放心讓妳一個人住？」
忽然想起對方應該也是一個人住，稍微有點在意他的家人是否一樣不在東京，「那信呢？信是獨生子嗎？」
對於少女的提問，他倒是停頓片刻，才以屬於少年的青澀爽朗語氣開口：「我有一個姐姐！她是全世界最棒的家人！」
「同時也是我的本命！」厚重瀏海下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掛在信嘴角邊的笑意無比真切，隨即欲逗弄對方似地說：「所以抱歉啦、蝶生，不過妳拍的雜誌我會幫忙買十本的！」
如同自己的哥哥那般存在，想必信的姊姊一定也是對他非常重要的人，「人家是朋友排行第一名就很滿足了！」
穿過昏暗街道的夜間涼風輕柔挑起兩人髮絲，少年不由得抬手壓住瀏海髮梢，「蝶生已經是很多人的第一名啦！我的朋友裡有兩個就把妳封為畢生女神了喔！」
本來有幾檔拍攝都因為自己覺得不想排的那麼緊湊而考慮推掉，不過現在似乎忙碌一點也不是壞事。
皎潔月色為他倆前行的道路鋪上光織成的地毯，拂過肩頭的晚風盛著他們時而高亢時而愜意的交談聲。
不知不覺間，便也行至信所居住的公寓大樓下，少年領著年長一歲的學姊進入大門，搭乘電梯一路來到租屋門前，「還沒來得及整理，大概會有點凌亂？」
信邊說邊推開門板，燈源亮起的瞬間，屋內的擺設清晰地落入兩人眼簾。
同少年述說的規格，玄關直走的廊道連接客廳，左側有兩扇房門，右側則通向浴室以及開放式廚房。
有別於信開門前的低語，散落在可見區域的個人物品並不多，與其說是常駐的個人住所，更像是臨時駐點。
或許他們對凌亂的認定有很大的落差。
「打擾了－－」直到踏進了門才鬆開手，自顧自地脫下鞋子擺在玄關，然後率先踏上木質地板等待對方動作。
雖然很想到處參觀，但沒有家裡主人的允許可是很失禮的事。
加上幾乎在外度過一天，又被罰者先生給抓住，比起四處看看更想要先洗去一身疲憊。
「這個給妳，換下來的衣服仍在衣籃裡就好，我洗衣服的時候一起處理，至於沐浴乳和洗髮精都在蓮蓬頭旁的架子上。」
脫下的衣服被好好的折在一旁，放入洗衣籃內。
蓮蓬頭噴灑出熱水，將身上的塵土髒污給帶走。豪不客氣的按壓洗髮精的量，思考是否該稍微剪一下頭髮，不然每次洗澡光是洗頭就佔了一大半的時間。
洗好的毛髮盤在頭頂用毛巾包裹，整個人暖呼呼的。
「信的衣服好大啊。」蝶生身上的棉衣可以蓋住約三分之一的大腿，而手能完整藏在衣袖裡，就算努力伸長手也只有手指頭露出來。
又將電視機櫃上的指甲刀和膠台等小物收入抽屜裡。
回到房間拿出一套換洗衣物和明日要穿的制服，揚了揚棉被與枕頭確認只有洗滌柔軟精的氣味後，這才來到客廳。
當少女沐浴完畢走出來時，信正好從冰箱取出一瓶牛奶，視線在對方身上轉了一圈後收回，「那麼接下來換我了。」說完，他微笑著補問道：「要喝嗎？」
盛裝著乳白牛奶的玻璃瓶被遞到對方面前。
喝了一半的牛奶擱置在桌上，趁對方洗澡時四處走走看看，可是半點發現也沒有。
彷彿這裡只是臨時居住的地方，什麼時候忽然搬走都不奇怪。
坐回原來的位置上，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等信洗完澡出來可以跟他聊天。
接著取下蓮蓬頭並擰開出水口，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進行盥洗－－
考量到家裡的客人，踏出浴室時，少年身著一件白色棉T和運動褲，滑下髮稍的水珠落於掛在肩膀的毛巾中。
「啊、抱歉，我這兒沒什麼娛樂，妳可以開電視的。」看到蝶生坐在沙發上發愣，誤會了的信這麼說道，一邊用毛巾擦拭髮絲一邊從電視機下的櫃子取出吹風機。
「要先用嗎？」
不等對方回應，馬上就從沙發移動到地板上，解開頭上的毛巾讓髮絲隨意散落。
「我準備好啦！」一掃剛才的嫌棄，把毛巾披在肩上後，拿起遙控打開電視。
動畫在電視上播映著，蝶生趴在自己膝蓋上，等待他的服務。
信一手捧起少女秀麗的烏黑長髮，墨色柔絲綢緞般的觸感令他的動作下意識地輕柔起來，用指尖梳整糾纏的髮結。
「如果扯痛了妳，請一定要反應呀！」饒是姐姐，信也鮮少為其吹髪，因此經驗並不多。
凌晨時間的電視節目多半不怎麼有趣，信將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手邊作業上，頓時心生一股奇妙的感覺。
「好……」回應對方時眼睛早已是閉著的狀態，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忘記要把電視關掉。
房內只剩下吹風機運作的聲音，蝶生安穩地趴在自己膝蓋上，意識似乎跟隨毛髮內的小水滴一同散去。
「蝶生、蝶生，頭髮吹好啦。」少年拍了拍對方嬌巧肩頭。
隨即又趴回膝蓋上，鮮紅的雙眼眨呀眨的，雖然剛剛睡著卻還是開口道：「現在就要睡了嗎？」
「棉被和枕頭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的早餐是烤土司和奶酥抹醬可以嗎？」
明天起床再回家換衣服的話應該趕得上第一堂課吧，被奶酥吐司大戰一大部份的腦袋這麼想。
又再打了一個哈欠，身體不斷發出想睡覺的訊息，明明心裡很想跟信多聊聊天，「呼哈……晚安……」
「晚安！」將人送進房間，面對再度陷入寂靜的客廳，信唇邊弧度緩慢落下。
最後一絲明亮熄滅後，落地窗外的月光傾斜而入，溢滿半屋。
躺在沙發上的人影悄悄地舉起雙手，隨指間動作變換，勾勒動物輪廓的黑影倒映於壁。
如藤蔓延開來的默然填滿了另一半空間，直到一聲：「——晚安。」拉下帷幕。
不知為何有點羨慕信....（？
以及美女出浴圖get
下次直接被對方打死#１９１的完美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