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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

真不想要相信我就要讓 Boris Pasternak(1890 - 1960)這個值得尊敬的綁架犯給耗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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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臨睡之前明明疲倦得眼皮漸往下墜,心底卻有個聲音不肯干休,洗完澡掛好浴巾半猶豫地在床前頓住、隔空吸一口還沒睡熟的貓才掉頭往書房架上拿了《齊瓦哥醫生》回房間搽保養品,翻頁時極其小心地目不斜視以免瞄到導讀劇透丁點內容,老實巴交地由第一章開始讀。

疲累之餘還喝了點白栗花精,連人帶貓窩在床上共享抱枕讓我整隻進入很舒服的漫遊狀態,無視寫實需求地按照景致敘述生成 15% 畫面草稿、對人物幾乎不抱偏見也沒什麼閑工夫動用理性批判,就這麼輕車簡從順順地往下看去,調用曾經過目的材料信手塗鴉、但不至於產生既視感或構成刻板印象。

有點小懊惱沒有先弄清楚俄國教名和其他表示關係遠近、正式介紹的親疏稱謂,雖沒打算自動校對仍是一不小心留意到印刷錯誤又不想要暫停,索性撈過開啟飛航模式的手機連著頁碼一塊兒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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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 16:45

第二章 10 恰是【Andrei Lublev】的底色,使我看到末尾時莫名地激動。(P. 51)
 
第二章 11 使我想起《未央歌》裡大宴馮新銜他們擠在街邊茶館湊份子給朱石樵買洋蠟燭寫稿的既視感,誰也不能坐視同儕孤立無援,帶著這份尋常暖意上床睡覺那便再好不過;
我還在想是否應當暫且擱置、照年代弄來俄國文學指定閱讀作為打底,誰曉得(都還沒跨頁!)下一節就出事了,整個人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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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先前公開展覽打字稿件的介紹文字得知此書原名《男孩與女孩》,副標題為《半世紀的日常生活場景》,作者樣於前面的章節早已明示伏筆,怪我自己不敢多看下去故而不能説是 cliffhanger,甚至因為寫得夠好反倒使我並不情願去愛這個角色、嚐到她承受的苦痛,可是這姑娘的音容品貌又是這麼令人難忘,正巧連她的頭髮與眼睛顏色都完全命中我的審美偏好——

(前略)拉拉是世上最純潔的人。
(中略)
像用功學習一樣,拉拉主動洗碗碟,到作坊幫忙,替媽媽辦事。她行走無聲,步履輕盈—— 動作敏捷,身材、聲音、灰眼睛和淡顏色的頭髮和諧地搭配在一起。(P. 33)
 

直到確信 Pasternak 屬於寧願陪著筆下人物剝膚椎髓也不肯貶損胸中理念分毫的詩人性格,現在的我僅有兩個選擇——
書到用時方恨少;
開弓沒有回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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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期間嘗試過三回,每次都是從第一章 6 尤拉爬下山谷為母親祈禱的地方讀起、持續了一兩頁便又失去動力,昨天臨睡前(7/12 4:00)嘴饞起來吃了一小塊玫瑰巧克力、洗完澡走出浴室時精神不錯,便決定把還沒消耗掉的糖份用來豐富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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