ಠ_ಠ
@anonymous
偷偷說
Wed, Jun 9, 2021 3:02 PM
ಠ_ಠ
Wed, Jun 9, 2021 3:08 PM
你好，我是B，請多指教
witch5884
Wed, Jun 9, 2021 3:14 PM
「您好......」
坐在包廂內的 S 抬眼看向進入門扉的來人，露出淺淺的微笑，出聲打了個簡單的招呼。
轉頭看了看空盪盪的桌面，S 轉向房內的另一人，啟唇輕語。
「......有菜單嗎？」
ಠ_ಠ
Wed, Jun 9, 2021 3:24 PM
「有的，菜單在這裡，右邊是我們的咖啡品項，我們的咖啡都是現磨現沖，另外還有搭配的甜點都是當日現做的，像是布朗尼、起司蛋糕……」
B在桌邊彎下身，地出手中的菜單，聲音輕柔的介紹起來，還時不時習慣性地推推眼鏡。
「另外，我們還有特別餐點，如果您需要的話……」
B說道，對著客人微微一笑。
witch5884
Wed, Jun 9, 2021 3:35 PM
聽著 B 帶著柔和的嗓音，看著他翻開手中的菜單邊詳細地介紹著，輕瞟了一眼對方手中的那些項目，然後又將眼神瞬回他的臉上。
有些膠著，卻不帶侵略，就這麼望著。
倏地，S 的心裡多了一個新打算。
「嗯......讓您選個適合我的，一杯飲品，跟一份小份的餐點，甜的或鹹的都不要緊。」
伸手將對方手上的菜單闔上，S 微微歪頭，微笑著說。
ಠ_ಠ
Wed, Jun 9, 2021 3:48 PM
「好的，那麼一杯特調奶酒拿鐵和紅茶戚風馬上為您送上。」
B收起菜單，溫和有禮的向自己的客人鞠躬退出包廂，沒過多久又端著餐點出現。
「這是您的特調奶酒拿鐵以及紅茶戚風蛋糕。」
B將餐點小心翼翼地放上桌，除了漸層色的飲料和飄香的蛋糕外，B手上還有一杯鮮奶油。
「請稍等，現在幫您打上新鮮的奶油喔！」
witch5884
Wed, Jun 9, 2021 3:57 PM
「您今天......」
S 看著 B 輕柔為自己服務的姿態，開口，但還未說完就自己中斷，抿了抿唇，又再次出聲。
「在我之前，還有其它客人嗎？」
語畢，S 朝旁邊挪了些位置，拍了拍自己身邊沙發空位，示意對方坐下。
ಠ_ಠ
Wed, Jun 9, 2021 4:15 PM
「本廳今日新開張，所以……」
B遵循客人的意思往對方身邊坐下，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個硬幣的距離，B直直望向S的眼睛，說道：「您是我的第一位客人！」
語畢，又向對方笑一笑。
witch5884
Wed, Jun 9, 2021 4:51 PM
聞言，S 輕蹙了下眉心，不著痕跡地，沒讓旁人發現。
「......原來是新開張......抱歉，我沒注意到。」
也許剛剛進來時，門邊有些什麼......像是祝賀開幕......之類的東西，但 S 都未留心於上。
......畢竟今天......又......
「......那，在遇到我之前，過得好嗎？」
S 回望著 B，與之對望，有些昏黃的燈光，看不清對方眼眸的顏色，伸手也推了下鼻樑上的膠框眼鏡，無意識地順了順如火焰般橘紅色、長過腰際的髮絲，S 回以一笑，放出問題。
ಠ_ಠ
Wed, Jun 9, 2021 5:03 PM
「……嗯！我的日子，每天都很充實。」
B停頓一下，沒想到客人會問這樣的問題。
「恕我冒昧，請問客人您今天過得如何？是否需要我為您排解困擾呢？」
B微微一笑，藏在鏡片後琥珀色的雙眼眨了眨，等待對方的回答。
witch5884
Wed, Jun 9, 2021 5:22 PM
聞著對方的回答，S 唇邊的弧度加深了些，但眼神卻有些黯然。
「我也......每一天都很充實......該說是充實過頭了嗎......」
S 說著，聲音卻越發小聲，到後面像是囈語般地緩緩淡出，她伸手拿起那只帶耳的杯子，以纖手捧起，湊往唇邊啜了一口。
咖啡因奶酒而變得更加香醇，味道更是完美般融合，促使她又喝了一口。
現在的她的確需要些酒精，即便她不是個常喝酒的人。
放下杯子，白色的奶沫停留在她飽滿的唇畔，讓她尋向距離有些遠的紙巾。
ಠ_ಠ
Wed, Jun 9, 2021 5:34 PM
「……這樣子呀！那麼，今天就稍微放鬆一下，讓我陪您，好好休息吧！」
B邊說邊自動拿起的紙巾，溫柔的遞給對方。
「今日，不管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會替您服務。」
推了鼻尖上的眼鏡，B真誠的望向客人，伸手將對方面前的髮絲撥到耳後。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3:09 AM
Thu, Jun 10, 2021 3:22 AM
「謝謝您......」
S 接下紙巾，覆在唇上輕壓了幾下，隨後轉向 B，但是現卻沒看著對方的臉，反而是無意識地看著 B 衣服上的某處，帶笑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出神。
「為什麼會覺得我有困擾需要排解？」
S 覺得自己沒有表露得很明顯，但也可能是她自己覺得而已。
今天經歷的事情，雖說不是第一次，每每卻都像第一次，只是痛的時間少了，但痛感仍是一樣的。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3:45 AM
「當然是因為小姐您身上散發的憂鬱的氣息，從您進門的剎那，我就在注視您了。」
B邊說邊自主幫客人切下一塊剛好入口大小的蛋糕，餵到客人嘴邊。
「人們常說，美味的甜點能驅走內心的憂愁，不嚐嚐看嗎？」
叉子停在半空中，B正在等待客人的回應，平靜的表面下，心裡其實還挺擔心自己是否越矩，造成客人的不適。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4:21 AM
低垂眼眸望了眼湊近唇邊的蛋糕，淡淡的食物香氣沁入鼻間，S 張口，卻不是接下那精緻的甜品。
「接待女客會讓您覺得不自在嗎？畢竟，是這樣性質的服務。」
S 泛出一抹微笑，接下 B 手上的叉子，仍不是吃下，而是靜靜地放回小盤上。
「我想先跟您聊一會兒......不想再讓唇邊沾上奶油。」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4:49 AM
「並不會，跟同性在一起更能讓我感到安心。」
Ｂ邊說邊梳理自己耳邊凌亂的烏絲，安靜地坐到客人身旁。
「當然，您請說。」
坐姿端正挺立，Ｂ臉上帶著笑容，專注地請聽。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5:10 AM
「猜猜看，我是做什麼的？」
S 將長髮全數順至一邊，放鬆身子，將自己陷入軟綿的沙發，把玩著髮尾，開口問著。
S 已退去工作時的衣衫，著舒適的白色棉 T、深藍色牛仔褲與戴著星星 LOGO 的紅色帆布鞋，即使這樣簡單的打扮，仍不難看出她上圍的豐滿與身材的姣好，臉上掛著膠框眼鏡，乍看之下仍如學生一般。
丟出這問題的同時，她伸起了手嗅聞了一下，檢查著自己身上是否還留有那股氣味。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5:29 AM
「……嗯！我想，應該是公務人員之類的，像是醫生或護理師？」
手抵著下巴，Ｂ歪著頭認真思考著。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5:49 AM
S 因為 B 的答案而微睜了翠綠的眼眸，有些訝異。
「嗯，很接近了。」
S 將臉面向 B，看著她帶著笑意的美麗容顏。
「我是個獸醫。」
然後脫口說出了謎題的答案。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6:39 AM
「原來是獸醫呀！」
面對對方的答案，Ｂ顯然也沒想到自己能猜對一半，不過難得能遇上別的行業，自己也十分感興趣。
「那您感到憂愁，是因為經常碰上動物生老病死的緣故嗎？」
Ｂ將對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中，輕柔安慰道。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6:56 AM
「是啊......」
S 強忍住將手抽回來的衝動，是因為她不確定這樣跟個陌生人親密是否是個好選擇，也不知道能跟對方談到怎麼樣才不會覺得這話題沉重。
或是，基本上，這就是個沉重的話題。
B 的樣子是她會喜歡的那種類型，讓人感覺舒適、無侵略感，但這也讓她不禁思考，這是她本來的樣貌，還是因為工作如此？
「那種無力感常讓我感覺失落。」
S 垂下臉，的聲音漸弱，又再次、像是囈語一般，很輕很輕地嘆了口氣後，她以正常音量說著。
「我不覺得您想要聽這些。」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7:39 AM
「這個嘛……有的時候就是要把負面情緒說出來，內心才會舒服一點，如果我的傾聽能幫您分擔一些困擾，我也會很高興的。」
Ｂ像是鼓勵一般，拍拍對方的手背。
「我希望您能離開本廳時，能帶著輕鬆愉快的心情推開大門離開，看到客人開心的笑容，也能讓我開心起來。」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9:06 AM
S 聞言，只是淺淺一笑。
「您喜歡動物嗎？有養過什麼嗎？」
這時候才漸漸發現到，原來 B 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種花香，味道很熟悉，卻教 S 一時之間想不太起來。
香水嗎？
很適合她。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9:32 AM
「我挺喜歡動物，不過我住的地方都不能養寵物，唯一養過的，只有一隻鬥魚呢？」
想到那時寶藍色的小魚，Ｂ身上多了一絲感慨，懷念起陪伴他三年之久的夥伴。
「如果之後能養，我倒是很想跟貓一起生活！」
哀傷的情緒不到三秒，Ｂ很快又恢復原來溫和儒雅的模樣。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10:02 AM
「雖然也不是說魚類不好，只是我更喜歡哺乳類動物，貓、狗......之類的，喜歡觸摸牠們身上的軟毛。」
S 停頓了一會兒，咬著下唇，似乎在考慮些什麼事，隨後，覆又啟口。
「今天在醫院送走了萊利。牠是一隻拉不拉多犬，器官老化衰竭，不適合再做任何手術，他們全家人就在醫院陪牠走完最後一程。」
在回想當下的 S 腦內閃過那幾幕，不禁蹙起眉心。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
語未落盡，S 卻緊閉著嘴唇，對著身邊的 B 苦笑後，拾起桌上的杯子，啜了一口。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10:29 AM
「不管是任何生物，終將有生老病死的一天，會感到悲傷是必然的。」
如同安慰一般，張開雙臂緩緩抱住對方，讓S能靠在自己肩上。
「覺得悲傷的時候就直接哭出來吧！」
B在對方耳邊輕輕說道，鼓勵對方把情緒發洩出來。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10:48 AM
Thu, Jun 10, 2021 1:56 PM
S 僵硬著身子，握著杯子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一直以來，她從不在人前示弱，但現下的狀況卻讓她不停想起萊利斷了氣的那個瞬間，S 取下眼鏡、低下臉，淚珠滑下臉龐，滴落在杯中。
「......我不、不想這、樣......」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11:44 AM
「好的，不要緊，沒事的。」
B溫柔地拍拍對方的背，用手指抹去女子臉上的淚水。
「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哭的。」
B閉上眼，抱住對方讓自己成為他的避風港，回想自己那時難過的心情，懷中的女子能一直忍耐到至今，頓時為對方的堅強感嘆不已。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2:04 PM
「......我不想在別人面前這、這樣......」
S 將臉垂得老低，一點都不想抬頭讓旁人看到自己這般模樣，她乾脆伸出手，貼在另一名女子臉上，嘗試將她的臉轉向。
「別看、我.......別看......」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2:18 PM
「唔……好的。」
被擋住轉移了視線，B心裡也不惱，只覺得對方很可愛。
「等您好了，再請告知我。」
B 望向遠處，聽著女子微微的啜泣聲，時間像是被凍結一般，停止了，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2:33 PM
「......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會這樣，抱歉。」
S將自己的情緒在短時間內消化，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如此，或許是壓抑許久，或許是因爲身邊有人分擔與陪伴，或許......是 B 太過溫柔......
「.......真是超糟糕的......」
S 吸了吸鼻子，咬著下唇轉頭望向 B，帶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小臉紅通通的。
「謝謝您......我是莎夏，雖然有些晚了.......很高興認識您。」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2:46 PM
「一點都不會，我是貝塔，很榮幸能認識您！」
B露出以往的微笑，遞給對方一張紙巾。
「您的心情是否舒暢一點了呢？」
聲音溫和的問到，看著面前紅著臉龐的女子。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2:54 PM
莎夏扯開一抹微笑，點了點頭。
「時間似乎快到了......」
紅長髮的女子看了下錶面，低語著，聲音中明顯的失落。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3:00 PM
貝塔聽的出來對方的失落，輕拍莎夏的手背。
「沒事的，只要沒有其他客人點名，我可以一直陪著您的。」
貝塔說完，莞爾一笑。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3:15 PM
莎夏聞言，回以一笑，眼眶跟鼻子都還有些紅，漾著還帶著水氣的翠綠眼眸看著貝塔，眨了眨。
倚著燈光，也許是因爲此刻角度不同，她這時才發現，眼前女子的眼睛是人較少有的琥珀色澤。
「您知道，您的眼睛顏色，很特別？」
好像遺忘了這樣盯著人看是多麼不禮貌的事，莎夏被深深吸引，不停望著那美麗的酒澄色。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3:23 PM
「嗯？是這樣嗎？」
鮮少被人這麼詢問，女子有些害羞嘴角上揚，摘下眼鏡讓對方看得更仔細。
「看久了，我們眼中都有彼此的倒影了。」
貝塔望向莎夏，兩人相互凝視，身影刻劃在對方眼中。
witch5884
Thu, Jun 10, 2021 3:37 PM
Fri, Jun 11, 2021 9:20 AM
貝塔的舉動，讓莎夏意識到自己失禮的舉動，連忙將不自覺靠近的身體拉開距離，匆匆地戴上眼鏡。
「對、對不起，因爲貝塔小姐眼睛的顏色太美了，所、所以.......」
剛剛進來時還敢盯著她瞧，現在怎麼......
不，情況不一樣！剛、剛剛才不是對看！
「這、這樣的顏色，在動物界比較常見，在人體上反而比較少......」
天啊，真糗。
ಠ_ಠ
Thu, Jun 10, 2021 4:22 PM
「只有貝塔，不必對我使用敬語喔！」
見對方驚慌失措的樣子，貝塔忍不住遮著嘴輕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莎夏，可以直接這麼稱呼您嗎？您懂的可真多呢！可以……再多告訴我一點嗎？」
往女子身邊更接近一點，貝塔靠著對方，想更近一步看清楚莎夏的表情。
witch5884
Fri, Jun 11, 2021 5:21 AM
Fri, Jun 11, 2021 9:08 AM
貝塔的靠近讓莎夏不自覺地倒抽了口氣，她有些驚慌地往沙發的另一側挪動。
自己方才到底哪來的勇氣盯著她看、還主動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的？
「您、您都......」
噢......她身上的氣味......
那股香味因為身邊那人的靠近而變得濃郁，頓時讓莎夏有種暈眩感。
她不該是這樣的，平時的那些冷靜在此時都派不上用場，一定是她今天特別脆弱的關係......
話語驟止，是因爲她想到剛剛貝塔表明自己是她第一位客人，但、但是......
「我、我......」
莎夏內心緊張，腦袋裡太多東西反而沒法好好思考，她轉頭看了下貝塔的美麗容顏，又是一股害羞直衝上心頭。
ಠ_ಠ
Fri, Jun 11, 2021 8:46 AM
「莎夏，你還好嗎？」
感覺出來對方的情緒波動起伏不定，貝塔擔心女子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而上前關心。
「你的臉都發紅，是冷氣太冷了嗎？」
伸手摸上莎夏的額頭，貝塔絲毫沒察覺是自己身上的香味令對方耳暈目眩。
沉穩的檀木味與清新的琥珀味，符合貝塔的個人特質。
witch5884
Fri, Jun 11, 2021 9:26 AM
「但、但是人的話，顏色也不比動、動物牠們的顏色這麼亮。」
莎夏才一脫口，就覺得自己真的是......
她居然還在講什麼鬼目珠的話題。
「......總之，貝塔小、貝塔的眼睛顏色，我覺得很美......」
語畢，這名紅長髮的女子便很快地將自己的頭髮放回胸前，試圖以長髮掩蓋自己尷尬的模樣，努力讓自己冷靜。
ಠ_ಠ
Fri, Jun 11, 2021 10:07 AM
「……謝謝，我也覺得你很漂亮，尤其這頭漂亮的秀髮。」
聽到對方的讚美以及害羞的模樣，貝塔笑起來，將撈起一把柔順的紅髮輕吻一下。
「除了我的眼睛，還有哪裡是您喜歡的嗎？」
忍不住想逗弄對方，貝塔歪頭讓自己出現在對方面前。
witch5884
Fri, Jun 11, 2021 10:54 AM
莎夏見狀，很快地抽回自己的頭髮，對於貝塔頻頻而來的攻勢，她感到有些迷惘。
這只是服務而已，而且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這只是服務而已，而且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這只是服務而已，而且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她不斷地在心裡如此告誡自己，不可以再越矩。
「......香味......」
莎夏坐得端正，頭卻壓得很低，看了好幾眼貝塔的臉，才緩緩地囁嚅出口。
「我覺得這股氣味......很好聞，也讓我感覺很熟悉......」
ಠ_ಠ
Fri, Jun 11, 2021 11:21 AM
「呵！香味嗎？是指我的頭髮吧！」
貝塔撥了撥自己的黑色短髮，最近才換了新的潤絲精。
「熟悉？是什麼樣的熟悉，要再聞聞看嗎？」
貝塔邊說邊接近對方，身子蹲低方便讓莎夏能聞到。
witch5884
Fri, Jun 11, 2021 3:25 PM
莎夏僵持著身子，沒有因為貝塔的話語而向前靠近、或是再次向後退，她咬著下唇，表情複雜地看著眼前那個靠近自己的女人。
不是來自髮梢的氣味，莎夏那敏銳的嗅覺早就清楚，不是那種人工香精的味道，而是來自於她馨香的身軀，那種混著她體香的氣味。
女人......身體的馨馥。
她知道這總是對自己有吸引力的，更不用說這股味道.......跟七年前離開的那個「她」，有著部分的相似。
但，莎夏只是咬著下唇，不發出任何一字，靜靜地看著美麗的貝塔。
ಠ_ಠ
Sat, Jun 12, 2021 7:18 AM
「嗯？莎夏？」
面對女子沉默的注視，貝塔十分擔心自己是不是做過頭了。
當莎夏一進店裡，就被他所吸引，能與他獨處其實心裡挺高興的。
witch5884
Sat, Jun 12, 2021 10:34 AM
Sat, Jun 12, 2021 10:36 AM
莎夏的腦內飄過許許多多的思緒。
一個小時前，她才從大門進來，帶著紊亂的情緒，萊利的離開的確令她心傷，抱著想找人說說話的心態......她就坐在這裡了。
眼前的這個名為貝塔的黑短髮女子，對她而言是個意外。
她本來以為她就只是個來這隨意說說話的過客，卻發現她的情緒被貝塔一個笑顏、一個靠近、一個觸撫......就跟著牽動。
所以，貝塔，是個意外，讓自己又哭、又緊張、又害羞的「意外」。
「......我想做些什麼，如果妳討厭的話，就跟我說......好嗎？」
莎夏蹙著眉心、緩緩起唇。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是好的、抑或是正確的，也許根本沒有所謂的「好」或是「正確」的，這，可能只是她最「需要」的。
ಠ_ಠ
Sat, Jun 12, 2021 11:16 AM
「我想……如果對象是你，我應該不會討厭……」
貝塔推了推眼鏡，忍不住笑著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也許莎夏對自己來說真的很特別，不論是氣質還是談吐，還有在自己面前脆弱的一面。
witch5884
Sat, Jun 12, 2021 12:20 PM
莎夏沒有回應，此刻的她仍是有些緊張的。
伸出手，莎夏輕握住貝塔的墨色髮梢，那細細烏絲柔軟，散發著些許馨香，揉了揉，她緩緩張開掌心，纖指伸進髮絲的縫隙，輕撫著貝塔的耳後，輕捏她眼鏡的腳端，有意無意地觸碰著那漂亮的耳畔。
彷若在安撫貓犬一般，莎夏的手十分溫柔地在撫摸著貝塔的側頭、她的髮，配合著她的呼吸，抓著、放開、又握住。
「......會討厭嗎？」
莎夏沒有停下動作，她輕問。
ಠ_ಠ
Sun, Jun 13, 2021 6:54 AM
「……嗯，一點都不會。」
貝塔蹭著莎夏手心，像撒嬌似的往對方身上靠。
「怎麼樣，覺得我像寵物嗎？可愛嗎？」
貝塔也伸手揉了揉紅髮女子的耳垂。
witch5884
Sun, Jun 13, 2021 8:56 AM
Mon, Jun 14, 2021 2:05 PM
「貝、等等.......」
莎夏以手抵上貝塔的肩膀，試圖拉出距離，也將她觸碰自己的手拿下，壓在大腿上。
「別動，別動.......讓我......」
紅髮女子的臉色微紅，不難看出她仍是緊張、害羞的，莎夏咬了咬下唇，再次回望貝塔琥珀色的眼眸。
她不再回避。
將臉緩緩靠近貝塔的頸間，卻沒有任何地觸碰，莎夏停在咫尺處，嗅聞到來自另一名女子身上的香氣，平緩的呼吸，吹吐在貝塔白皙的皮膚。
「......會討厭嗎？」
莎夏覆又問。
ಠ_ಠ
Mon, Jun 14, 2021 12:30 PM
「不會……」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接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氣息，凝視著對方的臉。
貝塔吞了吞口水，設法預想對方的下一步，胸口隨著呼吸起伏，幾乎能聽見心跳越跳越快，周遭的氣氛也逐漸曖昧旖旎。
「莎夏……」
witch5884
Mon, Jun 14, 2021 2:12 PM
聽到這聲輕喚，莎夏卻蹙起眉心，她的感覺很複雜，還很......混亂。
沒有親吻貝塔的頸子，莎夏退了一些些距離，翠綠色的眸子與那雙美麗的琥珀相望，她再次傾前靠近，然後，停留。
她與她的嘴唇僅僅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離，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莎夏忍著要吻上貝塔的欲望，又一次開口問。
「......貝塔......會討厭......這樣嗎......」
ಠ_ಠ
Mon, Jun 14, 2021 2:54 PM
「不會，一點都不討厭喔！」
將對方往自己懷中拉近，貝塔用鼻子蹭了女子的鼻尖，寵溺的將人抱在懷裡。
「莎夏你真可愛，不管怎麼做都不會討厭你的。」
貝塔笑了一下，讓比自己矮一點的紅髮女子坐在自己大腿上。
witch5884
Mon, Jun 14, 2021 3:31 PM
被貝塔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莎夏沒叫出聲，以手抵著對方的肩膀，思考著接下來要說出的話語。
做什麼都不會討厭......嗎？
「那，陪我一夜吧。」
莎夏深吸了一口氣、吐出。
既然什麼都厘不清、說不明，就交給身為最原始的本能。
就像，動物一樣。
人類，也是動物。
「......我想，買妳一夜，貝塔。」
ಠ_ಠ
Tue, Jun 15, 2021 4:13 PM
Tue, Jun 15, 2021 4:15 PM
對不起，這幾天工作比較忙沒時間上線，讓你久等了，要不要先斷在這裡，想要再交流，我再開新噗
witch5884
Sat, Jun 19, 2021 11:14 AM
啊啊，工作辛苦了，請不要有壓力，這東西應該是舒壓用的才是。
如果沒有興趣繼續也不要緊的
（畢竟GL比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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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包廂內的 S 抬眼看向進入門扉的來人，露出淺淺的微笑，出聲打了個簡單的招呼。
轉頭看了看空盪盪的桌面，S 轉向房內的另一人，啟唇輕語。
「......有菜單嗎？」
B在桌邊彎下身，地出手中的菜單，聲音輕柔的介紹起來，還時不時習慣性地推推眼鏡。
「另外，我們還有特別餐點，如果您需要的話……」
B說道，對著客人微微一笑。
有些膠著，卻不帶侵略，就這麼望著。
倏地，S 的心裡多了一個新打算。
「嗯......讓您選個適合我的，一杯飲品，跟一份小份的餐點，甜的或鹹的都不要緊。」
伸手將對方手上的菜單闔上，S 微微歪頭，微笑著說。
B收起菜單，溫和有禮的向自己的客人鞠躬退出包廂，沒過多久又端著餐點出現。
「這是您的特調奶酒拿鐵以及紅茶戚風蛋糕。」
B將餐點小心翼翼地放上桌，除了漸層色的飲料和飄香的蛋糕外，B手上還有一杯鮮奶油。
「請稍等，現在幫您打上新鮮的奶油喔！」
S 看著 B 輕柔為自己服務的姿態，開口，但還未說完就自己中斷，抿了抿唇，又再次出聲。
「在我之前，還有其它客人嗎？」
語畢，S 朝旁邊挪了些位置，拍了拍自己身邊沙發空位，示意對方坐下。
B遵循客人的意思往對方身邊坐下，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個硬幣的距離，B直直望向S的眼睛，說道：「您是我的第一位客人！」
語畢，又向對方笑一笑。
「......原來是新開張......抱歉，我沒注意到。」
也許剛剛進來時，門邊有些什麼......像是祝賀開幕......之類的東西，但 S 都未留心於上。
......畢竟今天......又......
「......那，在遇到我之前，過得好嗎？」
S 回望著 B，與之對望，有些昏黃的燈光，看不清對方眼眸的顏色，伸手也推了下鼻樑上的膠框眼鏡，無意識地順了順如火焰般橘紅色、長過腰際的髮絲，S 回以一笑，放出問題。
B停頓一下，沒想到客人會問這樣的問題。
「恕我冒昧，請問客人您今天過得如何？是否需要我為您排解困擾呢？」
B微微一笑，藏在鏡片後琥珀色的雙眼眨了眨，等待對方的回答。
「我也......每一天都很充實......該說是充實過頭了嗎......」
S 說著，聲音卻越發小聲，到後面像是囈語般地緩緩淡出，她伸手拿起那只帶耳的杯子，以纖手捧起，湊往唇邊啜了一口。
咖啡因奶酒而變得更加香醇，味道更是完美般融合，促使她又喝了一口。
現在的她的確需要些酒精，即便她不是個常喝酒的人。
放下杯子，白色的奶沫停留在她飽滿的唇畔，讓她尋向距離有些遠的紙巾。
B邊說邊自動拿起的紙巾，溫柔的遞給對方。
「今日，不管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會替您服務。」
推了鼻尖上的眼鏡，B真誠的望向客人，伸手將對方面前的髮絲撥到耳後。
S 接下紙巾，覆在唇上輕壓了幾下，隨後轉向 B，但是現卻沒看著對方的臉，反而是無意識地看著 B 衣服上的某處，帶笑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出神。
「為什麼會覺得我有困擾需要排解？」
S 覺得自己沒有表露得很明顯，但也可能是她自己覺得而已。
今天經歷的事情，雖說不是第一次，每每卻都像第一次，只是痛的時間少了，但痛感仍是一樣的。
B邊說邊自主幫客人切下一塊剛好入口大小的蛋糕，餵到客人嘴邊。
「人們常說，美味的甜點能驅走內心的憂愁，不嚐嚐看嗎？」
叉子停在半空中，B正在等待客人的回應，平靜的表面下，心裡其實還挺擔心自己是否越矩，造成客人的不適。
「接待女客會讓您覺得不自在嗎？畢竟，是這樣性質的服務。」
S 泛出一抹微笑，接下 B 手上的叉子，仍不是吃下，而是靜靜地放回小盤上。
「我想先跟您聊一會兒......不想再讓唇邊沾上奶油。」
Ｂ邊說邊梳理自己耳邊凌亂的烏絲，安靜地坐到客人身旁。
「當然，您請說。」
坐姿端正挺立，Ｂ臉上帶著笑容，專注地請聽。
S 將長髮全數順至一邊，放鬆身子，將自己陷入軟綿的沙發，把玩著髮尾，開口問著。
S 已退去工作時的衣衫，著舒適的白色棉 T、深藍色牛仔褲與戴著星星 LOGO 的紅色帆布鞋，即使這樣簡單的打扮，仍不難看出她上圍的豐滿與身材的姣好，臉上掛著膠框眼鏡，乍看之下仍如學生一般。
丟出這問題的同時，她伸起了手嗅聞了一下，檢查著自己身上是否還留有那股氣味。
手抵著下巴，Ｂ歪著頭認真思考著。
「嗯，很接近了。」
S 將臉面向 B，看著她帶著笑意的美麗容顏。
「我是個獸醫。」
然後脫口說出了謎題的答案。
面對對方的答案，Ｂ顯然也沒想到自己能猜對一半，不過難得能遇上別的行業，自己也十分感興趣。
「那您感到憂愁，是因為經常碰上動物生老病死的緣故嗎？」
Ｂ將對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中，輕柔安慰道。
S 強忍住將手抽回來的衝動，是因為她不確定這樣跟個陌生人親密是否是個好選擇，也不知道能跟對方談到怎麼樣才不會覺得這話題沉重。
或是，基本上，這就是個沉重的話題。
B 的樣子是她會喜歡的那種類型，讓人感覺舒適、無侵略感，但這也讓她不禁思考，這是她本來的樣貌，還是因為工作如此？
「那種無力感常讓我感覺失落。」
S 垂下臉，的聲音漸弱，又再次、像是囈語一般，很輕很輕地嘆了口氣後，她以正常音量說著。
「我不覺得您想要聽這些。」
Ｂ像是鼓勵一般，拍拍對方的手背。
「我希望您能離開本廳時，能帶著輕鬆愉快的心情推開大門離開，看到客人開心的笑容，也能讓我開心起來。」
「您喜歡動物嗎？有養過什麼嗎？」
這時候才漸漸發現到，原來 B 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種花香，味道很熟悉，卻教 S 一時之間想不太起來。
香水嗎？
很適合她。
想到那時寶藍色的小魚，Ｂ身上多了一絲感慨，懷念起陪伴他三年之久的夥伴。
「如果之後能養，我倒是很想跟貓一起生活！」
哀傷的情緒不到三秒，Ｂ很快又恢復原來溫和儒雅的模樣。
S 停頓了一會兒，咬著下唇，似乎在考慮些什麼事，隨後，覆又啟口。
「今天在醫院送走了萊利。牠是一隻拉不拉多犬，器官老化衰竭，不適合再做任何手術，他們全家人就在醫院陪牠走完最後一程。」
在回想當下的 S 腦內閃過那幾幕，不禁蹙起眉心。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
語未落盡，S 卻緊閉著嘴唇，對著身邊的 B 苦笑後，拾起桌上的杯子，啜了一口。
如同安慰一般，張開雙臂緩緩抱住對方，讓S能靠在自己肩上。
「覺得悲傷的時候就直接哭出來吧！」
B在對方耳邊輕輕說道，鼓勵對方把情緒發洩出來。
一直以來，她從不在人前示弱，但現下的狀況卻讓她不停想起萊利斷了氣的那個瞬間，S 取下眼鏡、低下臉，淚珠滑下臉龐，滴落在杯中。
「......我不、不想這、樣......」
B溫柔地拍拍對方的背，用手指抹去女子臉上的淚水。
「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哭的。」
B閉上眼，抱住對方讓自己成為他的避風港，回想自己那時難過的心情，懷中的女子能一直忍耐到至今，頓時為對方的堅強感嘆不已。
S 將臉垂得老低，一點都不想抬頭讓旁人看到自己這般模樣，她乾脆伸出手，貼在另一名女子臉上，嘗試將她的臉轉向。
「別看、我.......別看......」
被擋住轉移了視線，B心裡也不惱，只覺得對方很可愛。
「等您好了，再請告知我。」
B 望向遠處，聽著女子微微的啜泣聲，時間像是被凍結一般，停止了，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S將自己的情緒在短時間內消化，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如此，或許是壓抑許久，或許是因爲身邊有人分擔與陪伴，或許......是 B 太過溫柔......
「.......真是超糟糕的......」
S 吸了吸鼻子，咬著下唇轉頭望向 B，帶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小臉紅通通的。
「謝謝您......我是莎夏，雖然有些晚了.......很高興認識您。」
B露出以往的微笑，遞給對方一張紙巾。
「您的心情是否舒暢一點了呢？」
聲音溫和的問到，看著面前紅著臉龐的女子。
「時間似乎快到了......」
紅長髮的女子看了下錶面，低語著，聲音中明顯的失落。
「沒事的，只要沒有其他客人點名，我可以一直陪著您的。」
貝塔說完，莞爾一笑。
倚著燈光，也許是因爲此刻角度不同，她這時才發現，眼前女子的眼睛是人較少有的琥珀色澤。
「您知道，您的眼睛顏色，很特別？」
好像遺忘了這樣盯著人看是多麼不禮貌的事，莎夏被深深吸引，不停望著那美麗的酒澄色。
鮮少被人這麼詢問，女子有些害羞嘴角上揚，摘下眼鏡讓對方看得更仔細。
「看久了，我們眼中都有彼此的倒影了。」
貝塔望向莎夏，兩人相互凝視，身影刻劃在對方眼中。
「對、對不起，因爲貝塔小姐眼睛的顏色太美了，所、所以.......」
剛剛進來時還敢盯著她瞧，現在怎麼......
不，情況不一樣！剛、剛剛才不是對看！
「這、這樣的顏色，在動物界比較常見，在人體上反而比較少......」
天啊，真糗。
見對方驚慌失措的樣子，貝塔忍不住遮著嘴輕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莎夏，可以直接這麼稱呼您嗎？您懂的可真多呢！可以……再多告訴我一點嗎？」
往女子身邊更接近一點，貝塔靠著對方，想更近一步看清楚莎夏的表情。
自己方才到底哪來的勇氣盯著她看、還主動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的？
「您、您都......」
噢......她身上的氣味......
那股香味因為身邊那人的靠近而變得濃郁，頓時讓莎夏有種暈眩感。
她不該是這樣的，平時的那些冷靜在此時都派不上用場，一定是她今天特別脆弱的關係......
話語驟止，是因爲她想到剛剛貝塔表明自己是她第一位客人，但、但是......
「我、我......」
莎夏內心緊張，腦袋裡太多東西反而沒法好好思考，她轉頭看了下貝塔的美麗容顏，又是一股害羞直衝上心頭。
感覺出來對方的情緒波動起伏不定，貝塔擔心女子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而上前關心。
「你的臉都發紅，是冷氣太冷了嗎？」
伸手摸上莎夏的額頭，貝塔絲毫沒察覺是自己身上的香味令對方耳暈目眩。
沉穩的檀木味與清新的琥珀味，符合貝塔的個人特質。
莎夏才一脫口，就覺得自己真的是......
她居然還在講什麼鬼目珠的話題。
「......總之，貝塔小、貝塔的眼睛顏色，我覺得很美......」
語畢，這名紅長髮的女子便很快地將自己的頭髮放回胸前，試圖以長髮掩蓋自己尷尬的模樣，努力讓自己冷靜。
聽到對方的讚美以及害羞的模樣，貝塔笑起來，將撈起一把柔順的紅髮輕吻一下。
「除了我的眼睛，還有哪裡是您喜歡的嗎？」
忍不住想逗弄對方，貝塔歪頭讓自己出現在對方面前。
這只是服務而已，而且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這只是服務而已，而且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這只是服務而已，而且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她不斷地在心裡如此告誡自己，不可以再越矩。
「......香味......」
莎夏坐得端正，頭卻壓得很低，看了好幾眼貝塔的臉，才緩緩地囁嚅出口。
「我覺得這股氣味......很好聞，也讓我感覺很熟悉......」
貝塔撥了撥自己的黑色短髮，最近才換了新的潤絲精。
「熟悉？是什麼樣的熟悉，要再聞聞看嗎？」
貝塔邊說邊接近對方，身子蹲低方便讓莎夏能聞到。
不是來自髮梢的氣味，莎夏那敏銳的嗅覺早就清楚，不是那種人工香精的味道，而是來自於她馨香的身軀，那種混著她體香的氣味。
女人......身體的馨馥。
她知道這總是對自己有吸引力的，更不用說這股味道.......跟七年前離開的那個「她」，有著部分的相似。
但，莎夏只是咬著下唇，不發出任何一字，靜靜地看著美麗的貝塔。
面對女子沉默的注視，貝塔十分擔心自己是不是做過頭了。
當莎夏一進店裡，就被他所吸引，能與他獨處其實心裡挺高興的。
一個小時前，她才從大門進來，帶著紊亂的情緒，萊利的離開的確令她心傷，抱著想找人說說話的心態......她就坐在這裡了。
眼前的這個名為貝塔的黑短髮女子，對她而言是個意外。
她本來以為她就只是個來這隨意說說話的過客，卻發現她的情緒被貝塔一個笑顏、一個靠近、一個觸撫......就跟著牽動。
所以，貝塔，是個意外，讓自己又哭、又緊張、又害羞的「意外」。
「......我想做些什麼，如果妳討厭的話，就跟我說......好嗎？」
莎夏蹙著眉心、緩緩起唇。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是好的、抑或是正確的，也許根本沒有所謂的「好」或是「正確」的，這，可能只是她最「需要」的。
貝塔推了推眼鏡，忍不住笑著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也許莎夏對自己來說真的很特別，不論是氣質還是談吐，還有在自己面前脆弱的一面。
伸出手，莎夏輕握住貝塔的墨色髮梢，那細細烏絲柔軟，散發著些許馨香，揉了揉，她緩緩張開掌心，纖指伸進髮絲的縫隙，輕撫著貝塔的耳後，輕捏她眼鏡的腳端，有意無意地觸碰著那漂亮的耳畔。
彷若在安撫貓犬一般，莎夏的手十分溫柔地在撫摸著貝塔的側頭、她的髮，配合著她的呼吸，抓著、放開、又握住。
「......會討厭嗎？」
莎夏沒有停下動作，她輕問。
貝塔蹭著莎夏手心，像撒嬌似的往對方身上靠。
「怎麼樣，覺得我像寵物嗎？可愛嗎？」
貝塔也伸手揉了揉紅髮女子的耳垂。
莎夏以手抵上貝塔的肩膀，試圖拉出距離，也將她觸碰自己的手拿下，壓在大腿上。
「別動，別動.......讓我......」
紅髮女子的臉色微紅，不難看出她仍是緊張、害羞的，莎夏咬了咬下唇，再次回望貝塔琥珀色的眼眸。
她不再回避。
將臉緩緩靠近貝塔的頸間，卻沒有任何地觸碰，莎夏停在咫尺處，嗅聞到來自另一名女子身上的香氣，平緩的呼吸，吹吐在貝塔白皙的皮膚。
「......會討厭嗎？」
莎夏覆又問。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接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氣息，凝視著對方的臉。
貝塔吞了吞口水，設法預想對方的下一步，胸口隨著呼吸起伏，幾乎能聽見心跳越跳越快，周遭的氣氛也逐漸曖昧旖旎。
「莎夏……」
沒有親吻貝塔的頸子，莎夏退了一些些距離，翠綠色的眸子與那雙美麗的琥珀相望，她再次傾前靠近，然後，停留。
她與她的嘴唇僅僅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離，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莎夏忍著要吻上貝塔的欲望，又一次開口問。
「......貝塔......會討厭......這樣嗎......」
將對方往自己懷中拉近，貝塔用鼻子蹭了女子的鼻尖，寵溺的將人抱在懷裡。
「莎夏你真可愛，不管怎麼做都不會討厭你的。」
貝塔笑了一下，讓比自己矮一點的紅髮女子坐在自己大腿上。
做什麼都不會討厭......嗎？
「那，陪我一夜吧。」
莎夏深吸了一口氣、吐出。
既然什麼都厘不清、說不明，就交給身為最原始的本能。
就像，動物一樣。
人類，也是動物。
「......我想，買妳一夜，貝塔。」
對不起，這幾天工作比較忙沒時間上線，讓你久等了，要不要先斷在這裡，想要再交流，我再開新噗如果沒有興趣繼續也不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