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学生放《死亡诗社》,有感动的不得了哭的稀里哗啦的,有深有感触发表自己将来当教师要怎么做的,也有左耳塞着耳机眼睛黏在手机屏幕上专心跑神的;让他们讨论的时候,有个学生问我作为教师如何应对这种困境,feeing trapped about the neeed to encourage individualism and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institution。我能怎么说,我很想冷笑一声,反正都是工具人,无论如何没那么重要。但是终究克制住自己的cynicism,跟他们说当前的处境是很困难,但是自己总是可以帮助学生稍稍转变一点思想,然后学生的学生又可以继续传承下去,或许久而久之就可以发生好的改变,大家要reform,不要revolution。我是这么说,但是我一个字也不信,自己太虚伪了
在體制內很多事情無法照自己的意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