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鯉尾
極地居民正在試圖鑽木……

因為拆了很多人的CP,所以還請注意本噗CP標示,愛用消音,謝謝。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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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裡寫字:
[黃金神威/BL│鯉尾] 欲求未滿 [G] - 在水裡寫字
Hey Man BOT
掰噗~
Yooooooo! (smileydance)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山貓的孩子還是山貓。」

躲在隱蔽地方獨自保養保命工具的尾形頓了一頓,停下擦槍的動作,眼睛骨碌碌的瞟向聲音的來源——剛才於劍道練習得到讚揚、可惜在射擊訓練中讓鶴見把稱讚收回去的鯉登少尉。被兩顆烏黑無光的眼珠子給盯著,鯉登頓時冒起一陣雞皮疙瘩,但還是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眨了眨眼,尾形把目光收回,專注在槍枝保養上。從參軍那天開始,圍繞自己身世的流言蜚語從沒停過,尤其在眾人得知尾形生母的職業後,議論和嘲笑便燒到最高點,哪怕話題主角尾形百之助本人對此一句話也不曾回應過,沒有助燃物,群眾還是討論得高興——事實不容反駁,而且尾形不知道「出身」這沒法自行選擇的東西,到底能帶給他們什麼優越感……如果是因為技不如人而惱羞成怒的話,怎麼不去好好努力,反倒在那邊講些無聊垃圾話呢?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早已對這種等級的挑釁免疫(畢竟身邊還有個宇佐美,一天不踩一下尾形地雷就渾身不舒暢),所以尾形真的沒辦法對鯉登的話給予任何反應,只當是耳邊風,吹過不留痕,怎料鯉登卻把尾形當示弱,用鼻子哼了一聲,得意地重複了遍方才的話:「山貓的孩子還是山貓。」

因優秀的射擊能力而獲得「孤高的山貓」這稱號的尾形,有時候真的搞不懂想出這句話的人,到底是不是在稱讚他。實在懶得理會,但眼看月島並不在場,只有自己和這大型麻煩一對一,於是他便冷淡地回了句「多謝讚賞」試圖打發掉,但理所當然地把鯉登少尉氣得吱吱叫,大聲反駁道:「誰在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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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木製槍托都擦得光亮,往常這個時間尾形便會背著步槍,假裝沒溜走過般,悄悄回到兵舍,融入一眾準備就寢的士兵之中,可是眼下他並不認為鯉登少尉會放他走。尾形用力嘆了口氣(鯉登見狀更生氣了),把步槍背起來,打從內心覺得麻煩般問道:「所以說,左一句山貓右一句山貓的,鯉登少尉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他瞟了眼鯉登肩上的章,然後才抬眸望向鯉登的臉。他故意皺起眉頭,一副困擾的樣子續道:「如果閣下是想找那種『山貓』服務的話,煩請向鶴見中尉申請外出許可。」

鯉登起初不明白尾形的意思,幾秒後才意會過來,頓時氣得薩摩方言都飊出來了,臉紅耳赤的指著尾形不斷罵著,可惜對方本來就聽不懂方言,再加上鯉登講得又快又急的,半隻字都沒聽明白的尾形只得當對方在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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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有那種傾向呢。」,尾形瞇著眼睛打了個呵欠,「不然怎麼無論我做什麼——哪怕只是站著呼吸——你都會在我身後『山貓』、『山貓』的喊……」,他頓了頓,像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般,僵硬地彎起一邊嘴角,「畢竟有些人真的是那個意思。軍中嘛,跟監獄也沒什麼兩樣,朝夕相對的全是男人,忽然好男色了大概也不意外。」

語畢,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眼鯉登。

他當然清楚以聯隊旗手標準衡量自身的鯉登音之進,從靈魂到骨髓都充斥著童貞的味道,思想保守程度和那規規矩矩的扣到喉頸的鈕扣一樣密不透風。連健康教育都能使鯉登家的小少爺臉紅耳赤、望到字典上的「房事」二字都要疾呼猥瑣,所以別說嫖娼了,連性交這種人類生理發洩活動肯定不在他的字典之中——正因如此,尾形才要提起這種話題,望能快快嚇跑煩人的臭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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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害羞啊,想幹我可以直說的,鯉登少尉。」,仍然掛著那生硬的微笑,尾形往前踏了一步,把一副資訊太多消化不良的鯉登逼到樹幹前,「想我怎樣做?用口還是用手?」,帶有刺鼻保養油的味道的食指按到鯉登唇上,尾形繼續演了下去:「屁股的話要等明天喔,因為今晚不是沐浴日。」

鯉登嚇得整個人往後縮,但退路被樹幹堵住了。背脊抵著樹,退無可退時鯉登倒是冷靜下來了——仔細想想,他為什麼要慌張?不知羞恥的人又不是他,而且尾形方才的話裏訊息量大到令他在意起來。

緊緊蹙起眉頭,鯉登握著尾形的手腕,瞪著對方臉上那古怪的笑容,言語吞吐地問:「你說的『有些人』……指的是誰?」,27聯隊也就百來人,一想到朝夕相對的某些同袍會抱著這頭臭貓翻雲覆雨的畫面,鯉登頓覺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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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鯉登竟然上當了,尾形便笑得更加歡樂,向來如同兩溝死水似的眼睛載了些嘲弄。「你很在意嗎?」,他明知故問地裝傻。

「這不是當然的嘛!」,鯉登立刻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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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碌碌地盯著鯉登,尾形收起笑,正色地道:「人名我說什麼都不可能交給你吧,鯉登少尉。」,頓了頓,尾形瞄了眼被死死攥住的右腕,試著抽回手,但以自顯流劍術自傲的鯉登手勁大得紋風不動,嘗試了數遍仍失敗後,尾形便放棄了,只是臉上明顯浮現出厭煩——按照他的預想,在他開始講這種話題、指頭碰到對方嘴唇的時候,鯉登便應像個被摸到手背的良家婦女般尖叫著逃跑,活像走慢一步都會被削下一斤肉來。

「打個炮便要遭受懲罰這種事,不覺得太殘忍了嗎?」,尾形單手整了整槍帶,微微低著頭的,帽簷與其陰影遮去了他的表情,只聽到他語氣冷淡地反問:「男人想發洩的時候就會發洩,這個道理想必鯉登少尉也明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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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登真的好想回答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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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軍中真的暗地裏存在這股風氣的話,那麼守身的他也許才是異類……鯉登偶然也感覺到他人對自己的輕視,多半是因為自己的顯赫出身,再加上一畢業便是士官,年紀輕輕的便站到管理階層,自不然有些流言蜚語在質疑一介公子哥兒哪懂戰爭;哪怕是最熟稔的月島,也時常流露出看小孩的目光,像在為鯉登的天真和年輕而嘆謂。雖然明白月島(應該)沒有取笑他的意思,但每每因為比他們晚出生好幾個年頭便要被瞧不起的,都讓鯉登好不服氣。

於是乎鯉登他有點困惑地遊移著目光,但嘴上還是表示贊同,假裝明白那些自己尚未接觸的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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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尉你能明白真是太好了。」,尾形微微彎起兩邊嘴角,敷衍一笑,「那麼可以請你放開我了嗎?」

經尾形這樣一說,鯉登才發現自己還握著尾形的手——都怪對方講的東西太衝擊性了——鯉登也就剛稍稍鬆開點力道,尾形便急不及待般立即把手抽回。尾形揉了揉隱隱作痛的手腕,左右張望了眼,「相信已經到了就寢時間。」,他說,「再不回去恐怕會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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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鬧劇便這般虎頭蛇尾的結束了,當中既沒有人童貞失守,亦沒有人受到傷害——除了鯉登的腦海內宛如神奈川沖浪裏般翻起千層巨浪波濤不斷,每每看到有兩名士兵湊得近一點都覺得像看到什麼秘密般,尤其是有人接近尾形那混蛋時,他都會忍不住想對方是不是「有些人」的一員,想著想著便臉紅耳赤起來,看得在旁的月島莫名其妙,心想自己也就一晚沒看著鯉登少尉而已,怎麼這人又變蠢了幾分……應該說,這人怎麼還有空間能變得更蠢?

——總括而言,真是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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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鯉登ㄉ小馴鹿!金カムE06
啊啊鯉登好可愛好吃好吃 還會繼續想著誰是那些人… 我好喜歡看貓貓欺負阿鯉wwww腹黑下屬欺負純情長官 我提議山貓直接去當山貓啦,調教(?)鯉登有夠澀的
謝謝良辰大的糧~
ㄚ忒|おまはな💐💚💛
我也喜歡鯉尾鯉(小聲喊
鯉登的天真與尾形的城府(?)加在一起好香
喜歡各種反差或屬性相近的組合
謝謝大賜糧

月島一天沒顧著鯉登就變蠢,這點也好可愛喔,月島不管在哪都好辛苦喔XDDDDD
ㄓㄓ-城寨肺癌防治委員會🌪
這人怎麼還有空間能變得更蠢wwwww
存在感依舊很高的月島.有鯉登有我.基
想看鯉登糾結很久跟尾形說「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我還是會保護你的!(怎麼樣快給我感動得痛哭流涕ㄉ臉)」
尾形:(看白癡ㄉ臉)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鯉登ㄉ小馴鹿!金カムE06 : 鯉登已經失去了他純潔的思想了,看到兩個男人湊在一起就覺得他們要打炮,搭一下肩就要結婚,兩眼對上就會懷孕……講錯了,那個叫油腐

我腦海可以想像他們打炮打到乒乒乓乓的畫面畢竟年青力壯的但同一時間我的腦袋也在告訴我鯉登的親親大概還停留在臉頰碰臉頰這種可愛到笑不出來的程度……可愛到尾形會決定回房睡覺別浪費時間那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ㄚ忒|おまはな💐💚💛 : 臭少爺和山貓的孩子我第一次看時就萌到差點跳進冰川之中…… 現在已經跳進去了不用謝

鯉登的大小姐小朋友氣場真的好強,明明出現過一刀斬掉手榴彈的帥氣畫面,但對他的印象最強烈的還是那樺太過度活潑的好奇幼鹿……

不計各種PARO,鯉尾最能插同人劇情的時間點是尾形還未叛變的時間,也就是說鯉登還未去戶外教學樺太的時候……也就是還沒知道內情,亦仍未成長到目前連載時的他,整個人都天真無邪到令尾形火大的地步 好耶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ㄓㄓ-城寨肺癌防治委員會🌪 : 月島只出現了2句話,但他那張「好想吐糟但還是算了」的臉充斥在我腦海中……月島軍曹哪天知道了鯉登的煩惱後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半晌之後也只能嘆氣一般反問鯉登把軍隊當成什麼地方了

可以這很鯉登WWWWWWWWW可惜尾形只是在騙他WWWWWW
不過要是哪天真的觸發了EVENT……像傷重貓貓穿著那件下空病人袍時……真的有不長眼的抹布想碰尾形而又湊巧被鯉登發現時,尾形整個跳到河裏都洗不清(lmao) 叫他亂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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