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믕‿믕人눈_눈⎠HIKARI
[ツイステ][マレレオ]
依舊是上次題材的燃燒,每次拿到喜歡的題材都會想寫爛,像這個河道應該不少讀者感覺到,我特別喜歡寫和睡覺有關的文((這人的睡眠超有問題所以最愛大家舒服睡睡
總之,希望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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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國妖精律法。」
「這什麼奇怪的單字。」Leona笑出聲,看Malleus很認真地說出一串饒舌的發音,「既然要教會我妖精語,從基本發音教起如何?」
「可是你已經會不少了、不是嗎?」被戀人用妖精語告白後,Malleus注意到他私底下學了不少自己的語言,那總是慵懶的獅子、竟然會為自己,對,Malleus雖然沒問過,但很篤定的想,戀人絕對是因為要和自己溝通、或多了解和妖精有關的一切,才自己摸索的。
伸手撫摸Leona的頭髮,這天,在結束魔法競技社團的練習後,戀人就躲到自己房裡,像要避開所有人似的。
「的確是學不少,像是討厭鬼、滾遠一點、爬蟲類、混蛋、白癡。」細數罵人的話,Leona看Malleus微微皺眉,好像對自己的發言不是很滿意,抓住他的手,輕咬他的手側,「還有、親愛的,我心愛的寶物、我心愛的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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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多久以前就聽得懂這些呢?」知道Leona正在反誦自己的告白,Malleus想著、看著他傾訴時,並不覺得害羞,但看他笑得眼睛都瞇起來、刻意的模仿自己的語調,撫摸他的下顎,看貓咪慵懶的蹭了自己的手,發出呼嚕聲。
「大概、幾個小時前?」看一向冰冷的男人露出情緒上的變化、還有點狼狽,就覺得有趣,Leona主動的貼向他,蓋起攤放在桌上,妖精語的入門書籍。
「是幾個小時前呢?我心愛的戀人。」
「不知道、我懶得算,你自己猜啊笨蛋。」
「啊啊、用貴族的發音、卻說著下流字語啊、不愧是荒原的野貓。」
「那可不是下流的話,是調情的話。」Leona愉快的用妖精語和戀人交談,感覺他的手圈住腰間,「只有我能這樣叫你啊,笨蛋爬蟲類。」
「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你敢這樣和我說話了。」
「也只有你,才能這麼無禮的抓著我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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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抓抓你的耳朵,可以嗎?」也許是戀人故意帶了點鼻音的說話音調挑逗自己的情慾,Malleus嘆口氣,輕貼在他耳邊,壓低嗓音,聽Leona愉快的笑出聲,既然有個可憐兮兮的蜥蜴都求我了,那就、答應他吧。
耳朵被輕吻,被溫柔的撫摸,Leona微微閉上眼,聽Malleus又說著那些噁心又讓自己信以為真、甚至為此心動的情話。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摯愛。」
「摯愛。」Leona含糊的模仿Malleus的話語,聽他笑著說、舌頭要頂著上顎輕彈,不然會像關節炎之類的疾病名稱。
「哈哈哈這有點好笑。」抬頭看Malleus、非常近的、能感覺到他的鼻息、以及看清楚他眼底、眼角、嘴角,一切都因為自己,充滿愉快和歡愉,「那、我再說一次,摯愛。」
張嘴、柔和的又念了一次,感覺臉被捧住,下顎骨被撫摸著,摯愛。
Malleus又說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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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a懶洋洋地回應他的話,但刻意的、壓扁聲音,念的怪腔怪調的。
戀人又貼過來了些,甚至笑得太開心了、笑噴的氣息落在臉上、眨眨眼,看他張嘴,舌頭、齒排。
「你是我一生的摯愛、Leona。」
非常緩慢的、一個音節一個音節,那一張一合的嘴、真摯的、將所有的情感、黏膩的情緒,傳達給自己。
耳朵發熱、臉頰發熱、心跳加速、感覺到體溫飆高,明明是隻爬蟲類啊、體溫有些低冷,但這些告白──Malleus看Leona藏不住情緒,臉發紅、身體微微發抖。
「Leona?再說一次?」
「你也是,這個混蛋惡龍。」好像、不需要再說什麼了,說話時,兩人的鼻尖貼近、唇尖、也緩慢滑過對方的。
所以、他擅長接吻,並不是因為經驗豐富,而是妖精語言的複雜、和使用舌頭和喉音的關係。
Leona困難的呼吸,感覺他的舌尖在嘴裡煽動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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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過是想逃離點什麼、才會覺得找個強大的人依靠、是個好方法,但、Malleus的沼澤太深了、不過是一腳踩錯、陷進去、就無法脫身了。
「Leona、你明天、還要練習嗎?」看懷中的人親吻到皺眉、甚至眼角泛淚,手指撫摸他的眉間、又抹去他的淚水,Malleus看Leoan搖搖頭,反正、隨時都可以逃掉。
「我可不希望你為了我逃掉什麼,你喜歡飛、喜歡那些小動物。」梳理他的頭髮,將他帶上床,雖然,多少懂Leona的自我放逐和放棄,但、可以的話,希望心愛的戀人,在哪裡都可以放肆的驕傲、盡享自由自在的隨心所欲。「──也喜歡我?」
「你也太往臉上貼金了。」Leona大笑出聲,惡龍真的是徹頭徹尾的笨蛋,只要強硬或壓制的就好,還在那裡假裝禮貌和貼心嗎?「不過,我的確喜歡你的身體,你的接吻技巧、還有──」
「果然是下流的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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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Leona的手都貼在自己腿間了,也不用太客氣了,Malleus略略僅掐住戀人的下巴,低頭親吻著、將所有的情欲藉由碰觸和結合傳遞。
──也許是Malleus過於尊重自己的自由,所以,在畢業時,他只是溫柔的說,只要自己願意說點什麼,可以帶自己到任何一個地方、到所有的國家遊歷、甚至、逃到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
手握著兄長催促回國、參與下任國王成長輔佐的正式文件,Leona看著他眼底的淚水,已經可以用妖精語言流暢交談的兩人、卻像無法溝通似的。
不、連一般的通用語言,自己也說不出口。
Leona緊抓住Malleus的手,在一陣沉默後,踮起腳尖、用爪子和啃咬、在他頸部留下不用魔法治療、絕對會留下傷疤的大面積傷口,就聽不遠處、他的部下氣急敗壞的大罵、如此不敬的行為、如此猖狂的挑釁。
「夠了。」轉頭要Sebek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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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leus看Leona嘴角的鮮血,還有強撐著、高傲的笑臉,抹去他嘴角的鮮血,溫柔的,將血塗抹在他左手的無名指上。
Leona感覺到手指根部被灼傷的疼痛,看Malleus沉默的看自己,轉身遠離。
***
再見面是數年後了,不、以許和Leona的玩笑話類似,就是幾個小時吧。
Malleus在草原王國的新王登基慶典中、受到邀請,來到不曾踏上的土地,聽著他們說著當地語言,看著原本分配的翻譯官,沒問題的,我知道你們的語言。
並不只Leona曾經努力地想學過妖精語,自己也花了很多心力,將草原王國的各種語言學了一遍,看茨之谷的繼任者可以毫無隔閡的和所有人溝通,也讓許多想一睹神秘國度王子風采的人,無不驚艷。
比起大家想像不同,是個更為謙和有禮、毫無菱角的繼承人呢。
也許兩國、可以有所交流。
聽說二王子、和他是學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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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孤僻的傢伙也有朋友啊。
Malleus聽見了耳語,直到典禮結束的酒會,才終於看見王輔佐。
那頭柔軟的長髮已經剪短、也許因為一整天的忙碌,頭上的髮飾有些歪斜、白底各種珠串繡線彩染的禮服,也不如平常人穿得嚴謹。
就看他和新王說了幾句話,並拍拍他的肩膀,就看曾經撇過幾眼、原本年幼現在已經成長的王,露出緊張的神情。
就算這麼久了,你依舊奪走我的目光、搶走我的愛情、甚至扼殺了我的心跳。
Malleus喃喃的用著母語說道,從分離那一刻起,自己就知道,無論生命的長短,內心只會一直想念、一直掛念著他。
就看久未見面的故人穿過人群,緩慢的、走到自己眼前。
沒有說話,Leona扯下渾身漆黑的男人,掛在頸部、略遮掩住疤痕的領巾。
在眾人目光下,Malleus看高傲的獅子伸出左手,那被自己熨燙的荊棘詛咒,依舊烙在他的無名指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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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依舊是你的摯愛,那、帶我走。」
熟悉的聲音、柔軟的妖精語言,Malleus笑了,那比起記憶中、更加正確、更加美麗的發音,跪下,抓住他的手,並親吻他的手背。
「啊、你是、唯一。」
並不是妖精族的語言,而是、在場所有人都能了解的、草原王國的語言。
「只要你想,哪裡,我都帶你去,我最愛的人。」
***
除了新王登基外、也多了對國際矚目的愛侶。
新聞上的內容,讓許多人目瞪口呆,但更多人看見的,是少在媒體上露臉的茨之谷繼承者、和總是冷著一張臉、草原王國的國王輔佐,笑得開懷,緊抱彼此的幸福畫面。
誰都喜歡幸福的結尾,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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