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at, May 1, 2021 11:20 AM
5
1
【
羔羊之家
】
with
0530｜Lily
上次前往猴掌市集時，南天竹就對隔壁的羔羊之家頗為好奇。巨大的羊骨特別受他的喜愛，不知道要去哪裡才能取得這麼大的生物骨頭作為屋子裝飾，說不定能從房子的主人問到一些詳細。
腥紅色的人魚趴在缸緣上抬頭仰望，欣賞著屋頂的華麗造景，並沒有注意到身後有其他來者。
0530｜Lily
@rio85126
Sat, May 1, 2021 12:55 PM
Sat, May 1, 2021 12:55 PM
並非首次經過這奇特吸睛的一處，但每次都只敢遠觀、懼於深究——本來這回也是。
沒想到有另一道身影正仰望著。
漂浮的魚缸，裡面的液體未辨。那是……既艷紅且炫目的人魚？她眨眨眼，拉緊身上的流蘇披肩，緩步靠近。
「您好……」偏細柔的的聲音試探性地打招呼，勾起微笑，「您也是、被這個地方吸引來看看的嗎？」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at, May 1, 2021 2:16 PM
「嗯？」人魚聞聲回頭，一位美麗的少女站在身後，外貌上幾乎與人類無異，看起來與此地格格不入。不過能夠站在這裡的，都是魔女吧？
「我很喜歡他屋頂上的獸骨，想問問這屋子的主人是怎麼拿到的。」南天竹並沒有隱藏自己的來意，「你也是來看看的？」
0530｜Lily
@rio85126
Sun, May 2, 2021 2:22 AM
Sun, May 2, 2021 2:23 AM
與人魚視線相接，瞬間愣神幾秒。紅一直是她嚮往的色彩，在對方身上尤為合適，特別是紅日般的髮色。
「……嗯、很少見到，這麼大的骨頭，屋頂上的手，也很令人在意。」意識到自己的停頓可能很奇怪，她笑著點點頭回道。「我經過這裡很多次，一直在想，能不能進去看。」
有一陣子沒跟他者交談，緊張和生疏的深吸一口氣，「那個，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您一起嗎？」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un, May 2, 2021 8:13 AM
「可以呀，雖然我不認識屋子的主人，不知道他在不在。」南天竹往大門方向移動，準備推開。
人魚先是觀察一番，眼前的大門用了特別的藍綠色油漆，與屋頂上錯落的緞帶（海帶？）顏色相同，在斑駁的舊黃色磚頭與鮮紅的舌頭上顯得特別突兀。
「啊，我叫南天竹，你呢？」推開門之前人魚突然回頭，這才想起還沒問過對方的稱呼。
0530｜Lily
@rio85126
Sun, May 2, 2021 1:15 PM
「——謝謝您！」得到許可，臉上迸出燦爛的笑靨，天空藍色的雙眼微彎。她邁步跟上人魚，忍不住垂眸觀察了對方的移動方式，打從心底覺得神奇，但並沒有明顯表露出想法。
「南天竹，請多指教！」微笑，因高興而語調上揚，「莉莉，這是我的名字。」
說著，她將視線放到門扉，想起剛才南天竹說，不知道屋主在不在的話語，她抬手，在門上猛捶兩下。
『碰—碰！』聲響方落，她偏著頭笑，似乎在疑惑自己有無做錯，「敲門，應該算是告知了吧？」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un, May 2, 2021 1:48 PM
「嗯，應該可以吧。」門板上發出了厚實的聲音，就算屋內是大空間也能夠注意到這明顯的聲響。「如果沒人就直接開門了？」
話才剛落，眼前的大門就像是沒鎖般，微微的向內開啟。從門縫露出的暖黃色光線和淡淡血腥味傾瀉而出。
「嗯…這事讓我們進去的意思吧？」人魚少年早就習慣血腥味的存在，不如說他自己本身的缸裝的就是血液，對這種味道早已麻痺。
0530｜Lily
@rio85126
Mon, May 3, 2021 3:34 AM
難道是敲得太用力，門才開了嗎？略感不安，聽見人魚所言，才認同的點點頭：「感覺是這樣。」
她暗忖：畢竟這是充滿魔法與不可思議的大陸。
伸手推門成方便進出的寬度，對逸散的鐵鏽味十足遲鈍，因有南天竹同行，膽懼暫時縮減，放任好奇心使然，她走入屋內。剛前進的腳又立刻縮回來。
「抱、抱歉，打擾了？」
只見門口橫亙著皮相，佔據大半地面，像作為迎人入門的地墊，模樣卻有些恐怖，不知縫合、相連了多少張人皮。彷彿隨時會從地面一躍而起。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Mon, May 3, 2021 11:04 AM
「怎麼了？」見女孩駐足在門口沒有踏入，他讓自己稍微漂浮的高一些，這才看清是什麼擋住他們進入。
「好醜的皮。」這是他的第一感想，不只縫縫補補的痕跡全都顯露在外、連上頭刻的字都歪歪扭扭，讓這位藝術工作者非常不滿意。「不想踩的話就跨過去吧。」
畢竟自己的魚缸稍微大了些，如果女孩不先行進入或是讓開的話，南天竹是進不去的。
0530｜Lily
@rio85126
Tue, May 4, 2021 6:13 AM
「很醜嗎？嗯、感覺如果踩下去，這張皮囊會跳起來，所以，嚇了一跳。」側頭，朝被身後的人魚揚起一抹不好意思的淺笑。
「您的……魚缸？真神奇。抱歉擋住您的去路。」她狀似腳步輕盈，繞開扁平且滿是縫補痕跡的『障礙物』，卻因太過在意，而接連撞到牆邊的皮箱、梯子，好不容易走到桌椅處。
椅背上的山羊角好像滿可愛的？
手放在胸前，鬆一口氣。雙眼四處張望，觀察起房內格局，「有不同樓層呢。但好像，還沒看見屋主。」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Tue, May 4, 2021 12:21 PM
「嗯…至少在我的審美觀不合格。」人魚回答，身為一個藝術工作者，這是他的堅持。「跳起來嗎…這我倒是不曉得。」
在魔女的世界裡無奇不有，燒殺擄掠都有可能了，何況是一張會跳起來的地毯。
「因為我是魚尾，沒有腳只能靠這樣的方式移動。」南天竹稍微仰靠在缸邊，把自己的魚尾露出血水面。「雖然讓自己擁有雙腳的方式很多，但我還是喜歡保持這樣。」
「如果屋主不在，那是誰開的門？」人魚漂浮進屋，來到樓層邊緣往下瞧，確實沒有看見屋主的蹤影。
0530｜Lily
@rio85126
Wed, May 5, 2021 1:45 AM
「那您比較欣賞什麼樣的東西？」聽起來是先有一個評斷的基準，才會有不合格的說法，她對此好奇。
縫線歪斜的皮相總有異樣的違和感。不禁又往桌椅處靠攏。釘於牆面的圈繩垂落，輕輕擺晃，細看便能看出使用痕跡；而一旁的桌面浮凸著……眼球？為什麼要將桌巾夾在抽屜？
她轉而看向南天竹，出現在水面的尾鰭似乎有些破損的痕跡。這無減於她感覺到的美，她先是驚呼一聲，又用手背掩著唇淺淺的笑，「很好看……！」
簡單的話語充滿真摯。
0530｜Lily
@rio85126
Wed, May 5, 2021 1:45 AM
Wed, May 5, 2021 1:45 AM
「嗯……還是門上也有魔法，屋主不排斥客人進來參觀呢？」或是門沒有掩好，她剛剛確實敲的過火了。
她沒講出後面的思量。手摸了摸桌間不斷晃動的紅色餐巾，本想拉出來看，當中卻突然吐出一顆紅色的物體，她沒接好，把它又拋扔到人魚的魚缸旁。
「啊、原來你是，舌頭。」後知後覺的感嘆。桌子好像不介意被碰，反而很開心的晃動幾下。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Wed, May 5, 2021 7:23 AM
「我喜歡做工細緻的，能夠擺在玻璃櫃裡當商品的那種。」回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藝術品，嘴角不禁自豪的上揚。「至少縫線絕對不露在外面。」
「我上樓看看。」南天竹看了一眼梯子的洞口，光是用目測的就知道自己這口缸肯定過不去。於是索性直接從外面漂浮上去。「這房子的主人感覺不是特別注重乾淨，牆上畫了好多奇怪的符號。」
南天竹盯著斑駁磚上的黑色痕跡，看起來隨意記錄著什麼，不過是誰會在磚塊上做紀錄？沒有紙嗎？
視線轉移到三樓唯一的擺飾物—櫃子，一靠近就能聞到防腐劑的味道。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Wed, May 5, 2021 7:25 AM
「這裡味道好重，感覺收藏了很多生物體的樣子。」人魚沒有動手，只是稍微貼近了查看，基礎的生物保存方式他也略懂。
「可能真的如你所說，門上有魔法吧。」就算不是，沒鎖門也是屋主的錯。
看著看著，腥紅的眼神看見了一罐熟悉的東西，裡面裝的生物與他的
朋友
相似。「這裡還有這種東西啊…」
0530｜Lily
@rio85126
Wed, May 5, 2021 3:05 PM
「聽上去，您對精巧的事物滿了解的。」後面那句話讓她也不禁莞爾。皮囊的縫線的確很明顯。
簡直像是故意要外露給人看的炫耀。
「嗯、很多符號？」愣愣的看著人魚漂上去，突然覺得真是方便，不曉得魚缸具體能飛到多高？
耳裡聽著對方描述樓上的景況，加上自己所見的一切，她沉吟片刻，「或許、收集各種生物體，組成的部件，是屋主的興趣。不過，他似乎特別喜歡羊……」
0530｜Lily
@rio85126
Wed, May 5, 2021 3:05 PM
她俯身撿起那顆紅色圓形物體，打算下樓看看。站在樓梯上聽見聲音，便側過身子，微微踮起腳尖。
「發現什麼有趣的嗎？」
踩在木質階梯中段，還沒完全步至樓下，嗅覺便被滿溢的腥味與肢解氣息佔領——
血汙遍佈的器具赤裸地掛在牆上，彷彿跟皮相一樣是種展示；並且，躁動、嘈雜從樓梯後方的空間傳來，未知的生物隔著障欄探頭探腦，手急迫地招搖，爭先恐後，向她討要著什麼。
她有些不安的抓緊披肩。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Wed, May 5, 2021 4:03 PM
「恩，畢竟是做這行的。」南天竹回答，自己身為藝術家，這點要求當然要有。「雖然我也是以生物體為媒材，但可不會作的這麼醜，我會把他們都設計的漂漂亮亮的，成為最美麗的藝術品。」
每一件藝術品都要展現他最美的一面，不然怎麼叫藝術品？透過加工的方式不僅能夠保存生物體的美，還能透過其他媒材來襯托，鮮花是需要綠葉的搭配才顯得特別，藝術品也是如此。
「喜歡羊…」只能說每個人的愛好各有不同，喜歡羊也是情有可原。
「沒什麼，只是看到一罐黏黏滑滑的細長生物，你要看嗎？」人魚把罐子拿到柵欄邊，伸出手搖晃著罐子，試圖伸的離女孩近一些好讓她看見。
0530｜Lily
@rio85126
Sat, May 8, 2021 3:01 AM
「原來您是藝術家嗎？」怪不得會有這些見解；造工精巧的事物總會令人好奇，她亮閃著目光一笑，語調輕快：「如果有機會，我想看看南天竹的作品！」
「這個是？很像、從某種生物身上切下來的手腳？或是他們本來就長這樣……」瞇起眼睛看人魚手裡的罐裝，但也僅止於遠看，沒有主動伸手接下或提出想拿過來的請求。
黏黏滑滑這四個字讓她不敢恭維，有些疙瘩。
「比起做成藝術品，好好收藏保存，可能屋主更偏好『分解』的過程也說不定。那張椅子跟工具看起來很常被使用。」她伸手指向樓下的躺椅及牆上的器具。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un, May 9, 2021 12:05 PM
「嗯，專門做桌上型擺飾那種的。」人魚自豪地回答，想起自己確實很久沒有拿新東西出去販售了。「可以呀，有機會的話當然歡迎。」
「應該是吧，雖然有些被切的不怎麼好看，但應該都是這片大陸上的生物手腳。」見女孩沒有要接的意思，南天竹便把罐子塞回櫃子上，只能說屋主蒐集的蠻齊全的，各式各樣的手腳都有。
「分解？」人魚好奇地回到柵欄邊往下看，確實如女孩所說看到了血跡斑斑的躺椅，上頭不管是鮮紅血跡還是鏽黑乾固的痕跡都有。「牆上的器具還真是暴力。」
0530｜Lily
@rio85126
Mon, May 10, 2021 11:47 AM
Fri, May 14, 2021 1:51 AM
「太好了！聽您這麼說，就覺得會很漂亮。」兩手在胸前交握，露出神往的溫煦淺笑，希望能親眼見識。
「謝謝您讓我能遠遠的看一眼。」如果是她到樓上，大概連瓶罐都不敢碰，就像剛才對人皮地毯的反應。這片土地的一切之於她都既新鮮又陌生，也因此選擇敬而遠之。
步下最後一截階梯，抵達石頭紋路的地面，她點頭附和：「嗯，而且，這裡關著不少生物。」
欄杆後的喧嘩繼續張牙舞爪；除此之外，牆邊的凹槽裡有東西正蠕動、蠢蠢欲動。她走近看，剛好跟裡面的一隻眼睛對上，便驚呼一聲，向後退步觀察。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Mon, May 10, 2021 2:05 PM
聽到來自樓下的聲響，人魚決定也一起去看看，裝滿腥紅液體的水缸越過柵欄，緩緩的來到女孩上方。
「怎麼了，看到什麼東西嗎？」南天竹好奇的發問，雖然從前面的反應就能知道女孩對於這些肉塊的態度是敬而遠之，還是很好奇是什麼讓她驚呼。
0530｜Lily
@rio85126
Wed, May 12, 2021 2:27 PM
「啊！這個……」以為是灘死水的凹槽內，突生動靜，讓她一時間沒能很好的組織語言。仰頭看向以水缸懸浮的人魚，她忽然想——裡面的液體，是不是跟瀰漫屋內各處的腥紅相同呢？
「好像是、某種生物，樣子很奇怪，會動。」這些形容，說與不說似乎無差別。她乾脆往旁邊站，騰出牆邊的位置，讓對方能更清楚看見那不規則的肉團，「您知道是什麼嗎？」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Thu, May 13, 2021 2:27 AM
這樣的形容引起了人魚的好奇心，跟著探頭往裡面看去。
一團不算小的合成肉塊在裡面扭動，身上依稀能夠看出部分是用人類的組織組成，應該被稱為頭部的地方除了參差不齊的尖刺，只有一顆大眼睛，盯著外頭的兩人。
「嗯…不知道會不會咬人？」南天竹無畏懼的直接伸出手，畢竟如果對方真的咬破了他的手，死的人不會是他。
然而那團肉塊只是看了看伸過來的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愣在原地。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Thu, May 13, 2021 2:29 AM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生物，但是不會咬人的樣子。」人魚收回手，改為戳戳那團肉塊。
但肉塊就是肉塊，戳起來的手感也是肉塊。
「勉強算是個合成獸…？」
0530｜Lily
@rio85126
Fri, May 14, 2021 1:58 AM
不規則的肉團浸潤在水槽的血肉中，仔細看，還有一截尾巴垂在外面，不曉得是不是被屋主養在這裡。
「……！」震驚於人魚直接伸手的大膽動作，下意識地半抬起手，想要阻止；但相較於門口那張皮相給她的威嚇感，肉塊的反應比起攻擊性，更接近於迷惘。
見對方戳幾下都沒什麼動靜，她安心下來，湊到旁邊跟那顆大眼睛對視：「合成獸嗎、不會咬人就好。」
「……您真勇敢，什麼都不害怕的樣子。」
0530｜Lily
@rio85126
Fri, May 14, 2021 1:59 AM
她有些苦惱的微笑，帶點欣羨。假使沒有在門口碰上南天竹，她大概會一直遠觀這棟建築物，好奇也不敢接近；而從入屋以來，她也總是對所有大驚小怪。
不像對方這樣處變不驚。
她盯著跟自己一樣，呆愣的『合成獸』，突發奇想：「……想吃東西嗎？但我只有這個跟火可以吃。」
攤平放了紅色球體的手，樓上撿到的東西還沒用著。不過相較水槽的肉團，欄杆後的生物更對它感興趣，不斷躁動。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Fri, May 14, 2021 2:55 AM
「其實是因為如果遭受攻擊，基本上都是對方死亡，或是兩敗俱傷。」南天竹有些驕傲的說。「我的血液中含有劇毒，只要對方有傷口碰到或是喝了我的血，基本上沒有十分鐘就會毒發死亡。」
最自豪的禮物也是最佳的保護，他深深的感謝儀式帶給他的美好，讓他得以安穩的活到現在。
「所以這樣的狀態下當然什麼都不怕，只要知道自己足夠強大就可以了。」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Fri, May 14, 2021 2:58 AM
被身後突然躁動起來的羊群嚇到，南天竹困惑的回頭。「怎麼突然這麼激動，難不成他們想要這個嗎？」
人魚嘗試性的拿起莉莉手上的紅色球體四處打轉，不出所料羊群們的視線和動作也跟著球體所在的位置移動。
「他們好像很想要啊？」轉頭詢問女孩的意見，畢竟這是對方的東西，自己沒有權力決定。
0530｜Lily
@rio85126
Wed, May 19, 2021 1:18 AM
「誒……原來如此！」雙手交握在胸前，聽得入神，既震驚又敬佩的目光流連在人魚身上。
有足以抗衡的本事，確實不用擔心被欺侮。這大概就是與她不同，足夠強大的人才能顯露的自信吧！
這片大陸相遇的一切都令她好奇神往。
「真不可思議，這是您天生就有的能力嗎？或者……」或者是像自己一樣，透過某種方式得到的呢？
0530｜Lily
@rio85126
Wed, May 19, 2021 1:18 AM
鼓譟吵雜的聲響將思考的漩渦中斷，同樣被嚇了一跳的將手按在心口，不安地眨了數下眼睛。
「嗯？想要嗎？那麼，就麻煩您給他們了。」感受到欄杆後的生物，視線隨人魚的動作晃盪起舞，點點頭，當即贊成，「那是在樓上撿到的，也許本來就是屬於他們的。」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Thu, May 20, 2021 6:33 AM
「是透過儀式之後擁有的，大魔女的禮物。」南天竹像孩子炫耀寶物般的說，他堅信這是大魔女對他的儀式犧牲獻上自己非常滿意，所以不但沒有奪走他的生命，還送他一份大禮。
「那就給他們吧。」人魚直接把糖果扔進籠子中，只見羊群們一擁而上，扭打掙扎搶奪那顆紅色珠子。
中途有張紙從籠子間隙中飄了出來，似乎是某隻羊為了搶奪糖果而放手丟下的紙張。
「這是什麼…誰的日記嗎？」閱讀了幾行，南天竹判斷這是屬於誰的日記，「這應該不是羊群寫的吧？」
0530｜Lily
@rio85126
Fri, May 21, 2021 2:00 PM
「儀式啊……確實是很棒的禮物。」
原先意欲詢問儀式的過程，但思考後，認為那是屬於魔女各自的隱私，便沒有深入去琢磨。
「我能看看嗎？」湊近觀察遺落的紙張，閱讀之於她還需要時間消化，沒能馬上反應每行字句的意思。
通篇讀完後，她臉上透著一絲紅暈，用右手輕緩的搧了幾下風退去熱度，微微偏著頭淺笑：
「嗯、應該不是。」爭搶糖果的生物，不像有這種浪漫情懷，「更像、熱戀中的人。難道是屋主？」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Fri, May 21, 2021 5:13 PM
看著少女的反應，南天竹有點不理解。
這樣的內容，足以臉紅嗎？
可能是他活的太久了，所以對這些文字才沒有任何感受。人魚只是簡單的應了聲，「可能吧，沒想到屋主的感情是這樣的。」
「感覺屋裡好像…沒什麼特別的了？」房子的空間沒有想像中來的大，上面的閣樓位置也不多。
0530｜Lily
@rio85126
Sun, May 23, 2021 3:32 AM
人魚鎮定自若的模樣，讓她從日記的字句中抽離，可能對方所見過的世面比她要深廣，故而無所動搖。
「是呢，大致上看過一圈了。」沒有涉足的地方，也從對方口中得知；室內一切都跟屋外帶給她的氛圍相近，危險、神秘，怪誕卻也有趣，想到此便不禁感謝同行造訪的南天竹。
「啊、不過，沒有遇到屋主，您好像沒辦法知道那具獸骨的來歷了……？」記得這是前來的動機。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un, May 23, 2021 3:26 PM
「啊…也是，沒關係改日再拜訪就好。」人魚心裡盤算著何時再來比較好，這個時段也許屋主固定不在，要避開…
「那你呢？來的目的達成了嗎？」兩人遇見時只得知想逛一逛，不知對方真正目的為何。「還有沒有其他想找的東西？」
0530｜Lily
@rio85126
Tue, May 25, 2021 4:38 AM
「那就好，希望您下次能順利見到屋主。」淺淡的微笑中輕輕頷首。心中對屋主的面目其實也愈加好奇起來：又是千奇百怪的收藏、又是罔顧生死的腥血，卻也有濃情密意的愛語。
總而言之，真是不枉走這一遭探險。
「有的，我原本就只是想進來看看，真的很謝謝您，讓我能夠鼓起勇氣。」她彎身，鄭重地向南天竹致意。
「我想我差不多先告辭了。如果之後想看您的藝術品，我該怎麼找到您呢？」臨行前，想起先前談論的話題。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Tue, May 25, 2021 4:45 AM
「嗯…如果你對血味很靈敏的話，可以在西北方的森林裡，沿著血的味道就能找到我。」人魚邊說邊在上衣口袋翻找，「或是這個。」
南天竹手上遞出一顆與方才的紅色珠子相似的橙色小球，只是他更加柔軟，似乎稍微施力就會被捏碎。
「你來到森林之後把這個吃了，會有人偶找到你。」人魚停頓一會又開口，「沒有毒，只是含有些微魔力，讓我的人偶可以追蹤而已。」
0530｜Lily
@rio85126
Tue, May 25, 2021 5:58 AM
坦白講，她也不曉得自己對於血味算是靈敏或否，兀自思忖著，視線跟隨人魚的話語落到手上，予以注視。
「這是……您自己做的？」她小心地接過，兩隻手捧成碗狀，將橙色小球至於掌心細細觀望。
「謝謝，這非常有幫助，到時候就再麻煩您的人偶了。」記下關鍵字詞，將小球收入隨身攜帶的一只小麻布袋中。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Wed, May 26, 2021 2:05 PM
「嗯，用可食用的果凍做的，發現這樣更易於追蹤，所以為了人偶做了不少。」雖然可食用，但味道上並沒有調整，只是個未經調味的果凍罷了。
「不會，這樣也方便聯繫，如果我不在也能夠讓人偶先招待你。」
0530｜Lily
@rio85126
Sun, May 30, 2021 1:37 AM
「這樣啊……您在各方面都很令人佩服呢。」聯想起今日相處過程中發生的種種，柔聲慨歎；若是她有與人魚相仿的堅定與自信，或許便能在這塊大陸上更好的探奇尋旅。
她微微一笑，心中已為此感到期盼：「那麼，我就先行離開，期待之後和您及您的人偶見面。」
最後一遍環顧室內的四周，之於她七分新奇、三分驚悚的事物，她笑著，步伐輕巧踏上層層階梯，推門離去。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un, May 30, 2021 7:54 AM
「嗯？是嗎？謝謝。」人魚對於對方的讚許有些不好意思，卻又覺得擁有恩賜的自己就該如此。
「嗯，下次再見。」南天竹對著離去的少女揮手，自己則是又回頭看多看幾眼吸引他的巨大獸骨。
下次再來的時候也順帶問問屋主大魔女的問題吧，說不定能夠得到特別的回答。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un, May 30, 2021 7:55 AM
FED 🐙 塞利歐
@Bamboo_0530
Sun, May 30, 2021 7:55 AM
謝謝莉莉中陪我對交流
跟莉莉相處好舒服天啊，真的是超級可愛的女孩子
0530｜Lily
@rio85126
Mon, May 31, 2021 1:44 AM
這邊才是謝謝竹中一起玩交流
南天竹真的是超棒的孩子…！中之跟莉莉一樣很嚮往那種堅定又自信的感覺，對笨手笨腳（？）的莉莉很親切實在是太感謝了，總之對竹中和美好的人魚奉上我滿滿的愛意
載入新的回覆
上次前往猴掌市集時，南天竹就對隔壁的羔羊之家頗為好奇。巨大的羊骨特別受他的喜愛，不知道要去哪裡才能取得這麼大的生物骨頭作為屋子裝飾，說不定能從房子的主人問到一些詳細。
腥紅色的人魚趴在缸緣上抬頭仰望，欣賞著屋頂的華麗造景，並沒有注意到身後有其他來者。
沒想到有另一道身影正仰望著。
漂浮的魚缸，裡面的液體未辨。那是……既艷紅且炫目的人魚？她眨眨眼，拉緊身上的流蘇披肩，緩步靠近。
「您好……」偏細柔的的聲音試探性地打招呼，勾起微笑，「您也是、被這個地方吸引來看看的嗎？」
「我很喜歡他屋頂上的獸骨，想問問這屋子的主人是怎麼拿到的。」南天竹並沒有隱藏自己的來意，「你也是來看看的？」
「……嗯、很少見到，這麼大的骨頭，屋頂上的手，也很令人在意。」意識到自己的停頓可能很奇怪，她笑著點點頭回道。「我經過這裡很多次，一直在想，能不能進去看。」
有一陣子沒跟他者交談，緊張和生疏的深吸一口氣，「那個，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您一起嗎？」
人魚先是觀察一番，眼前的大門用了特別的藍綠色油漆，與屋頂上錯落的緞帶（海帶？）顏色相同，在斑駁的舊黃色磚頭與鮮紅的舌頭上顯得特別突兀。
「啊，我叫南天竹，你呢？」推開門之前人魚突然回頭，這才想起還沒問過對方的稱呼。
「南天竹，請多指教！」微笑，因高興而語調上揚，「莉莉，這是我的名字。」
說著，她將視線放到門扉，想起剛才南天竹說，不知道屋主在不在的話語，她抬手，在門上猛捶兩下。
『碰—碰！』聲響方落，她偏著頭笑，似乎在疑惑自己有無做錯，「敲門，應該算是告知了吧？」
話才剛落，眼前的大門就像是沒鎖般，微微的向內開啟。從門縫露出的暖黃色光線和淡淡血腥味傾瀉而出。
「嗯…這事讓我們進去的意思吧？」人魚少年早就習慣血腥味的存在，不如說他自己本身的缸裝的就是血液，對這種味道早已麻痺。
她暗忖：畢竟這是充滿魔法與不可思議的大陸。
伸手推門成方便進出的寬度，對逸散的鐵鏽味十足遲鈍，因有南天竹同行，膽懼暫時縮減，放任好奇心使然，她走入屋內。剛前進的腳又立刻縮回來。
「抱、抱歉，打擾了？」
只見門口橫亙著皮相，佔據大半地面，像作為迎人入門的地墊，模樣卻有些恐怖，不知縫合、相連了多少張人皮。彷彿隨時會從地面一躍而起。
「好醜的皮。」這是他的第一感想，不只縫縫補補的痕跡全都顯露在外、連上頭刻的字都歪歪扭扭，讓這位藝術工作者非常不滿意。「不想踩的話就跨過去吧。」
畢竟自己的魚缸稍微大了些，如果女孩不先行進入或是讓開的話，南天竹是進不去的。
「您的……魚缸？真神奇。抱歉擋住您的去路。」她狀似腳步輕盈，繞開扁平且滿是縫補痕跡的『障礙物』，卻因太過在意，而接連撞到牆邊的皮箱、梯子，好不容易走到桌椅處。
椅背上的山羊角好像滿可愛的？
手放在胸前，鬆一口氣。雙眼四處張望，觀察起房內格局，「有不同樓層呢。但好像，還沒看見屋主。」
在魔女的世界裡無奇不有，燒殺擄掠都有可能了，何況是一張會跳起來的地毯。
「因為我是魚尾，沒有腳只能靠這樣的方式移動。」南天竹稍微仰靠在缸邊，把自己的魚尾露出血水面。「雖然讓自己擁有雙腳的方式很多，但我還是喜歡保持這樣。」
「如果屋主不在，那是誰開的門？」人魚漂浮進屋，來到樓層邊緣往下瞧，確實沒有看見屋主的蹤影。
縫線歪斜的皮相總有異樣的違和感。不禁又往桌椅處靠攏。釘於牆面的圈繩垂落，輕輕擺晃，細看便能看出使用痕跡；而一旁的桌面浮凸著……眼球？為什麼要將桌巾夾在抽屜？
她轉而看向南天竹，出現在水面的尾鰭似乎有些破損的痕跡。這無減於她感覺到的美，她先是驚呼一聲，又用手背掩著唇淺淺的笑，「很好看……！」
簡單的話語充滿真摯。
她沒講出後面的思量。手摸了摸桌間不斷晃動的紅色餐巾，本想拉出來看，當中卻突然吐出一顆紅色的物體，她沒接好，把它又拋扔到人魚的魚缸旁。
「啊、原來你是，舌頭。」後知後覺的感嘆。桌子好像不介意被碰，反而很開心的晃動幾下。
「我上樓看看。」南天竹看了一眼梯子的洞口，光是用目測的就知道自己這口缸肯定過不去。於是索性直接從外面漂浮上去。「這房子的主人感覺不是特別注重乾淨，牆上畫了好多奇怪的符號。」
南天竹盯著斑駁磚上的黑色痕跡，看起來隨意記錄著什麼，不過是誰會在磚塊上做紀錄？沒有紙嗎？
視線轉移到三樓唯一的擺飾物—櫃子，一靠近就能聞到防腐劑的味道。
「可能真的如你所說，門上有魔法吧。」就算不是，沒鎖門也是屋主的錯。
看著看著，腥紅的眼神看見了一罐熟悉的東西，裡面裝的生物與他的朋友相似。「這裡還有這種東西啊…」
簡直像是故意要外露給人看的炫耀。
「嗯、很多符號？」愣愣的看著人魚漂上去，突然覺得真是方便，不曉得魚缸具體能飛到多高？
耳裡聽著對方描述樓上的景況，加上自己所見的一切，她沉吟片刻，「或許、收集各種生物體，組成的部件，是屋主的興趣。不過，他似乎特別喜歡羊……」
「發現什麼有趣的嗎？」
踩在木質階梯中段，還沒完全步至樓下，嗅覺便被滿溢的腥味與肢解氣息佔領——
血汙遍佈的器具赤裸地掛在牆上，彷彿跟皮相一樣是種展示；並且，躁動、嘈雜從樓梯後方的空間傳來，未知的生物隔著障欄探頭探腦，手急迫地招搖，爭先恐後，向她討要著什麼。
她有些不安的抓緊披肩。
每一件藝術品都要展現他最美的一面，不然怎麼叫藝術品？透過加工的方式不僅能夠保存生物體的美，還能透過其他媒材來襯托，鮮花是需要綠葉的搭配才顯得特別，藝術品也是如此。
「喜歡羊…」只能說每個人的愛好各有不同，喜歡羊也是情有可原。
「沒什麼，只是看到一罐黏黏滑滑的細長生物，你要看嗎？」人魚把罐子拿到柵欄邊，伸出手搖晃著罐子，試圖伸的離女孩近一些好讓她看見。
「這個是？很像、從某種生物身上切下來的手腳？或是他們本來就長這樣……」瞇起眼睛看人魚手裡的罐裝，但也僅止於遠看，沒有主動伸手接下或提出想拿過來的請求。
黏黏滑滑這四個字讓她不敢恭維，有些疙瘩。
「比起做成藝術品，好好收藏保存，可能屋主更偏好『分解』的過程也說不定。那張椅子跟工具看起來很常被使用。」她伸手指向樓下的躺椅及牆上的器具。
「應該是吧，雖然有些被切的不怎麼好看，但應該都是這片大陸上的生物手腳。」見女孩沒有要接的意思，南天竹便把罐子塞回櫃子上，只能說屋主蒐集的蠻齊全的，各式各樣的手腳都有。
「分解？」人魚好奇地回到柵欄邊往下看，確實如女孩所說看到了血跡斑斑的躺椅，上頭不管是鮮紅血跡還是鏽黑乾固的痕跡都有。「牆上的器具還真是暴力。」
「謝謝您讓我能遠遠的看一眼。」如果是她到樓上，大概連瓶罐都不敢碰，就像剛才對人皮地毯的反應。這片土地的一切之於她都既新鮮又陌生，也因此選擇敬而遠之。
步下最後一截階梯，抵達石頭紋路的地面，她點頭附和：「嗯，而且，這裡關著不少生物。」
欄杆後的喧嘩繼續張牙舞爪；除此之外，牆邊的凹槽裡有東西正蠕動、蠢蠢欲動。她走近看，剛好跟裡面的一隻眼睛對上，便驚呼一聲，向後退步觀察。
「怎麼了，看到什麼東西嗎？」南天竹好奇的發問，雖然從前面的反應就能知道女孩對於這些肉塊的態度是敬而遠之，還是很好奇是什麼讓她驚呼。
「好像是、某種生物，樣子很奇怪，會動。」這些形容，說與不說似乎無差別。她乾脆往旁邊站，騰出牆邊的位置，讓對方能更清楚看見那不規則的肉團，「您知道是什麼嗎？」
一團不算小的合成肉塊在裡面扭動，身上依稀能夠看出部分是用人類的組織組成，應該被稱為頭部的地方除了參差不齊的尖刺，只有一顆大眼睛，盯著外頭的兩人。
「嗯…不知道會不會咬人？」南天竹無畏懼的直接伸出手，畢竟如果對方真的咬破了他的手，死的人不會是他。
然而那團肉塊只是看了看伸過來的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愣在原地。
但肉塊就是肉塊，戳起來的手感也是肉塊。
「勉強算是個合成獸…？」
「……！」震驚於人魚直接伸手的大膽動作，下意識地半抬起手，想要阻止；但相較於門口那張皮相給她的威嚇感，肉塊的反應比起攻擊性，更接近於迷惘。
見對方戳幾下都沒什麼動靜，她安心下來，湊到旁邊跟那顆大眼睛對視：「合成獸嗎、不會咬人就好。」
「……您真勇敢，什麼都不害怕的樣子。」
不像對方這樣處變不驚。
她盯著跟自己一樣，呆愣的『合成獸』，突發奇想：「……想吃東西嗎？但我只有這個跟火可以吃。」
攤平放了紅色球體的手，樓上撿到的東西還沒用著。不過相較水槽的肉團，欄杆後的生物更對它感興趣，不斷躁動。
最自豪的禮物也是最佳的保護，他深深的感謝儀式帶給他的美好，讓他得以安穩的活到現在。
「所以這樣的狀態下當然什麼都不怕，只要知道自己足夠強大就可以了。」
人魚嘗試性的拿起莉莉手上的紅色球體四處打轉，不出所料羊群們的視線和動作也跟著球體所在的位置移動。
「他們好像很想要啊？」轉頭詢問女孩的意見，畢竟這是對方的東西，自己沒有權力決定。
有足以抗衡的本事，確實不用擔心被欺侮。這大概就是與她不同，足夠強大的人才能顯露的自信吧！
這片大陸相遇的一切都令她好奇神往。
「真不可思議，這是您天生就有的能力嗎？或者……」或者是像自己一樣，透過某種方式得到的呢？
「嗯？想要嗎？那麼，就麻煩您給他們了。」感受到欄杆後的生物，視線隨人魚的動作晃盪起舞，點點頭，當即贊成，「那是在樓上撿到的，也許本來就是屬於他們的。」
「那就給他們吧。」人魚直接把糖果扔進籠子中，只見羊群們一擁而上，扭打掙扎搶奪那顆紅色珠子。
中途有張紙從籠子間隙中飄了出來，似乎是某隻羊為了搶奪糖果而放手丟下的紙張。
「這是什麼…誰的日記嗎？」閱讀了幾行，南天竹判斷這是屬於誰的日記，「這應該不是羊群寫的吧？」
原先意欲詢問儀式的過程，但思考後，認為那是屬於魔女各自的隱私，便沒有深入去琢磨。
「我能看看嗎？」湊近觀察遺落的紙張，閱讀之於她還需要時間消化，沒能馬上反應每行字句的意思。
通篇讀完後，她臉上透著一絲紅暈，用右手輕緩的搧了幾下風退去熱度，微微偏著頭淺笑：
「嗯、應該不是。」爭搶糖果的生物，不像有這種浪漫情懷，「更像、熱戀中的人。難道是屋主？」
這樣的內容，足以臉紅嗎？
可能是他活的太久了，所以對這些文字才沒有任何感受。人魚只是簡單的應了聲，「可能吧，沒想到屋主的感情是這樣的。」
「感覺屋裡好像…沒什麼特別的了？」房子的空間沒有想像中來的大，上面的閣樓位置也不多。
「是呢，大致上看過一圈了。」沒有涉足的地方，也從對方口中得知；室內一切都跟屋外帶給她的氛圍相近，危險、神秘，怪誕卻也有趣，想到此便不禁感謝同行造訪的南天竹。
「啊、不過，沒有遇到屋主，您好像沒辦法知道那具獸骨的來歷了……？」記得這是前來的動機。
「那你呢？來的目的達成了嗎？」兩人遇見時只得知想逛一逛，不知對方真正目的為何。「還有沒有其他想找的東西？」
總而言之，真是不枉走這一遭探險。
「有的，我原本就只是想進來看看，真的很謝謝您，讓我能夠鼓起勇氣。」她彎身，鄭重地向南天竹致意。
「我想我差不多先告辭了。如果之後想看您的藝術品，我該怎麼找到您呢？」臨行前，想起先前談論的話題。
南天竹手上遞出一顆與方才的紅色珠子相似的橙色小球，只是他更加柔軟，似乎稍微施力就會被捏碎。
「你來到森林之後把這個吃了，會有人偶找到你。」人魚停頓一會又開口，「沒有毒，只是含有些微魔力，讓我的人偶可以追蹤而已。」
「這是……您自己做的？」她小心地接過，兩隻手捧成碗狀，將橙色小球至於掌心細細觀望。
「謝謝，這非常有幫助，到時候就再麻煩您的人偶了。」記下關鍵字詞，將小球收入隨身攜帶的一只小麻布袋中。
「不會，這樣也方便聯繫，如果我不在也能夠讓人偶先招待你。」
她微微一笑，心中已為此感到期盼：「那麼，我就先行離開，期待之後和您及您的人偶見面。」
最後一遍環顧室內的四周，之於她七分新奇、三分驚悚的事物，她笑著，步伐輕巧踏上層層階梯，推門離去。
「嗯，下次再見。」南天竹對著離去的少女揮手，自己則是又回頭看多看幾眼吸引他的巨大獸骨。
下次再來的時候也順帶問問屋主大魔女的問題吧，說不定能夠得到特別的回答。
跟莉莉相處好舒服天啊，真的是超級可愛的女孩子
這邊才是謝謝竹中一起玩交流
南天竹真的是超棒的孩子…！中之跟莉莉一樣很嚮往那種堅定又自信的感覺，對笨手笨腳（？）的莉莉很親切實在是太感謝了，總之對竹中和美好的人魚奉上我滿滿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