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 🀄目標全球首負
@horizen_night
Mon, Apr 26, 2021 7:48 PM
Wed, May 5, 2021 5:19 AM
21
4
dcst
新石紀
all千
iop5321
簽收簽收
也混了一些親友向⋯⋯ 不過畢竟都放在一起。 還是標個all千防雷
＊登場順序：幻、大樹、司、龍水、西瓜＆未來、冰月、史丹利、羽京、賽諾、百夜
《畫痕》
一百種畫戰鬥妝的方法
機器狼🖥️GPT應用精華
@KMN_BOT
說
Mon, Apr 26, 2021 7:48 PM
嗚嗚... 可是機器狼要上班呢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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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8 PM
【幻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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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8 PM
在第一眼看見千空拿著顏料碟進門，幻就想通前因後果，笑得不懷好意。
「小千空就是聰明～選我替你畫是絕對正確之舉。」
幻動作飛快的起身，殷勤地替千空拉了一張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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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9 PM
「真棒——真棒——真是誠實的表裡不一啊——」
掏著耳朵，千空棒讀出讚美的言詞，懶散的坐上椅子。
「哎～別那麼提不起勁啊，看看我臉上的效果多好～」
順手接過遞過來的塗料，幻將畫有戰鬥妝的側臉轉向千空，不僅展示，還順帶拋了兩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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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9 PM
Tue, Apr 27, 2021 2:44 AM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雖然沒有跟著幻起舞，但千空也沒有阻止對方的躍躍欲試。 閉上雙眼，將自己的垂髮後梳，留給魔術師施展魔術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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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9 PM
幻的動作輕巧靈敏，指尖在各處點上膏狀物，用指腹順著千空的五官勻開。帶著花香的粉末或者其他什麼，被點綴在眉梢、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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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9 PM
Tue, Apr 27, 2021 2:44 AM
不出千空預料，幻打從一開始就不是畫在正確的位置，甚至連用品都替換了。
「我說⋯⋯這已經不是我帶來的塗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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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9 PM
「從畫戰鬥妝到化妝，應該沒差多遠吧？何況少了戰鬥更顯和平不是？」
「呵呵。」
「嗚哇～小千空這麼開心哪？」
「⋯⋯你是太閒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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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9 PM
即使嘴上冷聲嘲諷，千空依然沒有睜眼，任由幻在臉上擺弄。
而在千空沒有看見的地方，幻的臉上是與聲調相反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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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9 PM
Tue, Apr 27, 2021 2:44 AM
「才不是～我可是從寶島就心心念念⋯⋯」
「寶島？」
「那時侯是讓孤挺花妹妹幫忙化妝吧？其實我也可以弄得很好的！」
「喂喂，別跟我說你畫的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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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49 PM
Tue, Apr 27, 2021 2:44 AM
千空的話語被截斷，只因為幻的手指沾染帶著清香的油膏，描摹著吐露字句的唇形。 比任何一處都還要認真，細細的觸摸、勾勒，帶著繾綣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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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50 PM
Tue, Apr 27, 2021 2:44 AM
手指抽離後，卻是另一樣帶有溫度的事物覆上，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千空一驚，猛然睜眼。 看見的卻是身前拿著沾染亮粉的粉撲，笑得狡猾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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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51 PM
總覺得方才印在唇上的並非粉撲，但問出口似乎又讓幻正中下懷。
尚在思索，懷中就被塞了製作相機多餘的方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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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51 PM
「完成了呦～你覺得如何？」
聽到問句千空好奇地舉起鏡子觀看。
不知何時，魔術師移行換位，偷偷繞到身後，將千空總是上翹的頭髮梳到腦後，用早就準備好的紫色緞帶繫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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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51 PM
Tue, Apr 27, 2021 3:04 AM
「⋯⋯我就說完全不行的吧？我扮女裝哪有什麼好看？」
其實，幻的化妝技術不差，經過修飾的面容更加圓潤稚嫩，不僅五官柔和許多，還裝飾著少女的粉色與亮片。
說真的不難看，只是千空覺得自己扮成這樣，其他人必然覺得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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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52 PM
Tue, Apr 27, 2021 2:45 AM
「小千空太看輕自己啦～來來來，再配上這個～」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連身裙？」
「啊啦～什麼準備，好像我有預謀一樣～只是剛剛好千空百貨有剩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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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53 PM
Tue, Apr 27, 2021 3:05 AM
「⋯⋯」
「寶島上只有我看到太可惜了～小千空就滿足一下大家的願望！」
「不是你自己的願望嗎！」
「怎麼會！大家些想看的！好啦好啦，就當是勞軍！」
「出去只是嚇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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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pr 26, 2021 7:53 PM
Tue, Apr 27, 2021 2:45 AM
在幻軟磨硬泡之下，千空拖拖拉拉的換上衣服。
換上之後，出去轉了一圈的過程，那又是另一個故事。
但能夠知道的，是千空好好的換回戰鬥妝是好一陣子之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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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4 AM
結果先寫完大樹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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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5 AM
【大樹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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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5 AM
剛結束一輪田裡的翻地，大樹抹去汗水抬頭，就看見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來。連忙揮舞雙臂，大聲招呼。
「千空！這邊！你怎麼來了？」
「小聲點大塊頭！你嗓門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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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5 AM
千空一手捂著耳朵，連忙勸阻著。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大樹立刻闔上嘴，乖乖站定，好奇的盯著千空。 四望了一下沒有想找的身影，千空轉過頭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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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5 AM
「杠不在這裡嗎？」 「哦，杠接到法蘭索瓦的傳訊。好像是龍水要下衣服訂單，所以興沖沖的跑去商談了。」 「⋯⋯真麻煩，不知道又要舉辦什麼大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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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5 AM
雖然千空嘴上嫌棄，但大樹聽得出千空話裡藏著期待。 更何況，杠是去做喜歡的事情，千空也會為她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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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5 AM
「也罷，反正不是什麼大事。大樹，你來幫我吧。」 「幫忙？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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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跟著千空走到田邊樹蔭下的土墩。 盯著遞到面前盞碟半晌，大樹猛然一驚。
「喔喔喔！這個不是幻弄出來的顏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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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是是是，你總算答對一次了。」
「太棒啦！所以我要做什麼？」 「幫我畫上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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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將顏料塞到大樹手中，千空將自己的髮鬚撥到一邊，露出沒有傷痕的臉龐。 「還記得我紋路的模樣吧？」
大樹端詳著千空半晌，發出了感嘆。
「唔！千空果然是千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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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
沒能第一時間跟上大樹的思維已經不是第一次，兩人相處自有一套渾然天成的模式。 「就像回到高中那樣。」
「這是當然的啊大塊頭，我們只是睡了千年，又不是轉生異世界。」
「但是千空的垂下來的頭髮增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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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那個啊⋯⋯」
「喔喔喔喔！我知道！石化武器的功效對吧？」 「才不是！什麼都變兩根還不嚇死人！」 「但為什麼這次解除石化沒有變成三條啊？」 「就說不是了⋯⋯不過如果有增生能力的光線，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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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說著不著邊際話題。
在外人眼中，兩人頻率根本不在一起，甚至波形完全相反。 大樹從沒有追上千空的學理，千空也總是吐槽大樹，然而兩人之間卻有著超越言語的信賴與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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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說穿了，他就只是被利用當體力活的人手吧？
曾經，有人這麼質疑著。 「⋯⋯大樹，你是這麼覺得的嗎？」 千空也不反駁，只是偏頭問著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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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沒有啊。」
如同肉身的防禦力，大樹一點也感覺不到問題的尖銳，只是自豪的說著。 「因為千空是我的朋友啊。」
提問者啞口無言，而千空掏掏耳朵無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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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6 AM
讓千空從回憶中回神的，是按在額頭上的力道。 「唔⋯⋯是這樣吧？」 「啊！等⋯⋯」
千空感覺到指尖向下，連忙閉上眼睛，而心中已經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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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7 AM
「不是那邊！」
「嗯？沒有圓形嗎？」
「你自己的不記得嗎？有點——」 「喔喔喔喔喔，這樣！」
「⋯⋯這根本不是你的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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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7 AM
當杠結束討論回到田邊來找大樹，就看到兩個大男孩臉上花成一團，互相笑鬧著。
大樹笑的中氣十足，千空則是笑中帶喘，顯然折騰得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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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4:17 AM
「還真是⋯⋯懷念呢。」 杠微笑著轉過身，決定先去找毛巾跟清水。 大樹跟千空的臉上看來還有些位置可以玩一陣，她等等再來收拾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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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9:01 AM
【司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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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9:01 AM
「嘿！這樣位置就夠了吧？」 海岸邊，千空爬上一塊大岩石坐下，稍作比劃後滿意的點點頭。
總算不用仰視，千空下意識扭了扭後頸，伸展筋骨，發出慵懶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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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9:28 AM
「怎麼了？」
看見司還拿著顏料碟子呆站在身前，千空不免有些疑惑。
「沒什麼。嗯⋯⋯這就開始？」
「來吧來吧，你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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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9:28 AM
司走近幾步，將千空籠罩於自身的陰影之中。 倒底是看膩的臉龐，即使司凝肅一張臉，帶著武者的氣息迫近，千空也似毫無所覺，自然而然的閉上眼，等著對方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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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9:37 AM
司心中湧動著難明的心緒，但千空就在身前，也只能壓抑輕嘆。
放輕了動作，司的手指貼著千空的額角滑入，青綠的頭髮被翻至一旁，似是留戀的拂過司的手背。
酥酥麻麻的輕搔，應和著躁動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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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9:37 AM
年輕的面容沒有一絲傷痕，低垂的眼眉與平穩的呼吸塑造出有別平日猖狂的寧靜，與壓榨眾人的瘋狂科學家相比，此時的千空更有學著的味道。
嗯，大概是所謂的書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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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9:37 AM
就像一個身穿純白實驗袍的高中生。
就像是——3700年前，他來不及也沒機會參與的，千空的校園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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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0:01 AM
興許是陰影模糊了光線，司像是進入了夢中。 那裡不是荒野、亦非遠洋，不過是日本一處普通的高中。 他穿著制式合身的制服，千空則是披著修有學號的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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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0:01 AM
那是午後的天臺，晴光下的風帶著鹹味。
不是來自起落的浪花，而是少年少女們汗水的青春遺痕。
千空坐在突起的水泥平台邊緣，身邊有著被分食的零嘴跟半扁的牛奶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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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0:01 AM
氣氛很好，時機也佳。 司感覺得到自己的緊張，或許是預想的什麼，千空的紅眸也有一些飄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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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0:01 AM
鼓起勇氣，上前一步，司說出埋藏在心中的言語。 千空偏過頭，遮掩臉上的薄紅，給予了正面的答覆。 欣喜若狂的司按耐著衝動，忍不住提出了新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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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0:01 AM
千空睨了他一眼，卻是顫顫閉上雙眼，仰起頭——
夢與現實混淆成一片。 是不分不清，也是不想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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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01 AM
司垂下眼，壓低動作與聲響，悄悄的、宛如被迷惑的湊近。 「司？」
詢問的字句震動唇形張合，呼吸的氣息傳遞到司的唇上，像是真的雙唇緊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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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2 AM
受到驚擾的司如夢初醒，安靜迅速的拉開距離，有些緊張的看向千空。
千空沒有睜眼，亦無察覺，只是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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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2 AM
司深吸一口氣，緩下情緒，盡可能讓聲線平穩著開口。
「嗯，只是在回想千空的裂紋位置。」 「哼哼，老師又不會打分數，不用太緊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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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2 AM
重新靠近，在指尖沾上深色的塗料。 或綿延、或曲折，在白淨的面容上留下石之世界的紋路。 宣告著過去的安逸、發達的文明都是歷史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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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2 AM
一筆一畫，也是訴說著那個曾經相伴的校園生活，不過是求而不得的夢幻。 這一點，司再明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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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3 AM
曾經，他也為這樣的現實而惋惜，為這樣的錯過而無奈。 如今——
倒沒有這麼常想起那個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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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3 AM
早就深深印在眼底心裡的面容，一絲一毫不曾或忘。 司的手指穩健迅捷的描摹著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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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3 AM
「嗯，好了。」 「唔，我看看。」
戰鬥妝是特製的速乾顏料，千空觸摸著臉上的紋路，在腦中建構著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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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0:23 AM
「嗯⋯⋯」 「嗯！？」
千空蹙起眉頭沈吟著，司不由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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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3 AM
「我說⋯⋯是不是有點歪啊？」 「！！！！！」 「不過你第一次畫自己的也歪了，嘛，不怪你、不怪你。」 「千空，嗯⋯⋯那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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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3 AM
看著司手足無措的慌張模樣，千空再也忍不住的笑彎了腰。 這一笑，司才無奈發現自己被千空捉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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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3 AM
「抱歉抱歉。」
千空跳下岩石，對著司道歉，像是早知道司不會生氣，語氣仍帶著幾分調笑。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司根本不會因為這樣對千空翻臉。
九歌🎒🚀 🀄目標全球首負
@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3 AM
「不鬧你了，我們走吧？」
千空走了幾步，回過身，朝著司伸手，含著笑意的眼睛比夕日還要美麗。 「嗯⋯⋯我們一起走吧。」 司勾起唇角，展露讓雲霞失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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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23 AM
最近，司鮮少夢到那個遙遠的過去，虛幻不實的場景。 因為他在石之世界，他們已然並肩相伴。 他已經擁有了千空的現在。
甚至——是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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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0:24 AM
好的～下面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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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1:59 AM
【龍水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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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2:07 PM
「這種小事為什麼不來找我？或者找其他誰都願意幫忙的吧？」 「就因為是小事，所以才沒找人幫忙啊！我自己就能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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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2:08 PM
只是剛好拿著顏料碟在甲板上思考了一下事情，就被巡視的龍水一把抓住往船倉拖。 雖然龍水並不是強迫千空接受幫助，但千空也不願拂了夥伴的好意。
說到底，為自己畫上戰鬥妝這種小事情，怎麼樣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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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2:17 PM
千空被塞上船長室的椅子，龍水則是一手拿著搶來的塗料碟，一手拖過附近的矮凳。直接坐到千空身前，卡死了逃跑路徑，像是去藝術展的少爺般，光明正大的欣賞起千空沒有裂紋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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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2:17 PM
Tue, Apr 27, 2021 1:13 PM
「有什麼好看的？一個痕跡需要大驚小怪？」 「哈哈哈，這你就不懂了。簡單來說就是各有風味？」
「⋯⋯有什麼不一樣？」
「唔，也是，都一樣，一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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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2:18 PM
對於龍水張口就來的讚美，即便充滿赤誠，千空依然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要畫就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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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9 PM
「先讓我看看。」 龍水向前俯身，突然湊近千空，熔金色的眼眸專注而認真，映著著千空略有錯愕的神色。 被突如其來的欺近嚇了一跳，千空猛然繃緊背脊才抑制住後仰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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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9 PM
千空不願提及失態，龍水也像是未曾察覺。 兩人之間就這樣靜默下來。
在寂靜之中，呼吸都顯得低微，以致於撫觸都像是有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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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9 PM
龍水屈起左手食指，輕輕抵在千空的下顎，將臉微微抬高。右手輕輕一撥，垂髮如同碧綠色的輕紗薄簾隨著地心引力向兩側落去，為龍水揭幕。
指尖在臉頰上遊走漫步、圍繞駐足，像是在展覽館的悠閒看客，走走停停，細細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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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9 PM
相比手指的輕柔流連，龍水的目光則是深沈許多。 審視的視線帶著滿足與讚賞的意味，如同收藏家賞玩著獨屬於自己的珍稀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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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9 PM
龍水的動作與目光展露些許異於平常的感覺，千空雖然感覺到氣氛微妙，但礙於那不好打破的寧靜，以及尚未逾矩的動作而不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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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09 PM
千空有些困擾的蹙起眉頭，正思索著如何開口，反倒是龍水先說話了。 「我說⋯⋯」 「嗯？」 「深褐色太過普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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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0 PM
「蛤？」 「金色或者銀色我覺得比較好。」 龍水拿起手上暗色的塗料碟向千空示意，神色認真無比，完全不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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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10 PM
「⋯⋯」 「青金色跟星光紅我覺得也很棒！或者⋯⋯夜光？」 經過這麼一打岔，千空對於方才氣氛的疑惑很快的被拋到腦後，更多的是對於眼下色彩學的吐槽與無奈。
「我又不是耶誕節彩燈，要那麼花花綠綠的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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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10 PM
眼見龍水越說越顯得興致勃勃，深知對方行動力與實踐力的千空，連忙在龍水開口前阻止。 「好了好了，還有事情要忙呢！隨便畫個裂紋對你來說不難吧？」
說完，千空不僅閉上嘴，還連帶閉上眼，表示出不接受任何反對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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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10 PM
「也好，如你所願。」
龍水帶笑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手指移動，衣袖摩擦的聲響。 千空聽見了塗料被沾黏、攪動、塗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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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7, 2021 1:10 PM
是的，聽。 好半晌，千空臉上都未感覺到任何觸碰。
尚在疑惑間，千空便感覺自己右手被牽起，冰涼的顏料從指尖覆蓋蜿蜒出獨特的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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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0 PM
幾乎是第一時間，千空便猜想到龍水的意圖。 睜眼所見，亦不出所料。
龍水牽著千空的右手，低著頭，仔仔細細的銘刻著屬於七海龍水的獨特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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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0 PM
「是你說『隨便』畫的。」
似乎察覺到千空的視線，龍水頭也不抬，率先回了一句。 「那你就別那麼認真啊⋯⋯」
被托著的右手感覺得到點線的專注、細膩，不僅不隨便，反而認真過了頭。 事已至此，千空也不願打斷龍水的努力，也就放棄似的任憑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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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0 PM
「哈！大功告成！」
比起臉上複雜數倍的紋路，花了好一陣才悉數完成，龍水吐出一口氣，心滿意足的抬起頭。
直到此刻，千空才看清龍水臉上的模樣。
九歌🎒🚀 🀄目標全球首負
@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1 PM
原來在替人畫裂紋之前，龍水就先幫自己上了妝。
畫的也不是別的，而是在臉上畫了千空的裂紋，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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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1 PM
千空看著龍水突兀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太過貪婪了吧？龍水大人，連我的裂紋都要搶？」
「哈哈哈，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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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1 PM
看著燦爛自信的笑容，千空笑著搖頭，還想要多吐槽幾句。
誰知龍水直起身，膝蓋抵上千空的座椅，雙手一伸，就把人困在椅子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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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1 PM
「因為我想要啊——」 龍水貼在千空的耳邊，帶著曖昧，一字一字沈聲說著。 「我想要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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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1 PM
千空一愣，隨即將龍水推開，有些狼狽地從椅子上站起身。 「胡說什麼呢！」
似乎感覺到自己耳朵發燙，千空連忙用手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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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1 PM
雖然千空的掙扎與掩飾都讓龍水有些惋惜。 但看到那遮著泛紅耳朵的右手，正帶著自己的紋路，無名指的裂紋在指根彎了一圈，像是套上了一枚特殊的指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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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1 PM
光是看著龍水的心情又好上不少，即使千空抱怨著離開船艙，依舊笑容愉悅地跟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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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1:12 PM
大少爺求婚
zoey
@zoeycrystal
Tue, Apr 27, 2021 4:16 PM
大大您的龍水寫的真的太棒了（雖然我是吃幻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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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Apr 27, 2021 4:36 PM
zoey
: 能收到這樣的讚美真的很開心
雖然說龍水開了大招（？）不過最一開始，話戰鬥妝的題材，果然第一個想到的還是幻
心有靈犀的小聰明就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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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1 AM
【西瓜＆未來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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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2 AM
剛剛從幻的手中討來戰鬥妝的顏料，剛剛走出營帳的千空就遇上正往營地內返回的西瓜與未來。
在重建期間，兩個女孩四處幫忙打下手，不僅為營地增添不少歡樂，也給了眾人許多幫助，不論是實際意義的幫助，或者心靈上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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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2 AM
「千空！你拿著什麼？需不需要幫忙啊？」 西瓜咕嚕嚕的滾來，幾乎是一眨眼就湊到身前。 「啊！這個是哥哥也有個碟子！千空哥哥也要畫符文嗎？」
慢了幾步走近的未來，倒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千空手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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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2 AM
「符文？啊～你說裂紋啊，是啊，正準備畫呢。畢竟復活後都不見了嘛⋯⋯」
雖然未來的用詞有些奇怪，但這並不妨礙千空理解未來的意思。 千空一邊說著，還一邊將髮鬚往後梳，微微彎低身子露出沒有傷痕的臉龐給身前的孩子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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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2 AM
「真的耶，沒有凹痕了⋯⋯」
西瓜伸手摸著千空的額頭，曾經觸碰過的凹痕如今一片平坦。
「啊，我們正好洗完筆，不如就幫千空哥哥畫妝吧？」
未來晃了晃懷裡抱著筆洗，圓筒內幾隻毛筆相互碰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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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2 AM
「吶吶，可以嗎？千空？」 「我們也想幫上千空哥哥的忙！」 看著女孩們一臉願意肩負重責的模樣，讓千空看著好笑。 「啊啊，那就麻煩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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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2 AM
千空找了一個一陰涼處盤腿坐下，剛剛好可以讓西瓜與未來站著作畫。
難得陪陪小朋友，千空也就任由西瓜笑嘻嘻的把垂髮編成了短辮子，用花莖編成髮圈，繫在一側。
西瓜這邊剛忙完，未來那裡已經挑好畫筆，手持著顏料碟，大筆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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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3 AM
刷刷兩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未來這麼一畫，千空忍不住笑了，西瓜則是瞪大眼睛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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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3 AM
「噗哈哈哈哈。」 「未來！？不是啦！不是這個啦！」 「咦咦！？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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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3 AM
好不容易緩過情緒，西瓜跟千空才知道，原來司再給妹妹講故事時，隨口將石紋編成了魔法世界的守護魔咒。本該是睡前的小故事，誰知未來卻牢牢記在心底。 「我就想哥哥的符文一定很強⋯⋯」
未來扁著嘴，有些氣惱，也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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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3 AM
「呵呵呵，要是畫上這個能跟司打得不相上下，感覺也挺有趣的？」
千空對於畫錯卻是不以為意，本就是能擦洗的顏料，自然不必苛責。 「可惡！哥哥的錯，就要哥哥來補償啦！」
未來氣呼呼的拿出幫哥哥清洗的毛巾，毫不猶豫的沾了清水就拿來幫千空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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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3 AM
「這次就輪到西瓜大顯神威了！就是要這樣畫啦！」 「⋯⋯我想應該不是吧？」 「千空哥哥才不是這樣的痕跡啦！」 「不是要祈福嘛？我覺得畫一個石神村圖騰很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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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3 AM
「我來！要祈福的話！果然還是要畫這個吧！」 「不、不是，我只是想要畫普通的印紋喔。」 「雖然六芒星很帥氣啦，但千空臉上又沒有被封印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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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3 AM
「不然西瓜你畫嘛！」 「唔，要讓大家都開心的話⋯⋯」 「等等，我畫裂痕不是為了討大家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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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3 AM
「搭啦～基本徹夜老師的漫畫裡好多貓娘大家都喜歡！這樣畫準沒錯！」 「可是千空哥哥又沒有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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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4 AM
「讓杠或者化石爺爺做一個？」 「⋯⋯？妳們考慮的方向是不是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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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4 AM
西瓜與未來塗塗改改，換了各式各樣的圖騰與造型。
種類豐富，紋樣之多只能說兩人真的在漫畫家基本徹夜那裡學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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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4 AM
折騰了老半天，千空總算申訴成功，換回了自己的印痕。
「要對稱對吧？」 「可是我左手不習慣握筆啊⋯⋯」
西瓜與未來對看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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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4 AM
「那不然一人一邊？」 「好啊，西瓜站左邊！」 「那未來就是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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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4 AM
光聽著這對話，千空覺得自己大概又要擦一次臉了。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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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4 AM
「啊啊啊！未來你太早轉折了！」
「歪了歪了！糟糕！」 「嗚啊，千空你不要笑啊——」 「嗯？是不是哪裡少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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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4 AM
這時候的千空還不知道，躲在一旁的南不知道換了多少台相機。 打從一開始到現在，把各種印紋的千空都拍了個遍，打算出本合集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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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4:26 AM
Wed, Apr 28, 2021 4:26 AM
總覺得千空對小朋友還算有耐心，雖然可能會敘述不少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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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1:04 PM
【冰月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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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3:18 PM
穩定的出槍收槍，結束新一輪的操練。 即使不同於千空能夠準確知道時間，透過日照變化或著簡易的壺水滴漏，冰月仍能維持每天定時定量的訓練。
那已經是銘刻在身體的本能，一如石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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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3:18 PM
「現在才六點多吧？還真是勤奮啊⋯⋯」 一道慵懶的聲音傳入，冰月並不為此感到意外。 畢竟來者既無收斂聲息的能力，亦無掩藏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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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3:22 PM
千空看著做完一套訓練，停下動作的冰月，有些好奇的想著。 幾次大清早醒來，遇上不同的夥伴。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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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3:22 PM
「小千空這麼早起來找我，是不是想我沒睡好？」幻這麼說。 「嗯？千空沒睡好嗎？怎麼這麼早起？」司如此問。 「哈哈！起得早，起得好！我們來談談⋯⋯」龍水這般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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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3:23 PM
那麼？冰月呢？蒐集數據似乎成了習慣，千空在腦內歸整著。 冰月轉過身，蹙起眉盯著千空半晌。 「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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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7:10 PM
唔唔？警戒？為什麼？千空有些好笑的在心中轉過幾個疑問。
不過此刻也沒有戲弄的意圖，面對詢問便開門見山的回答。 「湊巧經過，拜託你幫忙畫個戰鬥妝。」
朝著冰月展示手中的塗料盒，佐證言語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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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8:15 PM
「⋯⋯為什麼非得幫你畫不可？」 每當千空的紅眼掃來，冰月總感到些許的不自在。 「也沒有強迫，你就當舉手之勞？哈哈，還是你想說什麼要我求你？可以啊，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你想要我怎麼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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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8:15 PM
想說的話一一被堵死，看著千空充滿好奇的湊近，冰月冷著一張臉掩飾著紊亂的心跳。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千空對於自己有著奇怪的影響。 冰月歸結於那次電擊太過痛徹心扉⋯⋯不過當他與焰討論時，焰卻是露出少見的祥和笑容，回了一句：「冰月大人加油，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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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8:15 PM
「不清不楚的——」 「你說什麼？」
含糊的低語再次引來千空的注意，冰月急中生智頂了一句回去。 「哼，等價交換是常理吧？我又沒欠你什麼，為何要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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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8:16 PM
千空停步陷入沈思，冰月總算能悄悄緩過一口氣。
「嗯⋯⋯所以，你要我幫你畫戰鬥妝？行啊。」 「⋯⋯⋯⋯」
緩到一半的氣就這樣梗在喉間，讓冰月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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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8:17 PM
「⋯⋯哼，你又知道我的裂紋了？」 冰月免強才擠出一句提問，千空卻像是知道標準答案答的飛快。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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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8:21 PM
看著千空充滿自信的眼神，冰月後知後覺的回想起，在那次戰鬥的最後，自己被電暈失去意識時，似乎露出了臉龐。
回憶起戰敗的討厭往事，冰月對於自己的自討沒趣感到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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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8:21 PM
然而出乎意料，千空所言的記憶的時間點，卻是更早以前。 「奇蹟洞窟的爭奪戰。你看到紙飛機時，拉下了面罩對吧？」
「⋯⋯真沒想到。」 「哼哼，觀察與記憶可是科學家必備的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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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Apr 28, 2021 8:23 PM
冰月並非質疑千空的能力，而是在意另外一點。
「我以為，那個時候你只顧著看獅子王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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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52 AM
如同冰月不曾意識到話語中的酸味，千空亦無察覺言詞的微妙之處。
「不然試試我的手藝怎麼樣？」 大慨是知道自己避無可避，冰月認命的坐上附近的樹墩，拉下面罩，冷眼看著千空躍躍欲試的打開顏料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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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52 AM
仔細端詳了一下冰月的容貌，千空食指沾了些許顏料，往那總是吐出冷嘲薄唇輕觸。
從點至線，延伸交織出圓弧與電紋的複雜圖騰。
顏料的冰冷、指尖的溫熱，複雜的心緒隨著紋飾在冰月心裡扎根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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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54 AM
看著千空專注認真的模樣，冰月不由自主的想要看到對方更多不同的表情。
例如那一天月光下，漾著水光的眼角、倔強又不服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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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06 AM
「說起來，我們始終沒能好好單獨聊一聊⋯⋯」
毫不在意自己的開口會不會給正在塗繪的千空帶來麻煩，冰月逕自說著。
聽著熟悉的邀請，千空手上不停，卻是有些疑惑的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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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06 AM
「呵呵，就當我是把你找到校舍後面的國中生也可以。」
果不其然，冰月續著那次對談的嘲諷。 千空勾起無聲的笑，飛快的接上話題。 「哼嗯？我也說過，我已經是已婚人士，還離過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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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06 AM
「沒關係。我又不討厭人妻。」
畫到最後的手指一顫，在冰月唇角停了下來。
終於取得上風，冰月低低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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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07 AM
千空臉上是不是會有真正的慌亂呢？不同於戰鬥時的演戲，更加確實的——
冰月心中轉著壞心思，伸出舌頭曖昧的捲過唇邊的手指，輕輕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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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5 AM
「我就不該幫你畫戰鬥妝的⋯⋯」 生氣了？冰月微微偏過頭，試圖看清千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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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5 AM
誰知千空猛然抬起頭，唇弧輕勾，紅眼泛著難辨真假的深情。 仍帶著水光的手指，貼著冰月的下唇滑過，挑起一個誘惑的曲型。 「可惜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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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5 AM
明知道千空是故意開他玩笑。 如願以償看到不一樣千空的冰月，像是被踩到的貓一般跳了起來，飛快把面罩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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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5 AM
「我可是畫好了，你還沒幫我畫！」
連冰月都尚未察覺自己提出畫戰鬥妝，代表著何等意味。
千空早就心如明鏡，眼前的人不會是敵人。笑瞇瞇的逗弄著難得狼狽的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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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5 AM
「⋯⋯石神千空！信不信我拿長槍幫你畫！」
「你敢就來啊！反正我有石化武器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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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6 AM
「喂，別跑啊，言而無信真小人。」 「我就小人，怎樣。」 「不怎麼樣，今天不畫，明天繼續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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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6 AM
冰月怎麼就想不明白，自己每次對上千空怎麼就一敗塗地？
月夜下打不贏，寶島上殺不了，就連現在唇槍舌戰都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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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6 AM
這股煩躁將會一直跟隨著冰月直到他意識到自己把心也輸出去為止。 而從那刻開始，不甘心再輸的冰月立誓在千空身上成為贏家。
於是乎，曾經的煩躁感立刻轉移給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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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6 AM
枯木逢春(?)的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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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7 AM
奇怪，我的排版怎麼那麼怪？手機跟電腦看是兩回事
明明之前都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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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9:17 AM
【史丹利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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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3 PM
隨著眾人的復甦，梅杜莎基地褪去鬥爭的需求，轉而朝著貴金屬提取基地重新建設。
終究是經歷了當時的戰火與時光的洗禮，一切百廢待興。
這頭實驗室有人忙進忙出，那頭建設基地另一群人累得滿頭大汗，再更遠的地方還有人熬煮著午餐、分裝著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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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3 PM
喧囂的嬉鬧，混雜著食物的香氣。 一如今日的晴朗天氣，帶著爽朗溫暖的感覺。
史丹利並沒有特別留戀這樣的氛圍，只是⋯⋯這感覺並不壞，也讓人有些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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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3 PM
可能是顧及青少年的健康，或者不想勾起他們傷痛回憶。也有幾分可能，是想將這樣生機蓬勃的景象盡收眼底，史丹利選擇了邊緣一處山坡坐下，點燃香菸，吞吐著雲霧。
朦朧的白煙懸浮於眼前，將人事物模糊成另一個和樂融融的世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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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3 PM
平常史丹利不會放任自己沈浸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不過現在⋯⋯反正無所事事，又何仿看看？
悠然的寧靜與菸草的苦澀隨著吞吐縈繞周身。
於是當那個年少的身影一身白袍，穿越了虛實的分界朝自己走來，史丹利一時之間還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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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3 PM
直到火色的眼睛眨了眨，如同香菸在唇角隨著呼吸的焰光明滅，史丹利才回過神來。 「⋯⋯有事？」 「找個人幫忙畫一下臉上的風化裂紋。」
千空短暫撥開標誌性的垂髮，往乾淨的面容上比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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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3 PM
「⋯⋯」
很快明白千空的請託，史丹利卻遲遲沒有應聲。 倒不是好奇戰鬥妝背後的情感羈絆，只是有些疑惑少年為何誰都不選，偏偏找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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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3 PM
若是史丹利問起千空，大概也得不到什麼明確的回答。 也就僅僅是個恰逢其會的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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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3 PM
截至目前，在梅杜莎基地這邊僅僅復活了賽諾與史丹利。 雖然千空一如從前對待司、冰月或者其他不認同他的人一般，對於賽諾與史丹利毫無成見。 為自己的目的而奮戰、為自身的期望而瘋狂，千空自身亦是如此，所以對他人從不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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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4 PM
即使他不贊同對方的想法，頂多就是一爭勝負。至於什麼審判罪責，他既不在意，也懶得浪費時間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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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4 PM
不過這也是他自己的觀念，千空沒有強迫所有人都跟他一樣。 所以當夥伴下意識對史丹利感到警戒，或者發覺史丹利主動迴避了眾人，千空也沒有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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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4 PM
沒進戰鬥狀態又沒有工作的史丹利，在沒人招呼的狀況下也就懶得進實驗室。 整天就是吞雲吐霧曬曬太陽，活像隻閒散的大黑貓。
與之前對抗時的激進相比，千空還真有點擔心對方是不是閒到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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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4 PM
想著上妝的同時，又瞥見上坡上的史丹利，於是順其自然地前來搭話。 不過眼下對方淡漠的眼眸盯著自己默不作聲，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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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4 PM
「不樂意的話？那就算⋯⋯咳⋯⋯」
吐在臉上的一口煙，把千空的話嗆了回去。
「⋯⋯倒也沒有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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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hu, Apr 29, 2021 8:34 PM
輕咳幾聲揮散薄霧後，千空發現史丹利已經站起身，並將香煙扔在腳邊踩熄。
正朝著自己招了招手，顯然是接下了自己的請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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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5:56 AM
Fri, Apr 30, 2021 5:56 AM
千空朝史丹利走近。
背著光的男人看著少年一步一步，走入自身創造的陰影之中，眼神微微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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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5:56 AM
交出手中的顏料盒，千空在史丹利身前閉上雙眼。
這大概是史丹利第一次，好好的看著千空。
回想之前的每一次相逢，都是短短的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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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6:23 AM
原本不過是狙擊槍下的獵物，靈敏、聰慧、賣相上佳—— 能夠取悅獵手的挑戰性、能夠滿足贏家的珍貴價值。
史丹利哪能想到紅眼的兔子，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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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6:23 AM
不僅擋下了狙擊，還反咬了自己一口，晃著耳朵就拐走了隊伍的科學家，一蹬腿還跑的飛快，讓自己追都追不上。甚至追到最後，把兔窩都給堵了，卻還是沒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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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6:23 AM
結果呢？
繞了一大圈，獵手無奈的丟下狙擊槍。兔子卻從草叢跑出來，將自己送了上門。 看著靜靜佇立眼前的千空，史丹利竟感到有些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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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6:37 AM
伸手輕輕扣住少年仍殘餘稚嫩的臉龐，微微向上抬起，露出纖細的頸項。
史丹利能感受到規律平穩的搏動在掌心下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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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6:45 AM
明明自己在最後一刻之前，都佔據上風，屬於獵食者。 明明自己有無數種方法在眼下，將少年置於死地。 如今千空卻毫無畏懼站在自己眼前，不曾設防，明目張膽到近乎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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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04 AM
Fri, Apr 30, 2021 8:05 AM
清風吹過，撩動千空的嫩芽般的髮鬚。 露出沒有絲毫裂紋與陰霾的臉龐。 想必身上其他地方的傷痕，也因為石化而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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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05 AM
奇蹟的少年、純粹的少年⋯⋯
自己還要多要用力才能留下標記？自己還要做些什麼才能劃下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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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05 AM
Fri, Apr 30, 2021 8:05 AM
休息足夠的猛獸，慢慢伸出爪牙。 想起那些與自己抗衡對戰的少年們，在千空復活自己時投來的目光，史丹利恍若天生的爭鬥之血又有些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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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06 AM
Fri, Apr 30, 2021 8:21 AM
先前的戰鬥棋差一招，他還沒有不要臉到不承認失敗。
不過選擇從其他地方找回場子，也是合情合理吧？
既然是千空自己送上門的，賽諾也沒理由怪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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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AM
這一刻，史丹利就想看到封有光的眼眸只映著自己的身影。 一如攻擊時的迅猛，他也毫不猶豫的實踐了所想。
九歌🎒🚀 🀄目標全球首負
@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AM
Fri, Apr 30, 2021 8:22 AM
史丹利扔下手裡的顏料盒，伸手扣住千空的腰，往自己拉得更近。 同時，扣著千空臉頰的手，猛然施力，在少年吃痛的低呼中，狠狠吻了上去。 長驅直入，掠奪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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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5 AM
Fri, Apr 30, 2021 8:22 AM
一連串的動作，逼得千空不得不睜開雙眼。
史丹利滿意的撕咬著紊亂的氣息，看著驚詫的紅眼中雋刻著自己帶著笑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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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6 AM
大人就是壞，接了任務還不幫忙畫⋯⋯連任務道具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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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1 PM
【羽京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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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除了在石神村小學堂教書的時間，大多數的時候羽京都在獨有的領域中巡守。陸地上或許是樹林間，海上就是在雷達室。旁人聽起來或許有些枯燥，但是對羽京來說，這是從石化前就養成的習慣。
況且，憑藉著優異的聽力，羽京並不因此疏離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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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這一點從平日尋找羽京的狀況就能略知一二。縱使羽京所處通常不是易於尋找的位置，但只要呼喚兩聲，往往就能發現羽京在附近，像是恰好聽到般出現。
一般人自然是感謝這份巧合，但少數觀察敏銳的人不難發現，羽京是聽見才給予回應。至於狀似巧合，是沒有說破的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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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羽京的感官與體能都十分優良，否則也不會在石之世界成為一名百步穿楊的弓箭手。 但比起雙眼，羽京更傾向用聲音去感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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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那是比視覺更立體遼闊的世界。
即便是無色的風都能具備形體，無形的拋物軌跡都留下明顯的印痕。哪怕是建築物內的人群，樹林後的走獸，都一清二楚不受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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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豐富的聲音勾勒出形體，而眼睛紀錄過的顏色則為腦中構築的世界添補色塊。 於是乎眾人的動靜，在羽京耳中都纖毫必見，如若親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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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當然了，完全去分析建構這些數據是非常消耗腦力與專注，平日裡羽京多半只會鎖定幾種聲音來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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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最近嘛——他通常鎖定著一種低微蒙昧的音調。
是隔著布包，細碎的金屬與礦物互相碰撞所產生的聲音。
常人多半疏忽而不覺，但在羽京耳中如同銀鈴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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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就如同此刻，那樣的音律隨著軟皮的鞋底壓過青草的細聲，一路響動，迴盪到了羽京所待的樹下。
細碎的動靜與腳步聲一同停止，羽京同一時間睜開了假寐的雙眼，往樹下望去。 不出預料的，對上了正好仰起的火紅色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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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1:12 PM
「有空？搭把手？」 樹下的千空問著，羽京調整軟帽，露出溫和的微笑。 「當然。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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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33 PM
「嗯⋯⋯去那邊吧，正好有個樹墩。」 千空對從樹上輕巧落地的羽京說著，兩人一前一後朝不遠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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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33 PM
羽京散漫著目光在千空的背影來回，更多的心力放在千空腰間傳來的輕響。
那是先前打著千空生日送上的禮物——一款迷你的金屬六分儀。
為此羽京還去請託了喬與化石爺爺聯手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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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34 PM
輕巧、精準、簡練，又具備實用度。與其他人五花八門（或者居心不良）的禮物相比顯得質樸。然而對羽京來說，更重要的是那三顆被當作秤錘的金屬珠子。這一部分，他也花了好一些時間，像阿鉻請求素材上的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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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34 PM
一切的精心準備，有了最好的結果。 正如羽京所計畫的，精緻的六分儀從外觀到應用確實勾動千空的心，比起其他被收藏在房屋或者當場分食的禮物，它被收進千空腰間的皮囊隨身攜帶。
每當千空行走，三顆金屬重錘，就會因為碰撞而發出只有羽京能夠捕捉的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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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35 PM
Fri, Apr 30, 2021 7:36 PM
就像是替千空繫上無形的鈴鐺。 只要羽京側耳細聽，總是能第一時間覺察到千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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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38 PM
塞入懷中的顏料，讓羽京從聲音的世界抽離。
「那麼，就拜託你啦。」
千空在身前坐著，一邊閉上眼睛，一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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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44 PM
顏料盒上下蓋，溝槽咬合的摩擦。
指尖牽起髮絲交纏出低微的音階。
大多數的時候，羽京都是靠耳朵聽著千空。
聽著他言語中的昂揚、聽著他掩飾愁思的笑語、聽著他語尾不易察覺的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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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47 PM
羽京並沒有妄自揭露千空心底的真實情緒，只是細心地記下一切。
偶爾送上一杯熱茶，不時裝作巡邏的巧遇。
正因為他如此用心的傾聽，寶島戰結束後才會是他第一個聽出那類同於千空的聲音，同時仍是他聽出細微的合成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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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7:50 PM
而如今，羽京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耳邊竟一時寧靜無聲。 腦海中時常刻畫的容貌就在身前，如在掌中。
不由的讓羽京貪看幾眼，而忘了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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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3 PM
「不用太鄭重，畫錯也沒差啦。本來就是圖個參與⋯⋯」
誤以為羽京不知如何下筆，千空沒睜眼，只是懶散的說著。
「呵呵⋯⋯不用擔心，我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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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3 PM
「畢竟千空是我們隊伍的顏面嘛。」
羽京笑著回應，手上也有了動作。
指尖點上深色的顏料，輕如羽毛的落在額際，平穩的轉折，勾勒，下滑經過眉宇，順著弧度陷入眼窩，而後反捲出勾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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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3 PM
聽到羽京的敘述，千空忍住沒有挑眉破壞繪製。但畢竟裂痕不在臉頰與嘴邊，動動嘴回應還是沒問題的。
「顏面？論顏值輪不到我吧？就拿五智將來說，前頭也還排著你⋯⋯」
此話一出，即使只是凡人的耳力，千空也聽出羽京的忍俊不住，急忙忙補上一句。 「我可不是因為有幫忙才特別誇你，只是陳述事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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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3 PM
「好不好看這件事情⋯⋯很主觀呢。」 羽京也不糾纏，輕巧揭過了話題。正巧，千空臉上的裂紋也重新繪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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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3 PM
看著千空睜開雙眼眨了眨，正適應著光線。兩縷垂髮搖搖晃晃，構成熟悉的模樣。
⋯⋯在我眼裡，你最好看。 羽京默默地，在心中補上沒有說出口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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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PM
稍微觸摸了畫痕位置與乾燥的程度，千空突然靈光一閃，眼神一輛，朝著羽京發問。
「對了，既然你都幫我畫了，要不要我也幫你畫一下？」
千空舉著顏料晃了晃，沒有掩飾的目光正磊落地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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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PM
畢竟羽京的石化印記跟千空脫水後的反重力頭髮，早就並列少年科學團七大不可思議。 雖然千空沒有參與賭盤，但這不妨礙他對答案抱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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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PM
「這個嘛——是秘密喔。」
「呵呵，這麼神秘，該不會是什麼不可告人的形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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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PM
本就是一時興起的提問，沒有得到解答的千空也不以為忤，只是打趣的說著，隨口帶過話題。 每個人或多或少有著自己的秘密，千空無意過問，更沒有追根究底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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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PM
羽京自然是理解千空的，輕而易舉看透埋藏在調笑背後的體貼，於是放軟了眼神，溫聲對千空說著。 「也許⋯⋯哪天我們『坦誠相見』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坦誠相見？那還真是感謝你的信任啊，我會好好期待的。」 「啊，務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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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PM
或許是羽京的語氣過於溫婉，又或是千空過於遲鈍。 那意有所指的的四個字，並未將曖昧的弦外之音傳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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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4 PM
對此，羽京也不氣惱，只是微笑。
反正等到對的時機，千空自然會知道『坦誠相見』的真實含義。 那時候的千空會發出怎麼樣的聲音呢？羽京對此非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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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5 PM
正真溫柔的成熟大人！！羽京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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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Apr 30, 2021 8:15 PM
【賽諾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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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Sun, May 2, 2021 2:29 PM
Sun, May 2, 2021 2:29 PM
房門被推了開來，青綠髮色的少年在看到自己時，露出果然如此的挑眉。
光從微小處觀察，賽諾便知道千空是刻意尋來。
維持著抱胸、翹著腳的懶散姿態，賽諾唇角隱蔽地微彎，靜靜等著對方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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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Sun, May 2, 2021 2:31 PM
千空目光也沒停留在賽諾身上，掃視房內擺設，選了一張椅子，邊抓著椅背拖行一邊隨口問著。
「實驗不是還在繼續嗎？偉大的Dr.賽諾怎麼就跑來偷懶了？」 「這個嘛⋯⋯」
塞諾看著千空將椅子拖到自己身前，反坐在椅子上，雙手搭在椅背，紅眸含著些許疑惑望來，臉上笑容不免深了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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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Sun, May 2, 2021 2:31 PM
「阿鉻是個聰明的孩子，那些簡單的事情交給他我很放心。」
明明賽諾毫不吝嗇的讚美著，千空卻是眉頭一皺，眼神死沈。 早就從自家師傅的起首句感覺到了言語上的花招，根本懶得回應，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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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Sun, May 2, 2021 2:35 PM
千空的態度擺明了暗藏的玄機被拆穿，冷淡的視線毫不保留的落在身上，賽諾卻像是無知無覺一般，沒人捧梗便毫不怯場的自行接話。
「⋯⋯一定是因為他的老師，有一個細心又聰明的天才老師吧？」 「呵呵。」
看著賽諾寫滿了自傲的張揚笑臉，以及那副『你可以來誇讚我』的神色，千空連反駁的力氣都奉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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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Mon, May 3, 2021 3:59 PM
千空不給賽諾繼續開口的時間，直接將手上的塗料盒扔向對方，打斷了毫無營養的自我吹捧。 「細心又聰明的天才科學家，應該辦的到這件小事吧？」 「哼嗯？」 扭開貝殼磨製的盒蓋，裡頭具有黏性的深色塗料讓賽諾輕易猜出千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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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Mon, May 3, 2021 4:00 PM
Mon, May 3, 2021 4:01 PM
「不會連這點小事情都做不到吧？」
「這可有趣了⋯⋯畫點什麼才好呢？」
「喂喂⋯⋯不要一開始就讓人失望啊⋯⋯」
「嗯？你是指哪個部分？我相信我的容貌跟體力都不會讓你失望的。」
「⋯⋯德性跟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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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Mon, May 3, 2021 4:01 PM
雖然嘴上不留情面，但看著賽諾手持顏料盒看著自己。千空依舊是將倚著椅背的身體微微前傾，在賽諾面前閉上了雙眼。 見到千空的反應，賽諾無聲笑著，輕輕的將塗料盒放到身側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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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0:29 AM
千空坐得離賽諾極近，所以他也沒有起身，僅是直起身子向前，湊近少年端詳著。
不急著開始繪製，賽諾伸手，用手指虛拖著千空的臉頰，稍稍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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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0:37 AM
Tue, May 4, 2021 2:09 PM
手指上沒有套著金屬的指套，那東西早就連同衣服這類的身外之物化作石屑。雖然以現有的技術重新打造並無難度，不過這件事情的優先度被千空無情的往後推了。
賽諾感受著指尖的溫度，看著眼前的景象，竟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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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0:42 AM
Tue, May 4, 2021 2:10 PM
男人的手指與少年的臉龐，各自帶著優美與無暇。
沒有實驗的傷痕、沒有逃亡的征塵、沒有掙扎求生的積累、沒有歲月流逝的徽記。 就連那石化災害留下的風化痕紋，通通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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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0:42 AM
就像一切從未發生。 千空不曾死中求活，他也不曾機關算盡。 就連那3700年的永闇孤寂都不曾存在。 他們不曾爭執、不曾分別，一切都回到原點—— 他們僅僅是，因科學而相逢的科學家，沈醉於研究與學海的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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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0:54 AM
可終究是不同了。
千空比起記憶中年幼的模樣有了不少差異。 雖然仍帶著NASA偶遇時的青澀，但在歷經種種刻苦的環境、生死的搏命，少年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成熟。 雖然以前也一副小大人模樣就是了。想起初遇時的視訊往來，賽諾臉上的弧度便更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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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0:59 AM
指尖曖昧的順著臉頰的弧度往上，在千空因為搔癢感而有些躁動之際，挑開了垂於眼前的髮鬚。用著近乎於捧著對方臉的姿勢，賽諾左右手拇指按上少年光潔的額頭。
緩緩描摹著，曾經存在於此的痕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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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0:59 AM
說實話。賽諾是挺喜歡千空的裂紋的。 對稱、和諧、俐落，充滿了獨屬於少年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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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1:00 AM
眉眼之上，是凌厲張狂的稜角。
眉眼之下，卻是輕巧細微的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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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1:00 AM
鮮血、雨水或者其他什麼，都會順著溝槽，朦朧那寶石色的雙眼，而後如同淚滴在眼窩匯聚成珠，順著裂紋末尾的輕勾，從少年臉上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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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1:04 AM
不過⋯⋯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從石殼新生的少年，現在露出毫無防備的姿態，求著自己畫上污痕，打下印記。 如何不讓賽諾感到雀躍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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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1:04 AM
少了指套的手指，像是脫了鎖鏈的蛇。 嗅聞著千空的氣息、舔舐著年少的脈動、感受著肌膚的溫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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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6 PM
參雜著私慾的觸摸，再怎麼壓抑也讓千空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更何況賽諾沒有使用塗料這一點，不說沒有隱瞞的意思，光從觸感也騙不過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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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6 PM
只是，自家老師講求形式的態度，千空也心知肚明。
徘徊臉上的撫觸，是不是正在起草的藍圖，他也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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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6 PM
於是，少年一如往常，用著調笑的語氣掩飾疑問。
「怎麼？老年癡呆了嗎？摸半天想起我的風化痕跡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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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6 PM
賽諾聞言，一點也不氣惱。
看著仍然閉著眼睛，不閃不躲的千空，滿是憐愛的嘆息。
千空還是那樣，明明有所懷疑，卻仍然鋪設話題，讓他有台階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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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6 PM
與繾綣的神色相反，賽諾的動作則顯得粗暴。
賽諾猛然站起身，伸腿用膝蓋頂在椅子底下施力。
槓桿原理、力與力矩，即使椅子上坐著少年，賽諾依然輕易地連人帶椅往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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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6 PM
失重的感覺驚得千空睜眼，由於反坐在椅子上，椅背不但沒能守護千空，反而像是壓著他後仰。
雙腿下意識夾緊椅子卻也止不住滑落，千空本能地抓上身前之人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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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7 PM
看著千空難掩驚慌的神色落在身上，感覺到雙臂被緊緊抓著。 賽諾愉悅而滿足的低笑出聲。 沒錯，就這樣看著我、緊抓我，哪怕——
我就是使你墜入深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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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7 PM
雖然賽諾頂翻千空的座椅，卻也是暗中彎了身子讓對方好抓取。 有了緩衝，千空不輕不重的仰摔在地。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又太出乎預料，那微微的鈍痛也無法讓千空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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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7 PM
直到賽諾踢開兩人間的椅子，整個人壓了上來，千空才察覺大事不妙。 「你！」 「我是老年癡呆了⋯⋯」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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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7 PM
「記不得你裂紋的模樣了。不過，沒有關係⋯⋯」
賽諾用指背滑過少年的臉龐。 「我們可以用科學的方法，一一排除、刪減，找到問題的答案。」
手指滑到下顎，正好轉正，指腹變順著咽喉向下，在少年的鎖骨打轉。 「我會摸過你的每一寸，你可要好好告訴我那些地方，是否有過裂紋啊⋯⋯Dr.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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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7 PM
Tue, May 4, 2021 3:05 PM
年長者帶著侵略氣息的言語噴吐在耳邊，引起少年的輕顫。 反抗被緘封在口中，慌亂被曲解成默許。
賽諾實踐著所言，移動著不安分的手，開始關於裂紋的詢問與檢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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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Tue, May 4, 2021 1:38 PM
賽諾老師管不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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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Wed, May 5, 2021 5:15 AM
【百夜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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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May 7, 2021 2:46 PM
沈睡的安穩被額頭上傳遞的沾黏感與壓力打擾，千空有些不滿的皺起臉，哼哼兩聲。 然而那個干擾睡眠的元兇卻是不曾消停。 千空猛然睜開眼睛，落入眼中的卻是拿著塗料，一臉燦笑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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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May 7, 2021 2:47 PM
即使對方臉上畫著奇怪的紅色圖紋，千空也能從爽朗溫和的眉眼認出這個朝夕相處的對象。 「百⋯⋯夜？」 千空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感到懷念，亦不知那淡淡的悲傷從何而來。 年幼的的聲線帶著剛睡醒的模糊，迷茫的聲調引來百夜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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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May 7, 2021 2:47 PM
Sat, May 8, 2021 1:18 PM
「抱歉抱歉，吵醒你了⋯⋯」
百夜收回沾染深棕顏料的手指，帶著歉意對千空笑了笑。 取過一旁的溫毛巾，避開剛剛畫上的圖樣，輕輕貼著千空的眼睛與臉龐，幫忙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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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Fri, May 7, 2021 2:47 PM
「唔⋯⋯」 「距離廟會還有一段時間，要先吃點什麼墊墊肚子嗎？」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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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Sat, May 8, 2021 12:59 PM
看著百夜順勢擦拭了手，端著毛巾與水盆起身。 千空晃晃額前垂著一根短鬚，搖著頭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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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izen_night
Sat, May 8, 2021 12:59 PM
「反正到了會場，你一定會東買西買。」 千空這般說著，卻也不是抱怨。百夜的東買西買，終究是為了他，千空不至於感受不出來。 只是，這回可沒有大樹陪伴，那種超出份量的食物可不是他消化得了的。
九歌🎒🚀 🀄目標全球首負
@horizen_night
Sat, May 8, 2021 12:59 PM
「嘿嘿⋯⋯機會難得嘛。」 如同千空懂百夜，百夜亦明白兒子言語中的提醒。
載入新的回覆
iop5321簽收簽收
也混了一些親友向⋯⋯ 不過畢竟都放在一起。 還是標個all千防雷
＊登場順序：幻、大樹、司、龍水、西瓜＆未來、冰月、史丹利、羽京、賽諾、百夜
《畫痕》
一百種畫戰鬥妝的方法「小千空就是聰明～選我替你畫是絕對正確之舉。」
幻動作飛快的起身，殷勤地替千空拉了一張椅子。
掏著耳朵，千空棒讀出讚美的言詞，懶散的坐上椅子。
「哎～別那麼提不起勁啊，看看我臉上的效果多好～」
順手接過遞過來的塗料，幻將畫有戰鬥妝的側臉轉向千空，不僅展示，還順帶拋了兩個媚眼。
雖然沒有跟著幻起舞，但千空也沒有阻止對方的躍躍欲試。 閉上雙眼，將自己的垂髮後梳，留給魔術師施展魔術的空間。
「我說⋯⋯這已經不是我帶來的塗料了吧？」
「呵呵。」
「嗚哇～小千空這麼開心哪？」
「⋯⋯你是太閒是不是？」
而在千空沒有看見的地方，幻的臉上是與聲調相反的認真。
「寶島？」
「那時侯是讓孤挺花妹妹幫忙化妝吧？其實我也可以弄得很好的！」
「喂喂，別跟我說你畫的是女——」
尚在思索，懷中就被塞了製作相機多餘的方鏡。
聽到問句千空好奇地舉起鏡子觀看。
不知何時，魔術師移行換位，偷偷繞到身後，將千空總是上翹的頭髮梳到腦後，用早就準備好的紫色緞帶繫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其實，幻的化妝技術不差，經過修飾的面容更加圓潤稚嫩，不僅五官柔和許多，還裝飾著少女的粉色與亮片。
說真的不難看，只是千空覺得自己扮成這樣，其他人必然覺得違和。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連身裙？」
「啊啦～什麼準備，好像我有預謀一樣～只是剛剛好千空百貨有剩下嘛～」
「寶島上只有我看到太可惜了～小千空就滿足一下大家的願望！」
「不是你自己的願望嗎！」
「怎麼會！大家些想看的！好啦好啦，就當是勞軍！」
「出去只是嚇人吧⋯⋯」
換上之後，出去轉了一圈的過程，那又是另一個故事。
但能夠知道的，是千空好好的換回戰鬥妝是好一陣子之後的事情了。
「千空！這邊！你怎麼來了？」
「小聲點大塊頭！你嗓門夠大了⋯⋯」
「喔喔喔！這個不是幻弄出來的顏料嗎？」
「太棒啦！所以我要做什麼？」 「幫我畫上裂紋。」
大樹端詳著千空半晌，發出了感嘆。
「唔！千空果然是千空啊！」
沒能第一時間跟上大樹的思維已經不是第一次，兩人相處自有一套渾然天成的模式。 「就像回到高中那樣。」
「這是當然的啊大塊頭，我們只是睡了千年，又不是轉生異世界。」
「但是千空的垂下來的頭髮增殖了！」
「喔喔喔喔！我知道！石化武器的功效對吧？」 「才不是！什麼都變兩根還不嚇死人！」 「但為什麼這次解除石化沒有變成三條啊？」 「就說不是了⋯⋯不過如果有增生能力的光線，嘿嘿⋯⋯」
在外人眼中，兩人頻率根本不在一起，甚至波形完全相反。 大樹從沒有追上千空的學理，千空也總是吐槽大樹，然而兩人之間卻有著超越言語的信賴與認同。
曾經，有人這麼質疑著。 「⋯⋯大樹，你是這麼覺得的嗎？」 千空也不反駁，只是偏頭問著身邊的人。
如同肉身的防禦力，大樹一點也感覺不到問題的尖銳，只是自豪的說著。 「因為千空是我的朋友啊。」
提問者啞口無言，而千空掏掏耳朵無聲地笑了。
千空感覺到指尖向下，連忙閉上眼睛，而心中已經涼了半截。
「嗯？沒有圓形嗎？」
「你自己的不記得嗎？有點——」 「喔喔喔喔喔，這樣！」
「⋯⋯這根本不是你的裂紋。」
大樹笑的中氣十足，千空則是笑中帶喘，顯然折騰得有些累了。
總算不用仰視，千空下意識扭了扭後頸，伸展筋骨，發出慵懶的低吟。
看見司還拿著顏料碟子呆站在身前，千空不免有些疑惑。
「沒什麼。嗯⋯⋯這就開始？」
「來吧來吧，你隨意。」
放輕了動作，司的手指貼著千空的額角滑入，青綠的頭髮被翻至一旁，似是留戀的拂過司的手背。
酥酥麻麻的輕搔，應和著躁動的內心。
嗯，大概是所謂的書卷氣？
就像是——3700年前，他來不及也沒機會參與的，千空的校園時代。
不是來自起落的浪花，而是少年少女們汗水的青春遺痕。
千空坐在突起的水泥平台邊緣，身邊有著被分食的零嘴跟半扁的牛奶盒。
夢與現實混淆成一片。 是不分不清，也是不想分清。
詢問的字句震動唇形張合，呼吸的氣息傳遞到司的唇上，像是真的雙唇緊貼一般。
千空沒有睜眼，亦無察覺，只是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 「怎麼了？」
「嗯，只是在回想千空的裂紋位置。」 「哼哼，老師又不會打分數，不用太緊張啦。」
倒沒有這麼常想起那個夢了。
戰鬥妝是特製的速乾顏料，千空觸摸著臉上的紋路，在腦中建構著位置。
千空蹙起眉頭沈吟著，司不由得緊張起來。
千空跳下岩石，對著司道歉，像是早知道司不會生氣，語氣仍帶著幾分調笑。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司根本不會因為這樣對千空翻臉。
千空走了幾步，回過身，朝著司伸手，含著笑意的眼睛比夕日還要美麗。 「嗯⋯⋯我們一起走吧。」 司勾起唇角，展露讓雲霞失色的微笑。
甚至——是未來。
說到底，為自己畫上戰鬥妝這種小事情，怎麼樣都可以。
「⋯⋯有什麼不一樣？」
「唔，也是，都一樣，一樣好看。」
在寂靜之中，呼吸都顯得低微，以致於撫觸都像是有了聲音。
指尖在臉頰上遊走漫步、圍繞駐足，像是在展覽館的悠閒看客，走走停停，細細品味。
「我又不是耶誕節彩燈，要那麼花花綠綠的做什麼？」
說完，千空不僅閉上嘴，還連帶閉上眼，表示出不接受任何反對的姿態。
龍水帶笑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手指移動，衣袖摩擦的聲響。 千空聽見了塗料被沾黏、攪動、塗抹的聲音。
尚在疑惑間，千空便感覺自己右手被牽起，冰涼的顏料從指尖覆蓋蜿蜒出獨特的紋路。
龍水牽著千空的右手，低著頭，仔仔細細的銘刻著屬於七海龍水的獨特紋路。
似乎察覺到千空的視線，龍水頭也不抬，率先回了一句。 「那你就別那麼認真啊⋯⋯」
被托著的右手感覺得到點線的專注、細膩，不僅不隨便，反而認真過了頭。 事已至此，千空也不願打斷龍水的努力，也就放棄似的任憑施為。
比起臉上複雜數倍的紋路，花了好一陣才悉數完成，龍水吐出一口氣，心滿意足的抬起頭。
直到此刻，千空才看清龍水臉上的模樣。
畫的也不是別的，而是在臉上畫了千空的裂紋，分毫不差。
「哈哈哈，那當然。」
誰知龍水直起身，膝蓋抵上千空的座椅，雙手一伸，就把人困在椅子間。
似乎感覺到自己耳朵發燙，千空連忙用手摀住。
大少爺求婚在重建期間，兩個女孩四處幫忙打下手，不僅為營地增添不少歡樂，也給了眾人許多幫助，不論是實際意義的幫助，或者心靈上的鼓勵。
慢了幾步走近的未來，倒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千空手上的東西。
雖然未來的用詞有些奇怪，但這並不妨礙千空理解未來的意思。 千空一邊說著，還一邊將髮鬚往後梳，微微彎低身子露出沒有傷痕的臉龐給身前的孩子們看看。
西瓜伸手摸著千空的額頭，曾經觸碰過的凹痕如今一片平坦。
「啊，我們正好洗完筆，不如就幫千空哥哥畫妝吧？」
未來晃了晃懷裡抱著筆洗，圓筒內幾隻毛筆相互碰撞著。
難得陪陪小朋友，千空也就任由西瓜笑嘻嘻的把垂髮編成了短辮子，用花莖編成髮圈，繫在一側。
西瓜這邊剛忙完，未來那裡已經挑好畫筆，手持著顏料碟，大筆一揮。
未來這麼一畫，千空忍不住笑了，西瓜則是瞪大眼睛傻了。
未來扁著嘴，有些氣惱，也有些不好意思。
千空對於畫錯卻是不以為意，本就是能擦洗的顏料，自然不必苛責。 「可惡！哥哥的錯，就要哥哥來補償啦！」
未來氣呼呼的拿出幫哥哥清洗的毛巾，毫不猶豫的沾了清水就拿來幫千空擦臉。
種類豐富，紋樣之多只能說兩人真的在漫畫家基本徹夜那裡學到不少⋯⋯
「要對稱對吧？」 「可是我左手不習慣握筆啊⋯⋯」
西瓜與未來對看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苦惱。
「歪了歪了！糟糕！」 「嗚啊，千空你不要笑啊——」 「嗯？是不是哪裡少了一條？」
那已經是銘刻在身體的本能，一如石化之前。
不過此刻也沒有戲弄的意圖，面對詢問便開門見山的回答。 「湊巧經過，拜託你幫忙畫個戰鬥妝。」
朝著冰月展示手中的塗料盒，佐證言語的可信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千空對於自己有著奇怪的影響。 冰月歸結於那次電擊太過痛徹心扉⋯⋯不過當他與焰討論時，焰卻是露出少見的祥和笑容，回了一句：「冰月大人加油，我看好你！」
含糊的低語再次引來千空的注意，冰月急中生智頂了一句回去。 「哼，等價交換是常理吧？我又沒欠你什麼，為何要幫你？」
「嗯⋯⋯所以，你要我幫你畫戰鬥妝？行啊。」 「⋯⋯⋯⋯」
緩到一半的氣就這樣梗在喉間，讓冰月痛苦不已。
回憶起戰敗的討厭往事，冰月對於自己的自討沒趣感到有些不悅。
「⋯⋯真沒想到。」 「哼哼，觀察與記憶可是科學家必備的能力啊。」
「我以為，那個時候你只顧著看獅子王司。」
「不然試試我的手藝怎麼樣？」 大慨是知道自己避無可避，冰月認命的坐上附近的樹墩，拉下面罩，冷眼看著千空躍躍欲試的打開顏料碟子。
從點至線，延伸交織出圓弧與電紋的複雜圖騰。
顏料的冰冷、指尖的溫熱，複雜的心緒隨著紋飾在冰月心裡扎根蔓生。
例如那一天月光下，漾著水光的眼角、倔強又不服氣的神色⋯⋯
毫不在意自己的開口會不會給正在塗繪的千空帶來麻煩，冰月逕自說著。
聽著熟悉的邀請，千空手上不停，卻是有些疑惑的挑眉。
果不其然，冰月續著那次對談的嘲諷。 千空勾起無聲的笑，飛快的接上話題。 「哼嗯？我也說過，我已經是已婚人士，還離過婚哦？」
畫到最後的手指一顫，在冰月唇角停了下來。
終於取得上風，冰月低低笑了起來。
冰月心中轉著壞心思，伸出舌頭曖昧的捲過唇邊的手指，輕輕啃了一下。
連冰月都尚未察覺自己提出畫戰鬥妝，代表著何等意味。
千空早就心如明鏡，眼前的人不會是敵人。笑瞇瞇的逗弄著難得狼狽的冰月。
「你敢就來啊！反正我有石化武器怕你啊！」
月夜下打不贏，寶島上殺不了，就連現在唇槍舌戰都說不過——
於是乎，曾經的煩躁感立刻轉移給了其他人。
明明之前都沒問題的⋯⋯
終究是經歷了當時的戰火與時光的洗禮，一切百廢待興。
這頭實驗室有人忙進忙出，那頭建設基地另一群人累得滿頭大汗，再更遠的地方還有人熬煮著午餐、分裝著麵包。
史丹利並沒有特別留戀這樣的氛圍，只是⋯⋯這感覺並不壞，也讓人有些懷念。
朦朧的白煙懸浮於眼前，將人事物模糊成另一個和樂融融的世界線。
悠然的寧靜與菸草的苦澀隨著吞吐縈繞周身。
於是當那個年少的身影一身白袍，穿越了虛實的分界朝自己走來，史丹利一時之間還有些怔愣。
千空短暫撥開標誌性的垂髮，往乾淨的面容上比劃了一下。
很快明白千空的請託，史丹利卻遲遲沒有應聲。 倒不是好奇戰鬥妝背後的情感羈絆，只是有些疑惑少年為何誰都不選，偏偏找上自己。
與之前對抗時的激進相比，千空還真有點擔心對方是不是閒到發慌。
吐在臉上的一口煙，把千空的話嗆了回去。
「⋯⋯倒也沒有不樂意。」
正朝著自己招了招手，顯然是接下了自己的請託。
背著光的男人看著少年一步一步，走入自身創造的陰影之中，眼神微微閃動。
這大概是史丹利第一次，好好的看著千空。
回想之前的每一次相逢，都是短短的擦身而過。
史丹利哪能想到紅眼的兔子，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厲害。
繞了一大圈，獵手無奈的丟下狙擊槍。兔子卻從草叢跑出來，將自己送了上門。 看著靜靜佇立眼前的千空，史丹利竟感到有些荒謬⋯⋯
史丹利能感受到規律平穩的搏動在掌心下流過。
自己還要多要用力才能留下標記？自己還要做些什麼才能劃下印痕？
不過選擇從其他地方找回場子，也是合情合理吧？
既然是千空自己送上門的，賽諾也沒理由怪他不是？
史丹利滿意的撕咬著紊亂的氣息，看著驚詫的紅眼中雋刻著自己帶著笑意的神情。
況且，憑藉著優異的聽力，羽京並不因此疏離人群。
一般人自然是感謝這份巧合，但少數觀察敏銳的人不難發現，羽京是聽見才給予回應。至於狀似巧合，是沒有說破的體貼。
即便是無色的風都能具備形體，無形的拋物軌跡都留下明顯的印痕。哪怕是建築物內的人群，樹林後的走獸，都一清二楚不受遮蔽。
是隔著布包，細碎的金屬與礦物互相碰撞所產生的聲音。
常人多半疏忽而不覺，但在羽京耳中如同銀鈴脆響。
細碎的動靜與腳步聲一同停止，羽京同一時間睜開了假寐的雙眼，往樹下望去。 不出預料的，對上了正好仰起的火紅色眼瞳。
那是先前打著千空生日送上的禮物——一款迷你的金屬六分儀。
為此羽京還去請託了喬與化石爺爺聯手製作。
每當千空行走，三顆金屬重錘，就會因為碰撞而發出只有羽京能夠捕捉的鳴響。
「那麼，就拜託你啦。」
千空在身前坐著，一邊閉上眼睛，一邊說著。
指尖牽起髮絲交纏出低微的音階。
大多數的時候，羽京都是靠耳朵聽著千空。
聽著他言語中的昂揚、聽著他掩飾愁思的笑語、聽著他語尾不易察覺的輕顫。
偶爾送上一杯熱茶，不時裝作巡邏的巧遇。
正因為他如此用心的傾聽，寶島戰結束後才會是他第一個聽出那類同於千空的聲音，同時仍是他聽出細微的合成差異。
不由的讓羽京貪看幾眼，而忘了去聽。
誤以為羽京不知如何下筆，千空沒睜眼，只是懶散的說著。
「呵呵⋯⋯不用擔心，我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
羽京笑著回應，手上也有了動作。
指尖點上深色的顏料，輕如羽毛的落在額際，平穩的轉折，勾勒，下滑經過眉宇，順著弧度陷入眼窩，而後反捲出勾人的弧度。
「顏面？論顏值輪不到我吧？就拿五智將來說，前頭也還排著你⋯⋯」
此話一出，即使只是凡人的耳力，千空也聽出羽京的忍俊不住，急忙忙補上一句。 「我可不是因為有幫忙才特別誇你，只是陳述事實罷了⋯⋯」
⋯⋯在我眼裡，你最好看。 羽京默默地，在心中補上沒有說出口的言語。
「對了，既然你都幫我畫了，要不要我也幫你畫一下？」
千空舉著顏料晃了晃，沒有掩飾的目光正磊落地上下打量。
「呵呵，這麼神秘，該不會是什麼不可告人的形狀吧？」
反正等到對的時機，千空自然會知道『坦誠相見』的真實含義。 那時候的千空會發出怎麼樣的聲音呢？羽京對此非常的期待。
光從微小處觀察，賽諾便知道千空是刻意尋來。
維持著抱胸、翹著腳的懶散姿態，賽諾唇角隱蔽地微彎，靜靜等著對方先開口。
「實驗不是還在繼續嗎？偉大的Dr.賽諾怎麼就跑來偷懶了？」 「這個嘛⋯⋯」
塞諾看著千空將椅子拖到自己身前，反坐在椅子上，雙手搭在椅背，紅眸含著些許疑惑望來，臉上笑容不免深了幾許。
明明賽諾毫不吝嗇的讚美著，千空卻是眉頭一皺，眼神死沈。 早就從自家師傅的起首句感覺到了言語上的花招，根本懶得回應，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一定是因為他的老師，有一個細心又聰明的天才老師吧？」 「呵呵。」
看著賽諾寫滿了自傲的張揚笑臉，以及那副『你可以來誇讚我』的神色，千空連反駁的力氣都奉欠。
「這可有趣了⋯⋯畫點什麼才好呢？」
「喂喂⋯⋯不要一開始就讓人失望啊⋯⋯」
「嗯？你是指哪個部分？我相信我的容貌跟體力都不會讓你失望的。」
「⋯⋯德性跟思想。」
不急著開始繪製，賽諾伸手，用手指虛拖著千空的臉頰，稍稍上抬。
賽諾感受著指尖的溫度，看著眼前的景象，竟有些出神。
沒有實驗的傷痕、沒有逃亡的征塵、沒有掙扎求生的積累、沒有歲月流逝的徽記。 就連那石化災害留下的風化痕紋，通通消失殆盡。
千空比起記憶中年幼的模樣有了不少差異。 雖然仍帶著NASA偶遇時的青澀，但在歷經種種刻苦的環境、生死的搏命，少年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成熟。 雖然以前也一副小大人模樣就是了。想起初遇時的視訊往來，賽諾臉上的弧度便更加明顯。
緩緩描摹著，曾經存在於此的痕紋。
眉眼之下，卻是輕巧細微的婉轉。
徘徊臉上的撫觸，是不是正在起草的藍圖，他也不敢肯定。
「怎麼？老年癡呆了嗎？摸半天想起我的風化痕跡沒有？」
看著仍然閉著眼睛，不閃不躲的千空，滿是憐愛的嘆息。
千空還是那樣，明明有所懷疑，卻仍然鋪設話題，讓他有台階可下。
賽諾猛然站起身，伸腿用膝蓋頂在椅子底下施力。
槓桿原理、力與力矩，即使椅子上坐著少年，賽諾依然輕易地連人帶椅往後翻。
雙腿下意識夾緊椅子卻也止不住滑落，千空本能地抓上身前之人的衣袖。
我就是使你墜入深淵的人。
賽諾用指背滑過少年的臉龐。 「我們可以用科學的方法，一一排除、刪減，找到問題的答案。」
手指滑到下顎，正好轉正，指腹變順著咽喉向下，在少年的鎖骨打轉。 「我會摸過你的每一寸，你可要好好告訴我那些地方，是否有過裂紋啊⋯⋯Dr.千空⋯⋯」
賽諾實踐著所言，移動著不安分的手，開始關於裂紋的詢問與檢證。
百夜收回沾染深棕顏料的手指，帶著歉意對千空笑了笑。 取過一旁的溫毛巾，避開剛剛畫上的圖樣，輕輕貼著千空的眼睛與臉龐，幫忙醒神。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