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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先祖Fairy

「你有聽說過先祖Fairy的傳說嗎？」

Papyrus詫異的眨眨眼睛。

「聽過一點。」

「那副表情怎麼回事？你覺得那只是傳說嗎？」

「沒，我相信先祖Fairy曾存在過，不然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沒辦法解釋，這樣想會輕鬆一點。」

Leos甩著尾巴哼笑一聲，Papyrus的回答比他預想的有趣很多。

「那先祖惡魔呢？」

「……那個讓人類臨終時成為惡魔的『概念』？」

「喔喔，用詞還滿精準的嘛。」

Papyrus不好意思的勾勾嘴角，為惡魔契約者包紮的手沒停。

「那你知道為什麼先祖惡魔被定義為概念嗎？」

「因為惡魔本身不是一個被明確定義的魔法物種。」

Papyrus用意識翻閱著自己的記憶書頁。

「有人說他們親眼見到了惡魔，無法觀測只不過是惡魔不願意被看見；也有人說那是一種極其逼真的幻覺魔法，因為只針對目標施展才有這種現象；還有人說那只是人在精神崩潰時產生的幻覺，並不是惡魔以精神狀態不好的人作為目標。」

青年避開Leos的傷口打上結。

「當時的技術很難去研究惡魔契約的運作模式，也就沒辦法追究這些人如何獲得力量，才把先祖惡魔稱作『概念』──因為不確定究竟是否真有其人，還是契約者本身的潛力被環境激發……而等技術發達時惡魔已經絕跡了，所以沒能有解答。」

Papyrus收拾好包紮用具，呼出一口氣。

「你要告訴我這個無解之謎的答案嗎？」

「你想聽的話。」

「那就來吧。你需要一杯水嗎？」

Leos頷首。

「先祖惡魔是真有其人。」

Leos撐著下巴，望向窗外，盯著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遠古傳說裡也有一場人類與Fairy的戰爭──那時的Fairy不是人造物種，是和人類並存的另一個文明物種──結果比人怪戰爭更慘，先祖Fairy從歷史上被抹去了。」

他喝了口水，視線漫不經心的瞥向一旁。

「先祖惡魔就是先祖Fairy中的極少數倖存者。」

他以為Papyrus會很驚訝，但Papyrus只是注視著他，表情連個小波瀾都沒有。

「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當你提到先祖Fairy和先祖惡魔的時候就能推測到了。」

Papyrus一臉無辜，好像要Leos別責怪他讀過太多書。

「唉，我不太會解釋概念，我就把當時的狀況講給你聽如何？」

「你請便，我不急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