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友善
限定交流 ✦ LCR_김

每每失眠的早晨,反胃的花香,禁錮的木銬,不純地、含有異色的紅榴石,在這屬於凡派爾的牢籠中度過了僅僅他生命的瞬間。入獄以來保持從容的他,不知究竟為何而來。

他又像那次一樣靜靜坐在床邊,讓紅色的布料成為他的視線,讓漆黑的手套代替他摩挲著書皮。

只是在這無法見光的永夜中,等待著。
LCR_김
放在口袋的鑰匙隨著移動晃動著,發出了細微的聲響,手中抱著幾本書籍,輕便的紅色樂福鞋敲打著節奏一一巡視著展示房。
來到了一道門前,不出所料,展示房中的紅石榴依舊清醒著。

掏出鑰匙,金打開了展示房的鐵門。
「早上好,又無法入睡了嗎?亞伯。」踏入了房內,黑色的眼眸看向了坐在窗邊的男子,語氣中帶著笑意,「我帶了床邊故事要給你,有白雪公主、拇指姑娘......啊,睡美人很適合你呢。」

「你想先聽哪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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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會主動打開牢房,他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亞伯正想著要和對方打聲招呼,但聽見了他根本是有備而來便打消念頭。

第一次的對話他還記得,但是床邊故事?亞伯輕笑一聲,真不曉得該說對方用心,還是他是存心想看自己失眠。「那些被仙子玩弄的公主和人類?聽起來不錯。」隨即解開了眼上的遮蔽,跟先前相比已經沒有黑眼圈的雙眼,在看見金抱著的那些書時,微乎其微皺起了眉頭。

「但比起那個,我更想聽你的事情,金。」亞伯沒多表示什麼,只是不疾不徐地走到柵欄前,對著近在眼前的臉龐回以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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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對這些書本不感興趣,金看似有些失望的將書本放置在了訪客椅上,心裡卻是不太意外。
走到了柵欄前,發現到紅色雙眸下的黑眼圈已經消失,他伸出了手輕撫著那頭紅髮,將柔順的髮絲纏繞在了自己細長的手指上。

「我的事情嗎?那要靠近一點講才不會被別人聽到啊。」玩弄著對方髮絲的同時,視線瞟向了隔著兩人柵欄的門,像是要進到別人的家裡詢問著:「我可以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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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限制的雙手這次沒有想著阻止,但在意識到對方正觸碰臉側的髮絲時,白皙的指尖仍是反射性抖動了下。

他面不改色,微彎的眼眸細細觀察對方,一手五指併攏地指向了他身旁的空處、那上鎖的柵欄門前,「來吧。」邀請對方一起進入牢籠中。
LCR_김
鬆開了纏繞在自己手指上的髮絲,金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微笑,再次掏出了鑰匙打開了攀附著玫瑰的鐵柵欄門。

「那麼打擾了。」踏進了凡派爾生活的空間後,還不忘表示禮貌,明明這個空間根本就沒有什麼隱私可言。
回過頭將柵欄鎖上,金將鑰匙丟回到了制服的口袋中。沒有了柵欄的遮擋,這一次他能清楚的看見眼前漂亮的寶石。

「這是我們第一次坦誠相見。」一步步的往前,最終來到了被禁錮的男子身旁,然而這一次他沒有伸出手,只是將手背在身後,傾身向前。
「你想知道我的什麼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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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答覆,金。你想成為什麼?」亞伯直挺地站在他面前,換自己伸出手撩撥對方眼前的烏黑髮絲,好讓彼此可以看見更多、更純粹的樣貌。

「朋友、親人、戀人……只要是你希望的名義,我都可以接受。」手指輕輕搔著對方耳畔,就跟他道出的柔聲細語一樣,使人發癢。
「因為不論是什麼,我們都會在一起的。」那份不明來由的執著,讓紅榴石閃爍著赤光,連同那黯紫的眼底,眼裡映照的全是面前的身影。
LCR_김
男子的柔聲細語令他滿足的閉起雙眼,享受著在自己耳邊的輕撫,臉頰同樣輕蹭著纖細的手指,隨後將自己的掌心覆在了對方的手上,黑色的眼眸緩緩張開,對上了那雙紅石榴。

「那如果,我說我想成為的是你的主人呢?」拉過了亞伯的手湊到了自己的唇邊,隨著濕潤的薄唇略過白皙的肌膚時,低沈的嗓音緩緩道出了自己所希望的事情,「你不能離開我、不能推開我......」

「而我也可以佔有你的全部。」黑色的眼底染上了紅色的光彩,他向凡派爾提出了疑問。
「那你還是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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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在那雙眼底看見佔有與慾望,那些自己同樣擁有、而且極為喜愛的情感。「好啊......主人。」玩心發作的他低低笑起,臉上的表情不同以往的靜漠冷笑,展露的是純粹的愉快笑容。

「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他將遮擋住對方的手移開到臉側,改用自己氣息填滿彼此的空間,「有帶刀嗎?還是你想吻我?」血色的唇刻意擦過他的唇瓣輕語,另一隻被箝制的手則悄悄脫下手套,撫上對方的脖頸,讓拉扯雙手的鐵鍊在喉結前牽出一道月弧,在他看來就像用這裡對待自己的方式豢養對方一樣。
LCR_김
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
這或許是他聽過最悅耳的話語,也是第一次有人對他做出這種承諾。

「我有帶刀。」從口袋中拿出了手術刀在手裡晃一晃,隨後雙手捧上了對方精緻的臉蛋。
「但我還是很貪心的想吻你。」任由對方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脖頸上,他閉起雙眸後低下頭,在那唇瓣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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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往銀白刀刃的視線被捉回前方,柔軟的雙唇相觸,他瞇起雙眼,抬手伸向比他高了一些的男人,壓下其後腦的黑色髮絲加深這個吻。

舌尖推開對方的唇齒,深入充滿溫熱氣息的柔軟,他也閉上雙眼感受即將屬於自己的味道。似是溫柔、似是掠奪,他刻意地劃過對方的上顎,勾過男子舌尖,停留在頸部的手悄悄收緊——亞伯用力咬下纏繞的舌,充滿吸引力的人類鮮血濺灑在味蕾,紅榴石張開雙眼,鬆開了嘴。

「我的接吻是這個意思。」他揚起惡戲得逞的嘴角,覆在後髮上的手卻是安撫般地輕輕順著男子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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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他很紳士的沒有加深這個吻,對方的舌尖卻與自己的糾纏,最後還被反咬了一口。
帶著黑色手套的指尖輕觸了流著血腥味液體的舌尖,金笑出了聲。

十指先是解開了自己身上最外層的披風,再來是白色的長袍及繫在腰間上的皮帶,將其全部脫去後丟上了對方的床鋪,只留下了沾染血跡後不明顯的深色布料。
「本想著對你溫柔些,但看來你不太喜歡。」脫去了幾乎從沒在他人面前拿掉的手套,上面的疤痕清晰可見。
指尖插入了紅色的髮絲中,用力的往後一扯,使對方的脖頸豪無防備的暴露在他眼前。

「正好,我也喜歡粗暴一點的。」
他揚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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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色的刀背先是抵上了顴骨,隨著臉龐的稜角滑落到了對方的脖頸,他輕易的就找到了跳動的頸動脈,刀背在上面游移了一會後,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頸動脈有些距離的區域。

刀鋒劃開了皮膚,鮮血順著白皙頸子流下,他張口咬下。
溫熱的液體順著被咬傷的舌尖,滑過了喉頭,他啃噬著傷口,渴望著凡派爾更多的血液。

然而鋼製手術刀造成的傷口快速癒合,過不了一會,閃著碎光的液體也停止流動。
離開時,他還忘情的舔拭著白皙的頸子,將剩餘的血液收進嘴裡。

鬆開了扯著對方髮絲的手,金將手術刀塞進了那雙被禁錮的手裡,輕笑著說道:「只是吻了我,我想你應該還沒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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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脆弱的脖頸赤裸的顯露在外,抵抗的本能讓凡派爾不自覺收緊放在對方身上的手。隨著刀刃緩緩往下,他的心跳愈漸加快,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緊張不安還是興奮,微微顫抖的手在對方的唇齒靠近頸部的那瞬拉扯住烏黑髮絲,不過分秒卻又放緩力道。

亞伯調適自己紊亂的呼吸,待對方離開自己的頸窩,他接過鋼刀,銀白的刀面就像自己被燻紅的耳根一樣染上了赤色。他勾起一笑,紅色的長靴不安分地將對方絆倒,讓他倒在自己伸至背後的手,隨著重力向後,亞伯不算溫柔地將金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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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身軀跨坐在對方身上,亞伯隨即低下身在金的頸側落下儀式性的一吻,鋼刀很快劃開他的頸部,他張口舔舐那些美好味道的同時,握著刀刃的手抓過對方的五指,強迫他跟自己一起握住鋼刀。

一道飢渴的沙啞聲音傳進對方耳裡:「我喜歡用這裡。」亞伯握緊金的手,朝著自己的頸動脈用力一撇,閃耀著碎光的血紅瞬間傾灑而下,大量的溫熱落在他劃開金的位置,逐漸癒合那道傷口。

接著又一次唇舌交合,他用混亂的氣息侵佔對方,感受這一次充滿自己味道的溫熱口腔,滿意地勾起嘴角,染紅的臉蛋閉上雙眼、充滿眷戀地與之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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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壓倒在地後,刀面劃開自己的脖頸,他感受到自己的體溫隨著男子的舔拭流失,金伸出了手輕撫著伏在自己身上男子的髮絲,將紅色的頭髮纏繞在了指尖上。
他有多久沒有被凡派爾奪取血液?十年嗎?

沒有時間給金回憶,亞伯拉過了自己的手指與鋼刀扣緊,當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時,鮮紅色的液體已經灑落在了剛剛被劃開的傷口上,還有零星的紅點噴濺到了臉上。
有潔癖的他正想開口向亞伯抗議,卻又再一次被吻住。
金這一次不再被動的跟隨亞伯的節奏,他扣著對方的後腦,不帶溫柔的掠奪著對方的口腔,希望能找回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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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分開時,兩人的呼吸還混雜在一起,金又再一次的將自己的唇瓣貼上去,蜻蜓點水般的一次次輕吻著對方。
「下一次別再這樣了,我不喜歡......弄得亂七八糟的。」忍下了髒這個形容詞,他撫著沾染著鮮紅的臉龐,柔聲的向對方說道。

儘管是自己重視的人,金還是無法接受對方的血滿他整身,平日診療時只要噴濺到一點點他人的血漬他都會馬上衝去洗掉,現在整件高領衫都因為血液黏在皮膚上,他還任由亞伯跨坐在自己身上。

「......我能跟你借一件衣服嗎?」要金穿著這件衣服,他真的受不了。
他下次會將上半身脫的一絲不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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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的節奏被打亂,但他這次乾脆地配合對方,伴隨著笑意,享受著被侵掠帶來的快感,彷彿正在癒合的頸部創口根本不存在一樣。持續到分開後對方落下了柔和碎吻,他才告訴自己該告一個段落,老老實實地調適呼吸。

望著身下染上自己顏色之人,他看出金的面色沒有最初來得愉快了。「我以為你也會喜歡。」他勾起笑容,充滿歉意地用衣袖擦去對方臉上的鮮紅,他很喜歡他染上血的樣子,於是多少覺得有點可惜。

「我找件衣服給你。」他低頭在臉側又是一吻,隨後才離開對方身上,指向一旁的衛浴請對方自便。自己則無視身上的一片雜亂,用著還算乾淨的雙手打開衣櫃……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套「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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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不喜歡,只是清理起來很麻煩。」儘管有潔癖,他還是喜歡自己那只剩黑白的世界染上對方的顏色,也享受著沈浸在對方味道中的時刻。

從沾滿血跡的地板上起身,金的腦袋還有些昏沈,若不是亞伯的血液有恢復體力的作用,他可能都還無法站起。
踱步到衛浴內,溫熱的水沖刷掉了他身上的血跡,簡單的洗漱過後他拿起了那件高領衫,用力的刷掉了上面的血漬。

將烏黑的髮絲全部向後梳,頭上披著一條毛巾,抱著擰乾的黑色衣物,只穿回西裝褲就步出了浴室。
「沒有也沒關係,我穿你的衣服可能也會太小件。」室內溫暖的空氣讓金不介意裸著上半身,況且與纖細的亞伯相比,金擔心自己會將對方的衣服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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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記住金的回應,暗自想著下一次的換血也許可以換成別的方式進行。

等待對方的期間他只是稍微擦淨臉上的血跡,將那件低調奢華的烏黑長袍準備好,待人踏出浴室,他才驚覺他們之間的體型差遠超過他所預想的。

「恩……我倒是沒想到這點。」起初他猜想那為自己量身訂製的正裝可以符合僅僅三公分的身高差距,但對方脫去衣物後,顯露的卻是自己沒有的精壯體型。

抱著一絲希望,他雙手拎起長袍,「但也許可以試試看?」他面帶微笑,已經解開鈕扣的袍子敞開著邀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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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亞伯為自己準備的衣服是上一次他看到「底座」,他挑起了眉毛輕笑出聲。
「穿上這個,我就要和你回家了吧?」回憶起上一次的對話,金將洗好的高領衫掛在暖氣通風口後,踏著紅鞋來到了對方的身邊,接過了黑色的長袍。

雙手穿過了袖子,不出所料的,自己的肩寬和對方明顯的不合,他試圖扣起胸前的扣子卻失敗,最終他只好敞開胸前的布料。
伸出手輕撫著對方頸動脈上的傷痕,那裡已經停止流血,在血跡底下只留下了淡淡的一條傷痕。
「我們去清理一下吧?你洗好了我唸床邊故事給你聽,你也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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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看看而已,不論如何你都得回家。」聽來有些任性地回應,他已有對方根本穿不上這件衣服的準備。果然合身的衣物無法容納對方的身材,鈕扣頑強的樣子讓他跟著伸手嘗試將胸前的開敞拉緊,徒勞無功,於是無視跑回原處的布料,改將對方的領子整理好。

視線瞥向一旁撫著自己的手,他也將自己的覆在了金的手背上,「我可以自己清理,你該回去工作了……但首先幫你自己找件衣服。」他婉拒,抓起對方的手移到頭上的濕潤毛巾,瞇眼注視已無前髮遮擋的雙眼,對方此刻清爽的樣子讓他勾起一抹微笑,「雖然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不過你會著涼的。」擦去依附在金臉龐的細小水珠,他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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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金遲疑了一會才答應對方,看起來像是捨不得離開。
「別擔心,我可以先穿剛剛洗的衣服出去,等等就回去換一件新的。」像是要對方放心般,金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拉著亞伯的手來到了暖氣口前,他將頭上濕潤的毛巾塞到了對方的手裡,說道:「那你要幫你喜歡的我把頭髮擦乾,不然我會著涼的。」
擔心著兩人的身高無法配合,金逕自坐到了地板上,仰頭眨著黑色的眼眸撒嬌似的看向了對方,期待著紅榴石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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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一舉一動輕撓著亞伯心中的柔軟,他一向喜歡會撒嬌的孩子。於是微笑著跪在他的面前,讓扯著鐵鍊的雙手繞去對方的後頸,將男子圈進懷抱中。

「會冷的話就抱著我。」用著像是哄孩子入睡的平穩語調,他在金的耳旁輕聲回應著。讓對方靠向了方才沒有溢出鮮血的另一側頸窩,亞伯寵溺地用毛巾搓揉沾染濕氣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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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穿著長袍的他沒有感受到寒意,卻還是張開了雙臂摟上了纖細的腰,黑色的髮絲埋進了對方的頸窩。
他享受著對方幫自己擦乾的服務,滿足的瞇起了黑色的眼眸,他能輕易的感受到溫暖的體溫及脈搏穩健地跳動,在充滿著對方香氣的懷中,金不自覺的放鬆了心情,不像平日一樣緊繃。

感受到自己的髮絲逐漸乾燥,完全不感到冷的他卻將對方的腰抱的更緊。
「......我好冷,再多抱一下。」這時候比常人較低的體溫就很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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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乖順的樣子讓亞伯勾起嘴角,聽見男子的要求,他也只是輕輕地笑出聲,相較溫暖的手配合地順著烏黑的髮絲,「怎麼身體這麼虛弱?看來以後得多餵你一點了。」將凌亂的髮絲順理好後,他輕吻他拭乾的髮頂,也將頭輕靠其上。

「上次聽你交了辭呈,你什麼時候會離開這裡?」細細嗅著對方的味道,亞伯已經在思考該怎麼把他帶回家。單手描繪著新孩子的耳廓,搓揉著耳垂,動作輕柔滿是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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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落下病根了,一直好不了,不要生病臥床就不錯了。」想起了小時候幾乎有一整年的時間都在臥床養病,金慶幸著自己現在的生活還挺不錯。

「拍賣會結束後一、兩週吧。」感受著耳邊的搔癢,他輕輕蹭著亞伯的手掌心,對方展現出的寵愛讓金很滿意,他一向喜歡被憐愛的感覺。
「我出去後在和你會合嗎?」知道不少人有著逃出亞斯德斯克的計畫,他沒有特別過問對方的計畫是什麼,只想確認亞伯也能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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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身體狀況讓亞伯的身軀又更貼近對方了些,另一隻空手穿過髮絲伸進領子,溫暖相對害怕著涼的脖頸。

在腦中估算自己的行程,他思考片刻才回應:「嗯,告訴我你會去哪。」語句中已經透露他也將離開這裡。
LCR_김
「我會去距離這裡南邊一些的城市,地址是......」一字不漏的將地址告訴了亞伯,那是距離亞斯德斯克不遠的次要城市。
「如果找不到在哪裡,問其他店家說金醫生在哪裡就可以了。」當然,這裡指的金醫生不是自己。

「不能我去找你嗎?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抬起了頭對向對方紅色的眼眸,他實在很不想讓亞伯見到那個地址上所居住的人,金怎麼想都覺得兩個人會很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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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記住地址,緊接著在意的是對方口中的「金醫生」。在他已知的訊息中,對方應該是在這裡工作的獵人才對,依年紀來看,他也不認為身旁的金是語句中的醫生。

是家族事業嗎?

「為什麼不想讓我去?」他瞇起雙眼。
LCR_김
「......那裡住著的是欺負我的王八蛋,你不會想見到他的。」亞伯敏銳的問到了自己想隱藏的問題,知道自己瞞不過對方,金只好坦承自己的顧慮,但沒有表明他口中的那位是誰。
為了不讓對方有機會在問下去,他脫離了男子的懷抱,脫去黑色的長袍後迅速的將還未完全乾燥的制服穿上身。

「我要回去工作了。」儘管還戀戀不捨對方的體溫,但他必須得回歸到崗位上。
再一次的在亞伯的側臉落下一吻,他揚起了微笑,說道:「要成功逃出去喔,不然我會想念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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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沒有回應,但他饒有興趣地挑起眉,一副就是在計畫什麼的表情。在對方掙脫自己的懷抱後他就更加篤定了,自己無論如何一定得見到那個人。

「我會找到你的,等我。」回到了平常那居心叵測的笑容,他回應道,接著目送對方離開房間。

距離約定還有好幾週的時間,他可以慢慢期待彼此在外面相遇的情景,這次不曉得又將湊出什麼樣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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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線 ✦✧✦
LCR_김
要去哪裡渡蜜月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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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R_김 : 去環遊世界玩遍所有地方 (你等等)
LCR_김
謝謝先生中......讓他們成為家人......他們要恩恩愛愛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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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R_김 : 也謝謝金中願意讓先生陪著金⋯⋯ 絕對恩愛一定恩愛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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