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小光
腦洞
路人視角,雜魚碰不得的白月光……all俏《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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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

  那時候,每當師尊從尚同會回來以後,也會背著徒弟門不明所以地碎碎諗。似是在怪責天氣,也像在對什麼人抱怨。沒有人敢追問,只知道同行的大師兄總會一臉滿足地在房間內發好幾天的呆,彷彿……就像看過自己的夢中情人,或是遇上了什麼神仙美人。

  像我們這種小角色,哪裡有進尚同會的機會?只有大師兄偶然會在閒聊時,提及裡頭的事兒,包括傳說中的俏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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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如來,俏盟主,大儒俠史豔文的長子。

  我們永遠記得,師尊發喪的當日,薄紗隨風飄搖,像薄雪落下的少年那走進大堂的腳步雖輕亦重。輕是腳步踏水不留痕的輕,重是如泰山穩重的神態。冷若冰霜的目光,凝住了在場所有人的淚。

  大逆不道如我,竟在那一瞬間忘腳了師尊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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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敢追究師尊的犠牲,只因那看似弱不禁風的身影背後,伴著能灼燒一切的烈焰。東瀛的軍師緊隨在俏如來的身旁,而我的心裡卻因而泛起了極不合時宜的羨慕之情。最冷最熱的畫面,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距離。每當有人意圖縮短與盟主的步距,也會意外觸及鳯鳯羽毛間的星火,要麼灼傷,要麼化為灰燼。

  我們卻像一隻隻蠢透了的燈蛾,很想碰他,很想為他賣命。

  用弓之人,最忌站到敵人的身前。難怪師尊會將盟主視作妖孽,他……是我們的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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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怕眼角的淚滴見笑他人,我調頭躲到角落去偷偷啜泣。那是第一次,當那帶金色細紋的袖子拂過眼前,腦後傳來微暖的觸感,眼前一片茫然的純白……盟主的懷抱像無止境的深海,足夠讓人浮沉在虛無之間。

  「對不起……是俏如來的錯。」不是……絕對不是。

  為什麼要承擔所有責任?這單薄的身子,這纖細的指頭,這精緻的臉……我想為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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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如來。」一聲叫喚,將美夢燒盡。赤羽信之介從沒有離開過,彷彿在提醒,弱小如我這種角色,沒資格再多碰盟主半秒。

  赤羽信之介的手從盟主的肩膀一直滑到腰後,又被對方一臉靦腆地推開。然而,那輕拍手背的動作,逐根逐根指頭拉起的手法,似在拒絕又留了三分。說不願,又像是欲拒還迎……

  他們……是情侶吧?

  就在萬念俱灰的當下,俏盟主微笑著回頭問我:「你有沒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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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一下,小角色看著俏俏身邊的男人一個又一個地換,無論是好人與壞人,他都無法接近到俏俏。魔世大戰時是赤羽,後來又有玄狐在盟主身旁。被地門洗腦後更撞破盟主與蒼狼睡在一起。鬼途時更加聽說盟主入住了苗王宮。後來小角色加入六弓禁道成為翁翼生的手下,在擺渡一念中因為太愛俏俏被洗腦攻擊自己人,最後死在張引弦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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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應該是每看俏跟一個攻君在一起,俏也會回頭看雜魚一眼,第一次雜魚聽不見俏的話。第二次問:「你……?」,第三次「你有沒有……」,第四次是欲星移問他是不是想留在俏俏身邊,如果是,你必須要有……,第五次才是完整的:「你有沒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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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魚不知道自己受攞渡一念影響,現實與想象混淆了,最終被洗腦:沒有信仰的人沒資格留在盟主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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