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總之就是想染指一下哨嚮AU以及好想寫禪院惠之下的……惠直。

【下收】
Hey Man BOT
掰噗~
沒錯沒錯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小時候在京都度過的夏天雖不像東京那麼酷熱難捱,但惠仍記得古色古香的禪院大宅並無空調,陽光曬得走廊中的木地板都被烤出些味道來,沉鬱的木香交織著庭園裏綠意淋漓的氣味,光是呼吸都覺得潮濕悶熱。敷衍了事的侍女在早午膳之間的空檔都會消失,也許是和其他下人嚼舌根去了、亦也許是溜到某個落偷懶午睡,反正惠也樂得清靜,熱得懶洋洋的他在佑大的寢室中睡他的午覺。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瘦瘦小小的身體在和室中央踡成一團。蟬鳴吵得彷彿就在門前聚集,偶然夾雜著幾聲鳥啼,連枝葉搖曳時的沙沙都像刮起沙塵暴般響亮,更別說侍女們突然爆出尖銳笑聲。雙手捂著耳朵的惠翻了個身,面朝天花大字型躺著,他咬著牙、閉上眼,不耐煩地跺了跺腳,但蟬蟲又哪會顧慮他的厭煩?自然是繼續放聲嗚叫。惠又再翻了個身,耳朵貼著地板,試圖集中聆聽門外某個輕微的悅耳聲音、試圖忽視他不喜歡的雜音,漸漸地,遠方庭園竹流水的淅瀝淅瀝與有節奏的輕咚傳入他耳中,聲量在他的意識中放大,其他雜音都被一一屏蔽掉。

那時還只有6、7歲的惠並不知道這能力有多特別,乏人關心的孤兒沒有途徑探知常人的世界……沒有特殊能力的姐姐也只會微笑著讚美夏天的風物詩,不曉得感官過度發達會是怎樣的世界。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方法奏效了。喧鬧褪去,只有水聲長流;心靜下來,連環境都彷彿變涼了一點。

鬆開手,惠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夏日炎炎正好眠,就算汗水濕了後頸,暖烘烘的溫度哄得人不願動彈,只得繼續酣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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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無意外,這覺本該一直睡到晚膳為止,如同其他平常的午後時光,但那天惠卻無法睡到日落時分;驚擾到惠午睡的,不是平常侍女客氣但不容拒絕的請求——叫他起身吃飯之類的——而是幾聲清脆的鈴鐺聲,還有像落葉掉到地上般輕盈的腳步聲。熱得迷迷糊糊的惠睜開半邊眼,對上一雙金黃色的獸瞳。

一身毛皮像是陽光淬煉而成般閃閃發亮,嘴角往上彎起的狐狸瞇著眼,與惠對視了幾秒,像在確定惠是在看著自己、還是同方向的某件東西。他輕輕晃動著蓬鬆的尾巴,踩著近乎無聲的腳步往惠走來,脖子上以紅白色的繩子繫著一顆黃銅色的鈴鐺,還綁了個精緻的花結,尖長的耳朵還釘著幾顆耳環。百無聊賴的惠安靜地盯著狐狸,而狐狸慢悠悠地走到惠旁邊,以吻部推了推惠,像要對方坐起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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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惠壓根還沒睡飽,伸手推了推狐狸試圖趕走對方,但狐狸反倒更來勁了,尾巴搖得更快,再次以長吻推了推惠;煩不勝煩的惠朝狐狸呲牙,做了個惡狗咬人的手勢往狐狸方向一喙,嘴巴順勢「汪」了一下——拖在惠身後的影子應聲晃動,烏黑的犬類吻部從黑影中伸了出來,像流動的柏油般無法成形;那狗首略略顯現後便縮回影中,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惠察覺不到身後的動靜,只知道如此幼稚的手影示威,竟嚇得狐狸夾著尾巴嗚咽著逃跑,一頭撞上紙門像煙霧般穿了過去。惠這下倒是坐起身來了,雙眼瞠得大大的望著狐狸逃跑的方向。「咒靈?」,他疑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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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紙門被啪嚓一聲用力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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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抬頭望了眼,平靜無波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痛苦:他今天的午睡時間肯定要結束了。

來人是從他踏入禪院家第三步開始(頭兩步他還在下車),便一直煩著他的「叔叔」禪院直哉——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個高中生,惠他早就放棄理解禪院家的關係圖,別人要他喊什麼就什麼,對著個嬰兒喊伯公他也不是沒試過,鬼知道背後發生了什麼事——每三天找一次碴,每五天開一次嘲諷,但平均每二十句就要提一次「甚爾」,使勁在他面前誇父親……惠對父親根本沒什麼印象,搞得他完全不知道該給些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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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直哉霎時間說不出話來,只得扶著門框喘噓噓的瞪著惠看,瞠得渾圓的雙眼寫滿難以置信。惠回瞪著他,皺著臉擺出一副「又有何貴干」的臭臉來。白晢小臉上的嫌煩過於活靈活現,瞧得直哉反倒樂了起來,只見緩過來的他站直身,低咳了聲,整了整一路用術式狂奔而略顯淩亂的頭髮,其後才俯下身來拍了拍惠的髮頂,用著往常帶著譏笑的口吻,搖著紙扇輕輕柔柔地諷刺道:「恭喜你喔?總算爬到了在禪院家當人類的起跑線。」

說完後,直哉稍稍抬高了扇子,把下半張臉都藏在扇後,只留下一雙微微彎起的雙眼,上揚的眼尾使他睨著他人時,氣勢淩人得彷彿在拿刀子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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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惠下意識握起雙拳,但腦袋某個位置卻讀到與視覺迴異的情報;只見惠眉梢一動,臉上忽地升起幾分疑惑——他突然「感覺」到,對方的話並沒有「惡意」,反倒是充斥著暖洋洋的味道,彷彿是在跟惠道賀。

惠嫌惡地皺起了整張臉。

這算什麼?好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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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感覺一時半刻講不完的故事,寫多少貼多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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