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dau
寫完IKEA文洗個手喝豆漿之後,竟然不爭氣的哭了。好懷念那種有點窮卻又不是真的窮,度過intern工作最難熬,但又住在一起的感覺。那時候在醫療體系最底層,小說也沒寫出什麼。搬走前,覺得在台北混不下去了,還在Sam的面前哭了,說「我是不是沒有成功做出什麼」XD
那時後的搬運工是各種人際網絡找來的,衷心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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