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誠

  【限定交流】 w/ 林上宸

  高級住宅區有著獨特的寧靜,一棟明顯是近期建案的公寓聳立在眼前,程誠坐在圍籬旁無聊的踢著腳,往四周到處看著。

   「啊,學長!」看見熟悉的身影走來,程誠揮了揮手,跳起來、往上宸的方向跑了過去。
林上宸

  看著附近的街景眨眨眼,雖然說搬來台北也已經快三年的時間,但還是第一次踏入天母。視線從高樓大廈之間轉到眼前比自己矮上一顆頭的學弟身上,上宸提起手上的水果禮盒晃了晃。

   「總覺得帶著這個到這裡有些遜掉了。」雖然知道程家是律師世家,住得好也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但實際見到之後還是有種進到另一個世界的錯覺。
程誠
「哇!禮物耶,好開心。」接過對方手上的禮盒,程誠將它抱在手上,開心的原地轉了一圈。
不太在意對方的話語,他反而順其自然地牽起了上宸的手,往公寓門口走了過去。
「但是我不太會切水果……學長會嗎?」在電梯按了24這個數字,他的手仍然沒有放開來。
林上宸

   看著對方的反應,上宸稍稍的放下心來,並回握程誠牽住自己的手,任由對方像個小孩般的晃動。沒有因為程誠過於親暱的舉動感受到違和感,上宸跟著程誠走入電梯裡頭。

   「嗯,切水果就交給我吧,你應該沒有討厭吃的水果吧?」
程誠
「沒有!但是學校的營養午餐我就全都不喜歡!」程誠邊說邊吐出了舌頭,他走到一扇黑色門前,才放開了與上宸牽著的手。

感應磁卡與密碼鎖同時存在於這扇門,他熟練的連按了六個號碼,黑門也在按下確定鍵的同時「喀」的一聲打開了。

客廳的裝潢簡單,沒有過多的雜物。僅僅是基本的家具,太陽光透過落地窗落了進來,明亮的空間看起來非常乾淨。

將禮盒放到了餐廳的桌上,他再次拉起上宸的手。
「現在吃水果的話說不定會太飽呢,倒不如先去書房挑幾本書到我房間吧?水果等事後再來吃,補充體力。」
林上宸

   「太挑食不好喔。」看著對方的動作,上宸忍不住輕笑出聲。程誠的一舉一動就像小孩子一樣,要是有弟弟的話,大概就像這種感覺吧?

  跟著對方踏入家中,透過落地窗照射進屋內的陽光,為客廳增添了幾分柔和之感。空間一目瞭然,上宸下意識的掃視整個客廳,隨後將目光放回程誠身上。
林上宸

   「這麼說也是,那就打擾了。」

  心情有些亢奮,自己對於未來的目標一直很明確,但至今為止曾沒有過能夠一起暢談這些事情的對象,相似的背景以及決定好的未來,讓上宸湧起一股親近感。

   「話說回來,你的家人都不在家嗎?」本來還想著有機會能打聲招呼的。
程誠
「嗯!正是因為這兩天都不在家,才特地約你來的呦!學長應該也明白吧?父母不在家總是會比較方便。」

將人給帶到了書房,好幾個書櫃及一張書桌擺在空間中,上頭的書籍不侷限在法律,甚至還有心理學、商經及語言書。
走到了法律那的書櫃,程誠專心的看著上面。
程誠
「學長是對刑事課有興趣嗎?刑法總則先跳過……這本是談精神疾病的鑑定案例;這本在分析犯罪人格,裏頭舉的例子都滿深入淺出的;未成年犯罪的書也挺有趣的,但要對法律有基礎了解才看得懂;還有這本是對於日本死刑犯的訪談紀錄,如果對日語不熟也有英文翻譯版的,或者我也可以翻譯給你聽……如果你想要看他國對於性別探討議題的題材我也能找給你。」一反剛才的態度,他一邊認真地講述推薦的每一本書,一邊將其放到上宸手上。
程誠
「但今天的重點都不是這個,所以這些帶著,就到我房間吧!」才剛說完,他也沒等對方回應,便轉過身去推了推上宸的身子。「走吧?」
林上宸

   「啊啊、也是呢。」想起小時候曾經和朋友在家裡玩,卻因為過於興奮而忘了分寸,連鄰居都跑來抗議,甚至被母親狠狠責罵過的經驗,上宸忍不住輕笑出聲。

  不過,現在的他不可能和以前一樣做出越矩的行為,在別人家裡更不會做出會讓人擔心的事情。
林上宸

  跟程誠推著走到書房裡頭,上宸看著琳瑯滿目的書籍以及分類的書架,眼中的興奮難以掩飾。認真的聽著程誠熟稔的介紹,並接過對方不斷遞來的書籍,上宸在這期間也隨手翻閱了其中幾本紀錄。

   「還會日文啊……」喃喃自語著,上宸看著死刑犯的訪談封面,不禁感嘆對方在字句之間透露出的訊息,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便被程誠催促著離開書房,上宸也只能跟著踏出房外。

   「你家的書真的好多。」連被程誠推著走了,上宸的眼神卻還是不離手上書籍的內容,邊走邊向程誠開口「好厲害。」
程誠
「書本買就有了,真正厲害的是研究人員與那些撰寫者。」書房離他的房間並不遠,是過了幾步就能到的距離。

一轉過身,程誠看到上宸仍仔細的閱讀書本的內容,忍不住笑了出聲。

「哈哈,好可愛,學長真的看得好專心。」
程誠
他將房門給推了進去,裏頭的光照到走廊上,房間的坪數以單人房來說有些過大,液晶螢幕顯眼的被放在櫃子上,除此之外仍是書櫃佔了大部分的牆面。

略過了那些東西,程誠一個箭步跳到了床上,他抱著一隻中型的泰迪熊,拉起熊掌,往上宸的方向招了招手。

「學長,來吧?」
林上宸

   「嗯?」從過往的犯罪案例中抬起頭,上宸看著對方可愛的舉動,嘴角勾起往常的弧度。

   「不是要看書嗎?」儘管嘴上這麼說,上宸還是朝著程誠的方向走了過去,手上的書籍沒有可以放置的地方,上宸站到床前後看向一旁的書桌「這些書可以先放那裡嗎?」
程誠
「嗯——」程誠坐起身子,不管對方手上還拿著書,便將手伸了過去。

即便兩人的身形差上許多,程誠仍毫不費力的將對方給拉到床上。

「學長是假裝沒聽懂我的話嗎?」從上頭俯視著上宸,程誠的指尖透過布料輕輕滑過腹部,另一隻手則順其自然的扣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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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上宸

  因為突如其來的力道失去重心而倒下,接住自己的是柔軟的床鋪。視角在一瞬間被反轉,天花板、以及剛認識不久的學弟的臉龐措不及防的闖入視線之中。

  手上的書掉到地上,發出一連串的聲響。

   「學、學弟?」有些不敢相信、又帶著些微疑惑,上宸看著程誠試探性地喊了聲「你做什麼?」
程誠
「『對你有好感』、『想與你有更多接觸』、『要不要來我家』,這些是我印象中最能對人表達暗示的幾個字,我還以為已經夠直接了。」趴在上宸的胸口,露出了有點賭氣的表情。

「如果沒經驗也沒關係,學長不用害怕,我會讓你從處男身畢業的。」
程誠
「來做愛吧,很舒服的呦——?」將臉湊到了對方面前,他輕吻了一下上宸的臉頰。
林上宸

   「哈啊?等——」

  這個人在說什麼?做……哈啊?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上宸的腦袋一片空白,還沒來的及做出反應,臉上便傳來柔軟的觸感。大腦像是被轟炸過一般,上宸抓著程誠的肩膀,將對方拉離開自己身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想說的話太多了,不管是對方說的話或是此刻的作為,但現在最重要的是——

   「你應該要更保護自己一點!」跟剛認識沒多久的男孩子說要做這種事情,難道都不怕真的發生什麼事情嗎?沒有意識到現在的狀況究竟誰才是被料理的一方,上宸一臉認真的勸說。
程誠
……
……

……純情過頭了,反而有點可愛。

「性愛這種事是建立在雙方合情合意的狀態下進行;如果我同意了這件事,那怎麼會對我說保護自己?危險的是學長才對,現在有可能被強暴的是你呀。」再次湊近了對方,他環住了上宸的腰,將頭放在了他的肩上。
程誠
「但我不會做強暴這種事。」

「我會讓你體會到用後面高潮的快感的,所以放心交給我吧?」
林上宸

   ……

   ……

   「等等!怎麼可能交給你?!而且你、我……」被對方說出口的話震驚到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上宸甩甩頭,試圖將對方荒謬的話語趕出腦海中「我是Alpha!」

  並不是自滿、並不是誇耀,提出性別的當下,上宸只想著一切的合理性。對方說要讓自己用後面ㄍ……舒服,但就生理結構上這是不可能的……吧?

   我為什麼要考慮這種下流的事情!說到底,這個人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邊想邊嘆了口氣,順帶拉開對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程誠
「追求性別正義,並說一切都與性別無關的人不是學長嗎,這種事跟Alpha、Beta還是Omega也沒有關係,難道學長是認為Alpha跟Alpha不能相愛的老古板嗎?」刻意把重點放到其他地方,即便他不認為對方會把這種將性上綱成愛的謬論給誘導,但仍以此為樂。

「學長,不可以嗎?」蹭了蹭對方的肩,他的眼神如同披著羊皮的狼。
林上宸

   「這兩件事情是可以相提並論的嗎?性別平等歸性別平等,同性之間相戀與否和這件事情又有什麼關聯了!」儘管因為對方的動作慌了手腳,但並沒有因此被程誠說的話擾亂思緒。他的確沒有想過同性之間的關係可以發展到什麼地步,但就算能夠接受好了——

   「當然不可以!你未成年吧?」

  說實話,上宸並不覺得眼前的少年有辦法用蠻力制伏自己,在這之外更重要的事情便自然的顯現了出來。
林上宸

   「只要你還未成年,做這些事情就有可能需要承擔法律責任,就算刑法上看來沒問題,以民法來看你的父母是可以告我的。」

  合意性行為的年齡是16歲以後,這個年紀只要不是強迫發生關係,刑法上並不會被追究責任,但被監護人發現的話,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會被抓。」咬牙切齒。
程誠
「我已經滿16歲了,有自己的身體自主權,如果是擔心法律責任的話……學長你放心,我的家長絕對尊重我的一切選擇,他們絕對不可能為了近乎為零的利益而刻意誣告學長的。」刻意迴避掉前面提到平等的問題,他針對後面的話語進行回應。

「所以決定權一直都在學長手上,只要你同意了,這些問題都不會產生。」撫上對方的嘴唇,兩人的距離進到連彼此的鼻息都能清楚感受到。「一開始可能會很不適應,但我不會讓你感覺到痛的。」
林上宸

   「我拒絕。」拉下程誠觸碰自己的手,上宸從對方的床上站了起來,拉開和他的距離。

   深呼吸。

   「我拒絕。」真的不要。
程誠
「唔……好吧。」嘟起嘴,他有點可惜地說著。

「我尊重學長的一切選擇,但如果你想清楚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的房間門永遠都為學長敞開的。」撿起掉落在床邊的那幾本書撿,他遞了出去。

「這些書改天再還我吧,或者你想要也能再到我家來多看看,我不會做出違反你意願的事情。」因為不想承擔後續的責任。
林上宸

   看著對方拿著書的手,上宸的內心感到五味雜陳,同時也對於對方豁然的態度感到些許的不可思議。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上宸終究是嘆了口氣,伸出手將程誠遞過來的書籍收下來。

  對方說的話不管是不是出自於真心,都讓上宸感到難以信任,幾秒前的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獵物,結論上來說並沒有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未來難保會發生同樣的事情。

   「……謝謝。」儘管如此還是禮貌性的道謝了,未來的事情難以預料,至少他知道對方不像第一印象那般單純「我會早點看完。」然後早點把書還給你。
程誠
「慢慢來,如果需要的話,我們還是能找時間討論這些書。」

同樣與平常相同的笑容,他的表情都沒有變過,無論是發生事情前還是發生事情後,都彷彿一切發生的自然而然。

「接下來要在這裡繼續讀書嗎?還是回客廳吃水果呢?我一樣能幫學長翻譯一些原文書呦。」再次湊近對方,他們不如剛剛那樣靠近,但以朋友來說,還是過於親近了點。
林上宸

   「不,我就先離開了。」整理好手上的書籍,對於程誠拉近的距離,上宸選擇退後一步表示拒絕。

   「謝謝你的書,英文的話我勉強應付得來。」雖然並不是很精通,但也能當成學習的一部份,最重要的是想盡可能避免和對方長時間的交流,否則一不小心便會掉入對方營造的氛圍裡頭。
程誠
「是嗎?真可惜,原本還想說有人能一起討論書本內容的。」露出了有點可惜的表情,但他仍將人送了出門。
從過來到離開,前後時間僅不到三個小時。
途中沒有任何毛手毛腳,僅有因距離感過近而擦到彼此的手臂,程誠小跳步的走著。

「有問題的話隨時都能問我喔,學長Byebye——」揮起自己的手臂,動作之中彷彿沒有任何眷戀之情。
林上宸

  抬起手簡單的揮了兩下,上宸踏出黑色大門,直直地往電梯的方向走去,按下下樓的按鈕,電梯門馬上朝兩側開啟。

  走進電梯按下一樓的按鍵,上宸輕吐了口氣,短短的幾個小時像是過了好久好久,直到現在,方才發生的事情都不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電梯門緩緩的關上,上宸抬起頭,對上程誠視線的一剎那心臟簡直漏跳了一拍。直到電梯門關上之前,程誠依然站在門口揮著手,迎送他的離去。
程誠
——
程誠
林上宸
去你的沒有跟我說你要畫ㄟ圖幹我喘好大一聲媽咧
林上宸
(沒有ㄟ圖)
林上宸
沒有被性侵發Q
程誠
未遂
程誠
上宸極右
林上宸
沒有極右你很機掰
簡修安☀
我好喜歡
方軍哥哥
幹幹幹.....好刺激.... 後續....
林上宸
方軍哥哥 : 救命啊……沒有後續了……他們的關係只有這樣……但是謝謝喜歡,好開心
:「張一耀今天有來嗎?」
oO(上宸真的有右到)
白壬
好愛....
☪☪☪
好會 我等後續 (人家就說沒有ㄌ
莫離
好讚好好看……好喜歡
李信 | 薛靖穎
幹幹幹救命幹 有夠好看
怎麼還有配圖!!!!
程誠
簡修安☀ : 能得到你的喜歡是我的榮幸,不會放過修安ㄉ

方軍哥哥 : 方軍中慢慢期待我說服上宸中跟上宸本人答應的那天

:「張一耀今天有來嗎?」 : 上宸真ㄉ很右中之還不承認
程誠
白壬 : 謝謝白壬中 (把你從水中拉起 )

☪☪☪ : 就等你推一把了bro

莫離 : 謝謝莫離中,我會努力繼續攻略ㄉ⋯⋯(沒有這路線)

李信 | 薛靖穎 : 我就畫個小廢圖!!真的很像BL漫畫構圖超好笑⋯⋯
海面下的......
程誠
海面下的...... : ??????????
海面下的......
林上宸
簡修安☀
程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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