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生🐟
寫到一半⋯⋯好吧大概1/4的現代紅蒙
蘇淺生🐟
蘇淺生🐟
會寫完啦,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寫完,我希望能在這週解決(。
蘇淺生🐟
靈感來源是這首
Bishop Briggs的Dead Man’s Arms
Bishop Briggs - Dead Man's Arms (Lyric Video)
蘇淺生🐟
看到歌名大概就知道這篇會死人(等等)
蘇淺生🐟
其實這篇原本是為了上床而寫的,但寫著寫著上床的橋段已經從大綱裡被刪除了(⋯⋯)
蘇淺生🐟
死者是永遠沉默的被害者,可以任生者對他曾經的一舉一動賦予自作多情的解讀而不抗議,也沒有人能真正代替死者發聲——那些搶著發表意見的人們,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腦海裡對死人的想像。人終究是不可能徹底理解另一個人。阿蒙做不到這件事,梅迪奇亦然。
用阿蒙留下的蛛絲馬跡拼湊出的答案就肯定真實嗎?梅迪奇對此存疑。他並非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而是就像阿蒙不會輕易相信他的隨口承諾一般,梅迪奇對阿蒙表現出的一切都帶著本能的質疑。
蘇淺生🐟
你真不幸。阿蒙曾經在梅迪奇吐出的淺白菸氣中啞聲呢喃。梅迪奇右手拿開菸搭在床頭櫃上,左手向前撥開阿蒙凌亂的瀏海,望著那雙似笑非笑的沉黑眼瞳,拇指按住那片寬闊的前額,呵呵笑道:你連不幸的程度都要與我比拼嗎?
那我們是什麼?阿蒙將下巴擱在梅迪奇的頸窩處,他短促而淺的呼吸像跟羽毛,不斷掃過梅迪奇後頸翹起的紅髮。阿蒙在梅迪奇帶著菸味重新吻上他側頸的紅痕時嘆息一聲,稍稍起身,手指穿過梅迪奇的紅髮,扣住他的頭顱,把那張滿佈譏笑意味的俊逸臉龐扳向自己。
蘇淺生🐟
阿蒙眨了眨眼,咧開嘴角,以氣音詢問:梅迪奇,我們是互相取暖的可憐人嗎?
梅迪奇的左手下移,以掌緣覆住阿蒙的右眼,只留下那隻直勾勾盯著他瞧的左眼。梅迪奇把快燃到盡頭的菸捻熄在煙灰缸裡後開口:我不是。小烏鴉,你呢?
阿蒙雙唇微張,最後了然似垂首。他的雙臂勾上梅迪奇的脖頸,身子向後一倒,帶著梅迪奇墜入另一場暴風雨中。
蘇淺生🐟
不想回答、不能回答、無從回答——阿蒙總是以轉移焦點來脫離這些情況帶來的不悅。這接近逃避的行為看在梅迪奇眼裡與默認並無二致,同時梅迪奇也明白這興許是阿蒙編織出的又一個謊言。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梅迪奇只會在也只打算於淺灘漫步,深不見底的海裡就算真多出一具死屍,又與岸上的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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