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aZiegler
(candle)
AngelaZiegler
光裸的肩頸、底下雪白肌膚隱沒於薄薄被褥,描繪著她窈窕身段,安琪拉面著傑西的面龐、那個滿是溫柔的眼眸直直望著自己。他滿是薄繭的手握著自己的,溫熱與呵護般的佔有熨著彼此的對望。一下時光柔和無比。

他背對夜色的模樣染上隱微的光暈,雲雨後的溫存,僅只是這樣視線的交纏、只是這些愛意的流通。

「傑西、終於有一天我不用趕著回醫院了。」
JesseMcCree
宣洩後的和緩令他不住懷念她一時的羞怯和浪蕩,即使是她所有的模樣都是那麼的美好、那樣值得珍藏。緊緊握住安琪拉的手,於他而言是不願將就,這是他的天使、他最寶貝的女人。

含笑的眼眸飽含深意、卻沒有一絲責備,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長長吁了一口氣。彷彿這樣才是他難得真正擁有她的時刻。低下頭與她對視,而後輕輕吻了她的唇、眉心,將鼻尖抵在髮絲之間說道:

「想好後面的假期想去哪裡了?」
AngelaZiegler
他輕輕擁住自己的懷抱還是那樣溫暖、那樣讓人自在,彷彿他的存在就是這樣穩定、這樣安全,不會離開、亦不會改變。任由他親吻,安琪拉搖搖頭。

臉頰貼著他光裸的胸膛,強健的心跳生在耳邊鼓譟。每每感受到他心臟的跳動,她總不住想起自己在工作時目睹的悲傷。假如哪一天他的心臟停止跳動了……安琪拉沒來由地感到沈痛、感到失落,只能默默將他再抱緊了些。
JesseMcCree
感受到懷底人兒忽然的古怪,卻也不願探究,傑西撫著她的後腦勺,但願那些想法——無論是什麼,都可以緩和下來、暫時不要那樣侵擾她。

「那麼……我們沿著66號公路走,看到有趣的地標就靠邊停?」

試著讓她更加專注於這個討論之中,傑西遙想著無垠黃土之原也許植被覆蓋、也許荒陬一片,還有安琪拉髮絲隨著風飄搖、微微眯起的眼眸,隨著音樂點頭的模樣。

「還是妳想要待在家?」
AngelaZiegler
抬眸,她深深望進傑西無比澄澈的眼眸,就盼望這雙眼睛可以一直這樣充滿生氣、一直如此鮮明且錚亮。身心的擁抱令她感到安全,驅散那些無以名狀的職業病,使難得遠離生死的心靈得著真正的放鬆。

「難得這麼多天的假期,出門走走也好。」

別開了他的懷抱,在床鋪上坐起身。抽離那個溫暖懷抱片刻便感到沉溺與貪戀。安琪拉回過頭笑道:

「明天就出發?」
JesseMcCree
懷底香馥身驅抽離之時他甚至無法將目光移開,光滑勝雪的肌膚、那樣的觸感,無論歡愛過多少回都仍就令他回味無窮。那些來自最直接親密的安全感與接觸,能夠得到一個如此至臻完美的女人叫他驕傲、叫他滿足。

如果說男人的天性是孤寂,那麼因為這個軟肋、他甘願做一回懦夫。以手肘支在枕頭上,他淺淺笑著、望著他心愛的人說道:

「都聽妳的,女士。」
AngelaZiegler
聞言那些調侃,安琪拉跟著笑了。

左顧右盼尋著自己的衣衫,她坐到床邊去將底褲穿了回去、卻不想伸手去撈遠在床角的衣裙。目光所及,傑西的條紋襯衫垂落床榻,心底踏實的愛意使的她甘心捨棄自己的偽飾、只單單的去感受他。

披上襯衫之時那些熟悉的氣味重新回到安琪拉身上,有別於方才真實的相擁,單薄的氣味帶來另一種安穩。
JesseMcCree
望著安琪拉遮掩胴體的手、細細脊椎熨於皮膚之下,穠纖合度的窈窕令他愛不釋手,心底更是無比歡欣於接下來的旅行,又或者是說歡欣於擁有彼此的每天。而後她套上襯衫一瞬,異樣的占有欲翻湧,清楚地意識到當她無論身心都是那樣歸屬於自己,那種歡愉在他嘴角勾起濃濃笑意。

深深淺淺地感受到自己有別於往常的戀愛,而是真真沉醉於相守的安寧。

「女士,那是侵占。」

擒著笑意同樣自床鋪上起身,傑西指了指她身上滿是皺摺的衣衫。
AngelaZiegler
「請與醫院的法務部門聯繫。」

回過頭去回應了他堆滿笑意的玩笑,挑了挑眉、將髮絲束在一起,起身去到浴室盥洗。過大的襯衫使安琪拉需要將袖子捲起幾節、卻恰好地將腿部遮掩,隱隱約約攏著一雙白皙長腿。

明亮光線一下刺激了她的瞳孔,起身而來的疲勞感一擁而上,安琪拉深深打了個哈欠。
JesseMcCree
目送她走往浴室的身影,傑西第一次曉得寬大的襯衫穿在女人細小的身板上是那樣好看、更甚能夠激起他心底許許多多的遐想與本能似的欲求。即使是在尾聲的溫存,她的存在都足夠成為引逗的要件、樂此不疲。

直到安琪拉的身影隱沒在光影之後,傑西慢悠悠地將臥室的燈打開,鵝黃的光暖暖灑落,時間恰好能夠為明天的旅行做些準備。拾起地上的褲子,他不住回憶他們在大門闔上之時便相擁、相吻,彼此如此渴望進入與觸碰。絲毫不在意這些凌亂。

靠在廁所門前,傑西伸手再是攬過她,輕輕吻了安琪拉的臉頰、已然沾有泡沫的臉頰。
AngelaZiegler
熟稔地拿起水杯和牙刷,邊想著那些沿著66號公路能夠看見的州、邊感受難得的放鬆。沉穩的步伐落在身後,她不必抬眸也能看清來人。仔細地清潔,傑西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畫面、擒著笑意和深意。而後便是他伸來的手、落下來的吻。

咕嚕咕嚕地將嘴裡的沁涼吐乾淨,安琪拉問道:

「想回德州?」
JesseMcCree
輕撫著她的髮梢,彷若觸摸寶物那樣輕柔。大片鏡子反射著兩人的互動,傑西甚至能透過鏡面看清自己方才的傑作—幾許紅痕彰顯狂放,綻放在安琪拉皎潔的頸項、手腕、腿根。

「嗯……凱迪拉克農場的塗鴉特別,我想去瞧瞧。」

語畢,又忍不住再在安琪拉的髮絲間落吻。
AngelaZiegler
接下那些親密,聽見答案不免在心底想像、揣度他這些親暱之間夾帶的陰謀。安琪拉挑了挑眉,伸出指尖抵在傑西的胸膛、擲地有聲地鄭重說道:

「你要是將車子塗成那樣,我寧可搭公車回家。我是認真的,麥卡利先生。」
JesseMcCree
「噢,我不會,我發誓。」

撒嬌似地將頭埋在安琪拉的頸間,握住她纖纖柔荑在掌心摩娑。傑西笑著軟聲懇求,彷彿一隻黃毛大狗向主人討饒、搖著尾巴。

「也許我們可以回老家看看我家人。」
AngelaZiegler
安琪拉停頓好一會兒,她清楚曉得見家人的意義,沒來由地令她感到緊張。回過身去環住傑西的腰際,安琪拉不確定地開口:

「我不確定……你覺得這是一個好點子?」
JesseMcCree
「當然是。」

篤定地將她攬進懷底,蹭了蹭安琪拉的髮梢。安撫那樣隔著襯衫輕觸她的背。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成為安琪拉的家人。
AngelaZiegler
沉默地感受這個懷抱帶給她的溫暖和安全,假如是他的話,是不是也能夠考慮做為一個成家的對象、做為一輩子的相守的人。默默地,她點了點頭,無論是傑西那些撒嬌、那些和煦、那些男子氣概,還是那些佔有慾和狂放。

如果可以的話,她都想要擁有、彼此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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