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色里❖公噗
@fourcolorvillage2
Sun, Jan 31, 2021 2:45 PM
東河堤－河邊步道
河堤樓梯為界以東，直達東隆路橋。 ▶
◆ 木板鋪成的步道，設有白色河堤欄杆。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2:40 PM
關了店，方小雪換了身純黑洋裝，她一直都不喜歡的黑色，套了件駝色針織外套，並未裹上圍巾，僅是邊走邊鬆開紅髮上的髮髻，沿著步道慢慢走，緩緩點起菸。
距離年也快到了，新年的歌即便離商業區老遠也能迴盪在腦海似地讓人困擾無比。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3:19 PM
從河堤中段的階梯緩步走下，張益的嘴上叼著香菸，淡淡的尼古丁菸隨著冬風飄散，冷涼的水氣伴隨著潺潺的河水聲，是能驅散些什麼。
張益緩慢地走著，他能看見另一處似乎也有人在散著步，夜色裏燃著一點小紅點，跟他一樣正抽著菸。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3:28 PM
Thu, Feb 4, 2021 3:28 PM
風捲來了尼古丁的味，不同於她的煙味，腳步聲自河川水聲遠渡過來，方小雪慵懶捨了個視線，得了，還是個緣人。
🏡張氏⁴🐱³🐶¹
: 「這夜風怎麼也把你捲來了？」她擺了擺手，權當招呼。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3:34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捲來？或許是可以這樣說吧。
張益輕輕聳了聳肩，在距離方小雪幾步處停下了腳步，面向了波光粼粼的運河－－遠遠的在河的對岸可以看見搖曳著的柳枝，「我喜歡晚上，夜風挺好的。」
朦朦朧朧，昏昏暗暗，冷涼的夜風總是讓人舒適。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3:40 PM
🏡張氏⁴🐱³🐶¹
:
路燈光熠熠，但若無了這燈，便是全然的黑，就連這欄杆的白，也是光明映出來的色彩，方小雪驀地笑了起來，像是想起很久違的口頭禪：「為什麼喜歡夜晚？」
成人後，她便鮮少再去追問理由、緣由，服從大人的規則似地，拋棄的好多東西。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3:46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張益靠在白色的欄杆邊，徐徐吐出了一口菸。
為什麼喜歡夜晚？張益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側頭看著一眼在夜色裡那頭紅髮顯得暗色許多，如果在白天，在陽光底下大概會看著相當豔紅吧？
「為什麼問？好奇？」沙啞低沉的嗓音有些懶洋洋地反問著，但聽著不像是拒絕，或許也只是好奇為什麼問。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3:51 PM
🏡張氏⁴🐱³🐶¹
:
「是，好奇。」方小雪偏頭笑了笑，倚在欄杆上徐徐吐菸，入夜還有涼意，令吐出的煙格外地白，「喜惡這件事，即便再如此無緣由，也能理出個脈絡。」
或許是換了身她厭惡的黑色，就連說話的調子都多了分涼意，掌心搬弄著錫製菸盒，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4:05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雖然是笑著，但也是冷的。
張益如此想著，不過倒也沒感覺到特別的反感，只是深深吸了一口菸，嘆息似的徐徐吐出，雖然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過了一會後張益才緩緩開口道：「星星，晚上才能看得清楚......夜色朦朧，有時候有些東西顯得晦暗不清比較好。」
張益淡淡一道，夜色可以遮掩很多，但也能夠讓人沉靜，儘管他不討厭藍天，但更喜愛夜色。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4:10 PM
Thu, Feb 4, 2021 4:10 PM
🏡張氏⁴🐱³🐶¹
:
她順著對方的答案，抬頭，恰時的雲卻遮了天，看不見星也不見月，或許這般才是好，方小雪了然頷首，但話鋒一轉又問：「倘若晦暗不清是好，就不怕走偏了路嗎？」
絲毫不介意這話說得無端，更說的無禮了些，延展的影子拉在他們之間，方小雪退了一步，恰好的距離，模糊了路燈的亮。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4:18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似乎是意有所指，想問的肯定不單單是走偏了路吧？
不過張益道也不是很介意對方無端之問，只是聳了聳肩，「走偏了便偏了，若想繼續走那就走下去，若不想便改道，走向另一條路或是原路折返罷了。」
說的簡單但也不簡單，說得輕易但也不輕易，張益也沒多解釋什麼，任由對方去解讀。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4:29 PM
🏡張氏⁴🐱³🐶¹
:
這話可輕巧了。
方小雪一怔，這倒是著實的笑了：「過去的路抹不掉，只會永遠留了自己的腳印。」滅了菸，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的話語。
「你呢？路，你選對了嗎？」風微微吹動她的紅髮與黑色洋裝，方小雪像是此時才將視線投落在對方身上，盯著那相較自己魁梧的多，沉默又安靜的男人，自初見就覺得這人身上堆滿滄桑感了，這緣都牽上了，偶爾好奇一下也無妨。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4:39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某個意義上或許是偏了吧。」
聞言，張益倒也是低沉一笑，「走過的路原本就是抹不掉了，都是走過的路不是嗎？繼續走、改道、折返都是一樣的，就算是失意了，痕跡也會留在某個地方，無法銷抹。」
以一般大眾而言，他出櫃了就是整個人生都走偏了，是錯誤的，但是那又如何？
「那是我走的路，不管對或錯，都沒有什麼意義，走的只是我想走的路。」
一路走來他的路絕對不能說是平坦舒適的，到了最後他也頹喪過，但是那又如何，他選的他該受的，他自己的路（人生），到底是對還是錯，並無法二分法，他支付的代價成就了他的藍調（生命）。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4:52 PM
🏡張氏⁴🐱³🐶¹
:
「真好呢。」
方小雪下意識的喟嘆，這個人走出的路，想必筆直、直率，能將想法付諸的人，這路再崎嶇也走到這兒。
「乾脆又直率，你走過的路線肯定相當有趣吧。」方小雪笑了起來，將手中的菸盒收入懷中，整了整被風弄亂的頭髮，重新攏回外套底下一邊說道：「這個夜晚有你閒聊可好看多了。」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5:04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張益也沒說什麼，只是輕輕聳了聳肩，乾脆是有－－不過剛益到不覺得自己直率，倒不如說其實很憋吧？將抽盡的菸捻熄在隨身菸灰缸裡，但很快的又重新點燃一根，徐徐的抽著。
「那你為什麼開三無堂？」
帶著幾分隨意和好奇的，這反問，這三無也是挺有意思的。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5:16 PM
🏡張氏⁴🐱³🐶¹
:
「不過是祖業，」方小雪聳聳肩，「一段緣，一抹塵，這兒說的便是這樣的故事，終究無成。」
早已摸不清，這條路是走下去，直到終點才能歇止，耍盡了性子也不過井底掙扎，走不出去，她也未曾想過脫離乾淨。
「一條路走到盡頭，彎彎繞繞，回首卻發現，得到的並不是理想中的結果，到頭來，回去的路毀了，向前的路也是死的。」指尖在欄杆上敲出短短的節奏，像是彈奏鋼琴。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5:23 PM
Thu, Feb 4, 2021 5:23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是嗎？」
張益安安靜靜地聽著，他並不熟悉她的故事與人生經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在走－－只不過，「那麼就原地暫歇或原地踏步吧，也沒什麼不好的。」
不過他所說的，回去的路毀了，向前的路死了，彷彿困獸般哪兒也無法前進，類似像這樣的經驗他也不是沒有過，而他也是原地踏步，時間停滯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站在原地，也是一段路，有意義沒有意義，當下都不是很重要吧。」
張益徐徐吐出一口菸，其實也就是這樣吧，也許有一天會等到一個破口，或是繼續踏步於此，但都是自己的。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5:33 PM
🏡張氏⁴🐱³🐶¹
:
方小雪搖搖頭，彎開笑：「意義很重要唷，就如思考，要是凝滯了，那確實跟死無別。」
或許，她也無法否認自己在享受這份原地踏步，停滯不前，已經覺得向前的步伐讓人疲倦了。
「你有過討厭甚麼東西，討厭到無法忍受嗎？」指尖滑過欄杆，節奏又變了一個小節，就如問題，跳了一個階梯。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5:43 PM
Thu, Feb 4, 2021 5:43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死亡也是有意義的，但儘管死沒有那個感覺吧。」
張益淡淡一笑，他想也許世界上不存在的毫無意義的事吧？也許－－對方沒有糾纏著這個話題，跳躍式的問話張益也不覺得什麼，就是順著跳上了另一個階梯罷了。
「這問題的範圍挺廣的，下個定義的範圍？」
人事物？討厭什麼東西到無法忍受，自然是有的，不過要回答未免也太廣泛了。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5:47 PM
🏡張氏⁴🐱³🐶¹
:
「譬如說、人。」方小雪笑了笑，像是想起，連夜看著她的記憶，纏繞著太久太久的名字。
「我啊，真的很討厭死纏爛打的男人。」這話是對著聽者，也是對著回憶的那端，「以及獨善其身的男人。」
「你呢？」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5:56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如果是這方面的話－－死纏爛打，獨善其身，兩者合一的男人吧。」
張益抽了一口菸，皺起眉頭，倒也不遮掩他明顯銳利以及厭惡鮮明的神色，不得不－－不得不和那混帳有所聯繫，每天一通的電話她也是挺不膩的，就算自己連一通也沒接過－－他都能夠想像得出那張裝模作樣一派菁英作風的虛假笑臉是如何讓自己想揍他。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6:03 PM
🏡張氏⁴🐱³🐶¹
:
「那可就成了前所未有的——」方小雪拉長了調子，多了幾分俏皮，「災害。」指間跳了跳，用力敲了敲欄杆。
眼見張益那張臉上流露鮮明的厭惡，到更在這夜色，顯得凶狠了，方小雪並不感到怕，反而覺得這麼鮮明的情感，似乎有趣多了。
「火化了也還死纏爛打，獨善其身只在對自己有利的時候登場當英雄。」手機適時的跳出通知，她自然知道是誰又會這深夜，傳訊息，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祝你我都能擺脫吧。」她聳聳肩，心情似乎又差了幾分。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6:14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的確是天大的災害。」
張益彈了彈菸蒂，一聲輕哼－－不過他也沒有漏失掉那句火化，不過他也不方便說些什麼，但如果要說是亡者的話，他到是希望那傢伙可以再多對自己死纏爛打就是了（想到那人，張益的神情才稍稍溫和了些許）。
「但願如此吧。」
而另外那個渾蛋就算了吧，下次再把自己當槍使，算計自己的話，他可就不是幾拳了事，張益嘖了一聲，等到事件結束後，他只想把他有多遠甩多遠。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Thu, Feb 4, 2021 6:18 PM
🏡張氏⁴🐱³🐶¹
:
並未看漏對方一瞬間有些的柔軟，很淡，很快又轉了神色似地，此時手機再度響起第二聲通知，方小雪嘆了一口氣，「如果一切都能火化乾淨就好了。」
她該走了，指尖撥動的曲子也完結了，「先走了，今夜感謝。」擺擺手，旋即轉身離去。
🏡張氏⁴🐱³🐶¹
@cptcat16
Thu, Feb 4, 2021 6:26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張益其實想說－－火化大概也沒法乾淨吧，不過想一想這話也是蠻奇怪的，畢竟對方大概是不想再糾纏下去，自然不會向他一樣，深受到樁屋那鄰居的幫助了。
而且他其實也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需要道謝的事情。
「晚安。」
但最終，張益就是淡淡的到了聲晚安後，目送那女子遠去，而他自己也在抽盡了手上這根菸後，也邁步返家。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leiskaikailuo154
Sun, Feb 14, 2021 1:45 PM
微彎著身軀，他輕輕的靠著白色的欄杆。
...好好的情人節，到底在幹嘛啊？難得的叼起香菸，半瞇著眼，他無奈的想著。
仰頭輕輕地吐出一口煙，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小心的撫摸著。
陸永杰
@for1123
Sun, Feb 14, 2021 2:26 PM
穿著連帽外套，原本沿著河堤的人行道慢跑。跑著跑著看到有點熟悉的人影，便從斜坡跑下步道，來到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旁邊，確認沒有認錯後才出聲。
「嗨司亦哥！」笑瞇瞇的打招呼，「在看風景啊？」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leiskaikailuo154
Sun, Feb 14, 2021 2:41 PM
Sun, Feb 14, 2021 2:42 PM
突然聽到了聲音，正恍神思考的他手一抖，小巧的盒子瞬間離開了他的左手。譚司亦咬著香菸，迅速的伸出手去撈——
搶救回盒子的他也被香菸嗆了幾口，扭頭咳了幾聲後才對
陸永杰
: 說道「咳、咳，晚上好啊，永杰。」
陸永杰
@for1123
Sun, Feb 14, 2021 2:51 PM
Sun, Feb 14, 2021 2:51 PM
目睹事發現場的傢伙也嚇了很大一跳，發出一陣哇喔喔的怪叫，看著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接穩東西才鬆口氣的拍拍胸脯。
「歹勢歹勢、你剛應該在想事情齁？那是什麼東西啊？」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從運動用的胸包裡拿出小罐瓶裝水遞出。
「啊、有需要喝點嗎？」說起來是第一次看到司亦哥抽菸，也不曉得咳的是不是挺不舒服，也許喝水能緩解唄。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leiskaikailuo154
Sun, Feb 14, 2021 3:11 PM
陸永杰
:
「咳咳、怎麼你也跟著叫啦。」看見陸永杰的反應，稍微緩過來的譚司亦忍不住笑了出來，順手熄滅了手上的菸。
「沒事沒事，剛剛的確是恍神了，至於這個...」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水的他伸出了握有盒子的左手，帶著絲絲無奈的開口「是戒指。」
陸永杰
@for1123
Sun, Feb 14, 2021 3:18 PM
「因為下面是河嘛！萬一我害你丟下去了，我可能要切腹自殺…。」將手當作刀，一臉驚惶的作勢在腰上比劃。
「戒指？」愣愣地看著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幾秒鐘後恍然大悟的又喔了很長一聲，伸出一隻手搭在司亦哥的肩上，叨叨絮絮的很有鄰居大媽的風範：「該不會是情人節禮物吧？還是求婚戒指？如果是你要趕緊回去呀！離今天結束沒剩多少時間了哎！」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leiskaikailuo154
Sun, Feb 14, 2021 3:27 PM
「哈哈、哪有那麼誇張啦，況且如果我真的掉下去了，比起切腹自殺，應該先救我吧？」陸永杰的反應讓本來有些鬱悶的他笑了出來，並用開完笑的語氣打趣著對方。
「等等...」無法阻止對方開口的他，無奈的聽著眼前似乎比他小的青年像是催婚的阿姨一樣的唸叨著，抓準了空隙開口說著「等等！聽、我、說——」
「首先，是求婚戒指沒錯，再來，我跟女朋友有點小矛盾所以才出來走走，」稍微停頓了一會，他看了看掌心的盒子，無奈的勾起唇角笑了笑，「...計畫大概會延期。」
陸永杰
@for1123
Sun, Feb 14, 2021 3:34 PM
「……」愣頭愣腦、似乎很認真的考慮了幾秒後，彷彿在宣示一般鄭重地說：「我會先打電話找人救你再切腹的！放心吧！」
完全沒有能讓人放心的的空間。
聽到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從縫隙中擠出來的話終於冷靜下來，嘴巴閉閉的聽人娓娓道來，越聽越替人感到可惜的鼓起臉。
「原來是這樣啊、抱歉是我太激動…。」
他雙手抱胸，歪歪頭露出真誠的表情關心：「求婚感覺是超級美好的事情哎—，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嗎？」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leiskaikailuo154
Sun, Feb 14, 2021 3:41 PM
「先不要，救護車會變成買一送一，」從口袋中抽出另一條香菸，他接著吐槽著「而且會先送危急的你。」
「哈哈、沒事啦，你也是好心嘛。」譚司亦擺了擺手示意他沒關係後，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開口道「也沒什麼事啦，算我的任性吧？對了、介意我抽嗎？」
陸永杰
@for1123
Sun, Feb 14, 2021 4:03 PM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
「哈哈哈哈哈、好像也是齁！」乾脆放棄動腦的哈哈大笑，舉起雙手投降，說話眉眼都是瞇著笑的：「算了算了，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總之，我們都平安無事就可喜可賀啦！對吧！」
「當然不介意啦！不過你真的沒事嗎？」陸永杰用力的搖搖腦袋，說起來還是他闖入人家的思考空間呢。他看著人拿打火機，忍不住多說幾句，「想說你是不是挺煩惱的，才在這裡抽煙。」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leiskaikailuo154
Sun, Feb 14, 2021 4:20 PM
「謝謝啦。」熟練的點起了香菸，譚司亦深吸了一口，朝著另一邊輕輕的吐出煙霧後，才轉過頭帶著笑意說「大概還是有點吧，哈哈。」
又吸了口菸，譚司亦才慢慢開口道「只是我女朋友很獨立，平時也沒什麼，可是我最近覺得她太拼了，什麼事都自己扛，一幫忙她就會跟我抱歉，結果今天我有點受不了就反應了一下——」
「——然後因為受不了沉默就逃跑來這裡抽菸了。」
陸永杰
@for1123
Sun, Feb 14, 2021 4:31 PM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
「…噢——」他稍微拉長了尾音，期間沒有再像剛才的熱心鄰居既視感那樣急匆匆的拋問題，等著對方把話說出，才有了反應。
「是不是擔心會麻煩到你啊？或是捨不得讓你也跟著忙活，之類的，所以才說抱歉。」他眨了眨眼睛，又伸手拍了幾下司亦哥的肩膀。
「你是希望她可以，多依賴你一點點嗎？」
試著猜想人會產生反應的原因，畢竟只是猜想階段，所以說的模糊。可能因為這是很認真的事情，他也希望談戀愛的人們都順順利利開開心心的，說話少了些平時的輕浮。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leiskaikailuo154
Sun, Feb 14, 2021 4:55 PM
Sun, Feb 14, 2021 5:00 PM
「應該是吧？但我很不喜歡她對我說抱歉，這樣感覺...」他停頓了一下，用著無奈又參著些許難受的嗓音說著「...我像個外人。」
沉默了一會，譚司亦輕聲答道「是。」他希望司羅樂能夠更依賴自己一點，希望她能夠多依靠自己一些，希望她不要每次都自己扛著。答完後的他又深深的吸了口菸，有些無奈的說著「...很幼稚吧？」
陸永杰
@for1123
Sun, Feb 14, 2021 5:08 PM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
「不會幼稚啊！哪裡幼稚了？當然會希望能成為重要的人一個可靠的存在吧。」擺擺手，見人有些沮喪的樣子，感覺那更多是源自於對於愛人的心疼不捨。
「…我不太會說話，也不知道怎麼做是最好的，你們一定會有更好的方法吧。」微微一笑，看向對方的目光充滿信任。
「不過，說抱歉不一定是把你當外人，我覺得也有可能是像司亦哥很珍惜她一樣的在乎你。如果希望對方可以怎麼做，跟她直接說說看也不錯哇？相對的，也跟她聊聊遇到的困擾，在一些事情上尋找幫忙，然後欣然的接受，可能會有一點點幫助噢？因為這種相處是互相的嘛，總是有來有往比較輕鬆啊！」語氣輕快溫柔，瞇起眼睛燦笑。
陸永杰
@for1123
Sun, Feb 14, 2021 5:10 PM
「啊對了！司亦哥抱歉！我哥沒帶鑰匙出門，我怕他被鎖在外面進不去，先回去拯救世界了嘿、」腦袋突然跑過一件，陸永杰雙手合十，深感抱歉的說著，然後抬起頭朝人露出大大的笑容。
「你也早點回家唄，不好意思，晚安了！下次見！」笑著擺擺手，戴上兜帽，快步跑離步道。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leiskaikailuo154
Sun, Feb 14, 2021 5:43 PM
陸永杰
:
安靜地聽完陸永杰的話，譚司亦先是愣了愣，隨後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陸永杰說他並不幼稚，但聽完對方的話語，他是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幼稚，拚命的往死胡同鑽，真是...
笑的太過火的他先是緩了緩，才開口道「晚安，路上小心，」說完後，他朝著陸永杰離開的身影揮了揮手，並小聲的說了聲「謝謝。」
有機會得請他吃頓好的，他一邊想著，一邊熄滅手上的菸，稍微收拾了周邊的環境並確認沒有垃圾後，便快步踏上回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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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堤樓梯為界以東，直達東隆路橋。 ▶
◆ 木板鋪成的步道，設有白色河堤欄杆。
距離年也快到了，新年的歌即便離商業區老遠也能迴盪在腦海似地讓人困擾無比。
從河堤中段的階梯緩步走下，張益的嘴上叼著香菸，淡淡的尼古丁菸隨著冬風飄散，冷涼的水氣伴隨著潺潺的河水聲，是能驅散些什麼。
張益緩慢地走著，他能看見另一處似乎也有人在散著步，夜色裏燃著一點小紅點，跟他一樣正抽著菸。
🏡張氏⁴🐱³🐶¹ : 「這夜風怎麼也把你捲來了？」她擺了擺手，權當招呼。
捲來？或許是可以這樣說吧。
張益輕輕聳了聳肩，在距離方小雪幾步處停下了腳步，面向了波光粼粼的運河－－遠遠的在河的對岸可以看見搖曳著的柳枝，「我喜歡晚上，夜風挺好的。」
朦朦朧朧，昏昏暗暗，冷涼的夜風總是讓人舒適。
路燈光熠熠，但若無了這燈，便是全然的黑，就連這欄杆的白，也是光明映出來的色彩，方小雪驀地笑了起來，像是想起很久違的口頭禪：「為什麼喜歡夜晚？」
成人後，她便鮮少再去追問理由、緣由，服從大人的規則似地，拋棄的好多東西。
張益靠在白色的欄杆邊，徐徐吐出了一口菸。
為什麼喜歡夜晚？張益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側頭看著一眼在夜色裡那頭紅髮顯得暗色許多，如果在白天，在陽光底下大概會看著相當豔紅吧？
「為什麼問？好奇？」沙啞低沉的嗓音有些懶洋洋地反問著，但聽著不像是拒絕，或許也只是好奇為什麼問。
「是，好奇。」方小雪偏頭笑了笑，倚在欄杆上徐徐吐菸，入夜還有涼意，令吐出的煙格外地白，「喜惡這件事，即便再如此無緣由，也能理出個脈絡。」
或許是換了身她厭惡的黑色，就連說話的調子都多了分涼意，掌心搬弄著錫製菸盒，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雖然是笑著，但也是冷的。
張益如此想著，不過倒也沒感覺到特別的反感，只是深深吸了一口菸，嘆息似的徐徐吐出，雖然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過了一會後張益才緩緩開口道：「星星，晚上才能看得清楚......夜色朦朧，有時候有些東西顯得晦暗不清比較好。」
張益淡淡一道，夜色可以遮掩很多，但也能夠讓人沉靜，儘管他不討厭藍天，但更喜愛夜色。
她順著對方的答案，抬頭，恰時的雲卻遮了天，看不見星也不見月，或許這般才是好，方小雪了然頷首，但話鋒一轉又問：「倘若晦暗不清是好，就不怕走偏了路嗎？」
絲毫不介意這話說得無端，更說的無禮了些，延展的影子拉在他們之間，方小雪退了一步，恰好的距離，模糊了路燈的亮。
似乎是意有所指，想問的肯定不單單是走偏了路吧？
不過張益道也不是很介意對方無端之問，只是聳了聳肩，「走偏了便偏了，若想繼續走那就走下去，若不想便改道，走向另一條路或是原路折返罷了。」
說的簡單但也不簡單，說得輕易但也不輕易，張益也沒多解釋什麼，任由對方去解讀。
這話可輕巧了。
方小雪一怔，這倒是著實的笑了：「過去的路抹不掉，只會永遠留了自己的腳印。」滅了菸，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的話語。
「你呢？路，你選對了嗎？」風微微吹動她的紅髮與黑色洋裝，方小雪像是此時才將視線投落在對方身上，盯著那相較自己魁梧的多，沉默又安靜的男人，自初見就覺得這人身上堆滿滄桑感了，這緣都牽上了，偶爾好奇一下也無妨。
「某個意義上或許是偏了吧。」
聞言，張益倒也是低沉一笑，「走過的路原本就是抹不掉了，都是走過的路不是嗎？繼續走、改道、折返都是一樣的，就算是失意了，痕跡也會留在某個地方，無法銷抹。」
以一般大眾而言，他出櫃了就是整個人生都走偏了，是錯誤的，但是那又如何？
「那是我走的路，不管對或錯，都沒有什麼意義，走的只是我想走的路。」
一路走來他的路絕對不能說是平坦舒適的，到了最後他也頹喪過，但是那又如何，他選的他該受的，他自己的路（人生），到底是對還是錯，並無法二分法，他支付的代價成就了他的藍調（生命）。
「真好呢。」
方小雪下意識的喟嘆，這個人走出的路，想必筆直、直率，能將想法付諸的人，這路再崎嶇也走到這兒。
「乾脆又直率，你走過的路線肯定相當有趣吧。」方小雪笑了起來，將手中的菸盒收入懷中，整了整被風弄亂的頭髮，重新攏回外套底下一邊說道：「這個夜晚有你閒聊可好看多了。」
張益也沒說什麼，只是輕輕聳了聳肩，乾脆是有－－不過剛益到不覺得自己直率，倒不如說其實很憋吧？將抽盡的菸捻熄在隨身菸灰缸裡，但很快的又重新點燃一根，徐徐的抽著。
「那你為什麼開三無堂？」
帶著幾分隨意和好奇的，這反問，這三無也是挺有意思的。
「不過是祖業，」方小雪聳聳肩，「一段緣，一抹塵，這兒說的便是這樣的故事，終究無成。」
早已摸不清，這條路是走下去，直到終點才能歇止，耍盡了性子也不過井底掙扎，走不出去，她也未曾想過脫離乾淨。
「一條路走到盡頭，彎彎繞繞，回首卻發現，得到的並不是理想中的結果，到頭來，回去的路毀了，向前的路也是死的。」指尖在欄杆上敲出短短的節奏，像是彈奏鋼琴。
「是嗎？」
張益安安靜靜地聽著，他並不熟悉她的故事與人生經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在走－－只不過，「那麼就原地暫歇或原地踏步吧，也沒什麼不好的。」
不過他所說的，回去的路毀了，向前的路死了，彷彿困獸般哪兒也無法前進，類似像這樣的經驗他也不是沒有過，而他也是原地踏步，時間停滯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站在原地，也是一段路，有意義沒有意義，當下都不是很重要吧。」
張益徐徐吐出一口菸，其實也就是這樣吧，也許有一天會等到一個破口，或是繼續踏步於此，但都是自己的。
方小雪搖搖頭，彎開笑：「意義很重要唷，就如思考，要是凝滯了，那確實跟死無別。」
或許，她也無法否認自己在享受這份原地踏步，停滯不前，已經覺得向前的步伐讓人疲倦了。
「你有過討厭甚麼東西，討厭到無法忍受嗎？」指尖滑過欄杆，節奏又變了一個小節，就如問題，跳了一個階梯。
「死亡也是有意義的，但儘管死沒有那個感覺吧。」
張益淡淡一笑，他想也許世界上不存在的毫無意義的事吧？也許－－對方沒有糾纏著這個話題，跳躍式的問話張益也不覺得什麼，就是順著跳上了另一個階梯罷了。
「這問題的範圍挺廣的，下個定義的範圍？」
人事物？討厭什麼東西到無法忍受，自然是有的，不過要回答未免也太廣泛了。
「譬如說、人。」方小雪笑了笑，像是想起，連夜看著她的記憶，纏繞著太久太久的名字。
「我啊，真的很討厭死纏爛打的男人。」這話是對著聽者，也是對著回憶的那端，「以及獨善其身的男人。」
「你呢？」
「如果是這方面的話－－死纏爛打，獨善其身，兩者合一的男人吧。」
張益抽了一口菸，皺起眉頭，倒也不遮掩他明顯銳利以及厭惡鮮明的神色，不得不－－不得不和那混帳有所聯繫，每天一通的電話她也是挺不膩的，就算自己連一通也沒接過－－他都能夠想像得出那張裝模作樣一派菁英作風的虛假笑臉是如何讓自己想揍他。
「那可就成了前所未有的——」方小雪拉長了調子，多了幾分俏皮，「災害。」指間跳了跳，用力敲了敲欄杆。
眼見張益那張臉上流露鮮明的厭惡，到更在這夜色，顯得凶狠了，方小雪並不感到怕，反而覺得這麼鮮明的情感，似乎有趣多了。
「火化了也還死纏爛打，獨善其身只在對自己有利的時候登場當英雄。」手機適時的跳出通知，她自然知道是誰又會這深夜，傳訊息，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祝你我都能擺脫吧。」她聳聳肩，心情似乎又差了幾分。
「的確是天大的災害。」
張益彈了彈菸蒂，一聲輕哼－－不過他也沒有漏失掉那句火化，不過他也不方便說些什麼，但如果要說是亡者的話，他到是希望那傢伙可以再多對自己死纏爛打就是了（想到那人，張益的神情才稍稍溫和了些許）。
「但願如此吧。」
而另外那個渾蛋就算了吧，下次再把自己當槍使，算計自己的話，他可就不是幾拳了事，張益嘖了一聲，等到事件結束後，他只想把他有多遠甩多遠。
並未看漏對方一瞬間有些的柔軟，很淡，很快又轉了神色似地，此時手機再度響起第二聲通知，方小雪嘆了一口氣，「如果一切都能火化乾淨就好了。」
她該走了，指尖撥動的曲子也完結了，「先走了，今夜感謝。」擺擺手，旋即轉身離去。
張益其實想說－－火化大概也沒法乾淨吧，不過想一想這話也是蠻奇怪的，畢竟對方大概是不想再糾纏下去，自然不會向他一樣，深受到樁屋那鄰居的幫助了。
而且他其實也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需要道謝的事情。
「晚安。」
但最終，張益就是淡淡的到了聲晚安後，目送那女子遠去，而他自己也在抽盡了手上這根菸後，也邁步返家。
...好好的情人節，到底在幹嘛啊？難得的叼起香菸，半瞇著眼，他無奈的想著。
仰頭輕輕地吐出一口煙，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小心的撫摸著。
「嗨司亦哥！」笑瞇瞇的打招呼，「在看風景啊？」
搶救回盒子的他也被香菸嗆了幾口，扭頭咳了幾聲後才對 陸永杰 : 說道「咳、咳，晚上好啊，永杰。」
「歹勢歹勢、你剛應該在想事情齁？那是什麼東西啊？」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從運動用的胸包裡拿出小罐瓶裝水遞出。
「啊、有需要喝點嗎？」說起來是第一次看到司亦哥抽菸，也不曉得咳的是不是挺不舒服，也許喝水能緩解唄。
「咳咳、怎麼你也跟著叫啦。」看見陸永杰的反應，稍微緩過來的譚司亦忍不住笑了出來，順手熄滅了手上的菸。
「沒事沒事，剛剛的確是恍神了，至於這個...」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水的他伸出了握有盒子的左手，帶著絲絲無奈的開口「是戒指。」
「戒指？」愣愣地看著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幾秒鐘後恍然大悟的又喔了很長一聲，伸出一隻手搭在司亦哥的肩上，叨叨絮絮的很有鄰居大媽的風範：「該不會是情人節禮物吧？還是求婚戒指？如果是你要趕緊回去呀！離今天結束沒剩多少時間了哎！」
「等等...」無法阻止對方開口的他，無奈的聽著眼前似乎比他小的青年像是催婚的阿姨一樣的唸叨著，抓準了空隙開口說著「等等！聽、我、說——」
「首先，是求婚戒指沒錯，再來，我跟女朋友有點小矛盾所以才出來走走，」稍微停頓了一會，他看了看掌心的盒子，無奈的勾起唇角笑了笑，「...計畫大概會延期。」
完全沒有能讓人放心的的空間。
聽到 司媽媽、譚爸爸和霞霞 從縫隙中擠出來的話終於冷靜下來，嘴巴閉閉的聽人娓娓道來，越聽越替人感到可惜的鼓起臉。
「原來是這樣啊、抱歉是我太激動…。」
他雙手抱胸，歪歪頭露出真誠的表情關心：「求婚感覺是超級美好的事情哎—，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嗎？」
「哈哈、沒事啦，你也是好心嘛。」譚司亦擺了擺手示意他沒關係後，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開口道「也沒什麼事啦，算我的任性吧？對了、介意我抽嗎？」
「哈哈哈哈哈、好像也是齁！」乾脆放棄動腦的哈哈大笑，舉起雙手投降，說話眉眼都是瞇著笑的：「算了算了，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總之，我們都平安無事就可喜可賀啦！對吧！」
「當然不介意啦！不過你真的沒事嗎？」陸永杰用力的搖搖腦袋，說起來還是他闖入人家的思考空間呢。他看著人拿打火機，忍不住多說幾句，「想說你是不是挺煩惱的，才在這裡抽煙。」
又吸了口菸，譚司亦才慢慢開口道「只是我女朋友很獨立，平時也沒什麼，可是我最近覺得她太拼了，什麼事都自己扛，一幫忙她就會跟我抱歉，結果今天我有點受不了就反應了一下——」
「——然後因為受不了沉默就逃跑來這裡抽菸了。」
「…噢——」他稍微拉長了尾音，期間沒有再像剛才的熱心鄰居既視感那樣急匆匆的拋問題，等著對方把話說出，才有了反應。
「是不是擔心會麻煩到你啊？或是捨不得讓你也跟著忙活，之類的，所以才說抱歉。」他眨了眨眼睛，又伸手拍了幾下司亦哥的肩膀。
「你是希望她可以，多依賴你一點點嗎？」
試著猜想人會產生反應的原因，畢竟只是猜想階段，所以說的模糊。可能因為這是很認真的事情，他也希望談戀愛的人們都順順利利開開心心的，說話少了些平時的輕浮。
沉默了一會，譚司亦輕聲答道「是。」他希望司羅樂能夠更依賴自己一點，希望她能夠多依靠自己一些，希望她不要每次都自己扛著。答完後的他又深深的吸了口菸，有些無奈的說著「...很幼稚吧？」
「不會幼稚啊！哪裡幼稚了？當然會希望能成為重要的人一個可靠的存在吧。」擺擺手，見人有些沮喪的樣子，感覺那更多是源自於對於愛人的心疼不捨。
「…我不太會說話，也不知道怎麼做是最好的，你們一定會有更好的方法吧。」微微一笑，看向對方的目光充滿信任。
「不過，說抱歉不一定是把你當外人，我覺得也有可能是像司亦哥很珍惜她一樣的在乎你。如果希望對方可以怎麼做，跟她直接說說看也不錯哇？相對的，也跟她聊聊遇到的困擾，在一些事情上尋找幫忙，然後欣然的接受，可能會有一點點幫助噢？因為這種相處是互相的嘛，總是有來有往比較輕鬆啊！」語氣輕快溫柔，瞇起眼睛燦笑。
「你也早點回家唄，不好意思，晚安了！下次見！」笑著擺擺手，戴上兜帽，快步跑離步道。
安靜地聽完陸永杰的話，譚司亦先是愣了愣，隨後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陸永杰說他並不幼稚，但聽完對方的話語，他是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幼稚，拚命的往死胡同鑽，真是...
笑的太過火的他先是緩了緩，才開口道「晚安，路上小心，」說完後，他朝著陸永杰離開的身影揮了揮手，並小聲的說了聲「謝謝。」
有機會得請他吃頓好的，他一邊想著，一邊熄滅手上的菸，稍微收拾了周邊的環境並確認沒有垃圾後，便快步踏上回家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