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維Towei
@TOWEIMY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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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1 PM
89
10
BL
中篇
孟婆想要戀愛 七
黎日翔和孟婆，過了將近兩週的連體嬰生活。
我看次子到後來也越來越習慣了，孟婆洗澡時，他還會在旁邊滑手機看劇，連斜眼都不瞥一下。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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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2 PM
而他上廁所時，孟婆則在旁邊哼歌。
晚上睡覺時，黎日翔也不像最開始一樣，整夜圓睜著眼，害怕孟婆對他圖謀不軌。
而且孟婆真的很好睡，以前在地府時，都是沾床即眠，轉生之後也不例外。
確認孟婆真的對他一點也沒興趣後，黎日翔也慢慢放鬆下來，甚至還能抓緊孟婆睡著前，併肩躺著和他敘話。
「你記得我們媽媽的事情嗎？」黎日翔問孟婆。
孟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喝欠。「我說過，我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是嗎？」黎日翔喃喃說著：「這樣啊，不記得也好。」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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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2 PM
孟婆忽然轉過身來，那雙靈動的眼睛和黎日翔正對上。
「不然你跟我說說，關於我們媽媽的事？」
孟婆那種轉著眼珠、嘴角噙笑，好像孩子遇到什麼新鮮事般，古靈精怪的模樣，每次都讓我移不開目光。
我有點羨慕次子，若是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就好了。
「……你確定要聽？」黎日翔卻像要講鬼故事前打預防針一樣問。
「說吧。」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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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2 PM
「媽走的時候，我才七歲……其實不是很有記憶了。」
黎日翔慢慢地說。
「印象中、她是個很嚴格的人，會管教我們，不像老頭子。我記得以前她會拿著短鞭站在你你旁邊，看你練寫字，錯一筆畫就打一下，你常常被打到跪在地上爬不起來，晚上偷偷找我或阿藍給你上藥。」
我聽得駭然，次子顯然含蓄了點，這個根本不是用「嚴格」可以形容的程度。
我從來沒打過孟婆，雖然我代母職，孟婆也不是事事都會乖乖聽話的性格。但我自問從不體罰小孩。
跟孟婆有肢體衝突的，印象中這麼多年來只有一次。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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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2 PM
Mon, Jan 11, 2021 2:20 PM
說實在的，我之前也一直納悶，黎家看上去家大業大，老總裁也不是什麼壞人，怎麼會養出這兩個心靈這麼扭曲的兒子，一個到處找人玩SM，一個在自己親哥哥雞雞上滴蠟油。
想來想去，這個鍋都只能算在另一個教育者身上，就是兩兄弟的母親，已故的總裁夫人。
我粗略地看了下黎夫人的生死簿，黎夫人死於十六年前，那年黎日雄九歲、黎日翔七歲，最小的黎日陽才不滿周歲。
黎夫人的死因欄寫著「不明」，我沉吟著，事實上亡魂死因不明的非常多，地府每日接收的亡魂量龐大，也不可能每個亡魂都詳盡調查他們怎麼死的。
「媽那時候總是說，你要成為繼承人，如果你不爭氣，她也會被人看不起。以前我很想找你出來踢球，但你都得寫作業，媽媽總是把你鎖在地下室裡，沒把作業寫完、沒寫好，連晚飯都不給。」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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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3 PM
黎日翔說，黎日雄因此常常餓得頭昏眼花，哭求母親，但黎夫人都無動於衷，最後都要黎日翔偷偷把餅乾、果汁從門縫下塞進去。
但後來被黎夫人發現了，就連黎日翔一起處罰，依黎日翔六歲時的記憶，他曾經被母親趕到庭院裡罰跪，日曬風吹雨淋一整日，直到小孩體力撐不過去昏倒為止。
「我記得有一次，你養了隻小狗，是從門外撿回來的。你很想養那隻狗，但又很怕被媽發現，所以就把狗栓在後山的某棵樹上，每天乘著睡前幾分鐘不用功課的空檔，拿食水去餵他，一邊餵還會一邊撫著他的毛，說好乖。」
「但後來這隻狗還是被媽媽發現了。媽媽好像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好像是狗是被惡靈附身，要來害你之類的，於是就在你面前，把那條狗活活打死，還丟進焚化爐燒了，我記得哥哥你那時候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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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3 PM
孟婆聽得杏眼圓睜，似乎也覺得匪夷所思。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家子從大姊到小弟，沒幾個人像是正常人了，原來其來有自。
「其實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印象中你小時候很膽小，一個人連廁所都不敢去，總是叫我陪你一起。」
黎日翔把沒戴手銬的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
「還有你怕小蟲子，連毛毛蟲還有壁虎那種的也怕。小時候有年夏天，你在走廊上看見一隻蟬，你以為那是活的，要我替你抓他出去放生，但後來才發現他死了，你還替他做了個墳墓，就在後山那裡。」
「你說蟬只在夏天活動，生命非常短暫，但這隻蟬卻沒熬過夏天就死了，所以才給他做了墳，希望他還能看見明年的夏天。你就是會說這種傻話的人。」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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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3 PM
Mon, Jan 11, 2021 2:21 PM
我看孟婆沒有說話，似乎是有所觸動。
我也感到驚訝，孟婆穿進這身體以來，從旁人口中聽到的黎日雄，多半是殘忍、愚昧、自私、暴燥，缺乏人性。
但沒想到那孩子，還曾有如此心性純善的一面。
「我也忘記是從什麼時候變的，可能是媽過世那時候吧？你不再跟我說話，我常看到你把小動物帶到後山，包括大姊以前養的那隻貴賓狗，殺了埋了燒了，以前你明明連兔子都不敢抓的。」
「那陣子我都覺得你被什麼附身了，不敢接近你。」
「然後不知不覺間我也變了，仔細想起來，小時候媽只看著你，老頭子也是，我模仿你，大概是希望他們能多看我一眼，我好的學盡了、壞的也學了不少，就變成那樣子。」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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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3 PM
黎日翔自失地笑了笑。
「直到你出了車禍，又死而復生後。我才覺得，你似乎又變回原本小時候的樣子，這讓我亂不習慣的。」
「好像一度以為消失的東西，忽然又悄沒聲響出現的感覺。」
孟婆仍舊沒有回話，我看他揉了揉眼楮，一樣把視線遞向天花板。
這時黎日翔卻轉過了身，他猶豫了一下，忽然伸出枕著的手，繞過孟婆背脊，把他整個人從側邊摟住。
孟婆有些驚訝，望了弟弟一眼，但沒有動作。
「你回來了，這樣很好，以後就別再走了，媽已經不在了、日陽也不在了，老頭子根本不理我，日勇和阿姨就更不用說了。」
「我只剩你了。哥……你能一直在這裡不走嗎？」黎日翔看著孟婆。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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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3 PM
不得不說比起黎日雄，次子是個相對情感敏銳的人，這大約也是全天下排行老二的人必備技能。
做為夾在中間的人，自幼得察顏觀色、得進退有據，所以不知不覺間成就了高度的感受性。
雖然黎日翔不可能知道孟婆轉生的那些事情，但他肯定在某些地方，以他自己的方式，感知到眼前這個人，和以往他所認識的黎日雄都不同。
但他卻受這個「黎日雄」所吸引，和黎日晶相同，越是寂寞無依的靈魂，越會受到醧忘台力量的感召。因為孟婆會讓他們相信，只要喝下那碗孟婆湯，一切苦難與悲傷都會隨風而逝，他們會脫胎換骨、獲得新生。
某些方面而言，孟婆湯是整個地府最慈悲的制度。人世間苦難太多，雖然也存在不肯喝湯的亡魂。
但對於那些受盡折磨的人而言，忘卻，反而是種幸福。
吐維To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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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Jan 10, 2021 1:04 PM
□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4 PM
我招了烏判過來，請他替我調閱當年黎夫人死亡時，在醧忘台的錄影存檔。
雖然烏判是武判官，但自從白判上次目擊我一百八十禁畫面後，我和我的女性文判官間就有那麼點尷尬。
為了避免她到地府性平會去投訴我，最近還是不要跟白判單獨相處會比較好。
「黎夫人……本名叫陳詩雨嗎？王爺，她是幾年前到醧忘台的？」
烏判和白判不同，是個老實的好人。在陽世時還是個將軍大人，之前服侍不知哪國的皇帝，卻因為和皇后有染，最後被補下獄，被刨去全身血肉、受盡苦楚才死。
據說那皇后沒有為他說一句話，但烏判直到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死去為止，也沒有掉一滴淚、喊一聲疼。
我看上他如此硬氣，感覺就是很耐操，所以才延攬他到地府，做我的貼身武判。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4 PM
他大孟婆一百多歲，孟婆在地府時，都叫烏判「烏大哥」，兩人感情不錯。
雖然就我的視角看起來，都是孟婆單方面的把烏判耍弄著玩，但只要我家孟婆開心就好。
「……十六年前。」我神色凝重。
「十六年？！」
我懂烏判的震驚，地府的業務量極大，每天接收的亡魂不計其數，通過醧忘台的人也多如過江之鯽。雖然保險起見，每個在醧忘台和孟婆洽談的人，我們都會錄影存證，以確保他們都會好好喝下孟婆湯再投胎。
但資料量這麼大，就算再堅實的電腦、容量再大的硬碟都負荷不了。也因此我們每季都會清理一次，把存有影像的檔案光碟丟盡地獄谷深處存放。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4 PM
以前紙本時代更恐怖，閻王府常常都是被卷宗淹沒的狀態，往事不堪回首。
十六年前的亡魂，檔案早不知到沉到哪個沼澤地獄深處，要找回極為困難。最近有討論要不要用雲端技術存放，但我派去陽世考查的文判到現在都還沒回報進度，當然也還無法著手進行。
「我給你放三天假，你給我認真找、拚命找，你就算把地獄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
烏判苦著臉，還好我沒找白判，否則現在我桌上硯台應該在我臉上。
「但……王爺，為什麼要忽然找個十六年前的凡人？該不會又跟孟婆有關吧？白判說……」
「白判說我什麼……？」
烏判欲言又止，看來應該不會是什麼「王爺好帥好棒好威猛」之類的好話。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4 PM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找找。」
烏判嘆了口氣，領了命，半晌又像鼓起勇氣般回過頭來。
「王爺有空也去奈河橋那邊巡視一下吧！那邊現在真的很亂，孟婆一休假，王爺就窩在辦公室裡，以前您明明每天都會去的。」他還不忘碎碎念。
烏判行禮離開後，我看了下桌上的孽鏡台。
鏡子裡的孟婆，正和黎日翔一起出席大企業的慈善酒會。
我交待烏判這些時間，人間又過了幾個日月，孟婆看起來又更成熟世故了些，穿著一身亮麗的燕尾服，頭髮梳得整齊挺亮，拿著雞尾酒杯，正在和商界大佬寒喧。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4 PM
我看著孟婆那張俊俏的臉，還有和人說話時，眉眼微揚、唇角勾起的模樣，以前他在我身邊時，若是偶爾遇上什麼令他高興的事，依稀也是這種神情。
我曾經問過孟婆，喜不喜歡地府的日子，我甚至問過他，會不會想要去陽間找他娘。
過了這麼多年，我就算再笨也明白，孟婆的娘，根本是蓄意躲著我的。
雖然不知道背後原因，但若不是她以法力遮蔽自身的存在，以我的能力，不會連一個意外跳轉輪台的員工都遍尋不著。
當時孟婆歪了下頭，把手支在下顎上。「不會特別想去。」
我問他：「為什麼，你不想念你娘嗎？」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5 PM
孟婆當時笑了笑，露出他把烏判的老花眼鏡藏起來時的表情。
「這裡挺好的，雖然累了點，但是很有趣，可以跟很多不同的人接觸。去陽世的話，有生老病死，王爺不是經常說嗎？人是去陽世受苦的，我很怕痛，沒必要特別去找罪受，而且……」
孟婆看了我一眼。我問：「而且什麼？」
「而且，感覺如果去了……就會有什麼東西變了，或許就不會想要回來了。」
孟婆的話十分矛盾，當時我也沒有細究，只當是員工心理輔導的一環。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5 PM
我看著鏡中的孟婆走進宴會廳，有個大家閨秀走近孟婆，好像是哪個合作企業的閨女，孟婆和她談笑著，這時宴會廳的音樂響起、燈光遽暗，孟婆便把手伸向那個大家閨秀，對方也回應了孟婆的邀請。
孟婆牽著那女孩的手，走向舞池，女孩的手搭著孟婆的肩，孟婆的手摟著女孩的腰，兩人在舞池裡翩翩起舞。
黎日翔在一旁看著自家兄長，間或喝著雞尾酒。孟婆的模樣吸引不少人目光，許多賓客停下談話，觀賞俊男美女的舞姿。
黎日翔說，想要孟婆永遠留下來，留在他身邊，別去其他地方。
黎日晶也說，他喜歡現在的黎日雄，喜歡孟婆。自從孟婆當她的模特兒後，黎日晶連性格也變了，變得開朗，常常走出戶外，和人群接觸。
她還把孟婆的肖像畫集結起來，據說最近要開個展，還有畫商看上。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5 PM
孟婆說，到了陽世，或許就會有什麼變了。
孟婆喝了孟婆湯，也會忘記一切。
孟婆想要忘記一切。忘記地府、忘記他的工作與職責，忘記他只是請了九天休假的地府員工。
忘記我。
就和當年孟婆他娘一樣。
……他休想。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5 PM
□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5 PM
陽世的季節來到秋季，天氣轉涼，孟婆和黎日翔都換上了秋裝。
奈河橋業務一樣繁忙，孟婆在陽間也不得閒。連日的酒會和飯局，把兄弟兩人都搞得很累，主要是黎家企業打算拿下一個重大標案，為此必須各方打點，而面貌姣好、身段柔軟，又身兼公司業務部總經理的孟婆，自然就擔當此大任。
我看孟婆連續幾天都出門在外，和各種紅男綠女周旋，舞也不知道跳了幾支，還跟人家閨女單獨出遊，一度被某個熱情的閨女邀請成為入幕之賓。
其實孟婆……應該說黎日雄的肉身，現在也二十有七八了，有婚配也不稀奇。
豪門圈也都在傳，到底誰有幸成為黎家長子的六月新娘。
這些日子我戰戰兢兢，我固然希望孟婆可以實現願望，在陽世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5 PM
Mon, Jan 11, 2021 2:21 PM
但我卻也明白，一但孟婆真的和什麼人定下來，或許又生了孩子，依他的稟性，絕對會是個好丈夫、好爸爸。
而依他的個性，要他拋下這一切、拋下他心愛的人，回到地府來上班，絕對沒可能。
我都可以預見孟婆九天後回來，抱著老婆和小孩，老婆可能還挺著孕肚，含淚跟我沒完的表情。
因此我現在的心態，從「希望孟婆可以趕快談完戀愛趕快回來」，變成「希望孟婆可以談戀愛，但最好失敗心碎趕快回來給我惜惜」。
雖然有點惡質，也不是個好老闆或好父親應有的想法。
但我已經明白了，我不是孟婆的老闆，也不是他父親。
不只是這些。
吐維Towei
@TOWEIMYMY
Sun, Jan 10, 2021 1:06 PM
===第七回完===
白判烏判都來自平行時空，因此他們的身世與我們這世界的歷史均無關XD
小羽zZ拖延症末期🌈
@tiffanyhorng
說
Sun, Jan 10, 2021 1:53 PM
Sun, Jan 10, 2021 2:05 PM
好有戀愛氛圍的一回
不過王爺談戀愛，地府的部下都超級受不了（（
抓蟲：
我之前也一直「納」悶
丟「進」地獄谷深處
含淚跟沒完的表情←不知道是否有缺字
☀️Yi,C🚲
@meconium
Sun, Jan 10, 2021 1:56 PM
孟婆放假之後王爺完全不務正業 wwww
連巡視都不巡
初秋¤人生就難啊
@annie959811
Sun, Jan 10, 2021 2:01 PM
孟婆去人間一趟 怎麼感覺王爺被歷練的比較多
啊嗚封狼
@urochordate
Sun, Jan 10, 2021 2:28 PM
人間十六年前應該是地府十六天前的業務，還好啦（欸
白桑
@elisaveta
Sun, Jan 10, 2021 2:31 PM
唉所以備份超級重要
小尼🩵🪽心靈富足荷包失血
@kyoya181818
Sun, Jan 10, 2021 2:39 PM
王爺最終到底能不能跟孟婆相好呢
藍光💜🅷🅸🅺🅰🆁🅸 🅰🅾🅸
@meowbimimimi
說
Sun, Jan 10, 2021 3:02 PM
Sun, Jan 10, 2021 3:02 PM
我覺得我每天都在看一封無法被寄到當事人手上的情書
這是精神上的虐攻!
我好恨
請問王爺可以託夢然後夢裡啪小孟嗎TT
黃狸狸
@demodoll
Sun, Jan 10, 2021 3:41 PM
目前看來這九天裡王爺才是體驗了戀愛的那一方
路人一ㄍ
@qq40523
Sun, Jan 10, 2021 3:52 PM
王爺深刻體會戀愛www
小優
@yurishan
Sun, Jan 10, 2021 9:00 PM
王爺追劇總是想找劇透www好喜歡這章，感覺人物更立體了（雖然很慘
鳳梨草
@abby2007
Mon, Jan 11, 2021 1:56 AM
王爺您終於在看過人家裸體無數次之後頓悟了啊！！！！
冉染૮ ˶◜𖥦◝˶ ა
@RANb03
Mon, Jan 11, 2021 2:24 AM
Mon, Jan 11, 2021 2:24 AM
孟婆去一趟陽世，也不知道是誰被歷練
jtwe_716
@jtwe_716
Mon, Jan 11, 2021 3:50 AM
同為勞工，小聲幫烏判QQ
(話說樓上大大們的留言也都好精彩是怎麼回事😂
Cedric 程雪
@tzufeng
Mon, Jan 11, 2021 7:08 AM
身為工程師…只能說不只備份重要…連備份後的檔案管理也很重要…
烏判加油換三天價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QAQ
Cedric 程雪
@tzufeng
Mon, Jan 11, 2021 7:08 AM
*假 激動到打錯字
🌈MrHerethere
@MrHerethere
Mon, Jan 11, 2021 10:07 AM
這邊好像有贅漏字XD：她會拿著短鞭站在你
你
旁邊/現在我桌上(的?)硯台
王爺戀心萌動！喜聞樂見！烏判根本遇到慣老闆(王爺表示沒禮貌) 也很好奇王爺與孟婆媽(不是罵人)的過往故事XD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2 PM
小羽zZ拖延症末期🌈
: 建築在地府員工痛苦上的戀情XDDDD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2 PM
☀️Yi,C🚲
: 論老闆把家務事帶來職場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2 PM
初秋¤人生就難啊
: 哈哈哈哈推歷練比較多XD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3 PM
啊嗚封狼
: 但是累績了十六年份的死人啊這真的豪恐怖XDD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3 PM
白桑
: 真的，只能期待天庭架設堅實的雲端網路了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4 PM
chyn0126
: 哈哈哈哈好棒X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4 PM
小尼🩵🪽心靈富足荷包失血
: 畢竟是主CP值得期待（？）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5 PM
藍光💜🅷🅸🅺🅰🆁🅸 🅰🅾🅸
: 等等託夢變成啪那個被託夢的人那這個託夢也太驚悚XDDDD會被託夢公平委員會立案調查的X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5 PM
黃狸狸
: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5 PM
路人一ㄍ
: 深-
刻
-X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6 PM
小優
: 而且用各種特權和非法手段找，用種子下載生肉看(
小尼🩵🪽心靈富足荷包失血
@kyoya181818
Mon, Jan 11, 2021 2:26 PM
tt0977
: 期待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7 PM
鳳梨草
: 哈哈哈黎日翔助攻高手啊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7 PM
rina4498
: 真的XDDD
小尼🩵🪽心靈富足荷包失血
@kyoya181818
Mon, Jan 11, 2021 2:27 PM
原來有託夢公平委員會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7 PM
jtwe_716
: 要幫孟婆寫匿名信到天庭的勞工權益委員會嗎ww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8 PM
Mon, Jan 11, 2021 2:28 PM
Cedric 程雪
: 找十六年的檔案換三天假......感覺有點不划算......XDD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29 PM
🌈MrHerethere
: 推慣老闆XD，但我覺得他比較像懶老闆(?)，而且更慘的是他們的薪水應該是天庭發的XD
吐維Towei
@TOWEIMYMY
Mon, Jan 11, 2021 2:30 PM
小尼🩵🪽心靈富足荷包失血
: 天庭什麼機關都有ww
路人一ㄍ
@qq40523
Mon, Jan 11, 2021 2:36 PM
tt0977
: 嘿嘿嘿好喜歡
Cedric 程雪
@tzufeng
Tue, Jan 12, 2021 2:28 AM
說起來應該是找那一年的檔案XD
畢竟死亡日期是已經確定的，如果檔案管理有做好的話甚至可以只找一個月的甚至單日的…（理想狀態）
不要在晚上喝紅茶-西歌
@mikemilove
Tue, Jan 12, 2021 4:03 AM
烏判這樣根本沒放到假啊啊啊不要答應這個爛老闆啊
喔等等看前後兩任孟婆的狀況難道所有問題其實都出在閻羅身上嗎XDDDD首先閻羅是彎的，其次他自認神明所以是不談戀愛主義，前代孟婆氣到直接去陽世
Cedric 程雪
@tzufeng
Tue, Jan 12, 2021 4:41 AM
欸是說他們不能用靈力（還是要叫神力？）之類的用亡者姓名、生辰八字、死亡時間然後直接調（飛？）檔案出……………（直接被拖走）
吐維Towei
@TOWEIMYMY
Wed, Jan 13, 2021 4:56 AM
Wed, Jan 13, 2021 4:56 AM
Cedric 程雪
: 我會慎重建議地府採取你的系統XDD但考量到招標時間，正式採用大約是100年後左右？XDD
吐維Towei
@TOWEIMYMY
Wed, Jan 13, 2021 4:57 AM
不要在晚上喝紅茶-西歌
: 閻王應該連自己彎的直的都還搞不清楚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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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想要戀愛 七
黎日翔和孟婆，過了將近兩週的連體嬰生活。
我看次子到後來也越來越習慣了，孟婆洗澡時，他還會在旁邊滑手機看劇，連斜眼都不瞥一下。
晚上睡覺時，黎日翔也不像最開始一樣，整夜圓睜著眼，害怕孟婆對他圖謀不軌。
而且孟婆真的很好睡，以前在地府時，都是沾床即眠，轉生之後也不例外。
確認孟婆真的對他一點也沒興趣後，黎日翔也慢慢放鬆下來，甚至還能抓緊孟婆睡著前，併肩躺著和他敘話。
「你記得我們媽媽的事情嗎？」黎日翔問孟婆。
孟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喝欠。「我說過，我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是嗎？」黎日翔喃喃說著：「這樣啊，不記得也好。」
「不然你跟我說說，關於我們媽媽的事？」
孟婆那種轉著眼珠、嘴角噙笑，好像孩子遇到什麼新鮮事般，古靈精怪的模樣，每次都讓我移不開目光。
我有點羨慕次子，若是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就好了。
「……你確定要聽？」黎日翔卻像要講鬼故事前打預防針一樣問。
「說吧。」
黎日翔慢慢地說。
「印象中、她是個很嚴格的人，會管教我們，不像老頭子。我記得以前她會拿著短鞭站在你你旁邊，看你練寫字，錯一筆畫就打一下，你常常被打到跪在地上爬不起來，晚上偷偷找我或阿藍給你上藥。」
我聽得駭然，次子顯然含蓄了點，這個根本不是用「嚴格」可以形容的程度。
我從來沒打過孟婆，雖然我代母職，孟婆也不是事事都會乖乖聽話的性格。但我自問從不體罰小孩。
跟孟婆有肢體衝突的，印象中這麼多年來只有一次。
想來想去，這個鍋都只能算在另一個教育者身上，就是兩兄弟的母親，已故的總裁夫人。
我粗略地看了下黎夫人的生死簿，黎夫人死於十六年前，那年黎日雄九歲、黎日翔七歲，最小的黎日陽才不滿周歲。
黎夫人的死因欄寫著「不明」，我沉吟著，事實上亡魂死因不明的非常多，地府每日接收的亡魂量龐大，也不可能每個亡魂都詳盡調查他們怎麼死的。
「媽那時候總是說，你要成為繼承人，如果你不爭氣，她也會被人看不起。以前我很想找你出來踢球，但你都得寫作業，媽媽總是把你鎖在地下室裡，沒把作業寫完、沒寫好，連晚飯都不給。」
但後來被黎夫人發現了，就連黎日翔一起處罰，依黎日翔六歲時的記憶，他曾經被母親趕到庭院裡罰跪，日曬風吹雨淋一整日，直到小孩體力撐不過去昏倒為止。
「我記得有一次，你養了隻小狗，是從門外撿回來的。你很想養那隻狗，但又很怕被媽發現，所以就把狗栓在後山的某棵樹上，每天乘著睡前幾分鐘不用功課的空檔，拿食水去餵他，一邊餵還會一邊撫著他的毛，說好乖。」
「但後來這隻狗還是被媽媽發現了。媽媽好像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好像是狗是被惡靈附身，要來害你之類的，於是就在你面前，把那條狗活活打死，還丟進焚化爐燒了，我記得哥哥你那時候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家子從大姊到小弟，沒幾個人像是正常人了，原來其來有自。
「其實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印象中你小時候很膽小，一個人連廁所都不敢去，總是叫我陪你一起。」
黎日翔把沒戴手銬的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
「還有你怕小蟲子，連毛毛蟲還有壁虎那種的也怕。小時候有年夏天，你在走廊上看見一隻蟬，你以為那是活的，要我替你抓他出去放生，但後來才發現他死了，你還替他做了個墳墓，就在後山那裡。」
「你說蟬只在夏天活動，生命非常短暫，但這隻蟬卻沒熬過夏天就死了，所以才給他做了墳，希望他還能看見明年的夏天。你就是會說這種傻話的人。」
我也感到驚訝，孟婆穿進這身體以來，從旁人口中聽到的黎日雄，多半是殘忍、愚昧、自私、暴燥，缺乏人性。
但沒想到那孩子，還曾有如此心性純善的一面。
「我也忘記是從什麼時候變的，可能是媽過世那時候吧？你不再跟我說話，我常看到你把小動物帶到後山，包括大姊以前養的那隻貴賓狗，殺了埋了燒了，以前你明明連兔子都不敢抓的。」
「那陣子我都覺得你被什麼附身了，不敢接近你。」
「然後不知不覺間我也變了，仔細想起來，小時候媽只看著你，老頭子也是，我模仿你，大概是希望他們能多看我一眼，我好的學盡了、壞的也學了不少，就變成那樣子。」
「直到你出了車禍，又死而復生後。我才覺得，你似乎又變回原本小時候的樣子，這讓我亂不習慣的。」
「好像一度以為消失的東西，忽然又悄沒聲響出現的感覺。」
孟婆仍舊沒有回話，我看他揉了揉眼楮，一樣把視線遞向天花板。
這時黎日翔卻轉過了身，他猶豫了一下，忽然伸出枕著的手，繞過孟婆背脊，把他整個人從側邊摟住。
孟婆有些驚訝，望了弟弟一眼，但沒有動作。
「你回來了，這樣很好，以後就別再走了，媽已經不在了、日陽也不在了，老頭子根本不理我，日勇和阿姨就更不用說了。」
「我只剩你了。哥……你能一直在這裡不走嗎？」黎日翔看著孟婆。
做為夾在中間的人，自幼得察顏觀色、得進退有據，所以不知不覺間成就了高度的感受性。
雖然黎日翔不可能知道孟婆轉生的那些事情，但他肯定在某些地方，以他自己的方式，感知到眼前這個人，和以往他所認識的黎日雄都不同。
但他卻受這個「黎日雄」所吸引，和黎日晶相同，越是寂寞無依的靈魂，越會受到醧忘台力量的感召。因為孟婆會讓他們相信，只要喝下那碗孟婆湯，一切苦難與悲傷都會隨風而逝，他們會脫胎換骨、獲得新生。
某些方面而言，孟婆湯是整個地府最慈悲的制度。人世間苦難太多，雖然也存在不肯喝湯的亡魂。
但對於那些受盡折磨的人而言，忘卻，反而是種幸福。
雖然烏判是武判官，但自從白判上次目擊我一百八十禁畫面後，我和我的女性文判官間就有那麼點尷尬。
為了避免她到地府性平會去投訴我，最近還是不要跟白判單獨相處會比較好。
「黎夫人……本名叫陳詩雨嗎？王爺，她是幾年前到醧忘台的？」
烏判和白判不同，是個老實的好人。在陽世時還是個將軍大人，之前服侍不知哪國的皇帝，卻因為和皇后有染，最後被補下獄，被刨去全身血肉、受盡苦楚才死。
據說那皇后沒有為他說一句話，但烏判直到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死去為止，也沒有掉一滴淚、喊一聲疼。
我看上他如此硬氣，感覺就是很耐操，所以才延攬他到地府，做我的貼身武判。
雖然就我的視角看起來，都是孟婆單方面的把烏判耍弄著玩，但只要我家孟婆開心就好。
「……十六年前。」我神色凝重。
「十六年？！」
我懂烏判的震驚，地府的業務量極大，每天接收的亡魂不計其數，通過醧忘台的人也多如過江之鯽。雖然保險起見，每個在醧忘台和孟婆洽談的人，我們都會錄影存證，以確保他們都會好好喝下孟婆湯再投胎。
但資料量這麼大，就算再堅實的電腦、容量再大的硬碟都負荷不了。也因此我們每季都會清理一次，把存有影像的檔案光碟丟盡地獄谷深處存放。
十六年前的亡魂，檔案早不知到沉到哪個沼澤地獄深處，要找回極為困難。最近有討論要不要用雲端技術存放，但我派去陽世考查的文判到現在都還沒回報進度，當然也還無法著手進行。
「我給你放三天假，你給我認真找、拚命找，你就算把地獄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
烏判苦著臉，還好我沒找白判，否則現在我桌上硯台應該在我臉上。
「但……王爺，為什麼要忽然找個十六年前的凡人？該不會又跟孟婆有關吧？白判說……」
「白判說我什麼……？」
烏判欲言又止，看來應該不會是什麼「王爺好帥好棒好威猛」之類的好話。
烏判嘆了口氣，領了命，半晌又像鼓起勇氣般回過頭來。
「王爺有空也去奈河橋那邊巡視一下吧！那邊現在真的很亂，孟婆一休假，王爺就窩在辦公室裡，以前您明明每天都會去的。」他還不忘碎碎念。
烏判行禮離開後，我看了下桌上的孽鏡台。
鏡子裡的孟婆，正和黎日翔一起出席大企業的慈善酒會。
我交待烏判這些時間，人間又過了幾個日月，孟婆看起來又更成熟世故了些，穿著一身亮麗的燕尾服，頭髮梳得整齊挺亮，拿著雞尾酒杯，正在和商界大佬寒喧。
我曾經問過孟婆，喜不喜歡地府的日子，我甚至問過他，會不會想要去陽間找他娘。
過了這麼多年，我就算再笨也明白，孟婆的娘，根本是蓄意躲著我的。
雖然不知道背後原因，但若不是她以法力遮蔽自身的存在，以我的能力，不會連一個意外跳轉輪台的員工都遍尋不著。
當時孟婆歪了下頭，把手支在下顎上。「不會特別想去。」
我問他：「為什麼，你不想念你娘嗎？」
「這裡挺好的，雖然累了點，但是很有趣，可以跟很多不同的人接觸。去陽世的話，有生老病死，王爺不是經常說嗎？人是去陽世受苦的，我很怕痛，沒必要特別去找罪受，而且……」
孟婆看了我一眼。我問：「而且什麼？」
「而且，感覺如果去了……就會有什麼東西變了，或許就不會想要回來了。」
孟婆的話十分矛盾，當時我也沒有細究，只當是員工心理輔導的一環。
孟婆牽著那女孩的手，走向舞池，女孩的手搭著孟婆的肩，孟婆的手摟著女孩的腰，兩人在舞池裡翩翩起舞。
黎日翔在一旁看著自家兄長，間或喝著雞尾酒。孟婆的模樣吸引不少人目光，許多賓客停下談話，觀賞俊男美女的舞姿。
黎日翔說，想要孟婆永遠留下來，留在他身邊，別去其他地方。
黎日晶也說，他喜歡現在的黎日雄，喜歡孟婆。自從孟婆當她的模特兒後，黎日晶連性格也變了，變得開朗，常常走出戶外，和人群接觸。
她還把孟婆的肖像畫集結起來，據說最近要開個展，還有畫商看上。
孟婆喝了孟婆湯，也會忘記一切。
孟婆想要忘記一切。忘記地府、忘記他的工作與職責，忘記他只是請了九天休假的地府員工。
忘記我。
就和當年孟婆他娘一樣。
……他休想。
奈河橋業務一樣繁忙，孟婆在陽間也不得閒。連日的酒會和飯局，把兄弟兩人都搞得很累，主要是黎家企業打算拿下一個重大標案，為此必須各方打點，而面貌姣好、身段柔軟，又身兼公司業務部總經理的孟婆，自然就擔當此大任。
我看孟婆連續幾天都出門在外，和各種紅男綠女周旋，舞也不知道跳了幾支，還跟人家閨女單獨出遊，一度被某個熱情的閨女邀請成為入幕之賓。
其實孟婆……應該說黎日雄的肉身，現在也二十有七八了，有婚配也不稀奇。
豪門圈也都在傳，到底誰有幸成為黎家長子的六月新娘。
這些日子我戰戰兢兢，我固然希望孟婆可以實現願望，在陽世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而依他的個性，要他拋下這一切、拋下他心愛的人，回到地府來上班，絕對沒可能。
我都可以預見孟婆九天後回來，抱著老婆和小孩，老婆可能還挺著孕肚，含淚跟我沒完的表情。
因此我現在的心態，從「希望孟婆可以趕快談完戀愛趕快回來」，變成「希望孟婆可以談戀愛，但最好失敗心碎趕快回來給我惜惜」。
雖然有點惡質，也不是個好老闆或好父親應有的想法。
但我已經明白了，我不是孟婆的老闆，也不是他父親。
不只是這些。
白判烏判都來自平行時空，因此他們的身世與我們這世界的歷史均無關XD
不過王爺談戀愛，地府的部下都超級受不了（（
抓蟲：我之前也一直「納」悶丟「進」地獄谷深處含淚跟沒完的表情←不知道是否有缺字連巡視都不巡
這是精神上的虐攻!
我好恨
請問王爺可以託夢然後夢裡啪小孟嗎TT
(話說樓上大大們的留言也都好精彩是怎麼回事😂
烏判加油換三天價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QAQ
王爺戀心萌動！喜聞樂見！烏判根本遇到慣老闆(王爺表示沒禮貌) 也很好奇王爺與孟婆媽(不是罵人)的過往故事XDD！
刻-XD畢竟死亡日期是已經確定的，如果檔案管理有做好的話甚至可以只找一個月的甚至單日的…（理想狀態）
喔等等看前後兩任孟婆的狀況難道所有問題其實都出在閻羅身上嗎XDDDD首先閻羅是彎的，其次他自認神明所以是不談戀愛主義，前代孟婆氣到直接去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