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虎
像被雷打到一樣突然冒出來的想法……還沒形成什麼故事，姑且還是記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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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前言，我把整個故事嘮完了。

^再度收回前言，我寫完了：

[咒術迴戰/BL│夏虎] 童年憾事 [G]（完） - 在水裡寫字

你說得真是太對了!

WHAT IF………總之先把不合理的地方挑掉容後再想辦法讓他們變合理儘管我也知道那個時間差應該有13年吧大概……WHAT IF夏油在未進咒高之前，和悠仁是鄰居？

悠仁依稀記得小時候鄰壁住了一戶人家，氣氛很壓制，比他大了不知多少歲的哥哥披著一頭長髮，雖然每次見面都在笑但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雖然那時爺爺的病情還沒變得需要長期住院，但還是得經常覆診
在某次意外中，爺爺突然在家昏迷了，白車緊急把老人送到醫院
唯一一個監護人就是老人，但小孩子沒法長留在醫院，也不可能獨自在家
在等待單位安排暫託時，鄰居就著周遭鄰里的說話，讓小孩在他們家暫待一會

「雖然年齡差很多，但傑可以照顧悠仁的吧？就、帶他打一下遊戲之類的？」
夏油太太微笑著強人所難。

小孩雙手握著可樂，低著頭滋滋聲的吸著那甜膩飲料，也許是碳酸吧，讓小孩紅了眼眶。

爺爺送院了，哪會有小鬼有心情打遊戲啦——同樣在喝可樂的夏油，撐著臉頰在內心吐糟著。自問社交能力偽裝得不錯，但對方眼下是在擔心生死未卜的家人哎？要國中生(是國中生吧？我不太清楚時間和歲數的概念……日後真的動筆時再查吧)去打起對方的精神想想都知道難人所難吧？

被小孩的灰暗情緒吸引了，蚊蟲似的咒靈歡快地爬到小孩的肩上，攝取著那深深的徬徨與恐懼。
已經夠煩的夏油看不過去，一掌拍在小孩的肩膀上。

小孩被拍得不明所以，只得抬起頭來，疑惑地望向一直沒說話的夏油，紅紅的眼睛襯著紅紅的鼻頭，豆大的淚水掛在眼眶死活不肯往下掉。

該說什麼？你肩上有看不見的蚊蟲嗎？

夏油飛快地思索了一會後，丟出了自覺不錯的反應：「……還要可樂嗎？雪櫃好像還有好幾罐。」

小孩扭著嘴唇笑了，點頭間淚水總算不勝重力往下掉。

然後的然後

夏油進了咒專，寄宿制度使他極少回到老家去，那萍水相逢似的奇怪相處回憶沒在他腦袋留下多少印象；悠仁便更加了，小時候的回憶總是朦朦朧朧的，記不清楚。儘管日後他多少仍會和鄰居那家人打招呼，但說實話絕不是什麼熟人，而他們有時候望向悠仁的目光，那或多或少帶著的憐憫更是讓悠仁致謝不敏。

——

「如果是讓人害怕的地方……那些所謂鬼屋都會滋生咒靈的話，那我老家鄰壁，說不定也堆滿了咒靈呢。」

——

時間匆匆流逝，夏油眨眼高三，悠仁也背起了大大的Randoseru書包(時間開始出BUG了我知道！！！)。
領悟出這世界若只剩下咒術師的話，便不會再有咒靈誕生，於是乎唯一正解便是殺盡世間所有「猴子」，從根本止絕悲劇。

於是——殺、殺、殺，無論男女老幼，臨死前的慘叫也沒什麼分別，頂多是血液的噴濺量、骨肉的份量之類的差異，但只要混在一起，便成了不成人型的渣滓垃圾，全都沒什麼區別。
迴響在山野間，112條人命死前的嗚呼，無時無刻縈繞在夏油的腦海裏，就連夜深人靜獨處時，他都能聽到，彷彿就耳邊，那慘烈至極的悲鳴。

但那不是幻覺——

達摩不倒翁咒靈重重地壓下去，人體像是鮮嫩的果實般擠出豔麗的血液，噴灑在母親每天也努力護養的木地板上，奶白色的牆身爬上血紅的花紋。人體死前仍殘留著知覺電流，是故那戴著婚戒的手仍在不斷抽搐。

夏油彷彿能想起那女人用那根指頭，指著自己，要求自己別再亂說些磣人的話。

他移開了目光。

父親大概還有一小時才回家。他知道的，只是他還是忍不住早到。
心情出奇地平靜，讓夏油也不好意思說他是因為興奮才早到——他整晚沒有睡過，腦袋一遍又一遍演練著要如何殺死這對夫婦，才能避免他們講太話。
簡直就像郊遊前的小學生。
他勾起嘴角，輕輕發出了幾聲、沙啞而破碎的笑聲。

轉動眼睛環顧周遭，過去偽裝成猴子時的生活歷歷在目。
他從雪櫃裏拿出可樂，癱坐到熟悉的沙發裏，把腿架到茶几上，拿著遙控隨便轉到某個台開始看起來——每天的新聞總是大同小異。
數著算著，在新聞裏看到的那個日本，有多少猴子因此自顧自的產生負面情緒然後任性地生出咒靈讓咒術師為其擦屁股，讓他平靜得不可思識的心情出現裂紋。

忽地，門鈴響了。

夏油轉頭望去，心下立即肯定了來人不是自己在等的人——父親的話，說什麼也該有鎖匙吧？

他放出好幾隻咒靈，部分吞噬屍首，部分清理血跡，部分潛到門外，為夏油探查門外的，會不會是咒術師——咒靈沒被清理的話，那大概是安全。

在夏油行動間，門鈴又響了。

咒靈安全。
屍首已經清掉。

門鈴第三次響起。

夏油無聲地嘖了嘖嘴，悄然接近門前，透過貓眼往門外望去——什麼都沒看到。

「搞屁啊」，就在夏油這麼想時，門鈴不再響了，但門板卻咚咚的響了起來。

同時間，還有一把脆生生的童聲，在門外喊著：「夏油阿姨——味噌我買來了喔——！」

……敢情是矮到貓眼望不到啊。

如果有天賦的話，4至6歲這段期間便會顯現出術式。
如果到了小學都沒有任何徵兆，那是猴子的機率，應該超過八成了吧？

拉開了門後，夏油俯視著那只到他大腿高的小孩子，思緒飛快地運轉過一圈，他掛起笑容，晃了晃手上的可樂，演技超卓地說：「我媽出去買東西了，暫時還不會回來……要進來喝罐可樂嗎？雪櫃還有喔。」

小孩搗蒜似的連連點頭。

………哎不是！！！我不是只打算說個大概嗎怎麼就在寫故事了幹啊？！難怪都2點了媽啊好累啊…………

說不清是出於什麼情緒，反正夏油真的從雪櫃裏拿了罐冰凍的可樂給小孩，得到了對方像看到聖誕老人似的崇拜目光，和過於真誠令人不適的道謝。
把吸管遞了過去，順手把一頭以前存下的弱小咒靈放出來，看看對方是否存在慧根——遺憾地是該被淘汰的人。

夏油在小孩低頭吸可樂的畫面裏，忽地找到了過去的碎片——已經不重要的過去，在某個平凡又乏味的正常裏，鄰壁的小孩坐在他房間裏，低著頭吸著鼻子，試圖忍住別哭出來，渾然不覺自己的肩膀上爬了隻醜陋的咒靈。

於是他出手趕跑了它。

仍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小孩卻破涕為笑。

是什麼時候起，同為人型的生物卻比咒靈更噁心醜陋了？

「悠仁啊——」是這個名字沒錯吧？「下次別再隨便進陌生人的家了，會死掉喔？」

為什麼要用「下次」這個字？哪來的下次。

小孩側著頭，用力想好了一會，「哥哥你的話，大概、沒有關係」誰說的？「雖然不記得了，但爺爺說我小時候——比現在還要再小上好幾個小的小時候——單位人員找到暫託的地方，過去接我的時候，我正抓著你的衣襟，在哭了個唏哩嘩啦後自顧自的睡了過去……」

悠仁撓著頭，滿臉不好意思地說：「大概你也不記得了吧，反正、好像是發生過這樣的事——」

「——而且感覺，夏油哥你不是壞人。」

和故人過於相似的話。

……我累了，提速吧，反正本來只是概念草稿結果愈寫愈豐富了。

「我想做一件會被世人唾棄的豐功偉業。悠仁你會支持我嗎？」
「什麼……豐業偉工？」
「是豐功偉業……學校還沒教嗎？算了，反正是很了不起的意思。」
「哇啊！那很棒啊！」
「可是悠仁、還有許多許多人都會死掉。」
「咦？！為什麼？！」
「因為我討厭他們。」
「夏油哥討厭悠仁嗎？」
「悠仁的話，不討厭……但也無法喜歡。抱歉喔？」

小孩緊緊皺著眉，皺得那張小臉都皺了起來。一知半解的他繼續問了：
「那要是悠仁死了，夏油哥的偉葉就能達成了嗎？」
「大概吧。」
「那之後呢？世界會變好嗎？大家會開心嗎？」
「大概吧。」
「嗚哇——！那很好呀！」
「大概……咦？」

夏油詫異地望向悠仁，瞠大了狹長的眼睛。本想恐嚇到對方能「看見」的地步，但小孩非但沒有害怕，反倒是一臉興奮的，踢著腿，一直高聲嚷嚷著「好厲害」、「那很好啊」之類的讚美。

「但、但是，悠仁會死掉喔？」
「嗯！沒關係……雖然要拋下爺爺一個人了，但如果是為了大家的幸福的話，他會理解的。」
「咦？咦？」

咒術師的犧牲，成就普通人一時的幸福安寧。
普通人的滅亡，成就咒術師永遠的幸福安寧。

所有人都幸福快樂的世界是不存在的，但一直以來，放眼這個世界都只有他明白這件事，並憑藉這覺悟採取實際行動，把那痴人說夢拉到現實裏。

為什麼上天不給這孩子天賦呢？
撫著那柔軟的粉髮頭髮，夏油從叛變以來，第一次為猴子感到惋惜。

咒靈尖銳的喙懸在小孩的後腦勺前，只待夏油一個命令便能一擊鑿爛那小小的腦袋瓜，痛快得無痛地了結這小生命。

夏油微微張開了唇——這時，一陣叮鈴叮鈴的聲音響起，然後是鎖舌滑動的聲音。
一切都快得讓夏油來不及思考對策。
匆匆從門上收回目光，低頭一看便是睜著金子般的眼睛的悠仁，揪著他衣襟傻呼呼地笑著，渾然不知自己方才有半隻腳踩進了鬼門關。

「悠仁——」，來不及思考的話，那就乾脆不要思考好了，循著心意來吧，反正他現在是反派角色了，「不可以記著今天的事喔。」

忽地，一陣強烈的睡意襲向悠仁。半睜的視野裏，迷濛間，他依稀看到了，一名披著黑色長髮的男人，在唇邊舉起了一根食指，眉目彎彎的、如釋重負般笑著，輕聲道別：「晚安了，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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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是在外唸了３年寄宿學校的兒子，突然有天回家便把雙親都殺了的樣子。我是沒什麼印象啦，但據說我小時候有和那兒子一起玩過……好像還拉著人家衣襟睡到流口水。嗯，反正我什麼印象都沒有了——隱隱約約的，只記得那男生大過我很多歲，然後留長髮的……眼睛很小！對！我記起來了，他眼睛長得像狐狸那樣，但眼尾是下垂的！」

悠仁往下拉著眼尾模仿著，在同學哄笑著問那到底是什麼臉的時候，他才發現原本因為可以參加學生的鬼故事大會而興高采烈的老師，忽地沒再說話，臉色還難看得要命。

「老師？」

（（就這樣，累到腰痛，睡了睡了睡了）））

用我畢生的語言能力拒絕讓悠仁喊夏油「傑哥」。（

思考進程大概是：
WHAT IF夏虎是幼馴染—＞WHAT IF夏虎兒時相識—＞WHAT IF悠仁看到夏油殺掉雙親那一幕

各種意義上都壞掉了吧我這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