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苓膏~
【從北一女校慶陪聊事件看父權的雙面性】
就這個案例來看,父權的第一步驟是「女性的性化」,完全忽視北一女學生的學科知識、經驗分享等資本條件,而著重於男性慾望客體的性身份。如此一來,父權社會完成對女性的第一層客體化工作。
接著,諸如林韋地等帶有某種不知所云、自以為是的性別觀念的人,以及帶著性道德觀的人,再這個基礎上繼續建構女性客體。這個階段,女性的性化已經無庸置疑,所有的批判不針對媒體荒謬的再現,也不針對男性顧客的心態,而是要求女性反省自身位置。他們口中的女性主義,必須抗拒任何的父權,而且只能以標準的抗拒姿態,包括不迎合男人的美感、男人的慾望、男人的任何喜好。
~龜苓膏~
事實上,在抗拒當中,女性再次被客體化,變成去性的存在。之所以說這也是一種父權,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加入了建構女性身份的行列,依照性道德的軌跡,將女性分為良與娼。另方面,正如周芷萱提到的,這種說教本身就是父權的一種。(不只是林韋地的男性身份,事實上,年長者對年輕者的說教,往往也帶有「父」的色彩,構成年齡政治的一環。)
掰噗~
(cozy)
⎝( ̄(∞) ̄)⎠⊿
esther俺のいない日本で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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