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短打

給親友的藥審,不太蘇
黔狐
他實在是不通風雅的武夫,對她說的最多的來來去去也不過那一句「我心悅大將」。會不會說好聽話這事初時本不在意,她也並沒有就此與他有過什麼相關的談話,而他亦覺得這件事情雜他們之間並不是什麼必要之事;但亂的話語實在太亂人心,「不管是男人女人,好聽話都是喜歡聽的,你心裡覺得主很好主好看,那么說出來啊,不說出來誰知道呢」。

好像有些道理,於是他轉頭找了歌仙,歌仙風雅的藏書是多,本人也是興致勃勃的看他像迷途知返的羔羊,「這個本丸終於有人願意習練風雅之道!」

聽了一個下午頭昏腦脹,翻開和歌滿是漂亮的文句,但就是貼不到心底。他當然覺得她美麗,但那份美麗與風與花與星星與霧靄皆無關係,他僅僅只是,打從心裡覺得她美麗。
黔狐
他難得吞吞吐吐的將這話講給歌仙,風雅癡人看他的眼神忽然不一樣。
「是我盲目了,」歌仙喃喃,藍色的眼瞳像是在沉思著什麼,「這些是歌仙兼定的風雅,而非藥研藤四郎,硬往身上貼反倒失了本質。」
「藥研藤四郎……就儘管把內心所向所想告知於她吧」

所以一個下午打了水漂,好吧,也不算打水漂,至少歌仙看他的眼神與以往明顯不同,大概是一種孺子可教的眼神。
或許是看的事物不夠多,本丸的世界不夠廣,他努力的想依然想不出什麼好聽話,他不免有些沮喪,坐在床鋪上斂眸沉思。不知過了多久,身邊床榻微微下陷,她來了,一頭長髮還有些濕氣。
她一邊擦著濡濕黑髮一邊抬頭看他,黑眸明亮。身上衣物鬆垮,線條細秀的鎖骨自微敞的領口露了出來,乖巧的伏著。
「你今天很沉默,發生什麼事了?」
黔狐
卻見那雙整天都困擾著的透紫雙眼忽然亮起,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大將的鎖骨,好像刀架。」

……嗯?

藥研只是不太通風雅,白話文是不太會甜言蜜語,但他不是傻,一說出口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那張蒼白精緻的臉皮微微漲紅。審神者正擦拭長髮的手定住,看著那張少見困窘的臉,忍住笑意,「……怎麼忽然這麼說?」

紫與黑對視幾秒,心虛的人撐不住了,別過頭蠕動唇瓣老實交代了今日種種。審神者已經從想笑演變成想爆笑,但看著藥研難得困窘的臉內心又無比溫柔。
她伸手撫住了短刀的後頸,然後輕輕地將他擁住。短刀有些不解,卻仍任她動作,兩人的身高差致使他的下巴尖正好的擱在了她的鎖骨上。
黔狐
她含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現在,刀架上有刀了。」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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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搖光。

如果覺得梗很爛那是我的鍋,我們藥總是又蘇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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