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llyswallow
我一定是太累才會寫這種的腦洞~史藏、溫藏、雪碧。

羅碧迷迷糊糊間感覺到全身盔甲被撥光,在他無法動彈情形下,被換上另一套衣服。當他好不容易突破藥性恢復意識時,赫然看到史鏡人正幫他繫上最後的飾品。
藏艷文第一個反應就是抬腳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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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靴子不偏不倚踩在面具上。
史鏡人立刻在雙腿點穴,小心翼翼的把藏艷文的長腿放下,並調整了姿勢。
「史狗子!」「小弟你果然比預計時間還快醒來。」
史鏡人滿意的端祥作品,說:「日前返鄉探望母親,聽說你之前假扮成艷文回去過了。」
「怎樣?你不爽嗎?」
「小弟如此有心,艷文高興都來不及了。然而等我回鄉時,反而被鄉民家人懷疑是假冒的……哎,艷文還被母親責罵,態度輕浮、服裝花俏。」
藏艷文扭過頭,哼了一聲,說:「跟吾何干?」
「艷文想說的是,小弟你比艷文更像艷文、不,應該說,更接近母親與眾人期望的儒俠史艷文該有的模樣。」
藏艷文很想跳起來把人壓在地上痛毆,但手腳都限制住,只能惡狠狠的開口:「難道你還在想,要假扮藏鏡人、讓吾當史艷文嗎?別再作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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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鏡人托起藏艷文的下巴,說:「的確是艷文的夢想,小弟更能堅持俠之道,這是艷文一直無法完美達成的。」
「你終於承認自己果真是裝模作樣、施惠挾恩的偽君子?」
藏艷文不屑的從鼻子哼氣,史鏡人愛不釋手的撫摸,說:「只有對小弟你,艷文才能坦然自己人性軟弱自私的一面。小弟穿上白衣後堅毅不屈的表情,彷彿傲雪白梅,嶙峋不折、冷香的君子梅。」
史鏡人湊上去,不過帽簷磕到藏艷文額頭,帽緣飾帶也拍打在兩人頰上,史鏡人心疼的揉揉對方的臉,險些被咬到手。嘗試幾次後,史鏡人把帽子跟面具摘掉。
「小弟的裝扮實在不好親近人。」
「當然!藏鏡人是個沒肝沒肺、冷血的萬惡罪魁,本來就不會與人親近。發什麼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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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你實在過得好辛苦啊……還是當史艷文比較適合你!」
「藏鏡人想怎樣活跟你無關!別把你的失敗栽我身上!」
藏艷文破口大罵,但卻被連續的吻給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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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鏡人離開不久後,羅碧的功體突然恢復,他扯斷綁住手腳的綾布,聽見腳步聲逐漸靠近。
任飄渺一臉純真無辜的說:「好友,這樣算不相欠。」
「都是你的鬼!」羅碧惱火的推測,體內是被不知什麼時候侵入的相思蠱修復,很想賞溫皇兩巴掌,不過看在任飄渺送上替換的黑衣還有面具,氣也消了大半。
「如果與中原領導人關係良好,對還珠樓有利,好友定能了解吾的苦衷。」
任飄渺好整以暇的觀賞羅碧撕碎史艷文的白色儒服,換上帶來的黑衣。
羅碧氣呼呼的威脅:「敢算計藏鏡人……」話沒說完就被打斷。「可是藏鏡人死很久了。對吧,天地不容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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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皇體力很差,要他大老遠出來找人,實在很勞累。羅碧邊嫌棄,邊把人扛著走,溫皇大方的趴在寬厚的背上,開口說話。
「與其說你像梅花,不如還更像蓮。」
「神蠱溫皇!你在我身上又放了什麼!」為什麼在密室的對話,溫皇會知道?難道後面的也……
溫皇在被摔到地面前,說:「明明根莖都泡在水中,為什麼蓮葉還要彈開水珠?疏水自潔,真是多此一舉。」
羅碧調整溫皇的姿勢,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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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聽了抱怨後,猛搖頭說:「真不了解這些文人,怎把人比喻成花?藏仔就是藏仔,想怎樣就怎樣,有哪種花會這樣。」
千雪突然拍了羅碧的肩膀,說:「沒關係,就算你真的變成花,我也會變成牛糞陪你的!」
羅碧忍不住笑起來,問:「什麼牛糞?」
「欸,不是都說鮮花插在牛糞上,牛糞可好用的呢!」
那句話是貶義吧?
羅碧抱住千雪,說:「來,把溫皇的酒都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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