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七里
佑悅湖CP同人,潭承悅←周佑傾向
大量我流濾鏡私設有,大概是私設他們的過去,我等著被餅乾打臉了
半夏七里
——那些都是你教我的。
半夏七里
他依然記得那個英朗的笑容,如同最清澈的潭水,清澈的反射著粼粼的波光,是他最珍貴的寶物。一向瘦小的他從有記憶起就不大起眼,朋友也不少,即便上了大學也依舊如此。
可是潭承悅是第一個向他伸出手的人。
半夏七里
「——喂,阿佑。」
「你對做遊戲有興趣嗎?」
半夏七里
啊啊,怎麼可能沒有。都就讀了這所科系,怎麼可能對做遊戲沒有興趣?
沒有戳破潭承悅拙劣的藉口,他靦腆的笑了起來,把手搭上了對方的手掌。
與那張乾淨白皙的五官不符合的,那是一雙會打籃球、結著繭的青年手掌,被陽光曬得暖暖的。
後來,他從潭承悅那裏也認識了林慕桐,姑娘有著會發光的笑容,還有承載了整片星空的眼睛。
那年他還沒長開骨架,襯衫套在身上仍然鬆鬆垮垮,敲鍵盤敲打出的修長指骨卻早早就握住了光。
潭承悅、林慕桐、周佑。
那曾經就是他的全世界。
半夏七里
他明白自己原本就不擅長主動去追逐什麼,也做好了終生與什麼為伍的打算。
可是潭承悅似乎沒打算放過他,扣住他的手腕就是到處跑。林慕桐也只會笑嘻嘻地推著他的背,然後往更遠的地方走。
他曾經在百般遲疑後,對著友人拋出了問句: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如此陰沉的他?
似乎是被問倒了,他看見了同性友人愣了愣,重新揚起笑容,開口。
潭承悅教會了他很多,很多很多。
半夏七里
第一次自助旅行。
第一次極限運動。
第一次高空彈跳。
那次旅行裡林慕桐趴在欄杆上對他們揮手,潭承悅拉著他就綁上了彈跳繩。他記得自己在慌亂中喊著,「阿悅我不想玩這個!很可怕啦!」
安全帽被喀擦一聲扣上了,他聽見溶著陽光的掌心捧著他的臉。少了冷硬的眼鏡相隔,他撞進了潭承悅半瞇眼底的汪洋。
「放心,阿佑。看著我,沒事的,我在。」
他不大明白那是吊橋效應,又或是什麼。
他只記得潭承悅的眼睛,像澄澈的桃花潭水。
半夏七里
第一次翹課。
第一次打架。
第一次在凌晨一起去吃便利商店的微波便當當宵夜。
潭承悅一直都是最受歡迎的,而陰沉的自己總會成為他人眼中釘。他曾經以為大學不會有這種事情,遇到時也想著自己忍忍就過去了。
可沒有料到潭承悅看見了自己被堵在牆角。
那個笨蛋從來不會打架,就憑著自己的高個子,衝進人牆裡把他撈出去。
一場春雨一場暖,一場秋雨一場寒。他們鼻青臉腫的在僅有寥寥幾人的大街上跑,直到跑進了宿舍旁邊的便利商店。溼答答的襯衫已經變的半透明,林慕桐早就準備好了毛巾,蓬鬆柔軟的蓋住了他們的腦袋。大致上清理好了傷口,林慕桐轉身去翻找藥膏,潭承悅轉身,把自己腦袋上那條毛巾也蓋上了他的肩膀。
「今天想吃什麼,我請客。」
留在毛巾上的體溫比記憶中的要冷些,他抬起臉笑著對潭承悅說,「我想吃咖哩。」
半夏七里
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第一次失戀。
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半夏七里
「阿佑,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只要我們三個一起,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阿佑,我們要和柚樂公司合併了。」
我們以後啊,要一起開一間公司,然後自由自在地決定要做什麼樣的遊戲!
「阿佑,我……我和慕桐,我們要結婚了。」
我們三個大概會一直一直在一起,是吧?
「阿佑,如果你要留下來,那就別再來找我們。」
半夏七里
時間沒有等我,是你忘了帶我走,我左手過目不忘的的螢火,右手裏是十年一個漫長的打坐。
半夏七里
「……然後就是分歧點了,潭承悅那傢伙只是一直把慕桐擋在他身後,不斷的說著什麼應該要順著這樣的局勢加入上市公司,掌握足够的資源來創作……」
好羨慕啊。好羨慕啊。好羨慕啊。
他已經分不清楚他羨慕的是潭承悅,又或是林慕桐了。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能揚起笑容的。
他只記得自己的聲音說,「百年好合。」
半夏七里
後來到理想世界去了,那個用萌萌當作網名的人問他,你想要改變什麼?
最後他決定把林慕桐帶到了理想的美夢之中。
他始終不敢承認,那是因為他能從摯友的背影裡看見另一個人。
那個他始終想見卻不敢也不願見的人。

而在他死後很久很久了之後,他看見了那人。
在濃濃的咖哩香裡,他忍不住眼眶酸澀。
半夏七里
「……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什、你是……周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
「閉嘴,再問一句多餘的話我就揍下去。」
半夏七里
那些美好、那些回憶、那些傷痛。
所謂的喜歡和厭惡、無果的初戀與酸澀的心碎,還有誰眼裡的千尺桃花潭,我會的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半夏七里
「阿佑,你——」
半夏七里
現在我就把這些全部還給你。
半夏七里
脆脆的餅乾
不用打臉啦,我的心得就通篇一個爽字
能夠看見同人感覺成就感挺大的
半夏七里
脆脆的餅乾 : 啊就餅乾的RP讓我直接栽進佑悅湖
佑悅湖就GAYYYYYY
脆脆的餅乾
還行,我就將這個當成肯定了d(°ω。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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