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司穆
@deathsman
Thu, Dec 3, 2020 1:12 AM
之二、與那個名字無關,與羊羹或者豆漿都無關,一定要說的話,大概是我對片假名變得陌生了,從我國中開始記誦五十音起就不曾對日本的事物充滿那種陌生感,也許八年前那趟獨自前往京都九天的旅程曾經有過,但那更像是過度熟稔後造成的陌生感。我只是突然變得非常想念日本,在現實中處理大兒子的中耳炎、小兒子被傳染後高燒不退及頻繁嘔吐的症狀、家中人手不足的窘況、以及大量壓迫性的外在現實(金價房價股市同時高點但我手上一點什麼都沒有)的焦慮,情緒像是蛀牙般,在某個時間點悄然在我心靈的法瑯質上鑽了一個髮絲直徑的小洞,等待像今天這樣陰冷的天氣,孩子同時生病以及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字帖寫好的鬱悶中時,一口氣鑽破象牙質進到我核心髓鞘中。
"我們來抓蛀牙蟲吧。"每天晚餐後我都這麼對兒子說。建立一種同心協力對抗著什麼的同盟關係,但我知道情緒是無法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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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抓蛀牙蟲吧。"每天晚餐後我都這麼對兒子說。建立一種同心協力對抗著什麼的同盟關係,但我知道情緒是無法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