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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頻頻在心中默想的句子是:「今天想著能不能活到明天,明天又想著能不能活到後天。」雖然意欲將這句話打出來,但又覺得這好像是渾身散發出腐臭、令人感到反感的我的某種噁心寫照,因而放棄發的想法。現在因為IPHONE更新當機,莫名騰出一搓多餘的空白,好吧,那還是發好了。反正並不是為了博取任何才寫,而是為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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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自我的時候發現自己很像鬼滅的胡蝶忍。因為她跟炭治郎說她總是在憤怒。如我,外表看不出來,總是微笑,就像之前辦研討會時被學妹震驚地告白說「學姊妳脾氣未免也太好了吧」(然後我將這句話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但我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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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相像的點在於,雖然看似禮貌、溫柔地對待他人,甚至能傾聽、教導和提出建議,卻會對他人行為和自我堅持相抵觸之時感到無法遏止的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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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有人知道我正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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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對事保持憤怒,繼續微笑,然後遁入地底,獨自苦心鑽研打倒討厭事物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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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感可以一直被補充ㄨㄛ。就像看著為了辦研討會所受的指甲傷,過了兩個月仍呈現黑青狀態時;或者因過度走路而瘸著腿、忍著足底筋膜炎然後去復健時的無奈──通通都可以轉化,成,一種無端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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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怒火終究指向哀傷,因沒有任何打倒討厭之事的辦法。被「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悲哀包圍,然後過於悲傷,因而想著自己有沒有辦法繼續活下去。也許我今天會死、也許我明天會死,不曉得以什麼方式死去,也不知道會以什麼態度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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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分享了包曼引卡夫卡的句子。那個「出去即是目的」的說法令我感動。因對一切感到失望,或者生氣、不安、困惑──反正不管怎樣的情緒都好啦──所以想出去。雖然不知道出去要幹嘛,也不知道出去哪裡、會不會回來?但現在就是想離開所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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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想出去。而出去之後,將是某種改變的隱喻。可能是死亡、可能是逐漸瘋狂、也可能是走向妥協。但不論如何,出去作為一種反叛的姿態。儘管看起來消極,但其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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