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式🧣🌻
[露承]
暫時沒時間正式寫文,但我還是要來寫點日常小片段!
因為只能抽空在捷運上寫,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寫到一個段落。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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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碰」。
在漫畫家不耐煩地轉動鑰匙,開門、進門又關門的同時,承太郎正坐在客廳的長條沙發上,看著最新一期的海洋研究期刊。

露伴隨手丟開了背包,推開了承太郎拿著期刊的手,長腿一跨,直接跨坐在了承太郎腿上。
他湊過去親吻上海洋學家的雙唇,一面含糊不清地抱怨著:「你也太少回來了吧。」

承太郎覺得這個很少出門,但一出遠門就可以幾個月都不聯絡人的漫畫家,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他更不想回憶,他有多少次根據SPW財團提供的神祕事件線索,去一探究竟時,卻在那裡發現了命懸一線的岸邊露伴。
雖然露伴總是勝利的那一方,但那並不妨礙他為此驚得心跳漏了一拍。就算要勸說露伴別再如此涉險,為了調查同樣事件而來到現場的自己,無論擺出什麼樣的理由來,也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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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是在露伴親夠了退開的時候,俯身追了上去,輕輕咬上了露伴的鼻尖。然後在露伴鬥雞眼瞪著鼻尖上的牙印的時候,露出了一閃而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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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伴氣惱地瞪向承太郎,但才對上承太郎那若無其事、平靜無波的表情,就忍不住噴出笑來。他伏在承太郎的肩上,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太幼稚了……承太郎先生……」

漫畫家特別強調了那個敬稱,拉長的語尾,弄得海洋學家的耳朵癢癢的。噴吐的鼻息,一下下地打在肩頭、脖頸,然後是柔軟的雙唇貼上了頸側,恣意地吸吮著。

承太郎的第一個想法是,還好這個天氣可以穿高領出門。第二個想法是,他果然還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在想什麼——不,也或許只是單純地,漫畫家的反應總是出乎意料。第三個想法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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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去,碰到了什麼嗎?」

露伴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停下動作,興致勃勃地說了起來:「我看到了!」

「什麼?」承太郎順著問了下去。

「野槌。」

他在一個月前,從同期的漫畫家那裡間接聽到了野槌出沒的傳聞。說是東北的某個山區鄉鎮裡,有戶人家捉到了野槌,製成了標本,提供收費參觀。
偽造怪奇生物,對外收費展覽,這種事情自古就有。這種事情一聽就是假的。但是……萬一是真的呢?能從那麼偏遠的地方,傳到同行的耳中,這其中真的一份真實也沒有嗎?
岸邊露伴剛交完了連載稿件,編輯部預約的短篇題材還沒想。聽說那附近有不錯的野溪溫泉,於是他就興匆匆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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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的那個標本是假的,只要拿近了看,就看得出來填充縫合的痕跡。但是擁有標本的那個女人——她看過真的。」

原本只是因為那個女人對於他擅自拿起標本、用手電筒照來照去反應太過激烈,他懶得和人打起來,就用了天堂之門,沒想到卻看到了有意思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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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被一同私奔的男人在路上拋棄,迷途在山上,就算回到村莊,做出了這種事情,也沒有容身之處。以為自己只能夠死在山上的時候,野槌出現了。

膨大的軀體,一張大嘴,迅速竄過的身影。她什麼都忘了。滿心滿眼都只有那個身影,高額的賞金、別人羨慕嫉妒的視線,那個人後悔的樣子……只要她成功捉住野槌的話……

她用顫抖的雙腿跑了起來,緊緊跟在後面。樹枝打在了她的臉上,刮過了她的手臂,腳步踩過石頭上的青苔,一個打滑,手掌擦過粗糙的樹幹,但她還在跑著。她追逐那個身影,如同追逐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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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槌突然停下。她幾乎碰到了牠的尾巴。但牠突然彈跳起來,竄上樹梢,枝葉搖晃,露水落下如雨,打濕了她的髮梢。她再也追不上了。野槌撲上驚飛的雀鳥,一口吞下,然後三兩下蹦跳到了遠方。

她失魂落魄地看著遠方。樹梢晃動,已經分不清是野槌,還是早起的雀鳥。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炊煙於樹林的另一頭升起。她終究還是回到人間,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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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要修文的,但是現在沒有腦)
(直接按照原本大綱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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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也去山裡面看了。沒想到抱著這種想法的人,不只我一個。」

那是一群不懂得尊敬山的盜獵者。在看到野槌之時,狂喜吶喊,追趕在後,最後落下了懸崖。

雨下著。他拖著被獵槍打傷的腳,在懸崖邊,往下看去。黃濁的河水滾滾流去,已經看不見人影。

「這不是很好的素材嗎?我差點當場就拿樹枝沾泥巴就畫起來了。」

他聽見了嘶嘶的噴氣聲。野槌躲在灌叢的陰影中,張大了口,朝他逼近。

他驀然想起野槌的傳說。棲於深山林野,會吃人。他退了一步。

天堂之門在此一無所用。野槌沒有眼睛,也沒有鼻子,就只有那張大大的、吞噬一切的嘴。

他只好後退,繼續後退,在野槌的威嚇下,一路退回了山道口。野槌的嘴半闔著,像在笑。一溜煙地又竄入灌叢之中。

沒過多久,就發生了土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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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其實是被放過一馬了啊!那個動靜挺嚇人的。不管是天災,還是野槌,天堂之門可都應付不了啊。」

承太郎解開了露伴的髮帶。黑色的髮絲散落,打在他的鼻尖。還帶著一點塵土的氣息。

「你先去找過仗助了?」

「嗯啊。」露伴胡亂點了點頭。
「因為實在太有意思了,所以我又去翻了《古事記》和《日本書紀》。說野槌是住在深山的的精靈。」

「不是妖怪喔,是精靈。」
「所以說,是按照自己的意思下了判斷吧。」

讓拋棄了愛人的男子死於山中,而讓被拋棄的女子回到人世。然後在慘澹的晚年,還能憑靠著早年的這一點記憶,苟延殘喘下去。

「精靈也遵照著人類的道德判斷嗎?還是偷偷偏好著那些悲慘的人呢?」
「啊啊,真是好想知道喔。可是,沒有辦法知道了。」
「——就是這點,才讓人覺得這麼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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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肯定要再修過一遍……效果沒有做到 (think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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