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醇🧳
我在學校輔導室當志工兩年,看著行政老師來來去去(都是有照的諮商師),唯一不變的是到這裡尋求幫忙的學生,無論是自願的、被說服來的或是半強迫被引導來的,各個看了都心疼。
雖然說現代人誰的心裡沒有一點傷痕,我很慶幸自己自癒能力還算強,沒有什麼是一頓火鍋不能解決的,如果有,就兩頓,或吃其他好吃的。
即使如此,我去年還是諮商了五次(學校規定一人一學期基本只能六次,規定比較嚴格因故我少去一次),連帶諮商前的諮詢,我哭了四、五回。
✈️阿醇🧳
本來要諮商A事但後來發現是B事的問題,所以其實沒有討論到A事,上學期有想再回去諮商,可是因為疫情規定要戴口罩,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以及每次都要報銷口罩,不太喜歡這樣,就想說再緩緩。
有想這學期繼續,可是我發現自己像初次諮詢那樣,踏不進去,就算輔導室我熟悉到當自家在走,而且看到一直有需要幫助的學生,我的問題和煩惱似乎沒那麼重要、急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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