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紅 19天

［賀紅］莫關山。

　　莫關山和賀天的第一次其實顯得有些不如賀天所想像了。賀天這個人過份的騷，騷得毫不遮掩、騷得特立獨行、騷得橫行霸道又總是明目張膽的用行動表示對於自己的興趣。有時莫關山還是會陰陽差錯的想岔了——想賀天對自己到底是不是逗弄的成份居多。但也只是想岔，莫關山想：狗雞的，這人煩都煩死了，自己居然還在這娘們兒嘰嘰的想著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

［賀紅］莫關山。

　　莫關山和賀天的第一次其實顯得有些不如賀天所想像了。賀天這個人過份的騷，騷得毫不遮掩、騷得特立獨行、騷得橫行霸道又總是明目張膽的用行動表示對於自己的興趣。有時莫關山還是會陰陽差錯的想岔了——想賀天對自己到底是不是逗弄的成份居多。但也只是想岔，莫關山想：狗雞的，這人煩都煩死了，自己居然還在這娘們兒嘰嘰的想著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

　　確實，賀天對於莫關山也是足夠明白地表露了心思，就是手段太激進了些，又過份仗著莫關山不知何時對他生出的縱然放肆了些。
　　但倘若真說起放肆，賀天又顯得克制了許多。賀天心裡明白自己有多少次想就這麼手段強硬一點讓莫關山就範——可他哪裡捨得，莫關山的眼角容易紅，抗拒和嚇到的模樣那樣真切，所以賀天還是決定笑瞇瞇的當作自己彷彿只是逗著他玩。
　　高中畢業後的好幾年，兩人可說是分隔兩地，賀天發覺莫關山又對自己的玩鬧習慣了些、縱容了點。他的手得以若無其事地放在對方的腰上，又或是從後頭抱住，下巴輕輕枕在肩上，莫關山依然嫌他煩，卻又只像是嘴上那麼一說。

　　賀天看著莫關山離自己特別近的側臉，脖子一伸，在這張臉上偷得了一個輕吻。莫關山罵人的嘴一頓，這下眉頭都皺緊了：「你又來？他媽的神經病！」
　　也不知道是怎麼地，賀天忽然就覺得就是這個時候，他不需要再等了，他伸手捏住莫關山的下巴，迫使他側頭面向自己——接著賀天得到了莫關山第一個不帶有恐懼亦或是屈辱模樣的吻。儘管莫關山的眼角還是在一瞬間發紅、他的雙眼依舊瞪大，賀天還是有些愉快的。
　　「莫仔，」賀天的唇又稍稍離開了一點：「你可以的，對吧。」

　　「……瘋子。」
　　賀天愉快地笑了，他跨了一步，從正面攬住莫關山，手掌撫在莫關山剃短的髮根上頭，指尖不安分地蹭動。他探出舌尖舔過莫關山的下唇，接著舔他的唇珠，莫關山似乎無措地身子都僵硬了，眼神和自己錯開，死死盯著一處。
　　「你可以閉眼。」賀天出自於好意提醒道。
　　「關你屁事。」
　　莫關山顯然一點都不受用，語氣格外差勁，可是在賀天的舌尖終於掃過他的唇縫時，他還是有些自暴自棄地閉眼了。

　　閉眼的接吻是最能讓人沉迷的，但莫關山並不知道——他不知道這樣的模樣能顯得睫毛特別好看，被人大肆觀覽；不知道這樣一來只剩下了唇齒相依、唾沫相染、舌尖相饞的觸感和耳邊捕捉到的越發急促的喘息。他什麼也不知道，可他依舊撐著有些發軟的雙腿和賀天接吻，直到最後情不自禁地也伸手扶上賀天的腰。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吻。
　　從那之後，賀天更加明目張膽的纏著莫關山了，展正希和見一都看出來了，見一偷偷地問賀天：「你們總算在一起了？」
　　「你可別在他面前直接說，要炸。」賀天說。

　　所以當一次四人聚會結束後，賀天理所當然地跟著莫關山回到他那狹小的租屋處時，順理成章的連莫關山也沒覺得不對勁。
　　偏偏回去之後賀天一直跟在他身後打轉，莫關山被煩得不得了後，便把手上的東西一放，轉身瞪著賀天：「煩死了，幹嘛啊？」
　　莫關山語氣衝是歸衝，盯著賀天那對黑漆漆的眼眸卻有些悚了。可惜來不及反應過來，賀天倒是乾脆俐落地用行動表明了自己想做的事。莫關山被他乾脆地抱起，嚇得把手撐在他肩上，賀天又說：「莫仔，把頭低下來。」

　　他們就這樣接吻，血氣方剛的，又喝了點酒，莫名其妙地就吻到了床上。莫關山的屋子是租給他一個人住的，單人床、普通的床架，賀天倒是想做點什麼，卻恍惚想起什麼也沒有——於是他一面咬著莫關山的耳垂，又探出舌尖舔他的耳廓，惹得莫關山眼角紅得像是要出血，身子輕輕地打顫，一面哄對方幫自己動手。

　　賀天喜歡聽他的莫仔罵人，氣韻十足又顯得特別飛揚跋扈，如今他想，莫仔在自己手裡射出來時，把臉埋在自己肩窩溢出來的似泣帶喘的低吟也挺好。
　　他會聽到他的莫仔哭著罵他的，賀天想：大概也快了。

臣妾的命真的是賀紅給的 我快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