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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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瀨見走出live house,見到了讓他在台上分神了一秒的剛毅臉孔。真的來了耶,牛島選手,他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牛島若利點了點頭,你發了通知,那人直接說結論的習慣一如往常。
我發了通知,你就來了。
因為沒有事。
瀨見有些失笑。他說找地方坐嗎?還是要來我家?揹著這個有點重,說著指了指背上的琴盒。牛島點頭,去你家也可以。
那在路上買點啤酒,你明天要練習嗎?
有。
那你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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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島坐在租屋的地板上喝烏龍茶的樣子頗有一些滑稽,瀨見拉開罐裝啤酒,喝了兩口才問他最近如何。啊,像是沒有在聯絡的朋友無稽的敘舊,瀨見忽而有些心虛。但是牛島沒有表現出不耐,最近狀態不錯,沒有什麼問題,牛島想了想,補了一句下個月要去荷蘭的球隊測試。
喔,那很不錯啊,好好維持就可以了,瀨見嚼著便利商店的鹽辛花枝,有點太鹹了。
剛剛的表演挺不錯的,牛島突然對他說,他訝異地睜大眼,難得有點不好意思。若利這樣說的話,他喃喃地說,應該是真的挺不錯的。
牛島沉默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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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輕易就被拋入過往。
和牛島若利一起站在球場上的時間不多不少,一年,或者零碎地再多一些。對瀨見來說是很鮮明的記憶,練習與賽事,比賽現場,以及托球。17歲的那年意見的不對盤來到最高峰,關於牛島若利的使用方式,他想起來就要皺起眉頭。
最後幾場先發的比賽中他們依舊是很銳利的,結束後牛島在更衣室裡對他說,你明明可以更好地驅使我。
現在想來,那可能是不解的控訴。如果他選擇讓自己成為驅使牛島若利的舉球員,那麼就能留在場上直到最後嗎,無論是白鳥澤或者是他。
瀨見知道這些過季的問題都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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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末班電車駛離前,他把牛島送到玄關。
說實話,我本來以為你會說因為我也去看了你的比賽,你才來的,瀨見抱著雙手笑了笑。牛島穿上鞋後抬起頭,在那個瞬間他愣了愣,大抵是因為沒有看過這樣的表情。
那樣說你會比較沒有負擔嗎?像是斟酌了用詞。
瀨見在幾秒後搖頭,謝謝你抽空來。
況且就算你以為禮尚往來了,比賽我還是會去看的。
不過荷蘭就不用來了。牛島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他才發現被擺了一道。
牛島打開門,離去時回過頭說,能見到面我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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