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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到不行。

Man is born to live, not to prepare for life.

—— Boris Pastern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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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 早起放飯清完貓砂、啃了一顆蘋果便又鑽回被窩繼續做夢,16:17 出門趕場時一度考慮搭計程車,查詢 Google Map 發現也才 950 公尺的直線距離實在沒差那六分鐘而作罷;
在等第一個紅燈時 ‘ 啊沒帶口罩! ’ 的念頭忽然閃過腦海,打撈片刻竟連錢包也忘在家裡,幸虧量測額溫的金馬影展工作人員帶我繞道另外的門並給了一個備用口罩才得以入場二刷 16:30【Antigone】。

@hibariv - Antig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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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完眼淚以後原本已經有洞的腦袋更成了一團漿糊,竟爾大剌剌地晃到微風南山覓食,用餐期間心無旁騖地查資料還續了兩次熱茶,眼看時間不早該當回家餵貓,伸手去掏錢包才想起壓根兒就沒帶它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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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揹防水托特包裡除了毛毯、逾四千元的觀劇用眼鏡、已絕版《李白詩》、裝在三倍券封套裡的手工書籤、心愛的棉質手帕、S.M.N. 分裝香水、浸泡過乳香樹脂的礦泉水、Pashmina 圍巾硬是沒有一樣東西可以作為身份證明;

前往收銀臺坦白相告以後主動借了紙筆寫下姓名、電話和身份證字號交給服務人員,對方仍然很是客氣地婉拒我將 iPhone 留在櫃檯作為抵押的提議,只好快步折返金馬影展櫃檯扣除 10% 手續費退掉四張預售票換取現金 NTD 617 回去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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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有點懷疑以往夢到過的前世未必空穴來風,無論看上什麼自然有人跟在後頭會鈔,沒帶半毛錢也敢出門亂跑

不過這輩子阿咪和熊倒也從來未曾答應幫忙送到學校,缺少什麼挨打認罰就是了。

.... 鑑於親身重蹈過不自覺間動用暴力的惡劣效應,我絲毫不能同意 ‘ 打孩子和動物是在教他長記性 ’ 的論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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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他說。「我想你應該處理這件事。在法蘭柴思的那些女人一點兒道理都沒有。她們把紙鈔到處亂放,茶壺啦,書裡啦或什麼的。如果你要翻找個電話號碼,你很可能找到一張用來當書籤夾在肉鋪住址那一頁的紙鈔。」他從衣袋裡翻出一疊鈔票,小心翼翼地數了十二張十元,遞到羅勃眼前。
「一百二十。」他說。「不壞吧?」
「這是什麼?」羅勃不知所措地問。
「康明斯積。」
「康明斯積?」
「不要告訴我你沒有下注!在那位老太太透露消息給我們後。你是說你把它忘光啦?」
「史坦利,我最近連積尼斯都不記得了。所以你改變主意賭另一匹馬了?」
「沒錯。而這是十分之一的獲利,我答應給她的,你知道,因為那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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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略)

「是不能。你為什麼不自己把這錢交給夏普母女呢?」
「我不要。你今天反正會去那裡,你可以轉交給她們。只是記得要把錢拿回來幫她們存到銀行去,要不然幾年後她們會忙著翻箱倒櫃甚至找到花瓶裡去,仍然不知道她們究竟把錢放哪兒了。」
史坦利走出辦公室,聽著他遠去的足音,羅勃微笑著把錢放到衣袋裡。人們,真是充滿了無止境的叫人不及預料的驚奇。如果史坦利想驕傲地在那個老婦人前點數那疊鈔票,他能十足瞭解這種心情。然而,他竟害羞退卻了。那個到花瓶裡去找錢的故事,只是個說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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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sephine Tey,《法蘭柴思事件》(Franchise Affair)Ch. 18,P. 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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