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翔
截個音樂描寫練習的片段
(下收)
清。翔
咖啡廳內,放著不知名的老歌。女歌手慵懶而沙啞的嗓音,唱著他不知道意思的歌詞。大概是英文吧。或是他不知道的什麼別的語言。

渾厚圓潤的歌聲背後,是靈巧的鋼琴聲。忽輕忽重,以為該下重拍的地方,偏偏輕巧地帶過,以為會輕下的地方,偏偏給了個重音,好似一會兒拖拖拉拉的慢了一拍,一會兒又急急切切地搶拍,又好像是在那邊搖搖擺擺地隨性彈奏。

對了,搖擺。好像就是這個詞。那個就是什麼爵士樂吧。好像都這樣輕輕鬆鬆,悠哉愜意的。聽著聽著,時間就不知不覺流過指縫,撈也撈不回來。

鋼琴輕巧地跳躍在不同音階上,爵士鼓時不時落下三兩個鼓點,就又歇息,中間混雜著敲擊金屬的聲音。沙鈴輕輕搖響,搖出一片安逸。

女歌手好像唱到了高潮,拉出了長長的尾音,然後弱下,弱下直到無聲。在下一首曲子響起的空白間隙中,OO突然慌了起來。
清。翔
如果沒有下一首歌呢?如果就停在了這裡呢?如果就永遠空白在這裡了呢?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這明明只是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有沒有音樂,對他、對這個咖啡廳、對這個世界,一點影響都沒有。

但他就是說不出的心煩意亂。怎麼、怎麼可以沒有呢?他忍不住委屈了起來。他等了這麼久,怎麼可以沒有後續呢?在高中生的世界裡面,一切快樂的事情,都不應該有結束的那天。
清。翔
假日過後,就是上學的日子。上學完了,就是下課。下課就是和朋友小聚,或是煩惱作業和考試,或是看看櫥窗內的名牌鞋,回到家就打打電動,和媽媽拌拌嘴。日常就該這麼一直持續下去。所有的敵人,都只不過是小小的插曲,無法阻擋他的生活。

咖啡廳的門開了。門上的風鈴叮鈴作響。店員抬頭向新來的客人打了個招呼。

「XXX先生,下午好啊。」

OO猛地抬起了頭。眼巴巴地看了過去,然後得到了XXX的一個笑臉。

店員將手上的唱片,插入機器裡面。音樂再次流洩。

原來只是要換片而已,音樂還會繼續持續下去。OO安心了下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安心,正如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慌張。
清。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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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翔
□□□□的薩克斯風,吹著明快的節奏。爵士鼓在背景穩定地敲擊著,鋼琴規律地重複固定的和弦,一切彷彿都牢固不可變。可是那薩克斯風,旋律流動如水,一路竄上了高音,又順暢地滑落下來,動搖了那穩固的邊界。響亮而不刺耳的音色,颯爽地吹起了自由之風。

在這種音樂之下,無論要做什麼都會被允許。OO沒來由地這麼相信著。
清。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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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翔
然後氣味描寫練習大失敗。
雖然主因可能是,描寫的不是我熟悉的氣味,也不像音樂可以一邊聽,一邊揣摩描寫。
清。翔
現在習慣的描述方法還蠻日系的(畢竟參考的是日本作家),之後總有一天要踏出舒適圈,試試看不同的風格。
雖然我覺得很難
清。翔
另一個要練的是,禁止內心描寫。
現在太常用內心描述來取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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