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霜✨同鮭魚進
【段子/加里】
一時激情出現ㄉ很短很短ㄉ法庭AU

加洛沒想到的是剛離了法院,那天晚上他就在家裡附近的公園看到了里歐弗提亞。
他本只是去慢跑兼溜狗的──黃金獵犬這種大型狗不每天帶出去消耗體力可不行──卻沒料到當他順著習慣的路線跑進公園時,一眼便看見了隻身坐在噴水池邊的里歐弗提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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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洛第一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里歐弗提亞把法庭上那件西外脫了,但還是穿著裡頭那件燙得筆挺的白襯衫,深藍色的領帶鬆開了些,今早紮起的髮絲如今柔軟地披落肩上,看起來判若兩人。他就坐在水池邊,腳邊擺著兩三個罐頭,五六隻流浪貓在他腳邊打轉和吃食,而他垂著眼看著那幾隻貓,嘴角揚著一個淺淺的弧。
加洛怔在了公園入口,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和對方絕對談不上熟識,可也並非完全不認識彼此。他們只在法庭上相交,大半的時間他都坐在伊格尼斯身後的位置,聽這位律師和自己的上司你來我往針鋒相對。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里歐弗提亞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便是今天在法庭上,加洛用一張照片毀了他所有辯護計畫的那個瞬間。里歐看向他的視線深沉,纖長睫毛下斂滿的不是怨恨或惱怒,而是一種加洛未能讀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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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猶豫著該上前打招呼或者是繞道而行,但他牽著的Madoi顯然不這麼想。牠愉快而興奮地衝著那幾隻小貓吠了幾聲,里歐弗提亞腳邊的幾隻貓倏然弓起了背脊,向左右迅速地四散奔逃。
「喂、Madoi——」加洛連忙出聲斥喝,但已經來不及了,里歐弗提亞已抬起頭,和他對上了視線。
里歐眨了眨眼,半晌才遲疑地道,「……加洛提莫斯?」
「呃、嗨。」避無可避,加洛只得抓抓自己的後頸,尷尬地牽著自家的狗走上前打招呼,「弗提亞律師。」
「不用那樣叫我。又不是在法庭上。」
加洛有些無措地「哦」了聲,手指不住纏緊了狗繩。他們陷入一時的沉默,他張了張嘴,硬是擠出一句,「里歐怎麼會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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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歐挑起了眉,似乎是有些意外。他要加洛別喊他律師,可直接喊名字也未免太過親暱,這男孩不是太緊張就是個笨蛋,又或者兩者皆然。他笑了一下,「也對,你覺得我現在應該要待在我的辦公室裡,和梅斯還有坎羅一起擬定下次開庭的辯護計畫,以避免下次和今天一樣又被你打亂的辯護,嗯?」
加洛感覺一股熱度爬上了臉頰:「我不是那個意──」
「開玩笑的,你真好逗。」里歐打斷他,頓了頓,語氣放得和緩了些:「我只是習慣來這兒餵貓,順便理清今天的案子。」
加洛怔住了,忽地感覺侷促起來。里歐弗提亞和今日在法庭上的模樣大相逕庭,讓他有些莫名的焦躁。Madoi湊上了里歐弗提亞的腳邊,而對方則彎身揉了揉黃金獵犬柔軟的毛髮,笑得很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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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歐弗提亞於法庭上向來以如火焰熾烈兇猛的形象著稱,難以想像他私下擁有這一面。加洛嚥了口唾沫,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衝動驅使他開了口:「里歐……你真的相信席瑪小姐是無辜的嗎?」
里歐順著犬毛的纖細手指猛然頓住。他重又抬起頭,表情遲疑似在斟酌這個問題,半晌,他才輕嘆口氣:「這個不是你需要瞭解的事情吧,檢察官助理?」
「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看這個案子。」加洛努力穩住呼吸,「這個案子是佛賽特法官當年的案子,我不認為──」
他說到這兒,下半句話便頓在了舌尖。作為一個因古雷而踏入法律界的人,這種話語他連說出口都覺得褻瀆與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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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認為他會接受明知的偽證,我理解。我耳聞過提莫斯案,加洛提莫斯。」可里歐弗提亞只是用隨意的口吻替他說出了口。他重又順起了Madoi背脊上的毛,「我大學時的教授以前曾經告訴我,在法庭上別相信任何人,特別是你的當事人。」
四周很安靜。里歐低著頭,身後暈黃的路燈穿透他垂落的髮絲,給他整個人身子的輪廓都框了一圈微光。他輕吐出一口氣,緩緩地,揚起一個笑。
「可是,我總還是想要相信她的。當她告訴我,我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必須遭受這樣的對待,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必須要幫她。」
他的口氣輕柔,可執拗得一往無前,像個大聲宣告著天空是藍色的孩子。加洛瞠大了眼,注意到他說的是「我們」。為什麼是「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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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加洛還來不及細想,大概是注意到他的眼神,里歐弗提亞聳了聳肩,「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們都有我們相信的正義,這是三年不是三個月也不是三天,席瑪的人生沒有更多個三年可以消耗在監獄裡。」
他站起了身,站到加洛的身前,澄澈的目光筆直地望進加洛的眼裡。
他說: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席瑪小姐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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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ㄌ,練練手感,最近真ㄉ是喪失寫文ㄉ能力……應該不會有後續了ㄅ。(除非我可以找到ㄍ法律顧問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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