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鍋巴■呱聒蝸
大吹打的 兩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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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玧其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是再熟悉不過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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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幾天的時間交了幾個同夥、花了幾天的時間弄到一把槍。
一切都那麼完美,這次不可能會失敗,是能成功的一次吧?幾年過去,他的這裡還是沒有變,還是喜歡有勝算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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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太簡單了。他太了解這個人,了解他的一切、了解該怎麼做才能把他激怒、了解該怎麼樣才能讓他暴跳如雷把自己給押回去,了解該怎麼讓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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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閔玧其恨那個人嗎?一直都是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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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玧其真的很了解他,深知如何勾起他的興趣如同深知如何勾起他的殺意(太簡單了)。閔玧其被蒙上雙眼,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音在他耳邊穿梭,他不用讓那身影映上瞳孔也能在腦中勾勒出每個轉身跳躍與揮劍,冰冷的金屬貼上他的肌膚時也總如往昔一般令皮膚起了層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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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就快點殺吧。」
他沒說謊,他很想盡快結束這一切,太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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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閔玧其也深知那個人不會照他說的那樣做。
「我不親手殺人的,太髒了。」
閔玧其被從宮殿裡押至殿前的那片空地。
劊子手的舞姿他沒什麼興趣看,無論是否被蒙上眼,他都還是低著頭,隨著樂音的節奏一點一點數著節拍,在最重要刀子要落下的那一拍露出個只單揚起一邊嘴角的笑,然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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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玧其鬆開了身上所有的束縛,物理上的。接過同夥遞來的槍,洋人的東西。對準那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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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一開始閔玧其想著自己有100%的機率會成功。
他喜歡有勝算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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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下扳機,閔玧其開了第一槍。真的很恨那個人,蠻橫無理,看到所有不順眼的東西都想毀掉。傷害那麼多的人都不自知,不,是明知道、是故意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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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第二發子彈嗎?閔玧其又開了一槍。真的很了解那個人。一次一次再次回來他就又想起又更想起,想起內心的痛苦、想起自己是如何被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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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第三發了。
也沒有鮮血四濺。
他全都射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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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對以前的自己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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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全都知道。他全都明白。
可是再無力改變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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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你的懲罰。」
像是薛西弗斯推著巨石,閔玧其一次又一次回到某個時空,想要殺掉那個人,想要殺掉卻又做不到,最後任其老去成為自己,再一次回來,為了殺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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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是,只是為了……為了活下去就必須殺掉這個人……嗎?不殺了他自己就會被奪走性命,可殺了他之後,自己還會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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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玧其沒辦法果斷地做任何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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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幾次?重複的劇情一演再演。
可這個閔玧其和那個閔玧其還是同一個人嗎?
每次相遇必是互相殘殺。只有一個人能活。而年輕的那個有權有勢,殺了回來的那個、長大或老去、再回來。再回來遇見的那個就是新的嗎?不知道。這是一個循環,而閔玧其連這是個循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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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殘殺、後悔、恨,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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