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32 AM
Tue, Sep 29, 2020 3: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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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觀賞的李爾在此,下收有雷。(部分可能包含演前導聆及演後座談內容)
當代傳奇劇場
李爾在此
吳興國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32 AM
這齣戲在20幾年前首度登台,當時吳興國收掉劇團,滿懷對台灣表演藝術界的失落 (他當年找金士傑、李立群等人演《等待果陀》,但卻無法申請到經費和場地),他離開台灣,遠到法國。
在這裡他吸收各種不同表演,接觸到沙士比亞。他閱讀《李爾王》的時候,不禁將自己的滿腔憤怒與痛苦揉進故事的糾結情感中。
王問:「我是誰? 我是李爾。我是李爾嗎? 李爾是誰? 這是哪裡? 這是我的國家嗎? 你認識我嗎?」,這也同時是吳興國日夜自問的。在第一幕的最後,吳興國脫下戲袍,他跪在戲台,折著袍子,他最後站起來說:「我回來了,這個決定比出家還困難。」而第三幕,他未著戲袍,他喃喃道:「我是我,我不該是我。我恨我,我也愛我。」,當他不是任何角色時,他是誰?他是吳興國嗎?吳興國又是誰呢?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32 AM
另一段故事,他將自己與恩師周正榮的複雜關係與情感融合進葛洛斯特與兒子們的場景。我自認說不清楚這段故事,有興趣的人可以在Youtube上搜尋吳興國的一些訪談和介紹影片~
這是一部吳興國自我探詢的作品,幾乎是自傳式的將自己的體悟與情感與莎翁的緣作融合,他利用經典的莎翁悲劇詮釋自己的憤恨與懊悔,終歸於平靜。這樣的創作非常值得花上衣晚上坐在戲院,一起思考。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34 AM
演前導玲是林秀偉老師說明的,聽他說這齣戲的源頭跟吳興國的脆弱和掙扎,對於後續觀劇的理解及情感融入有很大的幫助。
粕 終有天青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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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Sep 29, 2020 3:39 AM
如果演前導聆是協助觀眾對具有些許了解;另一方面,演後座談就是讓演員剖開自己。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48 AM
周日午場也是台北最後一場結束後,吳興國與林秀偉一同述說一路以來各種感慨。
聽吳興國說他自幼無父,所以對周正榮抱有亦師亦父的厚重情感;聽他對於後來在無聯繫直至老師離去。他哽咽地提到他還有個哥哥,前幾日才過生日。聽他青筋崩起的說他對於二三十年前台灣表演藝術界的灰心與憤慨,他說都不審了、都是自由的世界了,怎麼他的戲還過不了審、怎麼金世傑和李立群都加入了還申請不到經費和場地。
我後來才知道,當時人家說他是京劇出身,怎麼會知道等待果陀荒誕喜劇?
聽他說對陽光劇團導演的感謝,聽他說在國外日子看各種表演還是最喜歡戲曲的唱念做打。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49 AM
聽他說,怎麼就不能將戲曲以這樣的表演方式呈現。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50 AM
他們邀朱柏澄和一干小傳奇上台,我做在台下,不敢想這些同輩年輕人已經走在怎樣艱難卻絕美的道路,準備奮不顧身的燃燒、綻放。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51 AM
傳統的京劇在台灣可能會消失,但表演藝術會在台灣找到更多元的天地,我是這麼認為的。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Tue, Sep 29, 2020 3:54 AM
這裡放一下我目前最喜歡的一齣京劇:上海京劇院的《春秋二胥》
京剧《春秋二胥》(青春版)2/2 来自 《CCTV空中剧院》 20190318 | CCTV戏曲
粕 終有天青雲散
@TOKNOW
Fri, Oct 2, 2020 9:40 AM
@serenedark - #李爾在此 #雜想不論劇 #有座談會雷? 「今天,回到臺灣,回到了原點,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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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傳奇劇場 李爾在此 吳興國
在這裡他吸收各種不同表演,接觸到沙士比亞。他閱讀《李爾王》的時候,不禁將自己的滿腔憤怒與痛苦揉進故事的糾結情感中。
王問:「我是誰? 我是李爾。我是李爾嗎? 李爾是誰? 這是哪裡? 這是我的國家嗎? 你認識我嗎?」,這也同時是吳興國日夜自問的。在第一幕的最後,吳興國脫下戲袍,他跪在戲台,折著袍子,他最後站起來說:「我回來了,這個決定比出家還困難。」而第三幕,他未著戲袍,他喃喃道:「我是我,我不該是我。我恨我,我也愛我。」,當他不是任何角色時,他是誰?他是吳興國嗎?吳興國又是誰呢?
這是一部吳興國自我探詢的作品,幾乎是自傳式的將自己的體悟與情感與莎翁的緣作融合,他利用經典的莎翁悲劇詮釋自己的憤恨與懊悔,終歸於平靜。這樣的創作非常值得花上衣晚上坐在戲院,一起思考。
聽吳興國說他自幼無父,所以對周正榮抱有亦師亦父的厚重情感;聽他對於後來在無聯繫直至老師離去。他哽咽地提到他還有個哥哥,前幾日才過生日。聽他青筋崩起的說他對於二三十年前台灣表演藝術界的灰心與憤慨,他說都不審了、都是自由的世界了,怎麼他的戲還過不了審、怎麼金世傑和李立群都加入了還申請不到經費和場地。
我後來才知道,當時人家說他是京劇出身,怎麼會知道等待果陀荒誕喜劇?
聽他說對陽光劇團導演的感謝,聽他說在國外日子看各種表演還是最喜歡戲曲的唱念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