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et】 天能 TheProtagonistNeil
*微劇透有/NC-17

尼爾直起身子，他往他的身邊靠近，近的他們鼻息之間的酒氣交纏在一起。
身體燥熱了起來，不知道是酒精還是因為過近的距離，如果他們是兩顆星球此時就會因為唇舌之間的相撞而毀滅，但他們只是活生生的人類，心跳、血液、體溫都是如此真實。

「即便這一切都能用物理解釋，但能回到過去，本身不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嗎？」
「我在這個時空遇見了你，逆行回去，也仍舊能再次相遇。」
「謬論阻止了奇蹟，不過在這條時間線你慢慢向前就能找到我。」

尼爾一頭燦金的髮在陽光底下留下痕跡，像千萬星河破碎之後在億萬年裡點點閃爍的點，也像他怎樣都抓不住的光，穿過了指縫，模糊了視線和記憶裡對方的笑。
他只聽見尼爾帶著笑意和一點難以察覺的感慨，對他說著。

「也許這就是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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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他並不否認在夜晚和尼爾聊天對他來說是件異常愉快的事情，即便他能感受到尼爾偶爾會在話語間不經意的隱藏一些資訊，但那種像是熟識已久的交談都會讓他下意識的繼續和對方聊。
一杯酒精飲料，一點任務外的閒暇時間──雖然正確來說他們並沒有這種時間，但尼爾總能在緊繃的空氣裡挪出一點他們兩人喘口氣的空間，也許他就是個優秀的鎖匠，再緊密的空間都能被他推敲出解開沉重的方法。

尼爾總是知道他的習慣，在這點他從不遮掩，被發現也只會露出一個──該怎麼說，有點壞心眼但又懷念的神情，然後輕輕地把這件事情帶過去。
狡詐的傢伙，他發現自己偶爾會被對方繞了一圈玩，像個追著印有尼爾姓名的逗貓棒伸長了爪子，卻什麼都摸不著。
而尼爾又會有一種他什麼都知道的感覺。
很討人厭，但討人厭的讓人喜愛。

「你在想什麼？」
尼爾的聲音傳了過來，這讓思緒斷了一瞬間──總不能說我在想你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壞傢伙吧。
他頓了頓，喝了口手中的啤酒。
「如果我在過去死亡了，未來的我還會存在嗎？」
「這一直都是謬論。」尼爾的聲音帶著揶揄，他望過來的眼神裡仍帶著笑，「我以為我之前和你解釋過了。」
他也笑了起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不是嗎。」

尼爾的笑聲在被子裡悶悶地響了起來，酒液給他們一夜的放鬆和無理頭的對話，散落一地的零食和吃了大半的高熱量食物，如果不是知道了計算機和天能的現實，他們現在反而更像是合租在一起的室友，今夜是他們脫離疲倦工作迎來周末休假的狂歡日子。

也許他們該做愛。
這個想法不經意地滑過他的腦海，就像是被貓尾巴輕撓過有一點癢。

他把酒罐放在床邊的小桌上，一旁尼爾半靠在床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手中的玻璃杯，接著緩慢的抿了口。

他轉過頭看向因為酒精有些迷糊的英國人，房間裡鵝黃色的燈光鋪在對方的臉蛋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就能發現尼爾的睫毛長的不可思議，在清透的眼珠上落下陰影。
尼爾在看他，無聲的眨了眨眼。

「嘿，你知道如果把兩顆結合過的粒子分開，讓他們彼此遠離，遠到這兩顆粒子分散到宇宙的兩端，遠到他們直至消滅都再也不會遇到對方的距離──」酒鬼突然開始了自己的TED演說，尼爾張開了手，比出了那遙遠的距離，「但只要改變其中一個，另一個也會發生同樣的改變。就像是他們從未分離，即使他們只有短暫的結合過那麼一次。」

也許他們該做愛。
這個念頭又從腦袋裡劃了過去，但他也只是適當的做出了一個挑眉，畢竟在這個單純的小酌夜晚性愛該是個絕緣品。
他摩擦了幾下手指，然後調笑地對著尼爾說道。

「所以現在是教授的上課時間？」
「不，我只是在委婉的表達一件事情。」

尼爾直起身子，他往他的身邊靠近，近的他們鼻息之間的酒氣交纏在一起。
身體燥熱了起來，不知道是酒精還是因為過近的距離，如果他們是兩顆星球此時就會因為唇舌之間的相撞而毀滅，但他們只是活生生的人類，心跳、血液、體溫都是如此真實。

「也許我們該做愛？」

尼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黏稠而甜蜜。

02

尼爾的身體是漂亮的，這點無庸置疑。
流線的線條和手感極佳的臀部，脫掉褲子後尼爾直接壓了過來，當這十分具有吸引力的身體坐在他的身上，解開他的皮帶和褲頭時這就變成了淫靡和色氣。
他們像是做過無數次一樣，一開始生澀的愛撫很快就熟練了起來，飯店的房間裡有簡便的保險套和潤滑液，這對於許久沒有做愛的兩人意外地像是多餘的東西，尼爾只用了保險套裡面一點潤滑液就自己拓張了起來。

手指在昏暗的燈光下隱沒在跨間，英國人只穿著襯衫，他讓他啃咬他的乳首，共同撫慰前頭寂寞的陰莖，緊繃的身體發出低喘著著隨著動作發出呻吟。
夜漫長著，純聊天的狀況變成床上運動似乎也沒有不好。
他們都是男人，懂得如何讓對方舒服，尼爾和他交換了一個吻，接著扶著陰莖緩慢地進去。
緊緻的地方把陰莖含著又深又緊，他們其實並不是特別在乎上下，而尼爾也只是選擇了一個相對應起來他更舒服的方法所以先當了承受方，在尼爾適應好了後他便掐著尼爾的腰際操了起來，大合大開的一次次把緊的如處子一樣的地方幹開，英國人的陰莖跟著起伏流出了前列腺液。

濕漉漉的弄髒了腹部，淫蕩的後穴一顫一顫地想要更多，像是過於刺激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尼爾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軟下了腰靠在肩膀上細碎的低吟。

「你喜歡這樣？」他吻著尼爾的耳際，「自己動一動。」
「操深一點......嗯啊、那裡──」

尼爾拉長了音嗯了聲，因為酒精的關係他們兩人硬的速度都不快，慢步調的做著愛，射精和高潮就像海岸邊的浪，一波波迎來，釋放後的旖旎讓他們又交換了一次深吻。

這世界是一個醉漢的幻想，而宇宙是一瓶香檳的泡沫，想在黎明時縱火裂開它矜持的沉默──忘了是從哪記下的句子，他不經意地在射精後空白地想著，可這種詩人浪漫從不適合他。
尼爾撕開了無知的表面，燃燒了他的一切。
接著又是一場性事，也不知道這樣漫長的做愛究竟是歡愉還是折磨，他們交換了體位，操透了彼此的身體，他們在性愛裡毀滅，又在快感中從獲新生，周而復始相互結合直到再也勃起不了。

03

歡愉過後的清早，他看見被子從尼爾身上滑落，尼爾起身將窗邊的簾子打開了大半，明亮的光線讓他下意識的瞇起了眼睛。
尼爾感受到他的視線，把頭轉了過來，他的脖子和鎖骨上還留有昨夜的痕跡，明明也沒有做得特別過頭但這滿身子的痕跡像是在訴控他的佔有慾太強。
然而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渾身都在痠疼還得加上一點宿醉，這讓他皺起了眉頭，尼爾見狀撩了撩他的鬍子笑了下。

「不再睡一下？」
「該上工了，休假結束。」

他從床上起來，把丟在地上的襯衫撿起來，昨夜的瘋狂讓地板上除了衣服之外還有好幾坨衛生紙團，沒有用完的保險套被丟到了椅背上，滑稽的像美國影集裡低級的劇情，他有些尷尬的把這些東西收拾掉，扭了扭脖子讓肌肉放鬆些然後轉身想對尼爾喊一聲。
然而尼爾依舊站在原地，只是這次他面向窗外，手伸了出去在空氣中輕握了起來。

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只看見那是一片空白，除了虛無飄渺的陽光之外什麼都沒有。
就像是美夢的盡頭，尼爾的手指滑過窗框接著自顧自地說起了話。

「即便這一切都能用物理解釋，但能回到過去，本身不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嗎？」尼爾打開了窗，陽光從那流淌到了室內，帶著清晨特有的氣味，「我在這個時空遇見了你，逆行回去，也仍舊能再次相遇。」
尼爾說著話沒有看他，而他則是沉默了會，良好的應變能力即便在夢中也讓他很快就回過神來。
只是語氣裡帶著濃厚、不具名的悲傷。

「你又怎麼知道我們還能相遇。」
「謬論阻止了奇蹟，不過在這條時間線你慢慢向前就能找到我。」

尼爾一頭燦金的髮在陽光底下留下痕跡，像千萬星河破碎之後在億萬年裡點點閃爍的點，也像他怎樣都抓不住的光，穿過了指縫，模糊了視線和記憶裡對方的笑。
他只聽見尼爾帶著笑意和一點難以察覺的感慨，對他說著。

「因為我在這裡，而你也是──也許這就是命運。」

短暫結合過的粒子即便永遠分隔，但只要一方仍記得，他們依舊是同一個體。
回憶便是已經發生的事實，他會永遠活在他的回憶裡，永不離去。

FIN.
也許我會在未來死亡無數次，但在過去我們總是會相遇。
再見了。

初次見面。

oO(不會寫文.........)
我其實無差，時間沒有性別，這對CP左右都是愛

你很棒!!!!(千言萬語融合成一句你棒

看完電影只覺得挺浪漫的(奇怪的觀影心得)，這篇就是主角多年後的一場夢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打炮了，但就是打炮了(???)

浩希_病中休息 : 謝浩希!!!! 太久沒寫文已經失去了靈壓...(廢

天能是諾蘭式的浪漫愛情劇！！他們就是在談戀愛！！！！

大你好優秀窩要瘋掉ㄌ

佑季🎤 : 真的！！！他們就是在談戀愛 就是覺得從頭再相遇很浪漫⋯⋯（難以組織言語

奧黛麗蘋果赫本 : 我已經是一坨爛泥 謝樁腳⋯⋯（幹

我怎迷…………現在…………才…………看到…………您最優秀………………好好看……………………（地獄深淵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