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哇
/山城/

不是完整故事
咕哇
「所以你日日算,年年算,整個村子的生辰八字和五穀莊稼都在你那桶子裡走過一遭,結果你都不曾去記?」

「有啊,」莫詡摩挲著下巴,跟我再要了一杯茶,我猶豫一下,倒了剩餘的烏龍茶給他,滿滿一杯。「只是忘了。」他的笑把臉頰的肉擠出兩個小小的酒窩。

「忘了?那前天的蔓西小姐呢?」我想起那位意外的摩登訪客,這種經歷可不是天天都有。

「早忘記啦。」

「你從來不去記找你算命的人的事情?」我有些驚訝,忘了跟人說話應有的禮節,繼續拋出問題。
咕哇
畢竟從小到大的記憶裡,幹這行的總是神神乎乎,縮在昏暗的舖子中,仿佛早把窺見的天機鎖進腦袋裡、把世俗百態都壓成自己的資本,像是摻了神話色彩的藏寶庫一樣晦澀又撓人心癢,我年少時曾捺不住好奇詢問,結果只被算命先生拒以一個玩味的微笑。但他現在卻說他只是都忘了。

莫詡放下茶杯,那張和我年少時如出一轍的臉苦笑著看我。「有,有記,都有記,只是記不太住。想來……想來這是道破天機的懲罰啊……沒關系、沒關系的……」我想他又恢復算命先生的調調了。

說著說著,他突然撫掌大笑起來。

「沒關系!忘了才好!忘了才好呀!」
咕哇
莫詡臉上的笑容很純真,比五月半的太陽還要熾熱,笑聲裡頭半是豁達,和容貌很是不搭。

他又說道,「老祖宗說過的嘛,天機不可泄漏,反正我人也不怎麽厚道,連隔壁漂亮姑娘家的芳齡都沒記得過,而這種事情、更是忘了才好!」

我當時確實被他唬住了。

「啊……是呢,反正也沒什麽重要的嘛。」

在徐徐微風中我有些出汗,說完後一口喝盡了茶,便楞楞地點頭,同莫詡道了別,連茶壺都忘記帶走。走出槐樹的陰影,我才發現一直揣在口袋的信紙沾上了手汗,已經被捏得濕熱。
咕哇
我總是記得每一封信的內容、收件人聽信時的表情、寄信與收信者之間的關系,再把它們都收到職業道德的大腦深層,所以我不是很能理解莫詡的感受,同理荀清在每場葬禮後百無聊賴的神情。但直到不知不覺走出了村口,山腰上的風混著草屑拍打著我的臉,我的腦中卻還是那個明亮的嗓音,迴蕩不去。

忘了才好呀。
咕哇
咕哇
這好久以前寫的
決定寫啥放啥了搞完整故事好累

每次捏紙娃娃都很想貼出來想想好像也沒人認識我家角色就很怪

反正就隨便寫寫隨便丟丟
忘初🏀🏐️⚽️ㅇㅅㅇ
芳齡(?)
咕哇
忘初🏀🏐️⚽️ㅇㅅㅇ
你多放點內容阿 感覺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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