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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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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美延喜歡葉舒華的事情眾所皆知到天經地義,如果不知道,不是根本沒有聽過他們兩人的人,或是其中一人的事蹟,就是還沒有看過實際情形而已,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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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育感情的過程就像栽種一樣,從起頭到關注與灌溉,適時的光罩和空間全都缺一不可,但關係和植物的最大差異就在於自我意識,即便充滿水分植物也沒有能力拒絕澆下的水,但人可以抗拒,甚至排斥別人投射過來的好,這就是葉舒華和趙美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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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美延不只不否認對葉舒華一見鍾情的事實之外,還非常肯定這份怦然心動,包含朝夕相處下來,更加根深蒂固的情感,趙美延此生從來沒有這麼簡單的喜歡上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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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葉舒華和趙美延之間的特殊狀況,長久以來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為何在不斷的否定與拒絕交錯下,還是能夠這麼持續性的喜歡,根據本人的說法,是因為從來沒有體會過這麼強烈的渴望,可以說是葉舒華點亮趙美延的生命,都不為過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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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往回追溯到某個趙美延打算懶在家裡的假日,在喜歡社交的直屬後輩千拜託萬拜託下,才一同前來參加的新生迎新會,然後在那裡,遇見當時大一新生的葉舒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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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美延記得所有細節到令人感到詫異的地步,在燈光不明顯的角落座位,默默吃著烹飪社準備的巧克力餅乾,綠色短袖上衣和米白色褲子,獨身一人的模樣與其他努力融入新環境的人不同,宛如高掛於山頭,沾染了一點水珠而顯得柔嫩的高雅白玫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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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只記得映入眼簾的葉舒華,不記得當時是不是一直盯著那邊的方向看,也沒印象腦袋裡面想了什麼,只在看見那抹笑容時,響起的耳鳴與胸口鼓譟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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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趙美延還有個對外的說法,因為眼光總是很高,這種瞬間的衝擊與情愫才更顯得有毒性,而趙美延大多數也都是一人行動,與其說不讓人靠近,不如說厭倦了接近的那些偏見和眼光還有企圖,所以才在不知不覺間,築起不讓外人進入的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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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舒華沒有刻意成為翻覆圍牆的偷渡客,只是那存在本身傾了趙美延的國與城,可能從外界看來有點扯,但看在葉舒華抱怨卻還是接受的現實,也沒有人能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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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葉舒華後的趙美延可以說是人設大崩壞,同儕之間印象中那溫柔,緩慢但有條理又非常善良的趙美延根本就像場夢,就像是眾人自行加註的標籤,不得不說事實也是如此,並沒有外人看上去的那樣,怎麼說也是人,都會有不為人知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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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趙美延其實很躁動,性情某種程度上像小孩一樣,很愛鬧彆扭,會做些讓人匪夷所思的傻事,甚至在暴怒時擺出要打人的肢體動作,但這些一樣都是趙美延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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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葉舒華把那些隱藏起來的內容,全數抖了出來,讓一切攤開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是從直屬後輩和舞蹈系的後輩妹妹口中,可以感受到葉舒華讓趙美延更自然,如果說他們給彼此帶來麻煩,造成困擾的話,也可以說雙方就是用這種方式接納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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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鍾情,每每見就每每鍾情而已,沒有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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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