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炒戰隊清心寡慾
只要站上舞台,她就是一個男孩:寶塚巨星舞台上的「跨性別」演藝生涯 - every little d

簡而言之,與隆吉諾托的作品有所違和的,不是其性別身分,而是國族身分。如果說,隆吉諾托的作品是女性認作「女性」,卻又不被「女性」所局限的範本,是其生理性別與對性別之關注重疊的結果,那麼,在她身上則尚有性別身分與國族身分這另一個重疊。既然重疊,就不是說分割就能分割。如何不獨以女性或性別角度切入隆吉諾托的「日本系列」,並在討論這個分明以女性或性別命題的系列時不忘上述國族矛盾,這是我在撰寫本文時尤其想問的問題。又或者應該說,本文想要問的是,透過以國族矛盾問題化(problematize)「日本系列」,是否能讓我們從中看見更多,無論是否與女性或性別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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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無論她們是否甘於被稱為「女子」,她們都不符合日本社會給女性所下的定義。這其實是很弔詭的,一方面,日本社會以「女性」這個性別來定義和限制她們,另一方面,卻又認為她們與定義不符,或故意挑戰定義,而對她們加以排斥。排斥可以是直接或間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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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一切並不該形容為「有趣」,因為並不有趣,因為生角會是好太太這說法不太能被解讀為舞台以外的又一次「跨性別」實踐,即舞台上的男角色在日常生活裡反串演太太;相反,生角退役後嫁人是性別表演(gender performace)始終不敵生理性別的例證,也暗示了生角再怎樣紅透半邊天,總不能永遠「違反」生理性別地扮演男人,總要回歸到被視為與生理性別相乎的女兒和妻子角色。假設寶塚生角的演藝生涯並不以兩年為限,但一直反串下去,大抵就得面對被保守性別意識籠罩著的日本社會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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