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K汪🔥🎴快被市長變成賢者之石
[煉炭(性轉)/煉炭♀/煉蘿炭/父嫁/光源氏計畫(?)/all炭/平行時空au/要角死亡有注意/生子意象有]
<<星星之火>>(十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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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之火》煉炭(性轉)/煉炭♀/煉蘿炭/父嫁/光源氏計畫(?)/all炭/平行時空au
小K汪🔥🎴快被市長變成賢者之石
火神神樂.火車--

炭治郎縱身躍起,速度飛快,上弦參猗窩座的手臂隨即落地,但也飛快地又重新生長了回來。
「還不錯,妳真的並不弱。」
眼前的鬼殘虐地笑著,似乎對於炭治郎的攻擊具有挑戰的價值而感到興奮,周遭的木造欄杆與天花板、塌塌米地板都已碎裂,可見剛才雙方交戰的火爆與精采程度。不過攻防至此,炭治郎已經消耗掉不少體力,一個上弦基本需要三位柱才能應付得來的狀況下,自己光是保住自身不被攻擊都相當吃力。
『再這樣下去不行……他的反應太快了,到底為什麼,是怎麼知道我在後面……』
正在思考著對策時,炭治郎猛然想起了與嘴平伊之助的對話,還有過去千壽郎所提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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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祖先留下了與當時那個呼吸法的創始人的對話,雖然看起來先祖也因此蠻受打擊就是了。
千壽郎是苦笑地說著,就坐在她的身旁,細細地訴說著……「鬥氣」。
所以鬥氣又是甚麼?這樣想起來眼前的鬼好像也說過這種事。
「伊之助好厲害呀,別人從後面看著你都知道。」
「那是,被敵人盯上的地方,就會有種刺痛感,如果是殺氣很強的話,對方的殺氣就會不斷刺向皮膚刺過來。我在想呀,要是能夠接近鬼不是放殺氣,就沒有殺不死的傢伙了!」
「但要接近鬼不釋放殺氣,應該很困難吧……」
「……說的也是,這樣刀就軟趴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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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該怎麼辦?』
現在不是能不能做到的問題,是必須要做到。必須要做到,然後去幫忙大家才行,周遭不同處,或近或遠的氣息突然放大一般,彷彿能感知到,此時的甘露寺蜜璃與伊黑小芭內,正在與一位看不到眼睛,有著黑色長髮的女性惡鬼奮戰,好像看見了善逸正在墜落,看見香奈呼的眼睛變成了紅色的了,好危險的樣子,但伊之助也在,看到了不死川實彌,正猶如狂風一般地使出連擊,而無一郎、悲鳴嶼先生也趁隙上前了,杏壽郎先生呀,如浴火修羅,不要說振手揮刀夾雜著火炎一般,此時的他縱身一躍,就如火鳳凰似地,多麼令人敬畏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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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快點回到杏壽郎先生的懷抱裡。』
想回到摯愛之人,那最讓人安心的胸懷中,鼻息與呼吸浸染著對方的氣味,就連頭也被溫暖的手掌撫摸著。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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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陷入思考跟回憶的炭治郎,產生了空隙,正當致命的一擊正要襲向炭治郎的腰腹時,那期盼的氣息竟真的包圍在自己的周身。

「杏壽郎先生!」
炭治郎整個人落入了思慕的懷抱裡,熟悉的面龐,帶著血痕,正面露憤怒地看著眼前的鬼。看來稍早一瞬,原本另一邊對戰上弦之壹的對戰,在四名柱與一位隊士的協同作戰下驚險結束了,看起來是全員倖存,所以應該是轉戰去協助其他人了吧?
「還真是,好久不見呀,煉獄杏壽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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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上一回挑戰未果的人出現,猗窩座更是被挑起了鬥志,已經興致勃勃地打算再開一回交戰。
「所以黑死牟已經死了?真不敢相信呀,這讓你更有挑戰的價值了。」
「我不會讓你,再碰到她一次,而且也會讓你死在這裡。」
已經完成復仇的杏壽郎,他周身所發散的氣息,讓炭治郎感覺得到,對方又昇華上了另一個領域--至高無上的境界嗎?
不對,還差一點,還缺少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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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火神神樂.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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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輪番攻擊,過度有默契彷彿有所演練一般的連擊,這讓猗窩座鬥志更加高昂,更是接連展開術是攻擊著,而且威力更甚,一擊的衝擊力足以粉碎整個空間似地。

杏壽郎先生的速度,好快呀,但是到底,我們還缺少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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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缺少了什麼……
是要捨棄掉多餘的東西。

是誰?是誰在說話?

捨棄掉多餘的動作,腦海裡所看見的景象就會漸漸變得透明喔。

好令人安心的聲音,好溫柔的味道,比杏壽郎先生還溫柔的味道。

人呀,要平靜下來思考的時候,也會閉上眼睛喔,這樣就會從中挑選出自己真正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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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溫柔的聲音來自身後,對方就在自己身後而自己卻未察覺,帶著刀繭的手掌覆蓋上了自己的雙眼,再次拿開時,眼前有一瞬出現了一個,穿著雙色羽織,面無表情,卻有溫柔氣息的男子,明明未曾謀面,炭治郎卻又覺得有某種熟悉感,那個男人並不是看著自己,目光一直聚焦在自己身後,炭治郎抬頭仰望,在身後的竟是一章與自己相似的臉,同樣的疤痕,同樣的眼睛,同樣的耳飾,甚至是同樣的笑容,差別只是,對方似乎是個比自己稍有年長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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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此一瞬,炭治郎再次睜開了雙眼,眼前所見,都變成了「透明」。她幾乎能清楚看見眼前正在交戰的兩者,身體內器官的血意脈動,一切都變得緩慢,也知道緊接著會做出的動作。
雙方的雙擊下,周遭粉塵四起。
煉獄杏壽郎發現,炭治郎的動作跟氣場有所改變了,但更精確而言之,應該要說是,感受不到對方的存在,若不是以自己的角度得以看到她,不然恐怕難以得知炭治郎的方位;炭治郎就在猗窩座身後執起了刀刃,那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狀態,都要執起刀使用呼吸法,勢必會產生殺氣,但從炭治郎身上,完全無從感受到任何氣場,恍若靜止的物體一般。
「猗窩座,我現在要砍斷你的脖子!」
一直到這一刻,猗窩座才發現炭治郎正在自己身後,但炭治郎已經完全逼近,速度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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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神樂.斜陽轉身--
相當俐落第一刀,瞬間劃過了猗窩座的頸子,面帶驚愕的頭,瞬間與身體分離。

『砍斷了!』
『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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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鬼頭身分離的狀況,兩人瞬間鬆懈了下些許緊繃的情緒,然而,那副身子,卻毫無動靜時,兩人隨即察覺了異樣。
「我還能戰鬥……」
猗窩座伸手抓住了已經有些崩壞現象的頭,還想接上自己的身體,然而卻又被煉獄杏壽郎一刀揮落。眼前的鬼,發散著極度強烈的悲傷氣息,就像是動物瀕臨危機之時,就算斷了頭尾也能動作一般,他的軀體,也已經躍升上另一種境界。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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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窩座再次開展了術示,他瞬間跳躍起,就要襲向因為剛才突破極限,而短暫呈現無力狀態的炭治郎。

炎之呼吸.奧義.煉獄||

如一團自地獄深處而來的烈火,要將罪人吞噬一般直衝而來,兩股強大的氣旋相互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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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

這樣強大的氣壓,在過去的戰鬥未曾見過,如果說鬼的氣息有多悲傷,那此時煉獄杏壽郎所發散的氣息就有多強烈,一個是由愛而生的悲傷,一方是由愛而生的憤怒,他們的心情在不同的界線上雙雙等值。
那個已經相當久遠,沒再浮現過的夢境,竟再次浮現,那是多麼可怕的噩夢,煙幕散去之時,煉獄杏壽郎的眼前的惡鬼貫穿胸膛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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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呀……」
『不是已經砍掉頭了嗎?所以弱點到底在哪裡?』
炭治郎焦急地想著,想要站起身,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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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幕散去,炭治郎眼前所見,是煉獄的刀直直地插入了猗窩座身軀的胸膛,對方還想使出的拳擊,還未能碰上煉獄杏壽郎的身軀;好在已經被炭治郎砍去了頭部,所有攻擊的力道似乎稍有減緩,不然依照這樣鬼血術的衝擊力,就算稍有距離,也是有可能震碎體腔內的器官。
「說過不會再讓你碰到我的妻子,就算我已成死屍!」
『想要殺了這孩子,就必須先打倒我!』
煉獄杏壽郎說著這番話的同時,好像有什麼人也是這樣盛怒發言的景象,在炭治郎的腦海中相互重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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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一片冰雪連天中,那個男人,突然地到訪,身著著西裝,有著黑色捲髮,眼睛像貓一樣的……鬼。父親其實相當厲害了,現在再想起來,能夠俐落地以斧頭攻擊,想必在當時也就領悟到了剛才所見的「通透世界」。
可惜斧頭傷不了鬼,鬼似乎因此更生氣了,母親、弟妹們、禰豆子跟父親都被殺了,就在自己即將慘遭毒手之際,那個身穿雙色羽織的人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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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也變成鬼吧,變成會使用呼吸法的鬼,在你飢餓無比的時候,那孩子正巧可以是你的食糧。』

被煉獄杏壽郎直擊的猗窩座,並未如期地馬上陷入崩解,而是呈現了完全的靜止狀態,彷彿陷入了沉思,痛苦又悲傷的氣息更為濃烈,讓炭治郎喘不過氣的那般濃烈,每一分空氣都使人悲傷不已。
但是他們是無法原諒眼前的鬼呀,已經有太多無辜的生命亡於他們手下。
在煉獄杏壽郎還想再一次攻擊時,那副身子竟自己向後跳了開來,原本癒合的頭部,竟又自行生長了起來。

『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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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不要了,等我……」

眼見眼前的鬼又要再生,煉獄杏壽郎一躍而起,而炭治郎緊張地想站起身,但整個人僅能藉著刀撐著身子,倚靠在牆壁上。
煉獄杏壽郎正要揮刀地一霎那,刀竟因為瞬間的無力飛了出去,眼見攻勢不可退,腦海裡又想起了母親病榻前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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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弱者……』
『……兄長大人,請不要在意,這真的是我由衷選擇的道路呀。』
『你們兄弟倆都是我的驕傲,也是煉獄一族的驕傲。』

『……原來……你是現在才……出現呀……』
『殺了……吧……保住最後……竈門炭治郎她是……』

『如果煉獄先生,也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的話,炭治郎會真的真的很難過的。』
『一定會保護煉獄先生。』
『杏壽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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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一切,都是由許多人的期盼,甚至犧牲了自己的未來,才鋪墊至今的呀,守護著那團小小的火苗,就為了等待燃盡這世間罪惡之時,然後去讓更多人的未來得以延續。
人也好,鬼也好,皆有所愛所悲傷,但兩者的一線之隔,同樣為愛的一線之隔,即是我們在面對挫折時,也許出生更為幸運一些的我們,更有力氣去選擇,不去自私,不去跨越那條奪取別人未來的鴻溝吧。
我們都是幸運的,幸運地在有所付出後得到回報,幸運地在悲傷時有所依歸,如此一來,握有力量的我們,所能回饋的即是,用這些更多的力量,去撫平那樣的不平,若此生已經如此痛苦不堪,那就由我等來先終結因為痛苦而持續增長之惡業,讓你重新修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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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壽郎索性握起了拳頭,直直地朝正要重新生長而出的頭直擊而下,衝擊的力道不只粉碎了原本正要長出的肉塊組織,猗窩座殘餘的身軀,也因此向後退了幾步。
看上去原本還有幾分再生的趨勢,但突然一聲巨響,那副身子彷彿自我攻擊一般,爆裂出了許多洞穴,顯得支離破碎。
炭治郎抬起頭,恍惚的意識間,彷彿看到了一位相當美麗的女子,正在猗窩座的前方,安撫著他。也許那正是悲傷氣息的源頭,而此時,某種近似於感謝的氣息瀰漫,眼前的鬼與女子的身影,也逐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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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
煉獄杏壽郎飛快地來到炭治郎身邊,攙扶住才要走向自己的妻子,只見炭治郎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抖動著的身子,正在努力隱忍著哭泣。
「沒事了,我在這裡。」
才聽到這樣的話,炭治郎反而再也無法壓抑地大哭了起來。
「不要走,不要再離開了呀杏壽郎||」
整個人鬆懈下來,像個孩子一般,訴說出的是數年來,每一次每一回的心底話。
在這樣罪惡未盡的時代中,未能說出口的任性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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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答應妳,哪裡都不會再去了。」
煉獄杏壽郎哄著,將懷中因為戰鬥力氣尚未恢復的身子抱得死緊,在這隨時天人永隔的終戰之時,他們相擁相依珍惜這短暫的喘息時光。

愈史郎正帶著幾名隊員在無限城內穿梭著,稍早他才跟已經完成大致治療的善逸以及村田走散了,卻沒想到就遇到了才剛結束戰鬥的煉獄杏壽郎與炭治郎,所見一幕即是煉獄杏壽郎低頭,看著懷中哭泣妻子的眼神何其溫柔。溫柔至在場的眾人不由得楞上了幾秒,愈史郎隨後才清了清嗓子說道。
「要搞這檔事,還得先緩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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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此時,煉獄杏壽郎才抬起頭,對著愈史郎露出尷尬的微笑。
經過兩輪的戰場,事實上煉獄杏壽郎也傷得不輕,所幸在愈使郎自珠世那邊帶來的藥物,還有長年在珠世身邊累計的醫療經驗照顧下,兩人的傷大致上是先減緩了下來。
至目前還未能掌握到無慘的精確位置,但愈史郎已感覺到,珠世已經逐漸被吞噬,強忍著擔憂與悲傷,沿途幫助他過去最討厭的鬼殺隊成員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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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定會打敗無慘的,愈使郎先生。」
大概是早就看穿了他的不安與悲傷,炭治郎在體力開始回復後,輕輕地抓著他的袖擺說著。
「不對,不是一定會,是必須打敗他。」
炭治郎又接著說,雙眼露出了堅毅的神情。

時間不容與大家耽誤太久,根據鎹鴉的傳令,戰場並未完全告終,若不是愈史郎嚴厲要求兩人,最好先留在原處,保留對抗無慘的體力,兩人還打算跟上愈史郎的腳步,前往下一個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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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預感,妳就是接下來對抗無慘的關鍵,所以妳給我好好地待著,是珠世小姐的話也會這麼說的。」
愈史郎拿出著作為長輩的魄力,那樣嚴厲的語氣,確實讓在場的炭治郎與煉獄杏壽郎瞬間懾服。兩人就在這樣半威嚇的狀況下,被強制留在了原處稍作休養。
「杏壽郎先生,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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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躺或在懷中炭治郎的疑問,煉獄杏壽郎這才開始回想著,因為也說不上為什麼。在他們合力擊敗上弦之壹後,因為各方的戰況告急,於是便採取分頭行動的方式前進,而無一郎則是由玄彌揹著,同著兄長實彌一同行動。
說來諷刺,按照祖先寫下的紀錄,上弦之壹據說與呼吸法的創始人同為孿生兄弟,最後卻為了追逐強韌而失了正道,甚至襲擊並屠殺當時的產屋敷一族,使得鬼殺隊瀕臨殲滅,也是自那之後,整個產屋敷一族的居所以及鑄刀師的村落,都當相當隱密,而分明同樣有過兄弟情份的可悲之鬼,最終也敗於有識正道的兄弟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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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閃過此時大概在城內奔走的實彌與玄彌,還有也曾經有孿生兄長相伴的無一郎,在將目光投注回懷中的人,大家能重新拾起牽絆的功臣,可就在這裡吶。
究竟為何會直覺性的往炭治郎的方向前進呢?整個錯綜複雜的空間,也隨時在變化,但煉獄杏壽郎就是知道,因為他們有著同樣的心跳,並且與此同時,在耳畔彷彿還有另一個聲音提示著,是那個與自己相向,卻又更加柔和的聲線||千壽郎呀。
「杏壽郎……」
炭治郎伸起手,撫摸上了此時沾上淚水的臉頰,也輕輕搓著戴著眼罩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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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那個深植腦海的夢境,煉獄杏壽郎滿身鮮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夢境,可怕的畫面終於有了變化,身上的鮮血不再,臉上的則是淚水而不是鮮血。上弦之參的死亡,至此確立了他們改寫的命運終章。
炭治郎說著,撐起了身子,以額際與煉獄杏壽郎相抵著,她那澄澈的褐色雙眸,也同樣泛著淚光,滿溢著溫柔以那總能令人安心的聲線說道。
「您做得很好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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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離開兩人沒多久,愈史郎隨即遇上了正在與上弦肆交戰的蛇柱與戀柱,但狀況有些奇怪,開始察覺到,對方可能有與自己雷同的鬼血術,同時大概正是操縱這整個空間的上弦之鬼後,他決定隱身起來,來到了上弦之肆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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