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任務一_靈異現象】
with 【WHF】福原 火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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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於日間節目播出後沒多久,福原對有靈異現象的洋館附近饒有興趣,雖然目前只有遇上博士那次去過周邊,還未去洋館內探勘過,總覺得內部有些不祥的氣息,但既然任務有要求,那還是去勘查看看便是。

講有興趣是有啦,但那種地方一個人去有些不保險,就算是以前常在外走跳的福原,對墓地之類的地方總會敬畏三分,若要經過也會找人作伴;此時的青年正賴在客廳沙發上,用手機向熟識的友人發送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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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馭著化石翼龍的青年率先抵達了約定地點,收回琥珀之後又再放出了這次伴行的伊古拉,綜合了一些理由,這次讓尼多力諾一起走比較保險。
【WHF】福原 火乃香
套上白色T恤,配上一件深棕色的卡其褲,他對著穿衣鏡稍稍整理髮絲,還算滿意地對著鏡面笑了下。

今次出門是為了那莫名的任務,雖然他還是不怎麼滿意不妝扮就出門,可這又不是去遊樂園逛鬼屋,而是實質意義上的搜查請託,怎麼看還是穿個方便行動的衣著好。

他對仙子精靈招招手,打開房門,準備出發先去和友人會合。其實在瞧見節目後他便有幾分興趣,而友人的邀約更是增添他想一探究竟的念頭。

這世上才沒有鬼。煠冷冷一笑,儘管童年記憶裡有段他怎麼也無法解釋的場景,可他依舊有千百個理由說服自己那不是真的,這次的任務剛好給他機會證明,鬼這種東西不過是幻想而已。

他走到洋房附近,不意外地見到先一步到達的友人,見到熟人的仙子伊布率先跑向前後,他才緩步走近,抬手揮了揮微笑道,「嗨,你可來的真早,該不會是太久沒探險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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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裡,就算有樹蔭的遮擋依舊止不住熱氣的瀰漫,福原戴著上次友人抵在他那的鴨舌帽,期望待會進去會稍微涼快些。伊古拉則安分地站在身邊。

正當他煽動上衣好讓自己涼快點時,一如往常的仙子伊布先來到腳邊,福原先揮手和他打招呼後,再抬頭看向小仙子剛才來的方向,也擺手與前來的友人招呼「哈,算是吧,早一點比較可以先觀察看看。」

語畢,福原將頭上的鴨舌帽拿了下來,試探性地問到:「你要先拿回帽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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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慘了,忘了外套和毛毯。煠盯著帽子心裡一陣無奈,本來給人帽子就是要在自己發現有東西不在的時候做提醒,好讓自己記得有東西沒還,現在自己東西還是忘了,把寄放的帽子拿回來有意義嗎!那當初就別給就好不是?

於是在一瞬間眼神死後,煠在臉上掛上燦爛的微笑,把鴨舌帽接過又重新壓上友人的頭頂,「不,我覺得你戴著很適合,好像本來就是你的一樣呢~」為了怕對方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是因為東西沒帶才說這種話,他再接再厲,臉上擺出誠懇的表情,語帶甜膩道,「你就幫我再保管一陣子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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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要來這種地方,沒帶毛毯和外套也是必然,福原不介意東西還在對方那,只是好奇煠會不會急著將帽子收回,見他說戴著很適合倒是覺得特別,習慣穿黑配黃色的他可不曾有過白色的帽子。

青年聳聳肩膀,擺出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行吧,我就繼續戴著。」後將鴨舌帽喬好位置之後便對煠提議:「那我們準備進去吧?光是站在外面我都快熱死了。」

接著便往洋館的入口方向走,但走了段距離之後又像是想到什麼似地停下腳步,煞有其事的轉過來問對方:「對了,你怕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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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問題,煠勾起的嘴角驟然一僵,久遠的回憶似乎在這瞬間被勾起,在黑暗中詭異的螢光笑臉,在鏡面沒有五官的人像,還有周圍細碎詭譎的嘻笑。

畢竟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地,煠重新端正好臉上的笑容,輕快地呵呵兩聲,頗是隨意說道,「怕鬼什麼的,怎麼可能,這世上可沒有鬼,又怎麼會怕不存在的東西。」

「那都是人們幻想出來的東西啦,什麼貞子花子的,不過都是嚇小孩的故事。」他眨眨眼睛,語帶戲謔回問,「難道說,你會怕嗎?」

走在一旁的仙子伊布聽完煠的一串話,投來一個滿是擔憂的眼神,自家訓練家總在這件事上特別鐵齒,但願不要發生意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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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只一瞬的僵直,卻剛好被福原的回望所捕捉,但對方如此鐵齒的回應似是有些不尋常,可他也沒戳破,只拉了外套一下後回答:「那就好,我也不怕。」

接著又抬頭看向洋館門口,幽幽地說:「只是我覺得裡面有些不尋常的氣息,就那個……直覺。」說完後不好意思地將右手放上後頸,對仙子伊布眨了隻眼,示意有麻煩他可以搞定。

將雙手覆上沉重的大門,費了一些力氣才將門給推開,裏頭幽暗的空間容易令人迷路,福原才想到從口袋內拿出兩個LED蠟燭,將其中一個分給友人「拿著這個吧,有光照比較保險。」

其實他本想用手電筒來探勘的,但上次去雪山後並未檢查電池,稍早拿起來測才發現沒電,只好拿備用的蠟燭燈來湊合,同時還說服自己這樣進洋館比較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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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尋常的氣息,什麼直覺,他才不會被影響!

總覺得對方那幽幽地語氣莫名叫人不安,到底是感覺到什麼?可下一秒他便馬上說服自己無需害怕,不過是對方是個探險家,在搜查前都會特別小心而已。

「你不怕……那最好,看來這次探索可以很順利的結束。」他接過友人遞來的蠟燭燈,視線死盯著敞開的大門,幽暗的環境散發著陰森恐怖的氣息,直讓他的心底發怵,然很快他又在心裡安慰自己,那些都是錯覺,鬼根本不存在,不尋常的氣息大約只是幽靈系寶可夢而已。

仙子伊布歎口氣,原本見另位訓練家挺有把握的神情還開心一下子,煠的反應又叫他無奈起來,牠只得從煠腳邊的位置移動到後方,好幫忙注意從背後來的各種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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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的骰是黑綠,煠的是紅藍)

看到仙子伊布往後方移動,尼多力諾抖了一下雙耳後,往兩人的前方走了一些,用以幫助開路以及用大耳朵偵查,向來認真的他曾用這雙耳朵幫助福原不少,這次也一樣好使。

福原心裡也希望探索可以早點完成,他已經感覺到與外頭熱氣截然不同的涼意,正從內部傳來。將蠟燭燈點亮後,便跟著伊古拉的腳步往前開始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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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血跡斑斑的長廊,這裡貌似以前發生過什麼慘案一般,青年將燈光對著牆壁邊走邊端詳,對於血跡他倒是不怕,在追查組織時早就看過不少血案,只是這裡的氛圍太過奇特,有種說不上來的想法。

「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嗎……?」不經意地提問,但對方也不可能會知道曾經的事。

明明只有兩人兩寶的腳步聲在長廊迴盪,可福原就是覺得後方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跟著,見伊古拉並沒有反應而是繼續向前走,便也先壓下這想法,行程才剛開始便感覺到詭異的氣氛,作為訓練家的直覺令他開始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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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概是……滅門、慘案吧。」見著滿是血跡的長廊,勉強扯開笑容,打趣回應道。說真的他不怕血,就算這種宛若大屠殺現場的地方他也不怕,對他來說就是一大片紅色顏料,只不過是用血潑的。

可現下,興許是氣氛使然,他覺得周身的氣溫陰涼得可怕,再來,他一直有別得東西跟在他們身後的錯覺,回頭卻完全沒瞧見別的人影。是小仙子的腳步吧,他想,是自己太敏感了,方才他們兩人兩寶一進洋房大門就閉了起來,怎麼可能有人在後面走。

「沒想到你……還有研究命案現場的……技能啊,這也是遺跡研究的……一環嗎?」煠兩手環抱在身前,搓著手臂努力想壓下心頭的不安感,還說著玩笑話想緩解現場的怪異氛圍,然說起話來早沒有進門前那樣流利,顯然已經緊張到一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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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覺得有點奇怪,這麼一座高科技島嶼,怎麼會放任一棟發生過事件的房子在這。」除非這裡真的有什麼東西讓他們打消念頭。但後面那話福原選擇不說出來,因為不確定的東西實在太多,不是他這局外人能夠置喙。

「哈哈,不過研究遺跡倒是還滿常見到血的,大多是盜墓者誤觸機關造成的。」明顯注意到友人的語調有變化,福原也轉了話題,好讓氛圍稍微緩和一些,現下他還算是鎮定的,只是還要稍微分神警戒周圍。

不過看煠環抱手臂的模樣,福原心想要是再冷下去外套還是得借他吧,與對方相較起來不怕冷,反而還更怕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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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都還沒走完,福原開始聽見細碎的哭泣聲,從原本的一道,漸漸變成很多人在哭的感覺,就連走在前頭的伊古拉也開始望左右觀察,看來他也聽見了聲響,可不管怎麼看,都還是那條沾滿血跡的長廊。

「你有聽到嗎?……哭聲。」擔心接著幽靈系寶可夢就會衝出來襲擊他們,福原有些弓背的往四周觀察,然而就在走沒幾步之後,腳絆到了奇妙的東西--

「哇!」重心不穩的青年接著便跌上了方才絆倒他的東西上,連帶著反射性的叫了一聲。隨即又爬起來看清那物是什麼,毫無血色的人臉上頭沾滿血跡--是具屍體。

看到實體反而不怎麼覺得可怕,更何況剛才並無覺得那屍體有什麼衣物類的感覺,他趕緊移動到旁邊半蹲著觀察,才理解到這只是具模型。「哈、居然只是模型啊……。」要是真讓他在這裡遇到真屍,那勘查也不用了,他會直接拉友人出去並通報警備隊,死人可不是開完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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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聽到周圍的聲響,煠便繃緊了神經,視線不斷地在周遭環視,步伐也變得越來越緩慢。

是鬼斯吧,肯定是鬼斯吧!聽說這寶可夢慣喜歡嚇人,一定是的!或者鬼斯通和耿鬼也是有可能吧!他再次不斷在找可能性說服自己,好讓情況維持在認知當中。

忽然間,耳邊傳來一聲叫喊,早在警戒狀態的煠被驚嚇,反射性地伸手往外揮去,然除了空氣,他沒有打到任何東西。視線在黑暗的廊道中盯了會,接著緩緩下移,對上仙子伊布充滿憂心的藍色眼眸,煠重重地喘了幾口,才聽見友人好似放下心來的話語。

「呵呵……還特地擺模型嚇人,這洋房主人也是很有閒情雅致。」得到竟然有假人這件事,煠的心情頓時平復不少,果然鬼魂之類的東西根本不存在,剛才那些都是在自己嚇自己。

「看來也不用那麼緊張,那個通報肯定是假的,我們就趕緊走完趕緊回去報告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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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原將模型擺到走廊的牆壁旁,避免之後有人再來而絆倒,但這樣一想也挺奇怪的,走在前頭的伊古拉怎麼會一點提示也沒有?他好奇看向尼多力諾的方向,伊古拉也對上了視線但看起來頗緊張地搖搖頭。

這麼說,這玩意兒是憑空出現的?

不過煠的心情好像因此平復不少,福原決定先不提剛才的猜測,此時還是先走為上「嗯,我們還是快走吧。」說著也拍拍自己的腿打算站起來,然而在他站直身的那刻,後頸突地感覺到有股冰涼的東西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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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這次真的是出奇不意地被嚇著了,跟上次煠拿冰水「冰」他的涼感有得比,只是那東西是滑過去的,讓青年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並大喊「有東西碰我的脖子!」說完趕緊用手護住自己的後頸。

接著腦中閃過了鬼斯通的習性:鬼斯通似乎會先用舌舔來麻痺對手然後吸取牠們的生命能量。

想到這,青年的臉馬上變得青白,被奪去性命的恐懼蔓延上來,但是有沒有顯著的麻痺感讓他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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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正往前走,友人突然的叫喊拉回他的注意,煠迅速轉身,警戒地盯著緊緊護住自己後頸的福原一,「鬼斯、鬼斯通……還是耿鬼。」喃喃道,在印象中會幹這種事的,不外乎是這三位以愛惡作劇出名的幽靈系寶可夢,自從一進來他便覺得是這幾個寶可夢在胡鬧,要不也是其他幽靈系的在作祟。

盯半天都沒結果,煠雖然還是疑惑,也只能暫時放棄,趕緊前去關心被惡作劇的友人,「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身體有奇怪的感覺嗎?」,也不知道是被那隻碰到,希望不要是被使用奇怪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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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應該是鬼斯通?」緩緩放下還護著後頸的手,福原活動了四肢,身體並未有什麼奇異的感覺,隨後眨眨眼睛,感到相當錯愕與震驚。「奇怪……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暫且拋下剛才的恐懼,眼下還是趕快離開這個長廊要緊。福原受夠了剛才的惡作劇,感覺都在針對他似的「算了,快走吧!」說完便拉住友人的手,趕快帶煠走離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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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現一座小橋,福原趕緊停下腳步來,觀察起奇特的佈景「這裡,居然有橋。」他連疑問的語氣都省了,橋下的景象實在太過奇特,讓福原吞了口口水。

下方有著看不見底的深淵,池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乍看之下很像是臭泥或是臭臭泥的感覺,但因為實在太遠了,就算用光照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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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出現的東西實在太過突兀又古怪,煠在走出長廊後,第一時間就是打量四周的景物。

兩人的立足點是一個還算寬闊的平地,前方有座小橋連結對岸,若仔細瞧,大約可以看到那處有個洞口。煠向前移動幾步,停在橋邊和陸地的連接處附近往下看,只見地下深得可怕,幾乎看不清究竟有多深,也無法判斷底下是什麼。

微微蹙眉,煠環顧四周,隨意撿起一顆小石子往深淵丟去,過了許久才傳來一聲極細小的『噗通』聲。

「下面好像是水。」他沒把蠟燭燈拿到懸崖邊照,因此壓根沒看到底下有東西在蠕動,大概是直覺的保護自我機制告訴他,最好別看仔細,否則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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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吧。」煠將燈光平行地往前舉,好避免自己瞧見橋下的東西。只是對下面的東西沒興趣,他如此對自己說。

走到橋中央,他開始覺得周圍不太對勁,前方的亮光好似照射到某個物體,在橋上這種開闊空間,有東西能夠擋住光源根本是不可能。下意識地,煠往左右張望,一看可不得了,無數個宛若手形狀的東西出現在橋邊,瞧著興許是從底部竄上的。

跑。這是他在腦中閃過的唯一念頭,可沒等他起步,腳踝邊驟然傳來一陣酥麻感,霎那間涼意從腳底竄上脊髓,直覺告訴他自己被那詭異的東西摸了一把,大量噁心感瞬間湧現,叫他腳軟得一步也邁不出去,只能蹲在橋邊緊抓著繩索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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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方看,還是有明顯像天花板的空間在,但是前方與腳下像是截然不同的異次元空間般無止境延伸,福原抹了把臉,開始懷疑他們現在看到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幻覺,而前頭的伊古拉看起來也在躊躇不前。

只見煠已經跨步上橋了,福原也將伊古拉抱起來攬在懷中,接著迅速跟上;怎料到在橋正中央時,底下會躥上無數隻手來,好似要將他們拉下橋般,福原雖也想跑,但腳被那不具名的手給摸了一下,奇異的涼感又爬上腳踝。

大概是剛才已經接受了同樣的刺激,福原除了被嚇一跳外沒其他感覺,真要說脖子被碰比較噁心一點。然而前頭的友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福原看完腳之後發覺沒大礙,再抬頭只見煠已經蹲在橋邊緊抓著繩索。

「沒事吧?」福原趕緊上前去關心,但對方好像很緊張的樣子,看來還是先將他帶離開橋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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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古拉,你先到橋的另一邊吧。」將尼多力諾半拋的方式往更前面的地方丟,而伊古拉在著地後便頭也不回地跑,直到到了橋樑的末端才停下來緊張地回望。

另一方面,青年放棄了用口語勸說友人一途,逕自將雙手環繞住煠的背部及大腿,採取公主抱的樣子準備起身「抱歉,稍微忍耐一下就會到對面了。」

接著快速起身,在無數的手覆上橋之前邁步向前,很快地就到了橋的端點,緊急煞車後鬆了一口氣,蹲下來把友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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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被嚇傻了,他在這一連串動作中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包括被攔腰抱起,包括被攬著走過小橋,直到被放下的那一刻,他才有一瞬的清明,只是剛經歷那異樣,思緒還未回到原來那般利索,於是在周身環抱離開那刻,他下意識伸手環緊身旁人的脖子,帶著顫抖和微微的喘息悄聲問,「沒、沒了嗎?過去了嗎?」

他像是深怕被什麼東西聽到一樣,嘴巴往耳畔湊得極近,說話的吐息全噴在對方的耳廓。平時雖然會因為其他友人那兒怕癢,故意朝著吹氣,以致被爆起的人怒罵痛打,現下他真是全然沒有整人的心思,也無法顧及此人究竟怕不怕癢。

殿後的仙子伊布在此時趕到,視線對上明顯嚇得不輕的煠,頓時感到不妙,趕緊三步併兩步跑到訓練家身後,伸出緞帶搭上他的背部,發送緩和心情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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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對方會有一些掙扎,亦或是表達抗議,福原本打算將煠放下後退到邊去,不料在離開之際,又被友人給勾了回來。對方看起來仍在驚嚇的餘韻之中,福原也順著他的動作,再蹲了回去。

哎、哎好癢……。

煠的耳邊碎語反而讓福原又雞皮疙瘩起來,不過看他還是在自己懷中顫抖,便用撐著背的那手輕撫,同時沈下聲來用堅定的語氣回應道「嗯,沒了喔,過去了。」

安撫的聲音一邊配合仙子伊布的波動,福原一邊心想要不要乾脆直接把天花板打破飛走,才走沒多久煠已經要嚇得不成人形了,更何況這人剛才才鐵齒地說自己不怕鬼云云。

不過,這樣的姿勢雖然累人,倒還是滿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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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子伊布的波動和背後一下下的安撫中,煠逐漸恢復冷靜,同時也意識到,他現在維持一個極度微妙的姿勢,要形容的話,就像是一個孩子在跟父母討抱抱吧。

他回憶起在橋上嚇得面色發白,腳軟得只能蹲在邊緣無法動彈,也記起自己寸步難行時,友人是怎麼抄起他的膝彎,抱著他走過這座橋樑。

要換做他人說不定早就羞得滿臉通紅,可他臉皮厚,在這情況下沒半點不好意思,反倒將雙手攀附得更緊,帶著戲謔的笑容湊上耳邊調笑道,「吶,我說,你安慰人很熟練呀,你是不是常常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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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對方的雙手又攀緊了脖子,福原看了煠一眼,接著卻得來這般戲謔的話,雖然很想直接將手給拿開,但以對方的調性搞不好會就著體重把他拉到地上,想想還是算了。

「你呀……冷靜下來了就好好起來吧。」青年閉上雙眼,臉上泛起潮紅,擺出一副無奈的臉,剛才在耳邊講話就快要有點受不了了,現在只希望對方趕快放他一馬。

「看你剛才嚇成那樣,我想出去之後應該會很熟練了……。」嘆了一口氣,不知道這人剛才到底是真嚇還是假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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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什麼,剛才只是有點被噁心到,突然被摸腳的感覺超差的。」一瞬間,他收起原先的笑意,面無表情地回應道。雖然不知道那堆手的形成原理是什麼,總之不外乎是洋房裡的機關或是寶可夢的惡作劇,這種東西才嚇不倒他。

回完話,他聽話地鬆開手,轉身站直身子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接著蹲下揉了揉仙子伊布的頭,「小仙子謝啦,剛剛多虧你。」

仙子伊布蹭著訓練家的手,愉快地發出幾聲呼嚕,牠也覺得自己幫了大忙,心裡一陣驕傲。

揉完自家寶可夢,煠的視線轉到前頭的洞口,儘管裡頭依舊散發一股不祥的氣息,但他實在不想回去走那座橋,怎麼想也只能繼續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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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迅速的變回剛才進屋前的模樣,翻臉比翻書還快,無奈的福原在煠起來後,挑了一下眉頭,也直起身準備繼續走。

然而在站起身來的那刻,大腿傳來不妙的感覺--宛如細微的撕裂感在腿部流竄,經驗豐富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是肌肉拉傷。也是,就算前面已經走過一段路途了,突然在橋上把一個六七十公斤的人抄起來跑,不受傷才奇怪,興許只是輕微的拉傷。

伊古拉投以詢問的眼神,福原搖搖頭表示先不用冰敷,若是之後沒有再跑的話,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但是感覺機會渺茫。

就這樣,青年在踏出一兩步時還有一點痛感,再多走幾步就適應了並且快步跟上;又前行了小段距離,來到一處小空間,邊上還有個地藏王菩薩,整體的氛圍幽靜很多,感覺滿適合休息。

「要在這裡休息一下嗎?」福原雙手合十地對地藏王拜了下表示敬畏,拜完後對友人如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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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走,坐一下吧。」只是奇怪,記憶中友人的體力幾乎是好到變態,怎麼先開口提出休息的人是他?和雪山的路比起來這邊應該是小兒科才是。

視線移到正在參拜地藏王的友人身上,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卻又看不出個所以然,他只得先找個地方坐下,扶著臉頰繼續盯著對方有什麼情況。

「這裡竟然有地藏王,真是奇怪,明明是棟洋房。」然真要說起來,洋房裡出現橋樑才是更奇怪的事,這樣相比,地藏王道顯得正常許多。除此之外,他是對現在才發現洋房有古怪這件事感到疑惑,已經上島許久都未曾聽聞此處有問題,偏偏在研究所出狀況的時候才被發現。

「這麼詭異的地方,怎麼現在才被通報。」如果是近期才有的,難道是掠奪者造成的?可如此裝神弄鬼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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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避免待會站起來耗更多精力,福原索性不坐下了,拜完地藏王後只轉了個方向開始觀察四周,「某方面而言,這裡真是大得不可思議。」

他幾乎已經很篤定這是寶可夢製造的幻覺了,搞不好他們現在連大廳都沒走出去,只是一直在繞圈子,可目前也只能繼續前行,畢竟還沒遇到過任務所指的「人影」。

「也許是之前來的人都被嚇到不敢說了吧,又或是我們進來才這樣的?」聳聳肩表示不確定,語調半開玩笑的回答。

接著看向前方的道路,又深暗不見盡頭,拿蠟燭燈照射也是一個樣。
【WHF】福原 火乃香
「之前的人都不敢說,怎麼就突然有人敢說了?這麼說不是之前的人太膽小,就是通報的人膽子太大了。」聳聳肩膀,對於友人半是玩笑的猜測他也給予一個胡亂回應。他當然不認為是嚇到不敢說,他們進來才這樣更是不可能,誰會特地耗費大量精力來整他們兩個,就算他們最近擊退掠奪者,那參與任務的所有訓練家也應該在報復的範圍內。

另外嘛,煠對說要休息現在連坐都不坐的友人挑眉,他幾乎確定這人絕對出了什麼事,不過直接問大約是問不出什麼,於是他勾起嘴角,伸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故作輕鬆地提議道,「反正怎麼猜都還是白費力氣,等走出去再討論也不遲,你呢?不如就先坐下好好休息,要不然等等不知道需要走多久,還會不會有休息的地方,現在不坐個夠本可就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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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著警戒四周以及觀察腿的狀況,福原實在是無暇去推測為什麼洋館現在才被通報,剛才的回答也是隨便丟個無厘頭想法,對方的反駁也是想當然爾。

對於煠的提議,福原微微皺眉,稍微別過臉深吸一口氣,福原實在不想讓對方知道因為他而拉傷一事,避免無謂的延長休息,本來就只是稍微做體力回復而已。也不確定對方會不會因此自責。

若是在雪山裡他大可直接說明他拉傷了,可此時的困境和種種矛盾心態讓他不想開口;終究福原還是妥協了,將方才吸進的空氣吐出,臉轉回來說:「不用了……我……剛才腳有點拉傷,先不坐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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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齁,果然有事。

頃刻間他臉上的笑意隱沒,唇角仍是微微勾起,眼底卻是閃過一絲不悅,「拉傷幹嘛不說,又沒有在趕路,忍痛不說最後傷得越來越重看起來比較像英雄是嗎?」

話一出口,煠又有些後悔方才衝動了,畢竟是抱著他跑過橋後才有的,怎麼想對方會拉傷肯定和他有關,他怎麼能用這種像是罵人的語氣說話。

微微蹙眉,他發現自己近期已經情緒失控兩次了,而且還是跟同一個人,更重要是那都還是對方幫了自己的情況,這讓他覺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而且非常不厚道。

「抱歉……我話說過了,你是傷患就更應該要坐著休息,不痛再繼續走才是最好的。」歎口氣,他拿出寶貝球,捧著叫出的海豹球詢問道,「你傷到哪裡了,我幫你冰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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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讓對方生氣了。

在煠說教的時候福原有反射性地縮一下,隨後眨眨眼,他也知道自己隱瞞不對,但就是不太想讓煠知道,畢竟不是什麼大傷害,忍一下就沒事了。「不……是我剛剛沒講。」總之還是認錯吧,在這種事上鐵齒是沒用的。

算一算也差不多可以冰敷一下,況且對方看起來就有種「你不休息就不用再走了」的態度,讓福原覺得有些好笑。

「其實沒很嚴重,只要等等沒有再亂跑的話是不用擔心的。」稍微左右走動讓對方看看樣子,接著才走近煠的旁邊拍拍腳「左大腿。」

伊古拉則在旁邊看著,心想剛剛不是才說不用冰敷嗎。
【WHF】福原 火乃香
「你覺得等等不會需要跑嗎?」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都不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要是等等出現諸如掠奪者追殺他們的情況,一個勉強算有自保能力的人加一個傷患是要怎麼面對。

他對海豹球說了幾句話,球球蹦了幾下晃動牠圓滾滾的身體,接著在嘴前凝結出一顆拳頭大的冰球。

「你坐下,不痛了再站起來。」接過冰球,煠起身把人按到他坐原本坐的位置上,接著蹲下身,在方才友人拍打的地方按了按,「是這裡嗎?是的話我冰下去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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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說得也是。」不知道是這裡的氣氛還是怎樣,福原覺得自己失去了平常的判斷力,不過只要沒有出現複數的掠奪者,那都還算好解決,只怕拉傷會在劇烈運動再擴大而已。

安分的讓對方抓他坐下,在煠按壓大腿時一陣酥麻的疼痛感躥上,福原皺起眉頭,嘴巴不由得吐露出吃痛的嘶聲「嘶……對對對,你按小力一點……。」

果然拉傷是碰不得的,他只希望待會友人不要再按到那個地方。
【WHF】福原 火乃香
「呵呵,會痛?我記得有人還想放著直接走完全程呢,這點痛應該不算什麼才對。」煠面無表情地一串諷刺,還是很有良心的不再按壓傷處,直接將另手的冰球壓上進行冰敷。

「所以說,為什麼要隱瞞拉傷的事情,難道我會嘲笑你不成?」他自認自己的形象還沒到這麼惡劣才對,面對一個幫助自己而受傷的人,怎麼說都還是會關心一下。

「真搞不懂,這有什麼好逞強的,痛就痛嘛!量力而為有什麼不對,更何況你剛才幫我,現在你受了傷,我停下來等你休息幫你療傷不是很合理嗎?」講著講著,煠大概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生氣,說到底,他就是覺得這人不夠意思,做了好事又不讓人回饋,把不把他當朋友啊!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換上冰球之後就好得多了,福原放下剛才猙獰的表情,放輕鬆般嘆了一口氣「不、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這點小傷不重要罷了。」

說完又摸摸臉頰,對方這麼關心他,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雖然說是因為煠才拉傷的,不過福原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反倒是認為當下事態緊急,只有輕微拉傷已經很不錯了。

「況且,讓你知道的話,一定會罵我的,嗯對真的罵了。」說完把頭轉回方才來時的方向,要不是這裡剛好有地方可以休息,他可是有能忍到離開的自信,也不用在這裡麻煩人家。
【WHF】福原 火乃香
「罵什麼,我又不是你媽,沒事罵你幹嘛,你要調皮搗蛋隨便,不要搞到我身上我都無所謂。」說得好像他很容易生氣一樣,一直以來他情緒失控的次數屈指可數,近期這幾次根本是意外。

「我是因為你沒說才……嗯、不爽,從一拉傷就說出來我又不會怎樣,冰個敷是能花多少時間?一開始沒處理好,導致小拉傷變成發炎需要更長的恢復時間有比較好嗎?」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翻了一次白眼,不悅的情緒似乎又湧了上來,他從沒想過自己的情緒管理竟能如此的差。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這樣啊……嗯……。」福原偏頭想了一下自己為何會覺得不重要的原因,以往大多數時間他都是自己旅行,若是意外受傷那都是自己承受的,沒有什麼跟別人講的時候。但若是真的有人同行,除非危及生命,否則也不會提及一二。

而且,有些人在旅途中若是知道旅伴身上有傷,是會進行搶劫的,不知名的旅人很多,會害人的也不少,旅人為了自保,並不會說出自身的弱點,也造就福原雖然萬事都會對他人好,唯獨受傷一事不說。

「你說得有道理,抱歉。」終歸是自己經驗的問題,青低頭對對方感到不快道歉,也說出剛才自己的思考。「不過我沒有覺得你會對我怎麼樣,只是習慣而已。」

「冰敷得差不多了,每次不超過十分鐘。」說完他也逕自站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腿,因為冰敷的關係拉傷暫時不造成痛感,但很快就會消退,那也不打緊,他還是沒特別放在心上「準備走了嗎?」
【WHF】福原 火乃香
「啊……嗯、走吧。」他聽著福原一的話語,一時間愣住了,被問說是否該前進,他也只是下意識地點頭回應。

視線移到手中的冰球,煠突然覺得,在做無理要求的或許是他才對。自己家庭完整,父母恩愛,待自己也好,從小到大,除了十歲初那一兩年探險經歷些許風雨外,幾乎都在平穩中渡過,直到出了社會,才有了通告壓力,有了同事競爭,還有許多必須解決的應酬等零碎繁雜事。他習慣依賴、索求,習慣撒嬌就有糖吃,喊疼就有人理他,本能地纏著親近的人幫他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

可對方呢?孤兒、無父無母,從小被犯罪組織收養,親近的人為了讓自己脫離而被殺,他似乎從沒想過,有著這樣經歷的人生活會有多麼艱難,那句習慣而已就像一根針紮在他的心上,不是很疼,卻難受得緊。
【WHF】福原 火乃香
「你等一下。」煠伸手拉住友人的袖口,阻止對方想往前的打算。一瞬間懊悔、自責還有一些說不清得情緒淹沒了他,平常的伶牙俐齒彷彿在此時沒了作用,盯著那不算高大的身影,嘴巴張了又張,好一會才艱難地吐出字句。

「既然是習慣,我覺得……我不該勉強你,有些事情、終究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他嚥了口唾液,原本緊盯對方的視線突然開始飄移,大約是明白接下來要說得有些狂妄,就怕人覺得自己太自以為是,會毫不留情地打槍他。
【WHF】福原 火乃香
「怎麼說……是你講的,你覺得我不會對你怎麼樣,那……你至少,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說吧,只要沒要害我,我也絕對不會在背後捅刀子。」才剛說完,煠就十分想回到過去把自己給殺了,這個說話說得如此糟糕的人到底是誰,這絕對是他的黑歷史之一。但轉頭他又想,說都說了,丟臉所幸就一次丟個夠,不然沒把話說清楚就白費這番犯蠢了。

「總之就是,至少跟我一起的時候,有傷有痛就別藏了好不好,就算我不是專業醫療人員,停下來等你修養我也做得到啊!」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當福原聞聲又打算再轉回去時,已被友人抓著了袖口,於是他就著半跨步的姿勢,背對著煠並聽他說完話。青年眼神始終盯在一處石頭上,腦袋裡在思考那些話所包含的意思。

上一個跟他說有受傷就要講的,已經是不在場的涅梅斯了,兩個人作為搭檔關係,有事該說是很正常的,可隨著搭檔入獄,福原又變得會隱藏自己的傷口,不管是身體上,亦或是心靈上的。他想起先前在酒館時,雖然沒事先跟對方提起手受傷的事,可喝醉之後煠還是幫他做了包紮。

思及此,青年的胸口湧上股暖意,他沒想過會有其他人會這樣對他講,更別說煠了。

接著,福原深呼吸一口後才轉過身來面對友人,「知道了,我會試著說看看的。」青年面容保持笑意,語帶感激地對煠說。
【WHF】福原 火乃香
見提議被接受,煠繃緊的神經才緩和下來,追根究底,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突然說這番話,也許……只是看不慣也不想看到自己友人獨自舔舐傷口的場景,明明受了傷、流了血,卻沒人關心照顧,那畫面實在太孤單了,人活在世上不應該是這樣。

「知道了那……就走吧,如果開始痛的話記得喊一聲,我可以再幫你冰一次。」他邊說邊拋接手中的冰球,語畢後便將其仍到一旁,反正等等需要時在叫出球球做一顆就好,沒必要帶著那東西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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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嗯!到時候再麻煩你跟球球了。」見友人已經將冰球丟到地上,福原才意識到那冰不適合久拿,但是煠剛才也抓著好段時間了,不知道他手有沒有被凍傷。

目前看起來是沒有事,不過之後還是找東西包著冰球比較妥當。福原邊想邊跟上腳步,身旁的伊古拉也跟著跑到前排繼續探路。

離開地藏王小區後,前方出現了一扇門,由類似室外的場景接到這門有些莫名,不過反正都是幻覺,那還是繼續走罷。推開門後,前方出現類似校園的廁所,破敗的牆壁與門板說明這裡已經是個廢墟,為數眾多的隔間廁所可能代表這學校的學生很多。

「這裡……不是廁所嗎,還滿有氛圍的嘛。」將蠟燭燈照往兩側的廁所門,看起來個個緊閉,令人一點也不想打開。

與他們相對的正前方又有扇門,看來是會通往下一個區域一般。
【WHF】福原 火乃香
將和自己扔出去的冰球玩耍的海豹球收回來,煠跟上福原一的腳步來到一扇門,接著走進學校的廁所中。

儘管先前已經覺得洋房出現橋樑和地藏王非常莫名,見到這宛若廢墟的廁所他頓時覺得前面遇到的不算什麼。能做到這樣的應該已經不是人為,十之八九是寶可夢的招式所做,究竟是哪隻寶可夢製造的幻境,不曉得該稱讚頗有新意還是該說亂七八糟。

「聽起來你很滿意這裡,不如多待一下如何?」當然是說笑的,即便這人當真想留這多探索,他也會拼死把人拖前進,因為他既不想多待,也不想一個人往前走。

「那等等該出現學校教室了吧,洋房居然跟學校校舍搭在一起,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夠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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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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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應該要放上對於噗幣飛走的震驚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不要不要……還是趕快往前走吧。」即便自身對這類場所沒有什麼記憶點,眼前的廁所依舊沒有給他帶來好感。快步走向對面的門,轉了鎖卻發現喇叭鎖卡住了,青年稍微試了幾下後才放棄「鎖住了,伊古拉,用修長之角打破門吧。」

說完,青年退開一步,好讓尼多力諾可以使出招式,然而在輝光閃下之後,那門卻沒有任何動靜,連被砍到的跡象都沒有。「怎麼可能……!」福原詫異地伸手摸向門,明明是有實物感,卻在招式打過的時候一點事也沒有。「再多打幾下試試。」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然而就在伊古拉努力地對門進行攻勢之際,福原本想往後看看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眼角卻瞥見左右兩側的廁所門上,看起來各有個字刻在上頭,方才經過時並沒有看得太仔細,現在一想搞不好是出去的提示。

將蠟燭燈照往門上的字,只見一扇扇門上面的字,漸漸串聯成一句話「中間空個這,鑰匙就在?」照著上面的順序唸來,才發覺字的排序有不通順,將其重新排列後再唸了一次「鑰匙就在這個空間中。」

哎……要搜查這裡的意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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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F】福原 火乃香
這是哪招,要玩密室逃脫是嗎!?

煠聽著友人唸完那串字後覺得非常無言,吃飽太閒嗎?還設關卡讓他們找鑰匙。

搖搖頭,他歎了口氣,看起來很是無奈,橫豎不照作是出不去,怎麼想也只能聽話搜查,雖然這種被引導做事的感覺令人不快,但做這事的是寶可夢,也摸摸鼻子自認倒楣。

「好啦……要從哪裡開始找呢?」見福原一往其中一個隔間移動去,尋思這種事還是分頭找效率高,於是轉頭往其他隔間看去,燈光映照破舊的門和那些歪曲的字體,無形間給他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覺。

對於要從哪找起還未有頭緒,他瞧見仙子伊布走過他身旁,對著一扇門又撓又抓的,「你是說,要我找這裡是嗎?」他上前詢問,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深吸一口氣緩解緊張感,伸手打開隔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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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把尼多力諾先放任在那繼續與門纏鬥,福原伸手摸向離他最近的一扇廁所門,將其拉開之後,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的他被嚇得倒退好幾步,伴隨著驚訝的「啊!」,青年趕緊將門給甩上。

他無法言喻自己看到了什麼東西,在開門的一剎那與一個毛髮雜亂黝黑、雙眼血紅的「生物」四目相對,但僅只那剎那,在青年發出訝異聲前,那生物早已溜往蹲式馬桶的排水孔給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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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莫名地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福原從原本無奈的表情轉變得憤怒,惡狠狠地對著「生物」低吼:「鬧夠了沒有!」接著馬上把門給甩回去,也不管生物的反應是怎樣了。
【WHF】福原 火乃香
打開門搜尋一輪隔間無果,煠氣餒的叉腰嘆氣,正轉身想往下個隔間探索,這時不遠處傳來友人一聲驚呼,過沒多久,又接著聽到同個聲音發出滿是怒意的低吼。原本聽到叫喊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在間隔不久就傳來怒吼,這點倒勾起他的好奇心。

「怎麼啦?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煠從隔間內探頭出來,目光充斥著新奇和探究,他還以為這人只有面對敵人或是朋友被攻擊時才會生氣,沒想到也會有不耐煩而暴躁的時候。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呃,那啥、有個黑黑毛毛的東西會跳出來嚇人。」意識到自己剛才情緒莫名暴走,福原抓抓頭髮,尷尬地轉過頭跟友人說明。

「他剛才跳出來第二次了,你也要小心點。」第一次是因為出奇不意的出現又消失而嚇到,但第二次則是那東西實在貼得太接近,雖有心理準備可貼這麼近的看著,還是有點不舒服,而會連續出現就表示,這空間就是一個與那生物玩捉迷藏的地方。

此時的福原已經沒有心思再害怕還是怎樣了,嚇一次可以,兩次不行,第三次再來就試試看,而如果「他」跑去騷擾煠,他就把所有門都打開把那傢伙給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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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伴隨著憤慨的心情再次打開別的門,只見鑰匙妥妥地放在地板上,福原眨眨眼又仔細的往內部探了個遍,確實,鑰匙在,而生物的氣息早已無蹤。

「哇、欸、我找到鑰匙了。」沒想到自己剛才那低吼反倒讓對方交出了鑰匙?剎那間有些對剛才那生物感到抱歉,福原撿起鑰匙後,對著廁所小聲地說道:「抱歉啊,謝了。」接著才關上門,準備給自己的友人看看鑰匙。
【WHF】福原 火乃香
「黑黑毛毛的?」那是什麼?蔓藤怪?還是巨蔓藤?可不管哪個都不可怕吧,但如果是突然跳出來,確實也有被嚇到的機會。

陷入思索中,他馬上聽到友人說找到了鑰匙,煠隨即就把正在思考的事拋到一邊,迅速地蹦到福原一所在的房門外,興沖沖地說道,「你找到啦!真有你的!我們趕快來開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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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將方才拿到的鑰匙插入喇叭鎖,終於成功轉開那頑固的門,來到破爛不堪的學校走廊,破碎的玻璃窗傳出陣陣涼風,聽著有些駭人,福原發覺窗外的景色很是深沉,與剛才來到洋館前的豔陽天差地遠。

要嘛就是他們真的遊走這麼久,要嘛就也是幻覺,福原已經對於場景置換感到無力吐槽「哇是學校走廊欸-。」他連語調都保持平平。
【WHF】福原 火乃香
哇被他猜中一半欸。

雖然不是教室,也是教室外的走廊,煠實在快要懶得對這幾個場景有想法了,感覺只要想說點什麼都是在浪費腦力。若要說值得稱讚的點,那大概是破碎的玻璃窗和吹進來的風聲很有氣氛,而且還維持著破敗校舍的設定。

順著走廊前行,走到盡頭出現一扇安全門,門上頭好像被人用噴漆塗鴉過,寫出好幾個歪七扭八的字。煠微微瞇起眼睛,略是艱難地解讀上頭的文字,「『牽緊手千萬不要放開』,什麼鬼!?」所以等等會在他們面前上演戀愛戲碼嗎?!還是創造這幻象的寶可夢有什麼執念不成!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在一路半眼神死的走過走廊後,順著友人的解讀,福原又重新振作起了精神,解讀暗號是吧!不久前上課才有教過,這類指示性的暗號大多代表著四個結果,一是照著做後會能渡過難關,或者是正中下暗號者的套;而不照做也是相反。

「……照剛才的門上提示為真來看,這次的文字提示應該也可以相信?」福原歸納了先前的的經驗和自己的所學,決定相信文字的指示,不過友人就不知道怎麼想了。

他將右手伸向煠,帶著不確定的眼神看著對方,「ㄑ、牽嗎?」
【WHF】福原 火乃香
「蛤?所以門上的字是叫我們照做的意思?!」這是在玩什麼遊戲?!剛才是密室逃脫,現在是幹嘛?

他想起有個遊戲是把人關在一起,然後你們的人必須遵守指示才能逃脫,不然誰都無法離開。思及此,煠震驚地想,這寶可夢玩得這麼大嗎!?

「行吧,牽就牽,也不會少塊肉。」相較對方試探的態度,煠很爽快地把手伸過去,將友人的手緊緊握住。手還挺大的,不知怎麼他突然閃過這個念頭,不過想法很快就被他忽略了。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對方爽快的程度出乎福原的意料,從手中傳來的細緻感倒是很正常,煠作為模特兒平時可不能多做體力活。福原對友人投以感激的眼神後,動手解開安全門。

用另隻空著的左手把安全門拉開,前方的景象又是方才曾經看過的地藏王小區域,福原將頭伸出門外左右探勘,這地方看起來與剛才完全沒兩樣,而且一點危險都沒有。

拉著友人的手踏入小區,伊古拉也緊跟在旁,看起來一點異樣也沒有「這裡……剛才不是來過了?該不會我們在繞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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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F】福原 火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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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F】福原 火乃香
兩人兩寶離開校設後,場景又出現新一輪的突變,煠原先只覺得熟悉,在看到地藏王和地上的透明球體後,他完全確信他們來過此地。

「看來是呢,我剛剛扔的東西都還在。」他指了指角落邊的冰晶,在四周都是岩壁的區域顯得格外惹眼,那是方才用來冰敷的冰球,依照融化程度來看他們離開也沒多少時間。

「這人……不,這寶可夢丟我們進幻境裡走了一圈,除了跟我們玩密室逃脫以外,幾乎什麼事都沒做,到底是為了什麼?」煠摸摸下巴,偏著頭思考,或許是沉浸在思緒裡,牽著的手完全沒有想到要放開。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稍微沉下眼皮,思考著煠所說的寶可夢目的為何,目前為止都只有嚇人而已,會拉傷也是因為當下心態緊張,而採取了冒險的運動方式,終歸不是外力攻擊所造成的。

越想越不明白,但剛才一直在運動的腳停下來休息後,又開始隱隱做痛,雖不比剛剛的影響明顯,可已經與煠承諾過的事可不能這麼快就忘記,於是偏頭對友人提起:「那個、大腿又開始痛了,能不能……幫我再冰敷下?」

在他說話的同時習慣性地擺了擺手,福原才意識到兩人手還牽著,他尷尬地睜著眼看向對方,期望煠對此有所反應。
【WHF】福原 火乃香
「嘿,你還真是聽話,還以為你這趟下來是不會拜託我了。」煠看向友人,臉上掛起戲謔的笑意。雖然是自己提出要求,但終究要改變一個習慣並不是這麼快,本來以為再怎麼樣也要等到下次,這人倒是出乎他意料的說到做到。

沒注意到對方尷尬的眼神,不過為了拿冰塊再次進行冰敷,他馬上鬆開了手,走去冰晶旁邊將其撿起,「既然它還沒融化我就撿回來繼續用囉,你會介意嗎?會的話我可以讓球球再做一顆出來。」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我可是會說到做到的。」福原挑了眉,雖然對方對牽手完全沒有表示就鬆手,可也算是預料內;尋了剛才的位置坐下,乖巧地等待對方去取冰球。

「不介意,不過你要不要用布包著比較好?剛才拿了好些時間都沒看你喊冰,但都拿第二次了就做點防護吧。」思索身上有沒有能將冰晶包覆起來的東西,最後只想得到身上的外套或帽子。

青年左手將外套微微拉開,右手抬起鴨舌帽,由下往上的角度看向友人,提議對方可以選其中一個。
【WHF】福原 火乃香
「是是你真棒,我非常欣慰。」帶著調笑回應回去,雖然表面看起來還是沒個正經,不過他其實還是有點小感動的,那種感覺嘛……對了,就像看到自家小孩子長大一樣。

拿著冰球走回來,對於友人的建議煠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解對方怎麼突然這麼提議,「防、防護?我的手有這麼嬌弱嗎……?」

他邊喃喃,邊抬起拿著冰晶的手起來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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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F】福原 火乃香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的手已經紅得不像話了,剛才一直沒感覺大概是一直有其他事情在拉走注意力,牽手時也剛好不是牽到這隻手,不然大概會痛到爆。

人說傷口都是等注意到時才會開始有感覺,他現在完全同意這句話,整隻手掌傳來刺痛和癢意,讓他在心裡飆出無數個髒話。

「嗯,你說得對,我需要防護。」煠面無表情,整個眼神死的狀態抬手指了指友人身上的外套,「用那個吧,看起來夠厚。」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見對方神色有異,福原迅速站起身來將外套脫下,接著逕自拿過冰球,用外套包覆後先丟在地上,再查看對方的手狀況如何。

這不是也凍得很嚴重嗎!青年嘴邊差點吐露出髒話,不久前說有傷痛要講的是誰!

嘆了口氣,不過剛剛為止都沒看到友人表現出異狀,代表他也是現在才意識到,若是方才出發時有跟他提起就好了,也不至於會擺那麼久。
放出水箭龜-多卡出來,福原摘下鴨舌帽,心想這玩意兒應該能夠盛一點水,便對水箭龜說:「多卡,能幫我弄點溫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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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卡表情像是第一次聽見這般要求,而且訓練家還指定在那帽子裏頭,不過少量的水也不算難事,水箭龜將其中一個砲口對準帽延,先是弄了一點熱水出來,再噴出點冷水慢慢中和,福原一邊用手測試溫度,待覺得可以了便指示停下。

「……你先用這個泡一下手吧,凍傷需要藥膏擦,出去再帶你拿。」雙手奉上盛著熱水的鴨舌帽給友人,眼神裡滿是擔憂「冰敷我自己來就行了,你泡手重要。」
【WHF】福原 火乃香
煠無奈地看著友人奪走手上的冰球,接著拉過他的手面色不佳的樣子,心想自己也是很無辜,他絕對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要放平常他喊得比誰都快,受傷可是很好博取惻隱之心的,要叫人幫忙送個飯拿個東西都非常好用。

在一人一寶在幫他準備溫水時,煠用沒事的那手扶著額頭,心情很不美麗。要是因為這件事讓對方覺得自己說一套做一套,那剛剛自己說這麼多不就完全白費力氣,這他媽的是個誤會啊誤會!他可一點都沒有逞強的癖好!
【WHF】福原 火乃香
「嗯,好,你自己加油。」接過盛滿水的鴨舌帽,煠在一旁坐下,把凍傷的拿手泡進溫熱的水裡,在緩解疼痛的同時,他還惦記著要解釋誤會,趕忙朝友人的方向喊道,「我要先聲明,我真的不知道我有傷,不然我一定馬上講,你別因為這樣就覺得我在框你啊!」

見煠受傷不專心跑水還在想聊天,仙子伊布一臉憤慨,直接跳到訓練家的背後整隻壓了上去,牠就看自己這樣煠還有沒有辦法分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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煠的澄清也與自己推測的一樣,福原也算是完全釋疑了,沒道理友人會一邊要自己坦承、一邊隱瞞傷口,他了然地笑笑「我理解,你還是想辦法安撫小仙子吧。」仙子伊布已經壓上煠的背後,福原也順著調侃一句。
一直以來他都是信任著的,不管是團長也好、殘、甚至是涅梅斯,就算有事會動搖到信任,還是以先解決為重,這是殘所教導的,也是福原一直遵循的。

沒錯,無論真相為何,他還是相信著。

「多卡,謝謝啦,先回球裡休息吧。」用空著的那手摸摸多卡的頭,接著探向腰帶的豪華球,將水箭龜收回球內,身邊的伊古拉也跟著蹭蹭訓練家,福原再用那手幫寶抓背。
【WHF】福原 火乃香
「啊啊啊——!好了好了!停停停!小仙子你下來我錯了我錯了行嗎!」其實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有錯,但道歉就能解決的事情,他非常沒有原則的選擇馬上認錯。

仙子伊布見煠認錯,馬上從煠的背上下來,蹲坐在煠的旁邊抬起緞帶搭上他的肩頭,一副「你知道錯就好」的得意樣。

真是人一衰整個世界都會玩他,煠搖搖頭,自己竟然同時被好友和搭檔欺壓調侃,還有沒有天理。

「你記得自己冰敷啊!我就不幫你啦!」話喊完,他轉頭就見小仙子盯著他,好像在說「才剛說自己錯了馬上就又犯了」,準備動身再壓一次,他嚇得趕緊再次進行安撫加辯解,「等等,停!這不算,我只是在交代事情,你自己看我泡得多認真。」見仙子伊布打消再次壓制他的念頭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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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冰得差不多啦,倒是你水沒灑出來吧。」無奈地笑看一人一寶的纏鬥,原本只是想冰一下休息,沒想到兩個人都在療傷。

嘛不過這樣也挺不錯的,自從第一次離開這裡之後,兩人對這裡的場景適應很多,被嚇到也沒那麼……戲劇化?雖然好像剩下福原被嚇而已,還嚇到把奇怪生物罵跑。

接著手將包覆在外套內的冰球給取出來丟到一邊,再次將外套套上後起身伸懶腰,伊古拉也跟著坐伸展動作。

可是……照目前情況看來,這洋館感覺沒有盡頭似的,什麼時候才會走出去呢?
【WHF】福原 火乃香
大概是怕仙子伊布再度壓上,煠沒有回應那句笑語,只是乖巧地泡水,靜待刺痛褪去。過一會兒,掌心的痛感緩解不少,他把手從水中舉起察看,儘管還有些許的紅腫,不過已經比剛才好上不少。

隨意活動手指,確認沒有嚴重的不適感後,他把帽中的水給倒掉,拿著它往友人的方向走去,「這頂帽子真是有夠多災多難,先是被雨淋濕,現在又被拿來裝水,它跟水不是普通的有緣啊!哪天這頂帽子沉入海裡我都不意外。」不過要真有那天,帽子就讓他隨海飄了吧,即使自己會游泳還游得不錯,也不會特定潛入海底救一頂帽子。

「吶,雖然看起來是不能戴了,還是麻煩你繼續保管啦~」舉著帽沿在福原一眼前晃了晃,笑得一臉燦爛。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的確是在丟包麻煩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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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濕透的帽子,福原又把帆布的部分再稍微擰乾,思索著也不好再戴著,便直接拿在手上「沉入海裡的話,就只能跟它說再見了吧……我不會游泳。」

縱使上個月與沃逐及其妹一起學習游泳,但也僅只學會了打水,倘若停止滑水整個人還是會沉入水底,所有這帽子真的哪天跟水這麼有緣,就只能隨它去了。

「繼續走吧。」將燈探往與上次離開時一致的出口,不管如何還是只能往前了。
【WHF】福原 火乃香
「……?」煠狐疑地看了友人一眼,竟然不會游泳嗎?明明看起來運動萬能的樣子,這倒讓他來了興致,決定總有一天一定把人約到水域玩耍,實在太想見識所謂不會游泳是什麼樣子。

向前走去,原以為回到同一個地方,會經過的場景也是一樣,可走了半天,預想中的橋樑並沒有出現,反倒周圍的岩石壁突然變成了水泥牆通道,接著又轉成宛若歌劇廳的海綿牆。

「突然又變得很像洋房內部了,怎麼回事……」環顧四周,這裡並未像一開始進入的長廊有傢俱擺設,而是空無一物的走道。微微蹙眉,心底開始泛上一抹詭異感,總覺得這裡不太對勁,忽然間,他感覺到腳底一陣晃動。

地震?他瞬間閃過這念頭,然很快就發現不是那樣,他們所站的空間似乎逐漸變小,原因便是兩道牆壁正在往兩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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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海綿防護住的牆莫名地讓人感受到詭譎,正當福原也想表達些什麼時,地面不正常的震動打斷他的心思,前後方的牆壁各自向兩人逼近,速度快到沒打算停下來的樣子。「牆、牆壁在壓過來!」如此異常的情況也只能出聲先提醒友人。

這算什麼啊!就算是海綿牆也想要壓扁人嗎?

前後的退路都被牆壁所封鎖,福原決定先收回尼多力諾,避免牆壁真的壓過來時毒刺會傷害到自己或友人「伊古拉,先回來!」

接著小跑步到前面的牆,使勁地反推看能不能爭取點時間,可惜那牆沒有停下的意思,沒過多久青年就被推回原位。
【WHF】福原 火乃香
眼見空間越來越小,煠想著先減少眾人的體積,於是掏出許久未用的寶貝球,將仙子伊布收回去,「抱歉,我知道你不太喜歡進去,但是情況警急。」

友人衝去反推牆都被推了回來,而且牆壁的移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那估計他自己推也是沒什麼用,盯著越靠越近的軟墊牆,他的腦中閃過一個想法。

如果是他要設機關壓扁人,那幹嘛要做軟墊,用光滑的牆面不是更好?

惡作劇機關嗎?那或許向內壓縮是有個極限在,他不甚確定,可為今之計也只能賭賭看這個可能,反正就算不是他們也只能這麼做。

「阿一別推了!你轉向我,快!」現下只能再把兩人所佔空間縮到最小,不管這牆有沒有擠壓極限,這都是生存率最高的方法。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蛤?」當友人說別推的時候,還在用兩手一腳出力氣的福原腦袋轉不過來,接著要還他轉向,福原以為對方是有什麼妙點子可以解決,便心一橫直接轉往背對牆壁。

然牆壁還是往兩人的方向緊縮,最終將福原與煠面對面地緊靠在一起,就這樣子停了下來。「停、停住了?」青年想擺頭看情況如何都沒辦法,因為兩個人就這樣卡著,身體稍有動作就會摩擦到彼此,對福原來說,情況很是尷尬。

雖然目前夾著的狀況不致於死掉,但這樣卡著會到何時都還是未知數,福原不敢亂動,眼神也飄忽不定了起來。
【WHF】福原 火乃香
面對友人緊貼在自己身上,老實說煠很是無奈,剛才幹嘛叫人轉向他,牆壁只有一前一後往內壓又不是四面八方,左右兩邊都還有位置啊!應該要喊來到他旁邊才對。

現在好啦,雖然現在的情況死不了,但兩邊牆壁也是夾得夠緊,幾乎連一點活動空間都沒有,也不知道這黏得像連體嬰一樣的情況什麼時後才能結束。

空氣中溫度不高,可身前人的體溫就像個大熱源,熱得他都開始冒起汗來,雖然十分不喜汗水浸染衣衫所造成的黏膩感,他也沒抱怨,倒是現在兩人卡得這麼緊,不曉得會不會扯到對方的傷處。

「你還可以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偏過頭,在對方的耳邊問道。要是現在的姿勢讓友人拉到腳,他可以盡力挪動一下,雖然緊貼的狀況應該是改變不了就是了。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不、不不,呃可以,不要亂動、就沒事。」面對又一次的在耳邊說話,福原發現自己的耳根這麼的不爭氣,全身雞皮疙瘩又起來了不說,連冷汗都跑了出來。

熱感與冷感的交替作用令福原十分無奈,只能緊閉雙眼深呼吸,期望牆壁可以退去,當然早一點更好,他快受不了了。

沒事要貼這麼近幹嘛啊!這洋館到底存什麼居心,為什麼要這樣子玩弄牆壁!
【WHF】福原 火乃香
「……好吧,沒事就好。」面對友人帶著慌張的怪異語氣,煠覺得很是困惑,難道被牆壁夾這麼一下被夾傻了不成?

既然人都說沒事,那他就全當真的沒事,至少從剛才會跟自己說腳疼要冰敷來看,這人應該不太會再勉強了。

是說……也不知道這牆壁要夾他們到什麼時後,等待過程實在有夠漫長又無聊,煠沒事做,恰好友人也在緊張狀態,於是他決定開點玩笑來緩解氣氛,「吶~我說啊,你會不會覺得,我不是女孩子實在太可惜了。」他再次偏過頭,嘴角微微勾起湊近耳畔,低聲說道,「我要是女的,現在貼這麼近,多少能給你點福利不是?」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煠的玩笑話在福原聽來可一點也不像玩笑,冷熱汗盡出的現在腦子都有點凌亂了,哪還有心思理會玩笑,聽聞這段話後,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不少,趕緊調整呼吸。

從未經歷過性事的青年壓根無法想像友人口中的「福利」為和,只能稍微移動頭部,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故作逃離。「呃......。」難受地連想表達都說不太出來,要是現在他眼前有面鏡子,肯定會訝異自己的臉色居然紅到耳根子去了。

沉澱了好一會兒,青年的心思才趨於冷靜,至少嘴巴能說話了「……不是女的,就不行嗎?」終於鼓起勇氣回看友人,眼神裡滿是掙扎,此刻想逃也逃不掉,那就直說罷。

「……之前你不是也問我,如果你有女朋友,我會有什麼想法。」將視線重新擺向另一方,微微垂眸,停頓一下才說道「我想,我大概會失望吧。」
【WHF】福原 火乃香
「失望?」這還真是讓他想不到的答案,那次的問題他預想了許多答案,有震驚、有不甘心,就是沒有失望,況且那次的話題就只是臨時起意的話題,自己想沒幾下就拋諸腦後了。

為什麼會失望?他心裡不自覺浮現某個答案,只是他再自戀,也不會把這事當真,於是他偏過頭,又想了一個可能性很高的答案,「喔~你是覺得少了一個單身好夥伴是嗎?我理解我理解。」畢竟自己也有在情人節時被強迫吃好友的狗糧,他非常能體會這個想找同伴取暖的心態。

「至於你問不是女的就不行嗎……?你如果樂意把和我貼一起當福利我也不排斥,我接受度挺高的。」他可是跟前追求者當朋友的人,對方曾經拿他的寫真和雜誌圖做什麼事還是被他拿來調侃的素材呢,每次總會把人說到想殺了自己滅口,這可是他的光榮成就之一啊。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不是。」相較友人玩笑話般的自問自答,福原又認真的望回旁邊的煠,要是現在手腳好動彈,自己應該會把雙手搭著友人的肩頭,直勾勾地盯著對方。「單身好夥伴什麼的,我才不在乎。」

興許是處在這個空間下,兩方都不得動彈的緣故,福原從剛才的緊張,思考逐漸變得大膽起來「這樣的話......,我可以再要一點嗎?」青年的聲音逐漸變得沉穩,像隻匍匐的野獸般,不等對方同意,便將頭擺上友人的肩頭,平穩地呼吸起來。
【WHF】福原 火乃香
不在乎就不在乎!你吸我做什麼!?

面對友人超脫他預期的反應,煠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是有多飢渴才會這樣,是不是出去之後該去幫忙找一下哪裡可以消火,更震驚的是對於自己肩頭上帶著侵略性的呼息,他竟然覺得這他媽的有夠刺激,被對方反常的舉動挑起好奇心的他,滿腦子只想著這人下一步會做出什麼,能不能他的滿足期待。

就在此時,夾著兩人的牆壁忽然間向外移動,重心不穩下煠順著友人壓在他身上的力道向後倒去,而原先在他手中握著的蠟燭燈摔了出去,光源就在這瞬間消失無蹤。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其實福原已經不敢再動下一步了,本只打算就著這姿勢來睡個一覺,看會不會醒來還是這姿勢,而往兩邊退開的牆壁卻硬生生地中斷這動作,連帶是兩個人一起跌上地板,而早已收回口袋內的蠟燭燈卻也順勢滾出來,這一敲居然就斷電了。

「……沒撞到頭吧。」還好在撞到地板前,有將手騰出來接住友人的頭,不然這一摔可不輕。不過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太超過,將手輕輕抽開後,本打算站起來的,卻在起了半身的時候撞著了頭。

「痛、咦……這天花板什麼時候變這麼矮了?」不信邪的在往上方摸摸,果然只有不到一公尺的高度,看來這地方現在成了矮道。

從友人身上翻了下來,黑暗的空間讓他難以辨識友人的面貌,但總之還是說明一下剛才舉動的意圖「那啥、抱歉啊,我只是想說……就那樣子做個休息。」
【WHF】福原 火乃香
「嘿,你的意思是剛剛把我當床了是嗎?」覺得這解釋不如不解釋,但這個理由很有意思,他接受。

「那麼我可以來訪問一下嗎?睡起來感覺如何,舒不舒服呀?」他側過頭,看著友人聲音傳來的方向,雖然一片漆黑,所幸他的聽力還是夠用,至少還能分別對方在哪個方向。

說也奇怪,自己對剛才那系列堪稱過火的舉動沒有不適和厭惡,倒是新鮮有趣更多一些,覺得這人實在太好玩了,某方面來說自己或許真的有病吧。

「到底是憋了多久才這樣啊……」煠小聲喃喃道,認真思考出這洋房後要找機會好好談一下,儘管說這人看起來乖又潔身自好的樣子,有些事情憋久了可是會出事的啊,適度的發洩一下才是真理。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算~是吧~」罌粟色的瞳孔咕嚕地在黑暗中瞎轉,眨幾次眼後終於比較適應了,福原擺頭看向聲音來源,黑暗中還保有幾分深色的輪廓「這不是還沒睡到嘛……,不、不對,你都不會覺得不妥嗎!」

他剛剛可是有機會在倒下時一把抓住友人並且對他動手動腳的欸,要不是理智再次上線,要嘛就是壓著煠直接睡著,要嘛就是……算了算了,他不在乎的話就不在乎。

繼續趴在這也不是辦法,福原稍微往前面攀了幾下,發覺前方是有路的,便順勢提議道:「前面有路,我們邊走邊說吧。」

其實已經不能算走了,矮道的高度只能允許他們最多用膝蓋爬,但總比全身趴在地上好得多。
【WHF】福原 火乃香
不妥嗎……?

「老實說還真沒有。」煠小聲低語道,首先他只是被吸幾口氣而已,沒有造成實質傷害,再來雖然他有想像可能發生什麼,但自己不排斥還覺得有意思,也沒有不妥可言吧,比較起來在一些應酬場合被搭肩摟腰摸大腿還更令人不爽呢。

不過這些話說出來好像哪裡怪怪的,還是別解釋得好。

翻起身,煠聽著友人移動的聲音前進,過了一會後,他在通道中摸到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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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F】福原 火乃香
「這是什麼……?」他在地板摸索一陣,感覺到一個類似金屬材質的把手,緊接著在把手不遠處,他又摸到類似細縫的東西。

「感覺是一個小門。」也許就是出口,但也有可能是陷阱,於是他決定說出他所摸到的,剩下就交給較為專業的判斷。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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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友人的小聲低語聽著讓福原訝異,正當他還在思考該不該在回些什麼時,前行的手部碰到了黏膩的塊狀物,黏稠的觸感讓他無法猜測該物到底是什麼,只覺得怪噁心的。便將那東西往路邊丟,避免友人也碰到,在往地上磨幾下手掌後繼續向前。

不一會也摸着了金屬觸感的東西,往其四周都摸過一把後,確定是道往下方開的門才開口「對,是門。」,就這樣好端端地擺在這嗎,真是有創意。

「我來開開看。」轉動把手,陳年老舊的金屬發出破敗的廢鐵聲,往下方開啟小口,微弱的光線從縫隙中探出,接著形成可視的空間。把頭往下看,除了比現在的通道明亮一點外,看起來就是普通的平地。

「……我先下去看看好了。」就這樣看著也沒用處,福原決定先行下去探勘,說著就往門口伸腳,跳了下去,那地方不高也不矮,以人站直身沒問題,手一伸就能勾回剛剛的門。「好像沒什麼問題,下來吧。」
【WHF】福原 火乃香
對方都先跳下去說沒問題了,煠自然也不疑有他,爽快地往開口跳下。

下面不論是空間還是亮度都比原處好很多,儘管還是昏暗,但還勉強足夠能夠看見四周和前進的道路。煠微微眯起眼睛,仔細打量附近的景物,越看越覺得這地方他們來過。

「這好像是……我們一開始走的廊道。」他們果然繞了一圈,除了中途從橋樑變成歌劇院牆壁外,他們基本上是算從原路走回來,依這情形他們很快就能離開了。

這麼想,煠的心情就好上幾分,表示探勘之旅即將結束,出去後跟研究所的人報告一下就完成了,這莫名奇妙的地方他完全不想再多待。

視線轉向友人,他正準備抒發一下喜悅之情,目光忽然被對方的掌心吸引,「阿一你的手……是不是沾到什麼?」那東西的顏色真是說不出的怪,印象中在兩人被牆壁困住時這人的手都還好好的,是在通道裡摸到什麼東西?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好像是呢。」往幾個方向轉,看起來都是跟之前看到差不多的東西,結果繞了一大圈居然是走回原處,而目標的白色影子倒是沒有見著,還看到很多怪東西。

然而注意力被友人的疑問給拉回來,他才看向剛才碰到奇怪物體的手邊說道:「啊,我剛剛在通道裡摸到奇怪的東西,欸?哇!」只見自己的右手沾滿暗紅,剛才摸完之後還在地板擦了幾下,連帶沾到不少黑色的東西。

還好剛才沒拿手去擦衣服褲子,青年如是想到,不過還是得澄清一下自己沒事的伸展起手掌「那東西摸起來……黏黏滑滑的,很像肉,不過我的手沒事,應該就只是碰到。」

碰到塊肉嗎?一想到那通道裡居然有不知名的屍塊,福原的臉又刷白不少。
【WHF】福原 火乃香
肉塊嗎?那他摸到的可能是血水之類的東西。

「誰的興趣這麼惡劣啊……」微微蹙眉,他看著那片污漬只覺得幸好沒摸到,感覺就很噁心。從一開始的假人的現在的肉塊,全都是種古怪又沒有實際傷害的東西,真搞不懂做這些事的目的為何。

他倒沒意識,自己也是很常做這類舉動,說放肉塊血水很惡劣,可他也曾經做過拿假人和大量血漿裝命案現場這件事,實在沒資格評論別人。
【WHF】福原 火乃香
「你要先清洗一下嗎?那東西要是乾掉應該很難清。」不管用的是真的血還是人工血漿都是。

在他如此提議的同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聽到有人在他背後笑,聲音還特別怪異,好似成年女子的開懷大笑,又像孩童嬉鬧的天真笑意,中間還穿插著沙啞的冷哼,那聲調詭譎、空洞,好像聽一聽,人的魂魄就會被收割走那般,他不知道這是怎麼發出來的,只曉得一件事,這不像是一個人所發出的聲音。

若他不那麼鐵齒就該想到,那更不該是一個「人」所發出的聲音。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詭譎的笑聲充斥著整個空間,福原趕緊將剛才摸到怪東西一事給拋到腦後,弓起背警戒起周圍,而他也注意到,在友人的背後遠方,有個貌似人影的物體,動作非常大地往他們的方向衝來。「你後面!有東西在衝過來!」

同時四周閃著奇異的白光,伴隨很多不明物體的呻吟,交錯的哭泣、憤怒、唉叫令人不適,就算聽不懂隻字片語,也能清楚感覺到那些聲音在針對著人。

眼下這情況已經像是被包圍住了,後有暴衝怪物,左右有怪叫聲,以情勢來看甚是不妙,但福原的腳現在不適合跑,他只得站到怪物衝來的方向,手緊握豪華球,等待那怪物衝來時一分勝負。
【WHF】福原 火乃香
白光閃爍的同時,耳邊流竄痛苦的悲鳴,身後尖銳的笑聲恍若一雙手,從他的耳際撫過後頸,隨後伸手掐著他的喉嚨,打算徹底奪走他的呼吸。

他感到全身發冷,喘息逐漸變快,眼前的略微破敗的長廊,瞬間成了漆黑一片,一張張螢綠的笑臉對著他,發出咯咯的淒厲慘笑。他看見眼前出現一面鏡子,鏡中身影是12歲的自己,臉色慘白,眼睛瞪得老大,呼吸急促得好像下一秒就會暈過去,隨後鏡中出現一隻手搭上肩膀,一張沒有五官的臉顯現在他身後,那個頭湊近年幼自己,本該是嘴巴的的部分往那張發白的臉龐靠攏,道出的輕聲細語彷彿地獄的呢喃。
【WHF】福原 火乃香
他開始覺得胸口發疼,吸入的氧氣好像不夠用了,只能張著嘴巴大口呼吸,心臟跳得飛快,連帶著胃部翻湧劇烈。煠瞪大了眼睛,五指把胸前的衣衫抓出無數道皺摺,黑暗中的咯咯笑語轉成痛苦的呻吟,伴隨巨大的嗡鳴聲摧殘他的聽力,一句句慘絕人寰的求救聲好似都化作了實體,成了一雙雙在他腳邊掙扎的手。

冷汗滴下,淺色的眸子在此刻被恐懼填滿,他捂著耳朵試圖隔離這些哀嚎,奈何這些聲音極有穿透性,擋也擋不住,此時那些化為實體的手,十分默契地往他腳邊伸去,視線當中有一隻黑色的手,穩穩地,一把抓住他的腳踝。

「啊——!!!」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煠抬手就勾住友人的胳膊,速度飛快地往前奔跑,此刻他已經管不了對方腳上有傷,也顧及不到這人跟不跟得上,此時的他只有一個念頭。

他要馬上離開這座宅邸。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在福原站在煠與怪物之間數刻後,他發覺友人沒了聲,正好奇地要稍微側頭看過去時,便被對方一把抓住胳膊,往怪物的反方向跑。「!!」

還來不及應對友人莫大的力氣,腦袋一瞬間空白的福原就這樣被抓著倒退跑了好幾步,一小段距離後他才成功轉過身來,繼續抓著煠一起跑,也不顧腳傷如何了。

他感覺到自己左腳的大腿後肌在撕裂、拉扯,但這時候更不能停下來,停下來今天就不用再跑了。邊想著邊快步跑,福原咬牙撐著痛感,卻發現友人的速度似乎有點落後,於是稍微放慢速度讓煠跟上來,接著再用左手環住友人的背,有些後推地帶著友人跑。

終於,眼前出現了一扇與來時大門相像的房門,典型洋館會選用的造型讓福原倍感激勵,唯一不同的就是那門的寬度只有一人能通過。

快速到達門前,福原也不顧煠的反應為和,一腳踹開門板後就將友人推入,接著才準備自己進去。
【WHF】福原 火乃香
即便被驚嚇逼出超越常態的體能,由於平時缺乏鍛鍊,跑到一半就開始覺得體力跟不上。

咬著牙,他看著前方的道路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停下來,幸好半路不知哪來的力道在後面推他,才有辦法繼續向前衝刺。

他瞧見眼前出現了門,接著門板開啟,前頭出現一片光亮,再然後他被一個力量給推了出去,腳步踉蹌跌在草地上頭。

緩緩爬起身,遭受巨大驚嚇的他還沒能意識到自己已經脫離險境,依舊粗喘著氣,捂著胸口直冒冷汗,姣好的面貌此刻變得有些猙獰。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福原不一會兒也跟著跳出來,側身在草地上滾了一圈,咬牙抱著左大腿,吃痛得閉眼邊喘氣邊在地上打滾,可他也沒忘記剛才在後方追趕的怪物,抖擻的睜開雙眼,滿地抓爬的要往門和友人看去。

只見他們已經到了來時的洋館門口,房門在福原回頭後也硬生「碰!」地關上,林中有幾隻鳥寶因此被嚇飛,在他看到關門前的那一剎那,剛才追著他們的「傢伙」逐漸轉變為白色,還邊微笑邊沒入黑暗中。

事情發生快到難以分析,福原在盯著門約一秒之後,大氣都還沒喘一下,便往旁邊看到早些時間被他丟出來的友人,看起來嚇得不清「你不要緊吧!?唔、嘶……。」說著就想要起身去煠的身邊,卻被大腿的拉傷再次打斷,痛得他只能在原地跪著。
【WHF】福原 火乃香
視線模糊一陣,好不容易眼前的景物才恢復正常,煠拍了拍好不容易緩和的心跳,抬頭左右張望,高大的林子、飛翔的鳥寶,林子後還有幾隻草系和蟲系寶可夢在看著他們,看起來是在好奇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出來了?

得到這個認知,緊繃的神經立刻放鬆一下,或許是方才緊張過度,這一放鬆,他便感覺到雙腳一陣軟,猛然地跌坐在地上。

「裡面那東西……究竟是是什麼啊……?」很慚愧的,他根本就沒看到友人說他背後的東西,光聽見四周的聲響,自己腦中就開始浮現不好的回憶,接著他就沒了記憶,一回神過來人就已經在洋房外面了。

轉頭尋找友人的所在,本想詢問對方究竟看到什麼,沒想到竟見到那人跪在地上一臉痛苦,此時他才稍稍想起,他們倆是一路狂奔跑出宅子的。
【WHF】福原 火乃香
哇……這大概是拉傷又加重了。他趕緊過去,拍拍福原一的肩膀喊道,「喂喂!你沒事吧?還可以嗎?有沒有需要我叫救護車過來?」已經拉傷後再做這麼劇烈的運動,大約冰敷也沒什麼效果了吧,還是趕緊送醫才好,不然不叫救護車,他又能夠做什麼,拿樹枝來固定腳嗎?可這人又不是骨折。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配合著呼吸,好一陣子劇痛才稍微緩和下來,看來拉傷面積又再擴大些許,他抬起頭本想和友人說大概再休息一下就好,轉念一想這時候真的不能逞強,還是閉著一隻眼,面帶痛苦的表情說:「好、好叫救護,麻煩你了。」

說完調整了姿勢,將兩腳拉到身體前伸直,狀況才漸漸緩和下來。嘆了口氣,心中也感慨終於離開那莫名奇妙的地方了。

至於最後所看見的那白影……看起來就是任務提到的那個,會這樣存心整人感覺真是不友善,福原可不想再進去一次。之後的回報……該怎麼跟他們說會比較好?
【WHF】福原 火乃香
拿起手機叫了救護,過了一會便有人員過來接送,兩人就這樣一路被車載回城鎮。

他手上的凍傷經過診斷後,只需要塗點藥膏就能痊癒,而另一位傷勢雖然較重,也是經過大約半天靜養就恢復,很快就出院了。

經過這番折騰天色早已暗下,兩人走出醫院門口時月亮已經高掛。怎都沒料到會搞到這麼晚,煠歎口氣,尋思這都快兩餐沒吃了,肚子實在很餓,但可以的話實在不想吃消夜啊,作息如此不正常根本大忌。

「現在你想怎麼做?直接回去?還是去研究所報告。」他決定放棄食物,反正等回去直接睡到隔天,馬上就有早餐吃了。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哼嗯……我覺得晚幾天再報告吧,我還需要一點時間整理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經過大半天的休養,雖然期間福原一直在拼湊內容的支末細節,但還沒理出個大概來。

換作是之前調查遺跡也沒那麼多突發情況,而且教授會要求他們做報告書好讓經驗更完整,福原在思考報告書的必要性。

「你呢?應該也是直接回家吧?」
【WHF】福原 火乃香
「我嘛……我還不急,比起回去我比較想聊聊房子裡的事。」摸摸下巴,他實在太好奇那時自己後面是什麼,要是不弄清楚他大概翻半天身都無法入睡。

反正絕對不是鬼,煠十分篤定。

「你要是不急的話我們邊走邊聊如何?順便可以整理一下思緒。」轉身面對福原一的方向邊走邊後退,嘻笑著,「至於調查報告的部分就交給你啦~我相信這是你的專長。」聽說大學很需要交報告嘛!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行啊,那慢慢聊吧。」現在走路已經沒有那麼痛了,就當是活動肌肉,不過對方現在擺出的姿態,頗有那種混分組員的影子,不過報告書這點小事也難不倒他「也不到專長,大學嘛。」

聳了肩膀,戴上在醫院內由好心護理師幫忙烘乾的鴨舌帽,開始往回家方向散步,身旁也跟隨著夥伴阿瑪與早前同行的伊古拉。「不過還是可以交給我就是了。」
【WHF】福原 火乃香
「那就先謝謝啦~我最煩寫這種東西了。」他又轉身,抬手往福原一的肩膀搭,「作為回報嘛……我想想喔——」

煠摸摸下巴,記憶回到兩人在洋房裡被牆壁夾住的畫面,他大概知道可以做什麼了,「那啥,就是在房子裡的那件事,我看你最近應該滿……燥熱的,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你找方法紓解一下。」像是帶人去見見世面也好啦,或者身旁友人都會私下流傳一些特別的影片,需要的話也不是不能幫忙拿到片源。

「對了,在出去之前,你不是有說我背後有東西嗎?你那時候到底看到什麼了?」眼神發亮,帶著期待的視線望向友人,這一路他都在想這個問題,現在終於能得到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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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終歸是一時衝動所做的事,青年臉瞬時僵了一下,福原平時也有舒解的時候,他自認自己並不需要這部分的幫助,「這就不用了承蒙好意。」忍不住搬出唸書時學習到的與教授溝通法來迴避。

而對方提起出去前他所看到的傢伙,福原描述他的外型感覺很高大,雖然有個人樣但是身體混雜很多東西,跑步動作非常大,但跑得速度追不上他們,或者是刻意把他們趕出去而已?

在他們逃出來後,他用盡心力所看到的最後一眼,卻是與任務目標相似的身影,在門後嬉笑著並消失於黑暗。

描述完後福原沉默了一陣,心想若那是寶可夢的話感覺真的很厲害,製造出的幻覺感非常真實,倘若哪天有機會可以收服就好了。
【WHF】福原 火乃香
「這麼客氣?」煠狐疑地上下大量著友人,明明這人那時後表現得……不過對方都這麼說了,自己也沒必要強迫推銷,「行吧行吧,你自己能挺住就好,要真有需求就別害羞,說出來有人可以幫忙解決。不過話說回來其實你那個狀態挺有意思的,我其實——」不太介意再看一次。

眨眨眼,不知怎麼就覺得要說得後半句很微妙,於是頓了幾秒,他決定直接跳過這個話題,「你說的這東西聽起來是有東西在操縱,我的想法嘛……那東西如果只是想趕我們出去,那說不定是棲息在裡頭的寶可夢因為地盤被侵擾才生氣趕人。」

「可是這又很奇怪,不想人闖進來,卻又做了密室逃脫給我們玩,若說其他舉動都是為了趕人,那校舍的幻境就無法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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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接下來那句怎麼只說一半。

雖然對自己的所為抱有一定程度的羞愧,但對方多提的那段話讓他很是在意,就那樣卡掉話題,轉為追究那生物的態度也不自然。

不過現在追問應該沒用吧。福原稍稍閉眼,轉念去思考煠所說的猜測,「有東西在操縱也不無可能,只可惜我們沒看清楚真身。」嘆了口氣,就算那是單獨或是群體的寶可夢,在操弄幻覺時的潤熟程度超乎想像。
「這個嘛,有些掠食者會先玩弄自己的獵物,我猜可能是差不多道理,也表示它對自己操控幻境非常有把握,既然闖進來那也就嚇嚇人解悶。校舍那或許它是想要給人殘酷二選一?選錯了就等著遭殃這樣。」福原打趣地說出自己的推論,然而有個點反而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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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舍的幻境?這麼說來,他們所經過的場景都是有人生活的地方,亦或是有人造物的痕跡,這是不是代表製造出幻覺的不管是誰,都有可能是人類或與人非常親近的寶可夢?

以前看書有提到,要製造一個場景必需要對該場景非常熟悉,或是去實地勘查、生活,才會創造出符合「味道」的場所。倘若真的為曾經為「人」的靈魂,對場景鉅細靡遺的幻覺說不定說得通,但是又會回到問題原點:為什麼嚇人卻不傷人。

「唉-。」彷彿像個迴圈般,不管丟出什麼解釋都有地方會破功,福原抓抓頭髮,因為推論沒有突破口而有些沮喪。就算真的是鬼好了,到最後他也是被煠的腎上腺素給帶出來,不然指不定他會在裡面跟空氣纏鬥一輩子。
【WHF】福原 火乃香
「你說得有點道理,我好像被說服了。」畢竟自己也是個看心情做事的人,那寶可夢說不定一開始想趕他們,後來又覺得留他們下來玩也很有趣,最後可能玩夠了才準備把人轟出去。

「可惜沒見到是哪個寶可夢做的,雖然搞了很多裝神弄鬼的戲碼,但是能做出從橋跳到洞穴又跳到校舍,這種亂七八糟幻境的我還真想見一見。」突然覺得自己跑得太快,應該冷靜一點讓友人與那東西對戰才是,說不定真能抓出幕後真兇。

「嘛,反正不管牠的心態是怎樣,研究所也只要我們報告洋房裡是什麼東西而已,只要如實說出結果就好吧。」雖然可能結果就需要三五佰字書寫,這也是他討厭寫報告的原因,分明只要回答「是寶可夢在裡面」這七個字就好,還得搞一堆麻煩事,有夠浪費時間。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有種寶可夢名字叫索羅亞克,擅長製造幻覺能力,可以一口氣迷惑近一百人,可能是他吧。」福原沒說的是,索羅亞克製造的幻覺是摸不到的,之前摸到多少有實感的東西就不用多提了,若是幻覺搭配實物,那這樣配合真的很厲害,野生寶可夢能做到這樣嗎?

「是啊,我打算稍微提一下在洋館裡走過的場景,還有屍塊的事,希望研究所方可以積極處理。」畢竟連那是什麼的屍塊都沒辦法辨識,福原看了下摸到肉的右手,雖然現在已經清洗乾淨了,可觸感仍記在心中,依稀還有點味道。

不過,他可能會在最後追加幾個字,因這次的探勘實在太特殊了,加上事後無法連接起來的疑點很多,都讓福原無法排除掉有「幽靈」的可能性,就端看研究所方會不會信服了。
【WHF】福原 火乃香
「這樣啊……」雖然依稀記得索羅亞克是住在森林裡的物種,不過那棟洋房離森林很近,說不定真有一隻特別住進去的。

他瞥了眼往手上看去的友人,心道這肉塊已經噁心到對方直接叫它屍塊了嗎?但是自己沒摸到也不想摸,不予置評。至少這次的探索又讓他更加確信——

這世上沒有鬼。

任何事件絕對都有跡可循,只差有沒有發現而已。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福原不如煠那般鐵齒,最剛開始也以為只是單純的寶可夢施展的幻覺,但隨著更多莫名奇妙的經過,卻也相信那是非人亦非寶可夢的所為,更何況最後所見的人影,加深了他的想法。

兩人就這樣各自懷著心思,漫步於居住區夜晚的街頭。卻誰也沒注意到,那白色的人影微笑著隱沒在都市的一角……。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拉線=====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耶謝謝煠中找了這個地圖真他媽好玩
也稍微展現了阿一最不為人知的一面 其實呼吸那裏本來要咬一口的但是狂過頭了所以
煠中有各種接球覺得描寫超好
順便說阿一滿想回去找鬼打架的因為他想收服鬼(痾
【WHF】福原 火乃香
我也覺得很好玩 超滿意讓孩子各種被嚇(

其實覺得咬一口超棒的我(母湯 然後煠真的覺得阿一這樣很有趣以後應該會找各種方法再看一次

收服鬼那個真的笑死了 看到的時候差點笑到不能打字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WHF】福原 火乃香 : 噢wwww天啊煠要小心啊
謎之骰真的超謎我也快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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