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KaH☆割大腿肉
【天亮前的愛情故事25∣BL∣ABO】

符海清嗯了一聲,說他之後會去看看,緊接著,符海清突然想起阿瑾不久前才跟他商量調班的事情。

符海清心裡這麼一想,嘴上也立刻開口道:「對了顧寧,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明天開始,我可以把你的班表排去下午跟晚上嗎?」

顧寧疑惑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怎麼了嗎?」

符海清道:「阿瑾最近有點事情,想商量能不能盡量排早班,我想大概沒什麼問題就先應下了。」

顧寧想反正自己本來就遊手好閒的,就直接答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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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以後符海清說自己要去打理店裡的事物,準備後天開店的一些事情,便先行離去了。離開前符海清再三跟顧寧確認了明天出院的手續,畢竟顧寧現在還正在發情期,現在在醫院裡的omega隔離樓層還好,出了這個樓層要是沒有標記對象陪伴,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是以,符海清明天上午還是會再過來一趟。

時間過得很快,顧寧吃好睡飽一晚上以後,隔天在符海清過來以前,顧寧自己先聯絡了家裡的阿姨,請對方協助辦理退院的手續,並先帶一些東西回家以後,顧寧便百無聊賴地坐在病房的椅子上滑起了手機。

所以符海清過來了的時候,除了顧寧旁邊一個包包,還有坐在椅子上縮成一團,看起來很無聊的顧寧以外,就什麼東西都沒有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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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海清慢慢地走到顧寧面前,直到遮住了天花版燈管炫目的光線,才終於使得顧寧有所覺地抬起頭。

「啊,你來了。」因為一瞬間被擋住光線,使得顧寧下意識地抬頭看向符海清。

符海清就站在他的面前,手臂上掛著牛仔外套,一張臉孔因為沒什麼表情變化所以也看不太出此時的心情。可能是稍微背光的關係吧,符海清原先一雙灰色的眼睛在此刻變成有些深灰色的樣子,就像是金屬一般的色澤。

明明放在平時會給人一種生冷的距離感,可是顧寧卻覺得此刻格外地平靜。

這也是omega跟標記對象後會產生的依賴情緒嗎?

顧寧不太清除,他甚至會想,符海清是否也會思考著一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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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地想接近對方一點,想多依賴對方一點,就像花與蝶一般不受控地不斷靠近。

「海哥的眼睛顏色,是天生的嗎?」良久,顧寧開口問道。

「是這樣沒錯。」符海清如實回答,注意到顧寧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以後,符海清扯開了笑容,他說道:「不是因為有混血什麼的,天生就是這樣子,聽我媽說,我剛出生的時候,為了這雙眼睛她還嚇到一直跑去找眼科醫生呢。」

顧寧聽了,跟著笑道:「因為灰色的眼睛在華人世界裡面太少見了嘛。」

「如果注意看的話,這雙眼睛會變色喔。」符海清一把拿起顧寧放置在一旁的包包,他繼續說道:「光線很明亮的時後它會變成藍色的,比較暗的時候則會變成深灰色的樣子,就像是免費的角膜變色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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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他開口道:「免費的角膜變色片也太好笑了,海哥的眼睛哪有這麼廉價。」

符海清也跟著笑了出來,顧寧最後突然說道:「但是,我覺得海哥的眼睛很漂亮。」

——「阿海,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呢。」

那一瞬間,另一個熟悉且清脆悅耳的女性笑聲在腦海裡響起,使得符海清猛地屏住呼吸,停下了笑聲。

那個聲音太熟悉了,熟悉到幾乎使他窒息,即使符海清清楚的知道這只是他腦中的妄想,符海清還是貪婪的想要再多聽一點。

那是符海清夢裡求了千百次的執念,在只能想起對方死前的面容以後,符海清就只求這件事了。他只想再聽見對方的聲音,不是道歉也不是啜泣,而是在他們的記憶中美好事物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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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幻象,符海清也希望能夠沉淪下去。

然而,隨著顧寧疑惑的聲音響起,符海清也跟著從從自我的幻象中猛地回神。

顧寧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他的面前,兩人的身高相仿,大約只差了半顆頭,因此當符海清回過神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大版的顧寧皺著眉,擔憂地問道:「海哥,你還好嗎?」

符海清木著張臉盯著顧寧那張臉,好半晌他才自覺尷尬地開口對顧寧說道:「我沒事……不過首先,你可以先後退幾步嗎?」

「?」顧寧這時候才意識到兩人靠的有點近,他對著符海清眨了眨眼,旋即沉默地往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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